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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 [13]

By Root 684 0
影。”张彦青说:“是啊,你们俩又搂又抱的,哪儿会看见我们啊。”大嫂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小小孩子年龄不大,嘴倒挺赶趟的。”张彦青笑着躲着说:“就是啊,你们俩卿卿我我的,还不让人说了?”大嫂又给了她一下,对我说:“有了这小妮子,你以后可有的受了。”陈玉斌又加了两个菜,放下菜谱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然后看着我说:“平时见你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你们俩人好上了?”我叹了口气,看着张彦青说:“哎,命苦啊,让这丫头缠上就摆脱不了了。”张彦青瞪着我说:“是你缠我还是我缠你?”陈玉斌大笑道:“瞧瞧,打起来了吧?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服务员正好端上米饭来,才结束了这场争执,大家都埋头吃饭,也就顾不上打嘴架了。
  吃完饭约好下午在旅馆集合,省下我找你你找我的,还是各自找地方画画。雨还在下,不过小些了,我和张彦青又找了个门洞子,躲在里面画雨中古老的街巷。门洞里面是户人家,门上上着锁,这会儿没有竹椅好借了。我找了找,看见屋檐下垒着堆砖头,就跑过去搬了几块过来,我盘腿坐在砖头上支开画夹。张彦青看见又把我给拖了起来,嘟囔着:“你也不嫌脏。”从画夹里找出张纸,撕成两半,一半垫在她坐的砖头上,一半给我垫上,这才坐下摆开工具。
  在小雨中,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我们看看也画得差不多了,就回到了旅馆,不多久,陈玉斌和大嫂也回来了。把画摆到一块儿相互评点一番,大嫂不是美术系的,插不上嘴。晚上还去小广场吃饭,看见电影院,我提出回旅馆也是打扑克,不如看电影去,便过去买了四张票。看看时间还早,四个人这才坐下慢慢地喝酒聊天。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7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7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电影院里人并不多,大嫂买了一堆零食和几瓶雪碧,他们两人正儿八经地坐着吃东西,张彦青早就依偎在我身上了。大嫂看见说:“喂,别腻歪了,小心骨头都酥喽。”张彦青笑着对他们说:“怎么了?羡慕了?馋死你们。”陈玉斌嘴里嚼着蚕豆,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说:“这什么蚕豆啊?能硌下半嘴牙来。喂,电影还没开演呢,你们就先演琼瑶剧了?酸不酸啊?”张彦青说:“怎么了?许你们躲到没人的地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就不许我们酸会儿啊?”大嫂拧着她的脸说:“来,让我看看你这张嘴是怎么长的,怎么说话这么不饶人。”张彦青挣脱开,故意一头扎进我怀里,可怜巴巴地说:“疼,给揉揉。”我只好在她脸上揉了几下,她扭过头去对着他们做了个幸福的表情说:“怎么了?就酸给你们看看,有本事你们也酸啊。”大嫂是个比较矜持的人,她笑着说:“真服你了,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张彦青笑着说:“什么是正经啊?你们钻到没人地里的时候算不算正经啊?”大嫂见说不过她,就冲着我说:“哎,你也不管管她这张嘴?”我看着张彦青舌战二人,正看得热闹,还没答话,就听见张彦青说:“他?他管得过来吗?你还是多管管陈玉斌吧。”陈玉斌在那边摇摇头说:“哎,兄弟,我看你是摆脱不了这丫头了,”然后叹了口气说:“哎,好自为之吧。”张彦青冲着他说:“你也别说他,大嫂让你打狗,你也不敢骂鸡。”大嫂笑着拍了她一把,说:“怎么就你这丫头话多?”张彦青故意躺在我怀里,酸溜溜地撒娇:“疼。”然后冲着大嫂做鬼脸。大嫂无可奈何地笑着说:“行,我服你了。”张彦青得意地呵呵笑着,陈玉斌也不敢多说话了。
  电影开演了,是部战争片,场面血腥。张彦青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直到散场才撒手。回到旅馆也不玩了,昨天没睡好,今天都不精神。我还担心今天也睡不着,谁知一躺下,困意一下涌了上来,什么孩子的哭声、货船的马达声、蚊子的奏乐声,仿佛统统不存在了,一觉直到天亮,梦都没做一个。
  早上起来一块儿去吃早饭,顺便商量今天的行程。大嫂想早点回校,我们在这儿画画,她光看着,也觉得没意思;张彦青想在这儿再呆半天,我也想多呆呆,其实我们俩主要是不想分开,陈玉斌左右为难。我看看他为难的样子,说:“要不咱们这么样吧,上午还有几个景点没看,顺便逛逛,也就两个来小时。中午赶到桐庐吃午饭,下午就回去了。”我的折中建议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早饭后,四个人溜溜达达地沿街走着,雨已经停了,天上仍然乌云密布。我们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古戏台,还有一座翰林府第,就回旅馆收拾东西,还是到桥上等车。中巴车一到,乘务员跳下车来拉客,可巧的是,还是来时那辆车。乘务员看见我就说:“侬要回去地?”我跳上车说:“对,回去了。哎,这会儿不用我给你拉客人了吧?”她跳上车关上车门,笑着说:“不用地。”我说:“有需要你就说一声啊,别客气,我嗓门比你大。”张彦青、陈玉斌和大嫂都在车上笑,乘务员也跟着笑。
  回去的路程顺风顺水,连桐庐到杭州的客车也换成了新的,座套洗得一尘不染,跟来时的车一比,简直是天堂与地狱。来的时候,张彦青和我还保持着距离,回去时她已经靠着我睡着了。
  十五、四张电影票
  心情还沉浸在春假的愉悦中,课程已经开始了。星期一的早上往往都是英语课,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早到的人,进门时往往教室里都已经坐满了。照惯例先要跟松田美希鞠躬致敬,说:“奥哈要考阿姨马斯(早上好)”,然后才能坐下,跟张彦青、美希聊聊天。我现在受美希的传染,见了谁都想要鞠躬敬礼,跟她提过几次,总也改不了这毛病。张彦青见了我,嫣然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美希见了我都是掏本子,上面记着她这几天碰到的中文或者英文的问题,不过有些问题你却很难向她解释,比如说:娘稀屁。
  无论在课间还是在食堂,成双成对的恋人们总是校园里的一道景致。象我和张彦青这种只能算作地下恋人,不公开的。地下恋人的苦恼就是:当你想见某一个人的时候,你的心里充满了她(他)的影子,沉甸甸地挥之不去,但要想解思念之苦,却没有太多方法。到女生楼底下喊,这等于向全校公开;到食堂一起吃饭,效果等于在楼底下喊。不过我倒找到了一个好方法,就是晚饭后在英语教室会面,这如同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偷情,亦或是农村里狗蛋与二丫的爬墙头相会,只是没人会放狗咬人。
  在食堂里匆匆吃完晚饭,我站起来就要走。张航一把抓住我说:“你小子这两天有点奇怪,以前晚上都在教室里玩儿,要不然就能在图书馆找到你,现在怎么老不见人影呢?”我笑着说:“除了陪你们几个胡扯海聊的,我就不能有点高尚的追求了?”张航说:“就你?咱们班里打扑克、看闲书、逃课、睡觉最多的就是你。”我说:“那就不兴我会会老乡、拍拍班主任马屁什么的?”陈玉斌给我打掩护说:“快让他走吧,班主任让他过去一趟。”张航这才狐疑地撒开手,我学着港台明星冲着他们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转身要走,他们冲着我嚷:“快走吧,别在这恶心人了。”
  推开英语教室的门一看,里面没人,便关上门到我的座位上坐下来,随手把夹着的课本和速写本放在桌上。带着英语课本并不表明我爱学习,就是让我看我也看不下去,书是用来打掩护的,就是被熟人撞上了,也可以找出多个理由,比如:读书、背单词亦或是把课本落在教室里了。速写本是备无聊时用的,等人时实在无事可干,可以在上面随意涂抹,比如画画窗外的风景,或者画点儿大头小身子的漫画之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很是无聊,听见有脚步声,我的心也提了起来,谁知那脚步声却朝楼上走去了。悬着的心刚放下,又听见高跟鞋踏着木地板的声音,慢慢朝教室走来,正感到惊喜,那声音却嘎然而止,传来的是隔壁教室的开门声。不多久,又有鞋跟碰触地面的清脆声响,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仿佛一下一下地都踩在了你的心上。我悄悄地躲在门后,听见教室门“吱溜”一声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见屋里没人,正站着发愣,我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的后腰,说:“别动,打劫。”她吓得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回过头来冲我喊道:“你吓死人了!”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她小声在我耳边说:“关上门儿。”我用脚把门踢上,低下头去寻找着那滚烫的嘴唇,一个甜蜜的吻就固定了下来。
  天黑下来了,在教室里显得无聊,就决定去阅览室看看,她喜欢看服装、电影、化妆之类的杂志,我喜欢阅读军事、摄影、时事、历史之类的东西,顺便也可以翻翻报纸。阅览室里的人向来不算多,都是些没事儿可干的。我们俩一人找了堆杂志,厚厚的一摞,抱着找了个坐位,一本本地翻着。她捅了捅我,让我看一本电影杂志,我伸过头去一看,是《滚滚红尘》的剧照,女主角林青霞、张曼玉穿着旗袍风情万种。我说:“怎么了?想看啊?”她点点头,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演,我早就想看了。”我说:“延安路的电影院听说已经开始放了,咱们学校应该也快了吧?不过,报纸上说一票难求,估计看的人挺多的。”她提醒我说:“注意着点儿,好随时买票。”我答应着:“行,没问题。”
  这天下午正上着色彩课,老师摆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在静物台上。画室里向来都是热热闹闹,大家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聊着天,一边画作业,钱瑜琦兴高采烈地开门走了进来,跟吴帆说:“哈哈,买到了。”张航好奇地回头问:“你们买到什么了?这么高兴?”她说:“当然是电影票啊,你不知道?”我赶紧问她:“什么电影啊?”“《滚滚红尘》呗。”她回答说。我接着问:“什么时候演啊?怎么没看见布告呢?”我们学校礼堂一般上映什么电影都在食堂门前的布告栏里贴出海报,这几天我还特意留意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海报啊?“你们不知道啊?后天开始放映,连映三天,提前三天售票。海报是贴来着,不知道让谁给撕了。”我心里暗暗骂着那个撕海报的缺德鬼,见张航和陈玉斌起身就往外走,赶紧冲他们俩吆喝:“给我捎两张啊!”其他同学也不画画了,有要一张的,有要两张的,这两人只好停下来,统计完了这才出门。
  过了近一个小时,这两人才回来,一进门就对我们做了个遗憾的手势,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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