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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如故 - 结婚只要九块钱 [15]

By Root 410 0
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睡眼迷蒙的样子很可爱。
  林应卿戳她锁骨:“我睡书房?”她刚才看到里面有一张单人床。
  “嗯,我也睡书房。”戳回去。
  “……你不是应该跟党杰睡一张床么?”狐疑地继续戳她锁骨。
  林懿头上差点冒出冷汗来,赶紧道:“哪啊,我不是很久没跟姐姐睡了么,不行啊?”
  “行,但是——”林应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什么可是的,”林懿一锤定音:“睡觉。”
  两个人真躺床上了,林懿又开始抱怨:“靠,以前我们学校那么小一张床我跟你挤也没这么不舒服啊。”
  “不舒服?我还不舒服呢,滚去你大床上睡。”林应卿推她。
  “就不。”一只手横过林应卿的腰,眼睛闭得紧紧的:“睡觉睡觉。”
  林应卿笑笑,本来心情很不好,但是跟这丫头鬼扯了一阵,居然感觉好了很多。
  “没心没肺的。”
  林懿的眼睛闭着,呼吸声很均匀。
  “这就睡了?”林应卿拨了拨她的头发,果然是潮潮的,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对了,你该不会都没跟党杰睡一张床吧?”
  林懿没回答。林应卿伸手捏她鼻子,林懿含含糊糊地道:“别闹……”
  看来是真的睡了,林应卿笑笑,也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林应卿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看林懿完全没有醒的意思,就自顾自地收拾打扮好离开,临走前还跟林懿说了声:“我走了。”
  林懿迷迷糊糊中听到响动,但是眼皮就是沉得很,抬不起来,想说话也说不出口,只在喉咙里发出类似“嗯”的一声就算完事。
  “猪……”林应卿笑骂了一句,关上门走了。
  等到林懿真的睡醒,那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她觉得全身都是酸酸的,极不舒服,头也在疼,于是伸手去摸头,好像也没觉得特别热。
  于是打电话给党杰:“杰杰……”
  一说话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嗓子里干干的,像火烧,完全嘶哑了。
  那边党杰忙得不行,但还是听出来她的声音不对:“怎么了?”
  “我觉得不舒服。”她的呼吸也不通畅,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在撒娇。
  “真的假的?发烧了?”党杰的双手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得飞快,用肩膀跟头夹着话筒问。
  “好像没有,可能是感冒了。”
  “那我赶紧弄完回来,自己先吃点药,你知道药放哪吧?”
  “嗯。”
  等林懿那边挂了电话,党杰再往电脑屏幕一看,靠,多打了一个0,额头上冷汗就冒出来了,赶紧把刚才打的内容仔细看一遍,争取赶紧搞定就回家。
  林懿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挣扎着下了床,头晕目眩地,只恨不得在地上爬着走,家里的饮水机也没开,林懿就着冷水把药吃了,漱了个口,拿毛巾抹了把脸,又缩回床上去躺着等党杰回来。
  结果一等就等到六点半,听到党杰开门的声音跟自己肚子里的咕嘟声相得益彰,林懿哼哼了几声。
  党杰进了书房先是愣了:“你怎么穿我的睡衣?”
  “林应卿过来睡我的睡衣借她了。”林懿不爽,她在这都快不行了,这男人第一句话竟然是纠结她穿了她的睡衣。
  坐到她床边,党杰伸手摸她额头,刚挨上就觉得不对劲,顿时气结:“你不是说你没烧吗?”那怎么会这么烫手。
  “我有发烧?”林懿也伸出手去摸:“没啊。”
  党杰拉过她的手,这才觉得她手上也是烫的。
  敢情是全身都热,也就没察觉出温差来,党杰差点给她气死:“你没用温度计?”赶紧去药箱里把温度计拿来塞进她嘴里,没好气地冲进厨房找冰块,做成冰袋给她放在额头上。
  林懿傻乎乎地叼着温度计道:“杰杰,我肚子饿。”
  谁说生病的人胃口不好的?他肯定是没见识过林懿。
  “给你买了白粥,过会放微波炉里热了吃。”党杰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把温度计拿出来看:“我靠,三十九度六,起来,换衣服去医院。”
  “不去。”林懿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你别逼我动手啊。”党杰扯她被子。
  林懿抓着被角不肯放,扯着个破嗓子喊,奈何声音太小,她只得威胁道:“党杰,你敢动老娘一下,老娘告你□。”
  党杰手都不停,直接无视此人那比小鸡还弱的扑腾:“你真的是学法的?”真想告诉她那叫诽谤。
  “来人啊,救命啊——”林懿嘶吼。
  挣扎无果。
  *上一章节,有人说“一九七九年”那歌不对……但是在我记忆里,那首歌就是我小学那阵特红火的,就是九几年的时候……所以说,重点就在于,当时的时代背景就是那歌出现的时间……而不是歌词上写的时间……
  **还有关于m&m家的彩虹豆,我小学的时候是没有巧克力豆的,记忆里比现在国产的大包多了,也是红色包装,里面是果汁糖嘛,所以我一直都叫那个是彩虹豆
  那时候真的不容易啊,都是从美国直接给带回来的,国内买不到……口水ing……那时候比现在好吃多了……
  主导权问题
  每个人对人生都该有自己的见解,那玩意叫人生观,党跟人民都说,没这个东西是不行的。
  林懿对此的看法是,人生里嘛,不是你幽生活一默,就是生活幽你一默。不要觉得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差别——事实告诉我们,同样是□,你愿意当□人那个,还是被□那个?
  此人三观不正,建议小朋友不要学。
  其实应该有个人来提醒她的,□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过程中如果对方正当防卫导致你死亡的话你是很吃亏的——
  林懿说,我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吧,做人还是要有主导权的好。
  党杰评价,你他妈就是一疯子。
  林懿回答,对啊,我妈是疯子,我不是。
  最后林懿还是被拖着去医院了,医院门口那小树苗还未茁壮成长就已夭折,原因是林懿死活抱着树干不放,结果被党杰拖啊拖,那脆弱的小树苗就这么“喀擦”断了一截。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这是破坏公共财物啊,幸好医院比较偏僻,周围没人看见,两个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树枝踢一边转身就走。
  到了医院里看急诊,人家医生听了心跳,看了看扁桃体发炎的情况,问清楚她烧到几度,最后不咸不淡地道:“打针还是输液?”
  虽然烧得挺厉害,这人还挺精神的。
  林懿满脸通红,当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哪一个能报销?”感谢林子涵给了她一份工作,还附带医疗保险。
  医生白了她一眼:“你干脆住院吧,住院报销得最多。你见过谁打针报销的?输液都不让报销呢。”反正住院的话你输完液走人,医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林懿转头看党杰,党杰悠悠地开口:“住院的话,就算报销你一个星期也得花一千多吧。”
  “那输液呢?”
  “也就几百吧。”医生回答。
  林懿摸了摸钱包,心在滴血:“那我还是打针吧。”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住院输液太浪费时间了,还是打针吧。
  打针,绝对是折磨。
  尤其是那种,最古老的,屁股针。
  林懿从小就最怕打针,尤其是一生病就打青霉素,那叫一个疼啊。
  于是她先问医生:“要打青霉素么?”
  医生笑笑:“你不打青霉素,打先锋5就可以了。”虽然那笑容有一点诡异,感觉好像是在……幸灾乐祸?
  “哦,”林懿挺高兴的:“还好不用打青霉素,那玩意也太疼了。”
  医生在电脑上打字打得飞快,然后打印出一张单子写了几个字递给她:“给你开了三天的针水,早上一次下午一次。”
  党杰拿了她的钱包去拿药单,林懿看着他回来,傻乎乎地进了二楼的注射科的门:“先锋5是什么啊?”边说边坐下来,解开裤子。
  护士小姐把药水准备好了,用酒精给准备下手的地方消毒。
  “终于想起来问了?”党杰背对着她,靠在门板上,目光盯着天花板:“先锋5嘛——”
  尖尖的针头刺破了皮肤,林懿痛得要命:“妈的,这什么玩意?怎么比青霉素还痛?”
  护士小姐皱着眉头,继续推着药水,另一只手轻轻地在旁边按揉:“小姐,你放松点。”
  这打针本来就是越紧张越痛。
  党杰很满意地听着林懿在里面鬼哭狼嚎,笑着道:“先锋5就是最高剂量的青霉素啊,对了,顺便说一下,你以前打的青霉素是最低剂量的。”
  坐在注射科外的塑料椅上动弹不得,看着党杰在旁边一脸淡定从容的笑容,她磨牙道:“党杰,你要死是吧?”
  “没有知识好歹有点常识好吧?”党杰笑个不停:“像你这种既没知识又没常识的人够少见了。”
  “痛死我了,操。”林懿叫苦不迭。
  那痛还不是光在屁股那一小片,而是好像从这边屁股延伸到另一边屁股上,再顺着神经蔓延到了药跟大腿上,她都在这坐了半个小时了,痛楚居然没什么缓解。
  肚子里叽里咕噜地乱叫,党杰还在旁边一副你活该的表情。
  这什么世道啊?
  又坐了几分钟,她忍不住了,推党杰:“背我下去。”
  “为嘛,你腿又没断?”党杰还在笑。
  “我疼,走不动。”一想到还要挨五针,她就抽搐了。
  最后党杰还是把她给背了下去,本来打算要用抱的,但是林懿说姿势不对导致她伤势恶化,所以还是背吧。
  党杰在心里想,就那眼睛都找不着的针眼还伤势恶化呢?靠。
  坐在车上,满耳朵都在听着林懿叫疼,党杰忍不住嚷嚷:“你别叫了,我耳朵疼。”
  林懿果真不叫了,党杰还在想她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烧糊涂了,居然不还口,就听林懿道:“我想吃鸭脖……”
  党杰看着不远处的红灯:“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懿伸手戳他,示意他看车窗外面,果然,XX鸭脖的连锁店。
  “不是吧?都病了你还吃油的?”什么人啊真是,而且这边好像不能停车吧。
  林懿眼巴巴地看着他,嘴边不明液体有倾泻的趋势……
  党杰抽了张纸巾丢她脑门上,面无表情地下车:“把你那屁股擦干净了。”
  “去死!”林懿把纸巾揉成一团丢过去,坚决不把自己的脸当屁股使唤,然后又抽了一张擦口水。
  回到家,林懿高高兴兴地吃着卤鸭脖子和素菜就白粥,党杰看得叹为观止,这人真的病了?那胃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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