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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7788我爱你 [42]

By Root 704 0
,他的嘴唇趁机贴了过去。密密麻麻的吻,她生疏了,他却比以往更热情,彼此的气息一下子就熟悉起来,直到电梯到了,两人也没有分开,任它走了。
  “想我没?”他在她脸颊旁捏了捏,“好像胖了点儿。”
  “哪有?!”
  他找不出合适的词,只好继续吻回去,不许她再说话。
  电梯又来了,他搂着她一起进去,把墨镜往她脸上一架,看到她毛衣上别的胸针是他送的数字“7+8”,满意地点点头。
  他们去了航站楼二层的肯德基,和他走时点的东西一样——全家桶,不过这次是拿回了车里。
  卿卿抱着全家桶站在航站楼出口。费聿铭去叫车放行李,一切都打点妥当了,就回身叫她:“卿卿,过来。”
  坐进出租车后,费聿铭并没有报纳帕溪谷的地址,而是说了城里公寓的地址。卿卿正打开一杯牛奶放到嘴边要喝,听了他的话,心里紧张了一下,把红茶递过去,他没打开,只是放在一旁拉起她的手。戴回墨镜以后,费聿铭的表情变得莫测高深,那抹始终挂在嘴边的笑似乎是预谋了什么,要不然,就是非常开心。
  卿卿突然没了吃全家桶的胃口,有些局促地坐在旁边,半天才找了一句话说:“累吗?要吃什么?”
  他收紧手,与她十指交缠,移开墨镜,看进她瞳仁里。
  “不累。吃什么……一会儿再说。”
  回到公寓时,已近中午,卿卿拿着全家桶,一会儿放在左手,一会儿放在右手,心里总有些不安,所以就拖拖拉拉地跟他的后面走。
  在电梯里他没有说话,把她拉到身边站着,把拉杆箱交给她提着,自己按了楼层的按键。
  费聿铭住在三十九层,这是卿卿第三次来。她盯着电梯红色的上升箭头,胸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气场很压抑,不是她想象的那种纯粹的开心。他开门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步以外,听见他问:“来吗?”
  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费聿铭的表情也不那么自然,带了很多的期待,又问了一次:“卿卿,来吗?”
  门开了,费聿铭独自站在门里,黑色的侧影拉得很长,脸罩在阴影里看不清。卿卿眼前方正的面容渐渐消失,然后出现穆洵的严厉责备,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伯父的劝阻。她的身体像灌了铅,迈不动脚步,可他只是钩钩手指,说:“卿卿,过来。”她就慢吞吞地过去了,抱着全家桶,心里有点儿害怕。
  门在身后合上,卿卿贴着门板站着,拉杆箱被他拿走,然后是她怀里的全家桶。费聿铭把钥匙往柜子上一扔,到厅里脱了外衣,打开音响选了一首歌,电子音乐浑厚的节拍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纵容了暧昧纠缠的情绪滋长。
  “刚下飞机……累了吧……”
  卿卿僵硬地笑着,看着他拉松领带、解开衬衫的袖口,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又多了那么点儿不同寻常。他走回来,站在她身前,她往一边蹭他也不动,他继续撩开袖子,露出那截她太熟悉的手臂。
  一见到他的胳膊,卿卿的嗓子里堵上了东西,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干涩涩地咳了几次。一米五八没法和一米八五平视,她本来就勉强够到他肩膀,被他吓得看上去又矮了几分。她全身的毛孔膨胀,感觉变得异常敏感,
  “四个月了,四个月,穆卿卿,四个月!”
  费聿铭看她的眼睛在冒火,说每一个字都好像他有多恨她,吻下来也不再像在机场时那么有风度。他把她捞进怀里,举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摇散了她胸前的项链,也摇碎了她最后一点点的抗拒。
  “我……”
  他不听解释,摘下她胸前的别针,开始解那些细小的圆扣子。
  “没事,我教你。”
  “呃……”
  卿卿倒挂在他肩膀上,觉得身上一轻,想抓起什么最后抵抗一下,不小心把拉杆箱拽倒了。费聿铭没去扶,继续抱着她往卧室走。
  她的开衫毛衣前面是一排小扣子,他解她就系,两个人循环较量了几次。他停下来,抓着她的手,直接拎着领口把毛衣从她头上褪下来。
  “不行……”
  费聿铭皱眉头,问:“后悔了?”
  卿卿一听,不说话了。
  费聿铭的手就放在内衣肩带的地方,慢慢往两旁拉。她面颊上已经滚烫,别开脸,没有地方躲藏。
  费聿铭开始用老辣的手法煽情地捕获她,毕竟他的经验很多。他褪掉了衬衫,和她的吉卜赛长裙躺在一起,旁边是她小兔子图案的白色分指棉袜。
  “好吗?”费聿铭的嗓音变得低靡沙哑。
  卿卿交抱着手臂倒在床上,卷起枕头想逃跑,却被他圈住了。
  第一次,卿卿在费聿铭的吻里觉出的不仅仅是爱,也是掠夺,也是占有,让她开心,又让她有点儿难过。他的意志是裹了绸缎的铁砂,碾碎了她仅有的一点儿防备自卫。他像她在科教频道看到的那样,发情的雄性哺乳动物都变得异常凶猛热烈。
  他吻她,深切地交缠,把她最后一点点的保护都卸除了,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他并不节制,甚至有点儿粗野。她没有什么经验,只是慌乱,不会享受沉溺,几次忍不住提出了抗议,手腕却被他压在头顶,他抬起身,眸子里有不容商榷的决心。
  “我要!”他用中文说,说完后堵住她的不满,反复地试探、勾引她,领着她一起沉沦。
  到最后知道不能后悔了,卿卿的委屈也升华到一个高度,认命地掐了掐他的手臂。
  第一次很疼,她抓着他的背大叫出声,“啊”的一小下,又咬着枕头不敢动。他的存在,狠心地占据,还有她眼角湿漉漉的泪搅在一起。手腕上的力量渐渐消失,变成额头上轻轻的抚触,他反复在她耳边叫着:“卿卿……卿卿……”
  费聿铭脸上带着高烧的温度,神智一直极度混乱,咖啡色的眸子时而深沉,时而邪魅。他的脸一直在她眼前,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无依无靠地随着他颠簸摆动。
  窗外的天是亮的,她的世界却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他几乎不说话,大滴的汗顺着额角流下来,像是两个人都要融化掉,疼变得快乐起来。
  他哄着她,等着她,配合她,低哑的嗓音绞着破碎的呻吟。安静下来时卿卿累极了,货真价实的小死亡,像是整个人都四分五裂了。他吻她,像是把心都要喂给她那样地吻她,最后,他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他带她去清理,她枕在他胸膛上听他说国外的事情,他突然没前没后地说了一句:“第二次就不一样了。”
  “是吗?”问完卿卿就后悔了,显得自己很无知,很愚蠢。她被幸福熏染过度,果然又被卷回漩涡里。
  其实第二次比第一次糟糕,毕竟是身体的欲望,喷薄而出时谁也控制不了。他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那么体贴,显得恣意纵情。他是外国长大的,他是对自己有感情才这么表示的,卿卿自我安慰着,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抗议,眼前黑一阵白一阵,手从他肩上滑了下去。
  “怎么了?”他托着她起来问。
  就是这个动作,让卿卿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存在,不再是她初遇时的那个斜长影子,他赤裸直接的身体欲望,毫不含蓄。
  “我有点儿……”卿卿颈后汗毛倒竖,胸口闷疼,鼻腔里一热,她还来不及安慰他不要担心,鼻血已经涌出来。
  卿卿扫到他的眼睛,他的眸子黑得发亮,自己的却黯淡下去。她合上睫毛,唇边扯出可怜兮兮的笑容,潜意识里,她已经百分之百相信费聿铭,于是放任自己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费聿铭给卿卿灌了几大口威士忌,两三分钟以后,她才醒过来,鼻子上堵着纸巾,枕在他胳膊上,还有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软软地呻吟了一声。
  “费聿铭?”
  “没事,流了点儿鼻血。”他仰头又喝了口酒,扶正她头上的冰袋,低头一点点地把酒渡进她的嘴里。
  卿卿吞咽得很慢,有气无力地抓着他睡袍领口的一小块,脸色还是比较差,说完话又合上眼睛,一排密密的睫毛轻轻地颤着,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鼻血,看得人心生怜意。
  费聿铭有些自责,也有些无奈,原本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却在她这里频频出现意外。他送她去客房休息,她躺在被子里,他又在被子外面加了他最常穿的一件黑色大衣。卿卿累坏了,一沾枕头就睡得很实,手里一直抓着他的衬衫。
  主卧像是案发现场,斑斑点点都是血迹,费聿铭清理完后又抱她回来,给她换上了他特意买的小黑裙。她的衣服都是五彩的,却没有一件是黑色的。当她穿上小黑裙躺在他的床上时,他有了极强烈的归属感,她就是他的了,从上到下打了深深的烙印。那一刻,他第一次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感到庆幸。
  整个下午费聿铭都陪她在房里补觉。他躺在她身边,听着她睡梦中均匀的呼吸声,偶尔帮她换一张堵鼻子的纸巾。流过鼻血后,她的嘴唇仍是红艳的,枕上的长发依然乌黑细密,上面都有他的味道。他贴在她背后,像个多年四处漂泊的旅人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卧室里很温暖,客厅茶几上的肯德基全家桶放凉了。
  傍晚,卿卿醒在一片酸软的舒适里,听见浴室里有人吹着口哨刮胡子,竟然羞于面对他。
  费聿铭听见动静跑出来,毛巾往下巴上一抹,刮胡刀扔到一边,还剩下一半的胡子在,样子有些滑稽。
  “好点儿了吗?”
  他不说话没事,一说话她就面红耳赤,抓着被子躲了进去。
  他还是摸不透她那点儿小心思,掀起被子把她刨出来。下午的吻很轻柔,他揉着她的胸口,贴过去唏嘘叹气。身体和心灵一样亲密了,他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另一半,见她流鼻血晕过去他也受了不小的惊吓。
  费聿铭准备了猪肝粥,托盘上还有几样小菜,他买回来就一直放在火上热着,等她醒后一起吃。看着可爱的餐具和精致的餐盒,卿卿刚刚有了胃口,他拿着勺子已经喂了过来。
  “快吃吧,多吃点儿,一会儿还得吃水果。我都切好了,以后天天都得吃水果,不能再流鼻血了。”
  卿卿拿掉堵着鼻子的纸巾,自己接过碗。猪肝粥很软,咸淡适中。她慢慢地满足着口舌的小欲望,他一边绑着她的辫子,一边解释着所谓“费氏理论”:“多做做就好了。”
  一顿饭下来,他说了好多次,给她绑了一条很糟的辫子,垂在肩上,没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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