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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佚事》之《武林盟主》By:灰湖 [13]

By Root 259 0
银子做点小本生意营生。” “多谢西门大侠!”接过银子后,众劫匪感动莫名,真是遇到了好人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戒嗔双手合十,终于放下心来。 如此这般,事情出人意料的解决了。 被晾在一旁许久的玉如虹却并不吭声,似乎并没有怪罪戒嗔与西门的越俎代庖,只是嘴角弯起奇怪的弧度。 然后,一行人跨上马鞍,朝着平坦的泥路前进。 未完待续 —————————————— 杂念:唉唉唉!东拉西扯的又是一章,大伙儿还是在路上行走,灰某似乎在混K数?不过终于有了双魔的消息,应该不会再这么乱扯了,可是,好像又很难说啊……唉唉唉……不是我不上网,而上网络出了问题不能上。还有,我是白痴,竟然将11章写好的1K的文给删了,又要重新想过再打字,买豆腐去撞算了! 11 草长莺飞,柳垂柔波。 薄雾散去,晨曦透过屋檐投射在鹅卵石路上,商贩与农人穿梭往来,质朴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 这是小镇平凡的一天的开始。 这是到淮南的必经之地,所以,镇虽小人口却很密集,且流动性大,倒也显得较为繁荣。 玉如虹等人已于次日来到淮南境地,只是离淮南城尚需半天路程。 十几人牵马而行的队伍在小镇里显得较为壮观,一来便挤去了半条街;加上都是俊男美女之流,竟引得人们驻足观看,成为小镇流动的景点。 有人脸皮厚,又是素来习惯让人盯着看,也就昂首阔步不见丝毫难为情。 甘于平凡的戒嗔缓下步子,与玉如虹拉开一段距离,不愿跟在他身边“沾光”。 偏偏玉如虹忽然懂得体贴起人来,见戒嗔慢下他也慢下,直到与戒嗔并肩而行。他一慢,以他马首是瞻的人也慢下来,于是一行人就如七八十岁走不动的老人,于是被人观赏的也更彻底! 戒嗔可没料到会引发这种意外,不由啼笑皆非。 玉如虹朝他挑了挑眉,甚是得意。 无奈之下,戒嗔唯有与之并肩,低头而行。 由于众人未吃早饭,刚巧前方转角处有一酒楼,一行人吃过早点继续赶路。 此镇不大,弄堂却多,七转八弯的路长了起来。终于看到前方山脚有空旷草地,想必已出小镇中心,来到郊区。 几声马嘶与一股异味传来,众人眼前一亮。空旷的草地上打了上百个木桩,半数以上拴了骏马,马贩们或蹲在地上抽旱烟,或倚木桩上靠着,或给马儿梳毛…… 想到自己连日来与如虹共骑一坐多有不便,戒嗔欲买马独骑。 也不知玉如虹是否吃错药,竟一口答应,解囊买得一匹枣红骏马给他。 西门走至北冥身边,背心已冒起冷汗,低语:“小王爷……没事吧?” 昨日他与戒嗔自作主张放了那些抢匪,对他来说已是冒犯到他的威仪,本已做好心里准备,却始终不见他整自己,害他昨晚彻夜难眠。现在小王爷竟会答应让戒嗔独骑,若非他吃错药就是绝对有阴谋! 北冥亦觉玉如虹有异,却没西门那么担心,甚至瞟了他一眼,轻声道:“小王爷没事……有事的是你。” 明知玉如虹不可捉摸的性格,还胆敢捋虎须!戒嗔没有自觉,且是玉如虹喜欢之人,自不会有事。而西门在他眼中只是一名手下罢了,惹他无异于自寻死路。西门啊西门,你何时被南宫感染,变得如此热血了? 西门正欲问个明白,上空鹰唳,一团黑影扑向戒嗔,其势如电,及近则缓,收翅停于戒嗔肩上。 昨日它飞回后便跟着自己,大家说是黑鹰懂得报恩,要追随于他。一早又不见它,以为这回许是回巢不再出现,哪知它又回来了。 黑鹰乌圆的眸子凝视着戒嗔,随后歪着脑袋拱他鬓发,厮磨着叽咕低鸣,这情形颇如小情人在撒娇。 金龙帮弟子便开玩笑了—— “戒嗔大师,这只黑鹰为你所救,怕是要以身相许呢!” 此本玩笑,哪知黑鹰正在此时点着头,唳鸣一声,倒似赞同此话。诸人一阵哄笑,戒嗔亦忍俊不禁,连连轻抚鹰羽。 唯玉如虹绷着美颜,目似淬毒射向黑鹰,“真是阴魂不散的扁毛畜牲!”戒嗔可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过他,反倒让它得了便宜。敢夺他之爱?早知当初就该射死它! 然众人的注意力均为山脚纵掠而来的绿纱身影吸引,是以未听到玉如虹的嘀咕。 不久,一着绿衣轻纱的秀致少妇至跟前,不远山脚尚有一青衣人掠来。少妇美目一扫,停在戒嗔身上,柔婉问道:“师父,这只鹰可是你眷养的?还是在场诸位所养?” 众人均摇首否认:“不是。” 闻言,少妇一反之前温婉之态,盯着黑鹰冷笑:“既是无主之物当是野生,我便杀之即可。” 此话听的诸人一吓,尤其戒嗔,已抱鹰护于胸前,疑道:“不知女施主为何杀它?” “为何?”少妇怒视戒嗔,叱道:“它偷猎我圈养的野兔与山鸡!如此也罢,竟又啄死我丈夫送我的一对画眉鸟,且毁我精心栽培数年的药圃,不杀它难以泄愤!” 戒嗔睁大了眼,愕视手中黑鹰,却见它以无辜圆眸相对,似不知自己已惹来杀身之祸。如此灵黠可爱的生灵,戒嗔又怎忍看它送死,是劝女子道:“女施主,你便杀它,野兔与山鸡不会回来,画眉不会复活,药圃亦不会如初。既杀之无用倒不如放过它当是积德……” “少废话!言下之意是不肯交出这畜牲了?”少妇更气,粉颊染上桃红,不失艳丽,然则神态愤慨。片刻少妇冷静下来,嗤声冷道:“出家人不欲杀生,却有多少生灵因你们而亡!尔今放此畜牲,谓之积德,他日此厮猎杀弱肉,尚不知有多少生灵葬彼之口!此亦积德耶?” 一番抢白令戒嗔怔立。 玉如虹绽开迷人笑靥,击掌道:“言之有理。”如水双眸停在黑鹰身上,似已见其身首异处,唇角不由泛起冷然笑意。 金龙帮弟子颇支持此理,附合玉如虹频频称颌。 西门与北冥啼笑皆非,好一个大醋桶!不过一只扁毛畜牲,竟亦与之争风吃醋,欲置之死地,当真可怕矣! 少妇往戒嗔走近,“大师既已无话可说,可将此畜牲交与我处置?” 那份气势竟也咄咄逼人,令戒嗔往后退了一步。而罪魁祸首呆在戒嗔怀里转着一对乌溜溜的圆眸。 身形闪处,白衣美少年挡于戒嗔身前,而少妇亦被一青衣书生拉住—— “薇薇,不可无礼。” “夫君——”少妇被丈夫按住肩头不得前行,扭动身子不依道:“是这和尚太欺人,竟然包庇凶手!夫君……” “薇薇不生气了,生气很难看,容易老哦。”青衣书生温柔凝睇妻子,抚着她娇容安慰,“你不是一直想要野猪么,明儿我们一起捕去,不生气了,啊?” “可是你说野猪凶悍不让我养呀!”少妇嘟起嘴。浑不觉夫妻二人竟在诸多陌生人面前谈情说爱起来。 玉如虹心下微怒,这夫妻二人存心刺激他不成?想他与戒嗔一路同行,只在马背上或夜宿时,才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最多在无人时偷得香吻几许,亦非戒嗔自愿。轻松谈笑尚且不曾有过,更遑论甜蜜相对,未知何时方能等到这一日? 怒目抬视青衣书生,玉如虹一愣,这柔婉俊美的容貌似曾相识? 青衣书生见到这柔美如玉的少年亦是一怔——是他? 而后拽着妻子的手掉头就走! “夫君等等,和尚还未将凶手交给我们呢!”少妇的脚似生了根,不肯移动。 青衣书生瞄了瞄护于戒嗔身前的玉如虹,冷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劝妻子道:“薇薇,弱肉强食乃自然规律,既然人家不肯交出也就算了,我们杀了它也是多死一只生灵,于事无补。走吧。” “等等……”玉如虹上前挡住二人去路,盯着青衣书生不放:“你是谁?” 瞟了瞟诸人,青衣书生似笑非笑道:“玉盟主乃是大忙人,我辈乡野匹夫自不劳费神相记,告辞。” “我想起来了!”西门蓦地喊道。北冥与玉如虹亦于此时顿悟,三人异口同声:“你是三……” 青衣书生皱眉,出手阻止他们再说,“知道又如何,在下不过闲云野鹤,不再过问世事矣。临别有一言望转告九……叔,凡事适可而止,否则必两败俱伤。”语毕已离去。 “多谢三……爷衷告。不过,毒杀爱妻之仇,我爹多少年来耿耿于怀,恐非三爷一语便可释怀。”玉如虹对二人背影扬声 青衫绿纱,相偕踏风而行,身形未曾停滞。柳风拂面,沁人肺腑,隐约夹着一丝叹息传来。 玉如虹凝神目送,二人身姿隐绰,没入山脚弯曲小径。嘴角已噙着嘲弄蔑视之笑意。难怪父王曾说从此断绝这皇室血脉亦好,原来皇族中疯狂悖伦者不只他父子及皇帝,连三殿下亦然!分明是个女儿身却偏娶妻,若非皇帝已育有一子二女,赵氏血脉从此将绝矣! 戒嗔见他神色有异,轻声唤他。 回神后,玉如虹面对诸人疑惑目光并不解释,只催众人上马。 道旁两处青翠欲滴,野花斑斓,花草泥味扑鼻而来。 心有不解则难发感受这份自然的宁静。 曾欲与玉如虹试高低的小师弟贺青,终是年少心性,憋不住问:“玉盟主,方才那书生是你朋友么?” 人说物以类聚确有其道理。观玉如虹,虽为武林盟主,却柔美似女子,绝色难以形容。其身旁亦是英挺俊美之人环绕,连隐居乡野山间的友人亦是俊美异常,淡然飘逸中隐具贵气,绝非寻常人所比。 对此问话,玉如虹报以淡漠一瞥,继而回首向路,轻声冷道:“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为妙。” 众人心下一凛,这份冷漠疏离的气息俨然是提醒他们:其实他们并不很熟,亦非朋友,少越距了。 只不知,前一刻还柔和之人,为何眨眼便转了心性,许是与方才的青衣书生有关吧? 当下无话,纵马飞驰,午时左右已至淮南。 一入城中,繁华之景不输皇城。这里,自古便是王都,历代多少蕃王封于淮南。加之物产富饶,商铺盖地,虽非富可敌国,倒也真正是黄金之地。 淮南乃西门世家据地,西门自是豪爽作东,邀众人入得城中最知名的酒楼。 小二充满阅历的世故双眸一扫,便笑逐颜开,招呼起来:“哟,这不是西门大少么,里面请……楼上雅座请……” “我们有十几人,你确定雅座容得下么?”西门故意问。 身为城中最气派的酒楼杂役,见惯各种刁钻使难,西门之言所陈事实,西门为人淮南父老素来称道,小二明白他只是开玩笑而非为难,是以笑着招呼诸人上楼,打开天字号雅座—— “啊……”西门等雅座开后便愣住。 雅座并非如想像中窄小,而是合二间为一,足以容下十余人。这倒无啥惊奇之处,令西门意外的是雅座里端坐之人—— “大伯,您怎在此?”呜……克星!天知道为何他西门燕行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老爹独怕大伯! 西门大伯起身,含笑而立,宛若儒雅书生,出口之言却是令人为之愕然:“臭小子,总算让我等到你了!若非得知你今日路过此地在此等待,倒差点让你小子给溜了!今日你非得跟我回家去相亲不可!” “大、大……大伯……”西门终是很丢脸地躲至北冥身后,也不管旁人是否笑话。 想当初护送玉如虹回京,除去父命难违,主要还是为逃避大伯安排的相亲。俗语说:人不可貌相。大伯虽似传统儒生,却性格奇特,做事亦难用常理衡量。若他安排的相亲属正常也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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