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佚事》之《武林盟主》By:灰湖 [3]
裸的肌肤亦来回移动,磨擦着草尖,古铜色有胸前除却压染了草汁,另有二粒艳红挺立的乳尖;原本软垂的分身不时被柔软的草尖轻划搔刮,加之后穴的酥麻异感,不消多时已肿涨高昂,顶触冰凉的泥地竟仍觉燥热?“啊!啊……嗯唔……啊……”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穿越了一切障碍,令戒嗔逸出满含欲望的呻吟,不过很快,戒嗔就咬住下唇,感到惊慌,他是怎么了?竟在此利状况下升起可耻的欲念,二十五年的修行修到哪去了?赶紧合上眼念起心经:“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啊!唔唔……”(哇哈哈哈……不行了!灰某人疯了!竟然在H时插佛播经……唉!看来灰某人这世是修不成正果了!泣……) 心经未能产生醍醐灌顶之功效,听在少年耳里犹如妩媚诱惑的求欢呻吟,原始兽性激发至极致,本能地加剧抽送,寻求更多更高的快乐。 随着少年野兽般的厮杀掠夺,滚烫炙热的欲火燃烧了他的身体,欲望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无止尽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震颤他的心灵,仿佛将他推入天堂一般!戒嗔难以自制地发出舒服激烈的浪叫,虽未经人事,却极自然的摆动腰肢迎合着少年的节奏,硕大的坚挺直直顶到某点,引得戒嗔一阵抽搐,后壁一夹——少年俯身贴上他的背,狂吼一声,灼热的体液灌射在他体内深处。与此同时,戒嗔亦低吼,昂挺的欲液喷薄而出,射在草上,沾染到大腿及四周的毛发上…… 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外,荒庙里不再有其他声音,大汗淋漓的赤裸身躯维持着交叠的姿势,一动未动,仿佛在感受彼此。夕阳透过破窗照在洁白纤美及强壮健康的两具身体上,汗水反折出色彩斑澜的光线,好一幅和谐静谧的画图! 片刻后,在冷风吹拂下,燥热感渐退,少年喷在背上的湿热气息令戒嗔全身一震,神游的理智悉数收回,脸色已变得的铁青! 他、他竟然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庄严宝刹、我佛如来座前,做出这种违反清规、违背常理的败德丑行!今后他还有何颜面侍奉佛前? 动了动,身体如散架一般,再加背上压着一人,根本无法动弹,戒嗔挤出两个字:“滚开!” 少年听到了,离开他的背,似乎已清醒,跟他道歉:“这位师父,抱歉!在下无意冒犯……” “闭嘴!离我远点!”戒嗔大吼,不过,因体力透支加上嗓子干哑,吼出的声音如猫咪的叫声。 少年从善如流,“好,闭嘴可以,不过,我的小弟弟还在你体内,总得先拔出来吧?” 戒嗔几欲气绝!这还需要问吗? 少年跪于地上,缓缓往后抽离。他的分身软下后,和尚的穴道也有所缩小,紧贴着他的小弟弟,好惊人的收缩力,难道出家人的这口子都如此紧?少年一边思考这可能性,一边退。他抽身的很慢,厮磨着早已湿润的内壁,引出不能言喻的美妙感觉,撩拨着欲望迅速抬头,还未退出一半,一股热流便自腹部窜往顶点,欲望开始涨大——不过,少年仍在退出…… 戒嗔倒吸了口气,这么快、他又兴奋起来了?感到坚挺的灼热继续退出,大半空虚的后庭似发出不满的抗议,内壁急缩,紧紧夹着少年的分身不放…… 少年一顿,呼吸急促,分身早在之前的运动中变的薄嫩,受不得刺激,他这一紧无异是火上浇油,竟立刻变得又大又硬!少年受不了的轻哦,干脆纵身一挺,惩罚似的狠狠顶入深处。 “唔嗯……不!不行……”戒嗔未料他会重又挺入,并开始律动,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却意外发现这简直像是在摇尾求欢!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啊啊……不要啊……” 少年做的正爽,哪会应他所愿,边律动边粗喘着气,嗤笑:“不要?呵……你这张嘴可是紧紧咬着……嗯唔……咬着不放哪……” “不……唔……不不……唔啊……”理智提醒他这是错误的,可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禁不住沉沦—— “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嗯、还是你的身体诚实……”少年邪笑着,深深顶入,忽然停了下来,热呼呼的湿气喷在他背上,身下的身体因这停顿而急切地摇摆,似在催促他快点满足他的需求。少年再次邪笑:“这位师父,你还是处男吧?憋了那么久难怪会欲求满……” “不!不……请你放过我吧!施主,贫僧是出、出家人啊!” “你嘴上说不,身体却很享受的样子耶!再说本小爷中了毒,你作为出家人理当救人一命,这也不肯么?”少年说着直起身子,牵动下身更向里挺进,引得戒嗔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震动。见他如此,少年忽然很想看看他的表情,在理智与欲望间挣扎的矛盾表情,于是在毫无预警下退出。 戒嗔本是奇怪,他的毒不是还没完全解除吗?怎么…… 4 戒嗔本是奇怪,他的毒不是还没完全解除吗?怎么…… 接着少年将他无力的身体翻过来,美丽的脸蛋靠近他,乌眸中充斥着邪气与炽热的欲火,盯着他的模样仿佛要将他燃烧似的。然后,少年抬起他的双腿,将之张到最大,之前被贯穿的后穴未曾闭上,此刻正在寒冷的空气中一张一合,似在邀请他的进入,精液与血丝混合着自穴口滴落地上,在绿草上开出鲜艳的欲望之花。少年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律动时双眸亦锁在戒嗔地脸上—— 原来他竟是这目的?想羞辱他吗?戒嗔偏过头,却对上庄严佛像,如来佛像的眼睛是下垂的,正看着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肮脏兽行——戒嗔痛苦地闭上眼,身体不停颤抖,分不清是欲望的延伸抑或是心灵的鞭笞。 少年却不满他将头转开,伸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硬是让他面对自己。 他还想怎样?戒嗔咬着下唇,半眯着眼望他,欲火催逼的眸中流转盈盈水波。 少年有一瞬的怔愣,他见过美人无数,无论男女,既使是交欢中媚态横生的美人,都不及眼前这男人——还是个出家人,给他的强烈美感!他有一张令女人为之着迷的英俊脸孔,有一副男人都想拥有的健硕身材,古铜色的肌肤该是经常与阳光亲密接触的关系,健康而结实,夕阳的余辉遍洒他全身,汗珠反射出熠熠金芒,犹如笼上一层佛光,温和而不刺目;那两道紧皱的剑眉与咬得微肿的下唇在在表示他的不甘心,而迷离朦胧的含情双眸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身体已经脱轨,摆脱意识的控制,诚实的渴望着原始的需求;截然不同的内心同时反应出来,构成他特别并妖媚的风情,诱人犯罪而不自知。 不知名的陌生东西在心中一闪,如流光划过,难以捉摸。少年一甩头,不管了,先将欲火熄灭为要…… 日落山头,树林中渐暗,淡淡的光线如顽童般溜进残败的破庙里,隐隐照出一人、不,是二人,因二人交叠着,而光线太暗致使看走眼,如再细看会发现二人乃在剧烈运动,四处破洞的庙宇挡不住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往外逸,可想而知里头“战况”是如何激烈!子曰:非礼勿视。或许光明之神是羞见此景才在天空拉上了黑幕吧? 随着两声喑哑的低吼,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少年满足地喟叹,抽身退出让自己高潮了不知几次的密穴,犹能见到那充血的穴口依然大开,因着身体主人的抽搐而瑟瑟发抖。见状,少年的心里滋长着一种叫怜惜的情愫,轻轻将他的腿放下,想站起来寻找丢落在地的火折子,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膝盖在打颤!少年自嘲一笑,竟然做到这种地步,但愿一夜销魂的毒性已完全解掉了。于是干脆跪行着寻找,片刻后在附近找到,吹燃之后就着火光在佛像前找到几支半截红烛,虽脏但还能点燃。 烛光映得眼前晕黄,戒嗔疲累地睁眼,入眼却是少年修长之躯,红烛前,少年削瘦的胸膛至腹下一览无疑,那斑斑乳白之物……正是他高潮时所射液体,思至此,戒嗔颓然闭目,今后,叫他将如何自处? 这时,少年已打量过庙内置物,并无柴火,而庙外是黑暗的森林,乱走只会迷路,当下暗暗摇头,拣起二人已破碎的衣物朝戒嗔走近,将破衣为之覆体。 戒嗔受惊睁目,已是草木皆兵:“你做甚?” 少年扬起笑脸,牲畜无害状地说:“夜里冷,怕你风寒……” “死了,倒也干净!”戒嗔此言极为认真,语中亦了无生气。 闻言,少年心中一沉,莫名之忧陡然升起,劝道:“出家人四大皆空,身躯不过是灵魂容身之所,此话何意你这出家人比我这凡俗之人更透彻,又何须想不开?对了,还不知师父你法号如何称呼?” 戒嗔不理,无声似入睡。少年虽担忧却不多言,只在他身边打坐。 二月的深山树林中,尤其夜间气温极低,穿衣之人尚难御寒,况衣不蔽体者?幸而春药不致使人内力消散,是以少年打坐调息并不觉寒冷,夹着春药余威反有转热趋势? 少年一惊,难道药力尚未完全解除?于是平息内气,感到热意渐散方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即见到蜷缩一团在发抖的戒嗔,糟了!他似乎说过中了十香软筋散,十二个时辰里内力全消,又被他折磨两个多时辰,已是极为虚弱,怎敌逼人寒气!少年赶紧将他抱入怀中,颤抖的冰凉之躯令少年为之心怜,灌输内力为他趋寒。 不久后,戒嗔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神智亦跟着苏醒,挪了挪身,哑着声音道:“放开我。” 少年怎会听他的,将滑落地上的破衣披回他身上,抱紧他,“别想太多,夜里冷,又无柴火,这只是互相取暖罢了。” 戒嗔兀自挣扎,终是无力,贴着少年的胸口不动亦不说。 安静的庙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红烛不时发出的“兹兹”声,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泄进来,在地上晃出斑斑光点。 少年抬头,透过屋顶破洞看到月亮,是圆的。这该是一个浪漫的夜晚,不过,他却与一个和尚相拥在一个深山破庙里,不知是否浪漫过头了? 而且听和尚沉稳均匀的呼吸声,该是睡着了? 少年脸色很臭,不为和尚睡着,而是—— “喂,醒醒!和尚,快醒醒……”少年摇着戒嗔,语气很差,动作却很温柔。 戒嗔睡的也不安定,被他这么摇着也就醒了,问:“施主何事?” 何事?少年缄口,为难着不知如何说出口。 他不说,戒嗔也不再问,只等他自己说出来,窝在他胸口倒是听到他的心跳在加快中,这是怎么回事? “我……那……”少年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不过,与他身体紧密接触的戒嗔已经懂了,并倒吸了口气:“你又、又……毒还没解吗?”顶在腿间的灼热烧的他头皮为之发麻,脸也为之发烫,那种耻辱还要继续吗? “抱歉,我控制不了。”少年的理性暂时尚在,所以这次很温柔地把戒嗔放到地上,再次道歉:“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死,而这深山林里没有别人,只有冒犯了!” 戒嗔闭目咬紧下唇,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就当——救人一命吧! 缠绵与否,无人知晓,激烈却是一定的,已经遭受多次贯穿的戒嗔终于承受不住而昏过去! 少年的理智清楚,不该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