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佚事》之《武林盟主》By:灰湖 [16]
欲望而挺立的两朵蓓蕾,贴着他方才被揉捏后触感更为敏锐的脊背磨擦,唇舌自也不会闲着,不时舔舔他僵住的颈项,咬咬他柔软的耳垂,在他耳边吹着撩人热气。 虽非娴熟的诱惑技巧,却是连修为甚高者亦会把持不住,遑论年轻气盛不经人事的戒嗔,难免心浮气躁。偏他又有绝佳意志,拧着眉硬是压下心头的躁动。 玉如虹哪会甘心他这副模样,一手游移到他胸前的突起,另一手则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肌肤的触感竟是如此细腻嫩润。玉如虹细细抚过,探至大腿根部,已然握住那依然软垂的分身。心下不禁有几分佩服,面对诱惑与挑逗他竟能努力把持着,可见他定力甚好。越是如此他越是想看到他与此截然不同的一面,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一切虽是在他丧失理智时,有些片段却是深刻地印在了脑海中。 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玩弄,便是定力再好亦做不到无动于衷。戒嗔只觉心中骚乱,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臊热自下腹升起,被玉如虹握于手中的竟逐渐挺起涨大…… “玉如虹,放开我!”戒嗔终是大吼,声音却多是无奈与羞愧。 “嘘——这么大声会引来他人注意,难道你想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模样?”说着紧了一下握于手中硬挺,使得戒嗔不由自主一阵颤抖,逸出一声轻吟。 抬起他的腰身,右手二指已抵在秘穴上先后进入,依然是紧窒如昔。微凉下来的水顺着手指流进,竟刺激他的内壁更为敏感,二只手指缓缓地推入复又抽出竟已教戒嗔无法自抑地再次呻吟。 咬着下唇,戒嗔无法置信,自己的定力是否越来越差了? 指尖往更深处探去,内壁亦越加紧凑,玉如虹昂然的炙热紧贴着戒嗔大腿内侧,既使想立刻冲进期待已久的秘穴,却依然有耐性地等待更佳时机。 最终,玉如虹握着自己的硬挺抵进穴口,既使先前经过几番扩大,待他硕大的分身进入后,却依然紧涩,阻止他的挺进。尝试着退出一点,水便趁此溜进那教让羞惭的甬道,玉如虹顺势挺进,果然深入了一点。如此来回,本已硕大坚挺的分身更形涨大,填充于紧凑的穴中,容不下半丝空隙…… 紧紧包裹着火样的炙热,无处消散的热度似从内壁吸收,转为阵阵燥热循着血液流经全身。而玉如虹渐渐动起来的硕物磨擦着他嫩薄的内壁,难以言喻的快感似电流般划过他的全身。身体无法抗拒异样刺激带来的快感,理智却鄙视自己的下贱淫荡,戒嗔唯有紧咬牙关不让那令人羞愧的呻吟出口。 火热慢慢地退出直到穴口,温水汩汩有声地流进空虚的甬道,而这却无法与那坚硬火热的能够满足他的硕大相论,穴道有着自己的意志,不管主人的命令猛地急缩想留住无情退去的炙热。玉如虹在他身后勾起一抹笑容,还是他的身体更诚实些。于是双手揽着他的腰往下送,与此时,昂热肿胀的硕物猛地往上顶,贯入深处后未曾稍退再次猛力挺进,直顶入更深的深处,连根部亦纳入穴内—— “啊…………”戒嗔再也忍不住大叫出来,身子猛地向前,双手紧紧地抓在桶沿上…… 咦?玉如虹虽快进入高潮,神智依然存在,他竟然能动了?转念一思后又莞尔一笑,他的穴道能够解开的原因怕是与自己相同吧。 伸出手轻轻地转过他低垂的头,入眼的景象不禁让他看呆了。那张总是保持着温和明亮的俊脸,此刻却是魅人心神,似醉非醉流转着盈盈烟波的眸子,如石子投入平静清澈的水面,搅乱了一池春水;而微张着的唇红艳似火,微微蠕动,似要说话又似邀人品尝其中的醇烈…… 凑过去轻舔那红艳欲滴的唇……戒嗔微皱眉头,眸中闪过一丝清亮,旋即被燃烧般的气息包围,意乱情迷——而不自知。 烛火摇曳,大雨未歇,滴滴嗒嗒的雨水滑落屋檐,掩却一室缠绵淫糜…… —————————————————— 湖:唉唉唉……我这章都在写些什么东西呀?情欲可以解穴?某湖真是天才!都说了我不会写H嘛,以后一定要贯彻自己的信念,不能再写H和自己过不去了,这篇是可是我写文以来最费脑筋的啊!每天写到半夜,可结果还是惨不忍睹(自暴自弃,蹲在墙脚画圈圈)……咳,认真地对大家说,要扔砖头的请快,不然我找个乌龟壳躲起来了哦! 众:扔砖岂不便宜你,当我们傻啊!石头有一堆! 湖:不说这个,有事请大家帮忙,原本定的《武林败类》是写王爷和皇帝的,可他们之间主要是在宫庭内的戏,这篇名似乎欠妥,某湖重新想了想,只想到《武林皇族》、《皇族之乱》这两个,可还是觉得不妥,请各位大人帮忙想想吧,别装作没看到!都给我回复啦! 众:…… 湖:说话呀! 众:…… 湖:没人理我么?哭……撞墙……大不了我不写王爷的文了! 13 大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风舒云卷,碧空如洗,灿烂的阳光照彻遍野。 蹂躏了嫩绿野草,摧残了娇艳百花,似任性的孩子发泄完后,重又展开纯洁笑颜。 挑开格子木窗,园子里,碧色入得眼帘。承着那晶亮雨珠,在柔和光线中变幻色彩,迷离而眩目。轻风拂动,颤落一地水银。 窗口,白色人影晃动,倏地消失,空留美景临照蔚蓝天色。 “你不多休息一会?” 淡纱青帐前,高大英俊的男子抿嘴沉默着,穿上衣衫洗漱完毕,提着包袱往门口走去,从头至尾对不看那优美的白色身影一眼。 白影一动,挡在门口,“你去哪?” 黑曜石般的深眸微眨一下,俯视略矮于自己的绝美少年,眼底是迷惘与厌恶,对自己的厌恶。 去哪里?他还有何颜面示人?可以的话,他希望找个地洞钻进去,永不见人! 他异常的模样瞧得玉如虹大为不安,扯着他的手用力抓紧,“你要敢离开的话,别怪我……” “去吃饭。”打断他未出口的威胁,戒嗔丢下三个字甩手出门。 又拿少林寺和天下僧人的命来要胁是吧?若毁他戒嗔一人能救得天下无辜僧人,又有何憾? 由于昨晚累过了头,所以整个上午都在床上补眠。眼看快至午时,身体依然不适,他只得坚持起来,不想耽搁了行程。 下得楼来,小小客堂已纳了不少客人,有走夫贩卒,有踏青游人,也有江湖侠客。 这些人听得声响望向楼梯口,见是一面容俊朗、发型怪异的男子,又回头各做各事。 戒嗔寻一角落的空桌坐下,唤来小二要了饭与素菜,低眉等着饭菜上桌。 那厢,玉如虹随后而至。一身飘逸白衣本够招摇,待到瞧及他美若天仙的绝世容颜,所有人都愣愣盯着他看,甚至流下口水。 坐到戒嗔对面,玉如虹唤来小二,吩咐他上酒上肉,斜瞄着对面纹风不动的身影。 不知是谁的酒杯落地,突兀的声音唤回了众人心神,于是收回无礼的目光,改以偷瞄。 满堂喧哗声,各人说各人的事。 这厢说:“今儿天气不错,老头你的菜卖得如何了?” “呵呵……还好。” 那边又有人问:“老兄,今次这批货可大赚了一笔吧?” “哪啊,被水一淋,结果……唉,没亏掉已是万幸了。” ………… 人人高论阔论,或大声谈笑或窃窃私语,除却戒嗔与玉如虹相对默默无话,尚有靠窗的三个男子亦默默进食,看其装扮该是江湖中人,只这眉眼间沉浸了伤悲。 不久,靠窗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碗筷,凝眉望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 与他同座的两个青年见状,亦放下筷子,细声劝道:“师叔,再吃些吧,这一路你吃得少,又睡得不好,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垮掉,到时怎么为师父报仇?” 中年男人动也不动,清俊的脸颊微一抽搐,复又平静,转过头默默地端起碗—— “听说了吗?前天又有人死了,在黄山莲花峰上,好像是武当弟子吧,死状与近月来传说的一模一样!八成又是想出名想疯了的白痴去找武林双魔,结果反而是去送死!”坐于偏右桌的一平凡男人忽地语出惊人。 瞬间,戒嗔与玉如虹,还有靠窗的那桌人,均抬头直直盯着那人。 男人见引了他们的注意,尤其还有一个美女,不由得意非常。不知是酒意还是激动,略黑的脸竟涨红起来,高声道:“这可是千真万确的,那两个武当弟子的尸体被人抬下山,我可是亲眼目睹的!死的那叫……呃——?” 那中年男人闪身到他面前,目光冷凝泛着杀气,问:“你说在何地见到尸体?” “呃、呃……在、在黄山莲花峰……”男人吓得浑身发抖,他、他、他不是想杀人吧? 眼前人影一晃,中年男子已出了客栈。 “师叔等等……”二青年抛下银子赶紧跟上去。 戒嗔站起身尾随而出。 “喂……”玉如虹留下银子追出,见到戒嗔站在客栈门口并未走,而那三人早不知踪影。笑道:“你倒经我这盟主还急啊!” “小二,请把我们的马牵来。”戒嗔吩咐,却是不愿看那身白影。 玉如虹到也不生气,近他身边问:“你的身体不要紧么?” 戒嗔明显僵了一下,片刻才说:“没事。”有事也不会说出来。 因为怕震动他秘处的伤,玉如虹特意放缓马速,戒嗔不知他的良苦用心,偏偏咬牙骑得飞快,眼睛直视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影子。 他是想追上那三个人吧?玉如虹皱眉,按他这种骑法,身体真的没问题么? 便是酸累疼痛,戒嗔也不会哼一声。 风声在耳边呼啸吹得衣摆猎猎飘扬,玉如虹追上他,凝聚声音朝他大喊:“你慢一点!就是找到了双魔,我们不一定打得过啊!” 戒嗔哼了声,大声回答:“我会拼尽全力,既使是死!” 望着马背上那倔强绷紧的身躯,玉如虹只觉胸口微窒,他这是想去送死么?想永远地逃离他身边么? 经过合肥城,城中人人都在谈论双魔。入眼有半数是江湖中人,成堆的独行的,悉数前往黄山而去。 这次双魔重出江湖便折了各派精英,使得整个武林谈魔色变,几个名门正派经过一番争论,决定以武当为首,联手杀魔。而这番决定却根本未与上任达半个多月的新任盟主知道。 玉如虹知晓后只冷冷一笑,不将他这武林盟主放在眼里也罢了,就凭这群只会说大话的废物焉能伤得双魔?既使联手齐上怕也是落得下风! 将近黄昏,余霞映红天边。 不大不小的平安镇突然热闹起来,只见那些佩剑挂刀的江湖客,纷纷涌进镇上的客栈,不过半刻,镇上的客栈爆满,连一些老旧的客栈都住满了人! 戒嗔张眼四望,哪还有他要跟的三个人的踪影? 寻找之际,玉如虹将他拉入街边一裁缝店,各为二人买了一套衣服。而戒嗔只在旁边睁大了眼,他买的那衣服是给谁穿的? 玉如虹神秘笑笑,与戒嗔往郊区走去。既然镇上客满,那只有借住农舍了。 既是农家,自然清贫,能够腾出一床来已是不易。戒嗔不愿亦无他法,僵了脸与玉如虹在房里对瞪。 一张圆桌,安放着一盏油灯,及二人的包袱,人分两端而立。 戒嗔的衣衫有些许凌乱,星眸圆睁。玉如虹却是满脸无辜的望着他。相对无语,唯有桌上油灯的兹啪声与墙脚偶而的蛐蛐声。 再这么下去,谁也别想休息了。 玉如虹率先打破沉默:“我只想看看你那里的伤如何了。”虽然他已是极小心,但欲望冲昏神智时不免伤到了他。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