《武林佚事》之《武林盟主》By:灰湖 [2]
通红,“你……你……”这次他没有被人下药吧?怎么…… 英俊的脸上出现如此娇憨的神态,非但不显怪异反而更形可爱,玉如虹心神一荡,差点难以自制,但他硬是忍了下来,揽过棉被盖在交叠的身躯上,闭眸轻叹道:“算了,今晚我不会对你怎样,早点睡吧!”左右房是东方南宫他们,有任何声响异动都会引来他们的关注,他本人无所谓,可是戒嗔怕会羞愧到自戮——说真的,他很少如此为人设想过,或可说根本不曾有过。 “你放开我……” “别动!”玉如虹忽又睁眼,美丽的脸上不复温柔,冷眼威胁:“如果不想被我压在身下……就保持这个姿势睡!” 戒嗔的身体一僵,倒也不敢再动,只因玉如虹的手指竟抵在他后庭秘穴上!只得说:“我太重了,压在你身上会让你睡不好……”不管怎么看,他的纤瘦之躯都是承不来自己健壮的体魄的。 “闭嘴!再罗嗦我可不管这是客栈里,看你明日有何颜面见人!”玉如虹语气不善,目光也变的凶恶,手指稍微施力…… 戒嗔赶紧闭嘴,连眼睛也闭上,光头提的太酸了无奈之下枕在他胸口,权当是床铺罢了! 玉如虹这才弹指熄灯,瞌上眼睡觉,胸口的重量让他有安心的感觉。 寂静的黑暗中,除了彼此的呼吸声,戒嗔还能听到玉如虹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他不可能就此睡着,尤其是当他睡在这个曾经与自己发生过不该发生的关系的少年身上时,更不可能睡得着。 3 先说明:此章有H,误入者请离去。某湖不喜欢在标题上用H字眼吸引人,所以对误入者感到抱歉! 一个月前,戒嗔随达摩堂首座戒空大师下山追拿少林叛徒,一路追至福建地带,叛徒失去踪影,此时两人受到莆田少林寺方丈极力邀请,戒嗔表示让戒空去,自己一人继续追踪。戒空心想小师弟武功高强,稳重成熟,应不会出什么差池,于是叮咛几句后上南少林了。戒嗔独自一人,对街上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这里与少林寺山脚小镇的日集不同,不但人多,玩意儿也多,许多他都没见过。瞧热闹归瞧热闹,戒嗔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正在追拿中的叛徒,于赶紧跟上,不想那厮警觉,发现被人盯上后左躲右闪,在人群中游梭,戒嗔几次差点跟丢,后来干脆往山上跑去,戒嗔自是紧追不舍,然其轻功并非强项,不知翻过几重山,二人渐累,所幸戒嗔内力浑厚,在持久追逐中渐占上风,眼看就能抓到,逃逸之徒忽然停步转身,大口喘气,似乎已是束手就擒。戒嗔不疑有它,依然靠近,突然一蓬白色粉末罩向他!戒嗔避闪不及吸入大量粉末,脸色一变,是毒吗? 趁此时机,那人跃至丈余外,冷笑:“戒嗔,中了我的‘十香软筋散’,你纵有千般武艺,浑厚内力,半盏茶后还不是照样倒下!哈哈哈……”大笑中迅速逃走,因这半盏茶工夫内戒嗔功力尚未完全失去,还是小心为上。 戒嗔异常冷静,十香软筋散只会令人浑身无力而已,对习武之人尤为见效,若无解药,药力也会在十二个时辰后自动消失,是以他并不担心,反倒让那人逃走只怕会后患无穷。于是奋起直追,也不管如此会加快药力的扩散…… 果然,前方已看不见人影,而片刻功夫,前面又出现一影子,戒嗔心喜,却发现对方朝自己奔过来,且是一红衣女子?那女子奔跑甚急,头发已散乱,擦身而过时,女人瞄了这个头顶戒疤的和尚一眼,戒嗔只来得及看到她嘴角挂着血丝,由她气息不稳来推断该是受了重伤。不久后,戒嗔体内的十香软筋散药力提前发作,整个人一软往地上栽去。戒嗔暗叹一声,这十二个时辰就这么在深山野林里度过倒也无所谓,只怕他会成为野兽的腹中餐吧? 抬头四望,意外见到前方竟有一小庙宇,凭着过人的毅力,戒嗔使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一步三晃地朝庙宇走去……佛祖见怜,不使弟子露宿遭受野兽侵食。阿弥陀佛! 短短的路,似乎走了一个时辰,戒嗔终于挨到庙门口。这庙残垣颓败,杂草丛生,应是久未有香火了,今日倒也借他个安身之所。倚在门边望进去,庙堂上只有一尊高大的如来像,蒙上灰尘与蛛网,且已残缺,却仍宝相庄严。与此相比,佛前的一尊——唔,该是一个闭目打坐中的人,就显得异常耀眼,一身白衣,干净美丽,那神态直如菩萨……戒嗔摇摇晃晃地进去,在佛像前一瘫,已是无力再动了!那白衣少年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足以要他的命,戒嗔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滚!” 轻轻的声音在幽静的庙中犹如平地雷吼,戒嗔不解地看向白衣少年,这里只有他们俩人,该是此人说的没错,但他依然闭着眼,眉尖却已皱起。 “贫僧中了‘十香软筋散’,走到这里已是极限了。贫僧尽量不打扰到你……” “快滚!”白衣少年陡然睁目,非常美丽的眼睛,眸中却闪着要吃人的光芒—— 戒嗔微吓,好凶的人!如果可以他当然会走开,但是,他死也走不动了!朝他无奈地笑笑,戒嗔忽然发现佛像前竟有血迹?才刚凝结,往破窗口一路延伸……难道这个人受伤了?或是方才那奔逃的女子正是为他所伤? 见他不走,白衣少年又闭上眼,只是眉头拢得更紧,冷哼:“你会后悔的!” 戒嗔苦笑:“贫僧说过,贫僧中了‘十香软筋散’,要走也走不动了。” 白衣少年不再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怪,由浅红至绯红,额头也流下滴滴汗水。 莫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么?戒嗔轻轻开口:“施主,你没事吧?” “闭、嘴!”白衣少年咬牙狠道。 呃……也是,练功不宜分神,还是别打扰他为好。戒嗔努力地爬到佛座前靠着,不至让自己在佛祖面前失态。默念着千手千眼大悲心陀罗尼咒。 这样的平静维持不到半刻,白衣少年猛然发狂似地喊叫,喷出一口鲜血,喘着粗气,身体不停颤动…… 戒嗔此时位于他的后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凭感觉知道他非常痛苦,慈悲的心肠亦为他的痛苦而忧虑,“施主,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白衣少年似忘了还有人存在,听到声音后一震,然后回首,脸已涨得通红,眼睛布满血丝,或说欲望更为贴切,只是戒嗔看不懂。白衣少年大吼:“滚!趁我还有一丝理智……快滚啊!” 他这模样很美也很可怕,戒嗔缩了缩身子,他现在可没力气,随随便便任何人都能杀他,况且是形似发疯之人,还是少刺激他为妙。 而白衣少年却一步步逼近,猛地将他推倒在地上,扯开他的僧衣,炙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你干什么?”有句话说不知者无畏,戒嗔仍很冷静,望着少年,双目清如溪水可见底,神情呈慈悲端庄相。他二十五年的佛法可不是白修的! 白衣少年停顿下来怔怔看着他,蓦地退到角落蜷缩着,不时逸出痛苦的呻吟。 “施主,你到底怎么了?” “……销魂……” “销魂?” “欢……欢喜天……一夜销、销魂……” !!!戒嗔甚为震惊,曾听掌门师兄说过,欢喜天乃是武林双魔,已成名三十年,因其所练武功非常邪门,专以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提升功力,“一夜销魂”是双魔贯用之春药,任你贞节烈妇不屈男儿,亦无力控制欲念攀升……故此,素为武林中人唾骂不耻,称为淫魔,欲除之而后快!然二魔武功高绝,擅易容,要除之谈何容易?近两年销声匿迹,武林中人皆以二魔纵淫过度而暴毙,不想竟出现在武夷山,莫不是闭关修炼魔功么?那女子该是欢喜天中的喜夫人了?只是喜夫人应在五十开外,而那女子看来不过三十左右,会是喜夫人的弟子? 那,眼前的少年又该如何是好?据说一夜销魂为顶级春药,男女适用,中者除非与人交媾,否则一个时辰内便会因浑身血管暴裂而亡!唉,此处又没有水,不然也可以先让他降降火…… 就在戒嗔为少年忧虑时,少年已经克制不住而狂啸,“热!……好热……好难受!……”撕掉身上的衣物浑身精光,以解体内难耐的燥热,然而炙热的欲望催得他眼眶尽红,如野兽般朝着戒嗔扑过来,三两下撕毁他身上的僧衣僧裤—— 戒嗔这回可吓得脸色惨白,“施、施主,贫僧是出家人,施主你清醒一点……” 已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哪会听进他的话,将他身上所剩的里衣里裤扯个粉碎!暴露在二月寒风中的皮肤立刻站起鸡皮疙瘩,不是冷的,而是少年将他翻了个身,灼热的巨物正摩擦着他的后穴,在寻找入口! “施主,冷静!冷静……”他是个和尚呀!不过要求一个失去理智的人冷静是个奢望,自己又无力自救——对了,被迫趴在地上的戒嗔把头转向佛像,喃喃祈祷:“佛祖在上,弟子戒嗔素来恪守清规戒律,供奉香花水果,如今弟子有难,还望佛祖广施佛法救救弟——啊——”痛苦的尖叫划破长空。 佛祖依然弯唇慈爱地笑着,但是戒嗔紧窒的后庭却失守了!佛祖在某处笑云:戒嗔吾弟子,尔牺牲贞操换来一人生命,诚功德无量也!(很像是作者会说的话,米办法,偶总是在紧要关头出现笑场。) 戒嗔是练武之人,修的是内息调理至高法门,浑身肌肉紧实,秘穴比之常人更为紧凑,如今未经任何扩张硬是挺入又大又硬的阳物,结果可想而知,肛裂、血流不止……戒嗔痛的无法自制,早已哭喊。或许他的哭喊声助长了少年的兽性,也或许这种紧实的包裹让少年找到了快感,竟在他体内兴奋得更加肿大,不断来回用力地抽送顶撞,磨擦的酥麻快感一波波传递至四肢百骸,和着抽送时双丸撞击发出的“啪嗒”声,淫糜之音充斥耳边,腹下的躁热股股攀升,分身又挺又硬,睾丸充满精液急于寻找发泄的出口,在戒嗔的嘶哭声中,少年加快速度剧烈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入他的深处,似乎要将他戳穿……好紧!好爽! 前所未有的痛楚撕扯着戒嗔的每一根神经,却因他的精神控制力超绝而无法昏过去,只能生生承受这剧痛与耻辱,十指已深深扣进泥地里! 良久,伴着戒嗔痛苦的呻吟,少年低吼,在他体内释放,粗喘着气,神智些微清醒,望着身下的人儿发怔…… 终于结束了吗?戒嗔睁开眼,向前爬行欲远离少年,然原已无力的身躯在遭受凌辱后更为无力,结果只是蠕动几下身体,未离半步。 而他的动作恰恰刺激了少年,射精后停留在他体内的分身依然坚挺,只因得到稍稍的纾解才能清醒片刻,现戒嗔动动身子,后穴紧了紧,夹着少年欲望的中心,如电流划过一般,少年强行克制的欲望瞬间奔腾,理智消失无中踪。扣住戒嗔的髋骨往上抬,欲望的利刃开始又一次厮杀,混全着精液与鲜血的甬道不似初时干涩,却仍紧凑富有韧性,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少年兴奋地以粗哑的声音无义意地低吼:“干!好紧!……好爽……” “唔……放开我!”戒嗔挣扎着,哭喊着,声音异常沙哑。突然一阵陌生的酥麻感觉自某点流窜到全身,戒嗔不由自主地呻吟,“嗯啊……” 疼痛犹存,又非全然痛苦,硕大的坚挺每顶入深处便引出这奇异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庙里久无人迹,地上冒出嫩绿的草,随着少年的抽送律动,戒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