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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我们都亏欠爱情的 南在南方著 [31]

By Root 461 0
下米的人网聊,有迹象表明天下米可能就是姐姐喜欢的那个人,可郑小艾现在去了越南……
他缓缓地说着,后来她伸出手握了一下他的手。她说,我来帮你。(敬请关注《我们都亏欠爱情的》--30)
(连载30)从那晚起,卜果成了水灯草。不过,一连几个晚上卜果都没有见到天下米。她在QQ上跟李小成说,会不会惊动了他?李小成说,应该不会,可能他忙,因为那个帖子也不见他顶了。
很多时间,卜果跟李小成聊天,说小时候,说念书,说父母,后来说起曾经喜欢过谁,李小成说,喜欢姐姐。卜果就问,包不包括她?李小成说,当然。
几天之后,天下米出现了。卜果立刻通知了李小成,李小成立刻去了那个聊天室,他看着他们聊。天下米说,出了趟差。水灯草说,累吧?
话语一行行地出现,又被别人的话语顶了上去,慢慢消失。
天下米: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水灯草:好啊。
天下米:你的号码?
卜果一边跟天下米说话,一边在QQ上问李小成,天下米要电话号码怎么办?李小成说,说你的手机号吧。
卜果的电话响了,卜果还有些紧张。天下米说,你好吗?天下米的声音很好,宽厚的,磁性的,同时还有一点沙哑,因为沙哑所以有点沧桑。卜果没有做声,天下米又重复了一句,你好吗?
卜果说,你的声音很好听,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天下米笑了一下,很轻,与其说笑,还不如说是一声叹息。天下米说,我想过你说话的声音。卜果说,和你想的一样吗?天下米说,一样的。卜果说,我们在网上认识多长时间了?天下米说,好久了。卜果说,为什么我们能坚持这么久,我是说,我们谁也没有提出见面或者要个照片什么的。天下米说,这很重要吗?卜果想了想说,也许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认识了。天下米说,是啊。卜果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就像一个兄长,愿意听我说话。天下米说,其实你也在听我说话啊。每次和你聊天,心里特别纯净。卜果笑了说,像纯净水一样的。天下米说,是啊。
他们说了很久,就在他们快要说再见时,天下米说,我们能见面吗?卜果说,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见呢?
放下电话时,卜果想起她没有问天下米在哪里,也没有问他的真实姓名。百度了一下他的电话号码,显示就在武汉,她回拨过去,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听。
那个晚上卜果睡得很沉,那个夜晚出事了。
清晨人们发现了有个女人摔在花坛上,她穿着睡衣。警笛声把卜果从睡梦中弄醒。卜果掀开窗帘,她看见警察给躺在地上的人盖上了白布。卜果第一感觉是十五楼的女人跳楼了,她迅速看了一下十五楼的窗,开着。
那时有个警察朝上看着,楼很高,也许他在想是从哪个窗户跳下来的。旁边有保安用手比划着。
卜果立刻给马克齐打电话。马克齐让她别怕,说晚上一定过来陪她。卜果洗了脸,下到花坛那里。警察还在那里,卜果听见保安说,这个女人一直单身,也从来没有见她带过男人回家。
卜果本来想说,其实她家里一直有男人的。她该怎么说呢?她看见了什么呢?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征?她很难描述。于是,她沉默了。她想警察会有办法弄清这个女人的死因的。
马克齐这时赶了过来,他走近了警察,他说,我有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
一个星期之前,我看见了这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窗前做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方脸,披肩长发,脸白,瘦瘦高高的。
只你一个人看见吗?
还有卜果。
卜果的脸一下就红了。
警察看着卜果。
你看见了几次?
经常。
围观的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颜六色的想象。
警察没笑,认真地看着马克齐,说这个情况很重要,说着给了他一张名片,说如果有什么新情况,请一定告诉他。
马克齐拍拍卜果的头说,卜果,你别怕,有我在这里呢。这让卜果多少有些欣慰,因为他从没有在公众场合对她表示过亲昵。
隔了一天的晚上,卜果让马克齐猜那个女人的死因。他说他猜不出来。卜果说,我觉得那个女人是让那个男人推下窗的。马克齐说,现在警察最想找到的就是那个男人,如果我们有摄像机就好了。
这是很重要的一句话。卜果说,也许别人有,也许不只是我们看见。
马克齐照着桌上警察留下来的电话打过去,把他的想法说了。
警察再一次对他表示了感谢,警察说,是的,我们在你楼下那家找到了录像。
马克齐说卜果如果改行做警察的话一定会做好。卜果没说话,她想一个问题,人原来是如此喜欢偷窥。她再一次想到那个酒醉之夜,那是不是一种偷窥呢?她一直想解开马克齐这个谜算不算偷窥呢?
因为女子跳楼这件事,卜果和马克齐在这个小区有名了,人们喜欢议论他们的关系,当然议论最多的还是他们的偷窥行为。有一天,卜果在楼道碰见了楼下拍录像的那个男人。那人问她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卜果摇头。那人说,有人说他是一个抢劫杀人犯,最关键的是他依然在逃。小姐啊,那人语重心长地说,你要当心啊。
卜果的心情让这人弄得一团糟,可是她还是说了,你也得当心啊。还了回去。夜里,卜果问马克齐,你爱我吗?
爱。这一生最后一次。
怎么爱?
就像一件绝世的瓷器,捧在手里,怕它碎,放在案上,怕它蒙尘。唯有放在心上。
卜果说,其实你是自私的对不对?你说我是一件绝世的瓷器,不,我不是,绝世的瓷器只能收藏,而我是一个女人,我有血肉之躯,我需要爱。原谅我,我需要男人。
马克齐并没分辩什么,气定神闲。后来他温和地笑了一下说,父亲爱女儿,如同,我爱你。
他眼里突然有泪水汹涌而出,他还没有在她面前哭泣过,她不知所措,大老爷儿们哭着真难看。她只好陪着他哭一场。
他哭他的,她哭她的,一前一后地结束。
转眼就是11月中旬了,卜果那边没有好消息,警察胡汉武那里也没有好消息,这让李小成着急……
夏苏喊了他两声,他才缓过神来。
夏苏问他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怎么脸上灰灰的?他笑笑。夏苏问他案子的情况,他摇摇头。夏苏叹息一声说她那里也没有听到什么故事,报纸登的故事时间长了就失效了。他愣头愣脑地说,不要紧的,谢谢。
他看着夏苏的背影,好久都没有看见她了,她好像也不像以前那样明亮,脸色也有些暗。他想,可能不是她的脸暗,是他的眼睛有些暗。
昨天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手机响了,响了一下就挂了,他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又是祁总。李小成依然没有回拨,他觉得祁总这个人很恶心。某一刻李小成的手指塞进了床垫的缝里,他无意的一个动作,不想却摸着一个光滑的东西。他打开灯看,是个蓝色的塑料皮子,从床垫下面抽出来,却是一个蓝色的日记本,那个日记里只有三页有字,第一页写的英文:
Sometimes I’ve been to crying for unborn children
That might have made me complete
But I, I took the sweet life
And never knew I’d be bitter from the sweet
I spent my life exploring the subtle whoring
that cost too much to be free
Hey lady, I’ve been to paradise
But I’ve never been to me
他看不太懂,立刻起床上网查找,原来是一首I’ve Never Been to Me的歌词,大意是这样的:
有时候我会为未出世的孩子哭泣/也许那会使我的生命更完整/而我,我选择了甜蜜的生活/不曾知道有一天我会因甜而苦/浪费了生命我探索滥情的自由/为此我付出太多代价/嗨女士,我曾经到过天堂/但我从不属于自己
他不明白这几句歌词写在日记扉页的意思,姐姐是在说自己吗?
让他更不明白的,是第二页的文字,水星凌日,看上去像是一段资料:本世纪第一次水星凌日天象将在2003年5月7日上演,从1点开始到6点半结束,整个过程将持续5个多小时,我国境内可见。专家提醒,水星凌日虽好,但爱好者应采取正确观察方法,避免被强烈阳光灼伤眼睛。据介绍,水星凌日是指水星从太阳表面上掠过的现象,与日月食类似,此时,太阳--水星--地球位于一条直线,由于水星比太阳小很多,水星凌日时,水星在太阳表面就像一个小黑点在缓慢移动,感觉非常奇特。水星凌日大约100年会出现13次。专家提醒,由于太阳光线猛烈,市民千万不可用肉眼直视太阳,望远镜必须加装减光设备才能进行观测,否则会对眼睛造成伤害,最安全的观测方法是像观测太阳黑子那样,将放大的太阳像投影于固定在望远镜目镜之后的白板上(距离目镜15-30厘米),将望远镜指向太阳,调焦,从太阳投影像观察水星在日面的移动。如果错过,就要等到2016年5月9日才能见到了。
像是抄的一段资料,不过最后还有一句:那时候你会和谁一起看,记得要戴眼镜。
因为这一句,也许姐姐是在说一个故事,也许她不是说一个故事。
第三页上的字更少,只有两行字:KEO,几万年之后,他们会知道我爱你,我恨你。
KEO是什么?是一个人名缩写吗?是首席执行官CEO写错了吗?他不知道。这个日记本像是谜一样的,让他一夜难眠。
第二天他没精打采地坐在怡西大厦里,迷迷糊糊的就到了中午。
卜果给李小成带了一个盒饭,放在他面前说声吃吧就上楼了。这几天是忙碌的,她设计的方案一次次地被客户否定,弄得她心烦意乱,让她心烦意乱的还有马克齐。
这几天马克齐因为小区出了人命案,晚上过来陪着卜果,他坐在她的对面看书,一般到10点钟,他会在沙发上躺下来,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卜果看他睡得如一袋土豆那样结实,咬牙切齿。
卜果摇醒他要给他说海明威,当然她有潜台词的。她说,都说他是个硬汉,他可以把枪管含在嘴里,用脚指头一踩,呜呼哀哉,如同尼采说的,适时而死。他有四个妻子若干情人,抛弃她们时,他也是一个硬汉哪。卜果就这样开头,马克齐笑眯眯地看着她。
海明威第一个妻子,比他大八岁,家境好,他没出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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