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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书生,我 [9]

By Root 272 0
,他却好象更开心了。不行,这感觉好象在约会啊,打住,打住。
  他拉着我的左手继续往前走,因为我的右手拿着糖葫芦。可是,除了小时侯过马路,我没让人牵过。感觉更怪了。怎么办?
  “快走啊。你不是要逛夜市。”
  “可是,不用牵着走吧,又不是小朋友。”
  “不行,走丢了我上哪找去。”
  “我会紧跟着的,放手啦。” 我用力扭着左手。
  他手一松,我乘机想抽回手,不想他却张开五指,与我十指相缠。这是什么状况啊?
  “天哥,你好象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你不是说心里有爱就要说,真心想要的就勇敢去追。我现在正照你的话做呢。”
  他见过高翔了,高翔还跟他说了这些话。我本来还埋怨自己走错了路,原来他早已查到我的行踪了。
  前面有个地方很漂亮,而且有很多男人往里走。“那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
  苍哥脸色很奇怪,脸部扭曲了一下,“青楼。”拉着我就走过去了。
  这里也很热闹,不可能又是青楼吧,不会挨那么近的。我反拉住他往里走,他扭头看了一下,随我走进去,原来是赌场。
  买大小,天九,牌九……别的我也不懂,就在买大小的台前站定。好想试一把,心动不如行动,掏钱。
  怎么这么背啊,把把输。钱没了,我转身找苍哥借。
  他拿起竹筒放进了色子,并随意的摇了几下。扣在了桌上。还没起盖子,那个庄家就倒吸了一口气。果然盖子一起:十八点。
  庄家找来了老板,“上一把你赢,但这次我先。”老板也摇了个十八点,得意地看着苍哥。
  按照赌场规矩,十八点已经是最大点数了,而且赌客就算摇出了和庄家一样的点数也是算做庄家的赢,也就是说就算苍哥摇出了十八点也是输了这局了。
  苍哥用竹筒抄起了色子在空中晃了起来,晃着晃着,那个老板冷汗流了下来。随着竹筒啪的一声扣在桌上,老板仿佛虚脱了一样。
  “你们赢了,小的甘拜下风。你们究竟要怎么样?划下道来。”
  我好奇的打开竹筒,二十一点。三个色子全分成了两半:三个一点,三个六点。
  我拿回自己的钱,和苍哥走出去赌场。
  一路上,我都默默无语。苍哥停下来,盯着我看,“怎么了?”
  “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王孙公子与你称兄道弟,连出千都这么高杆。”
  “这不重要。”牵起我的手,“我们去王府。”
  “现在?”现在去只有吃夜宵了。
  我们确实留在了王府吃夜宵,而且是跃墙而入。结果,一进去就看见安源穿的富贵堂皇的,稳坐在太师椅上,而太师椅就摆在墙角下,庭院中。
  “你穿成这样做什么?”苍哥坐下就对他的穿着表示批评。
  “专门为寿宴做的。我想着李姑娘还没有看到,特意没有换,不让美人看到,不等于锦衣夜行。”
  “王爷一表人才,不靠锦衣装饰。”其实我想夸他是衣架子,想着他可能听不懂,因此换了个说法。
  当晚就在王府安置,我大方的与倩儿分享从夜市搜刮到的零食。其结果就是娇贵的郡主因为贪吃,一夜上吐下泻了数次。良心不安之下,我点头答应留在王府陪她。
  来探视的人可谓络绎不绝,各色补品也送了不少。我还见到了倩儿口中的宁夫子,居然是宁以诚,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儿呢。
  那天大世子来看他小姑姑,给我一张便笺,约我棋亭相会。看出是宁书生的字,兴冲冲的跑了去。烟雨朦胧中,他独坐于棋亭,着藏青儒衫,很是俊雅。
  我蹑手蹑足走过去,想在背后吓他一跳。正要付诸行动,他恰好转过身来。只好讪然一笑,“宁兄,好久不见!”
   “半月而已,谈不上多久。快进来,下雨呢。”脸上依然是那温润的笑意。
    走进棋亭,他正温着一壶酒。“你要和我煮酒论英雄吗?”
   “我不是曹孟德,你也不是刘皇叔。只是天寒,喝酒御寒而已。”他边说,边将手中酒杯递与我。
   “你为何会在此处呢?”
   “我在王府做西席。”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硬是想办法找了来。
   “那你的考试呢?”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闻。这种生活并不适合我。”
   “不是伯母的遗命吗?”
   “母亲也说过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你想做什么?”他陷入沉思,我趁机把他的酒一并解决掉。
  “我想,我想靠我这双脚走遍大宋国土,甚至到契丹、西夏也去看看,绘制一幅完备的地图。”
  徐霞客?不对,徐老先生是写游记的。真是没看出来宁书生有如此宏大的志向。听起来好象很有意义,如果不是要回家,真想与他携手同游。抬起头,发现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不知怎的,在他这种眼光下,我脸竟有些发烫。
  “那你拉到赞助没有?”
  “赞助?”他疑惑的皱皱眉。
  对哦,这个时代好象不兴。不过,一路总需要补给的呀。我掏出高翔给的玉佩,“喏,这个转赠给你。高家的商行遍布天下,你拿上它随时可以去寻求帮助。”
  “我不要。”
  正要塞给他,背后传来一声又惊又怒的低吼,“你们在做什么?”
  我坦然的回答:“喝酒、叙旧。”
  宁以诚站了起来,儒雅的气度和苍哥强傲的气势不分轩轾。敲敲脑袋,有点了然了。生平未有之事,竟在此时此地发生。
  “我要去看倩儿有没有乖乖喝药,二位慢慢在这里拼眼力。”退场……
  回到房里,倩儿正以不合作的态度顽抗着蕊儿手中的药碗。蕊儿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我接过药碗,让她出去。顺手就把药倒进了盆栽,倩儿立马眉开眼笑。
  “三天之内给我好起来,否则……现在,马上下床!”这孩子就是平时养得太娇了,再这样下去,成病西施也指日可待。
  
  安倩被我拉到后花园,“围着你家的花园先跑一圈。”我抬把凳子在一旁监督,其实是很想骑上自行车全程跟踪的,可惜没有。
  “那个,李姑娘,倩儿还病着……”
  “是谁说把妹子交给我的?”
  一刻钟后,一只手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李姐姐,回魂!”目光从手往上移,倩儿红扑扑的脸蛋特写出现在视线内。看来挺有效的。
  “这么快,抄近路了吧?”
  “李姐姐刚刚在傻笑。”死小孩!
  “没有。”凭良心说,宁以诚简直是从我少女梦中走出来的男子。他温和、博学、宽容、沉稳。可惜......宁兄,你我今生也只能是红尘知己了.
  不到三日,倩儿就好得不得了。果然是老人家说得好啊,孩子,就是要摔摔打打的带。这三天我一直没有去见宁以诚,也没有见苍哥。只是一心一意的窝在倩儿这里享清福。直到倩儿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我,宁以诚已经向安源辞行,近日就将离去。
  匆匆奔至他住的小院,果然正在打包东西。孔老二搬家,除了书还是书。
  “你就要走了吗?”按住他的包裹。
  “是啊。”依然是那和煦的笑,只是让人感觉到一丝心伤。
  “我……”
  “我只想看你是否安好,现在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几时走?我送你。”想起他的鸿鹄大志,我松开手。
  “不用了。我并不喜欢离别的场景。”
  “那好,宁兄,青山绿水,来日方长。我祝你一路顺风。”
  “你,会唱歌吗?”
  “我五音不全的。”天啊,直接拿把刀杀了我吧,唱歌!自娱自乐还可以。
  “今日一别,再会不知何年。你就长歌相送何妨?”
  “那,好吧。”
  不可能有伴奏,只好清唱了。等等,灵机一动,我把桌上的茶杯翻过来放好,每个里头倒上不等的水,再抽根筷子。随手敲了几下,效果还过得去。
  于是,在敲击茶水的声音伴奏下,我轻轻的启唇:西出阳关谁为我拨一首心弦,对月无眠是非恩怨如缕如烟。游子归客梦断故乡云水之间,西风古道回首一片秋水长天。大漠孤烟剪不断剪断了缠绵,热血豪情金不换换一断情缘。霜满地星满天再把心情读一遍。踏破山高和路远好一片秋水长天,谁为我拨一首心弦,回首一片秋水长天秋水长天…….
  “该你了。”
  “我?是你送我啊。”他方从一脸陶醉中回过神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过我只会弹,不会唱。”他弯身取出一把琴。随即,幽幽的琴音至他指间流出。虽然我不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雅士,仍为他眉宇间的专注动容。一曲罢了,他调调琴弦,然后我听见熟悉的《秋水长天》从激扬的响起。好厉害,听一遍就可以弹出来。而且还是听我走音的唱法。厉害,厉害!
  “倩儿,你不是有东西要给宁夫子吗?”
  “哦,郡主要给我什么?”
  倩儿拿出藏在背后的画,“这个是夫子先前要我画的画。”
  宁以诚含笑收下,送我们出去。
  正在伤感,迎面看见苍哥阴霾的脸色,“你方才唱的是什么?”
  “《秋水长天》。”
  “好,秋水共长天一色。安源,我们多久没有切磋了?”他转首去问安源。
  “够久了,试试?”
  倩儿也一改以往粘我的态度,默然离去。顿时,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一人。把即将夺目而出的泪逼回去,我慢慢走回居住的小院。小荷诧异的迎上来。我瞥她一眼,独自进房。
  端来一盆净面的水,小荷踌躇着不肯出去,“小姐,出什么事了?”
  “小荷,如果我不是你家庄主喜欢的人,你还会不会搭理我?”
  “小姐,你怎么惹到庄主了?要不要去赔个不是?要不然,你装病吧。你一病,天大的事庄主也不会跟你计较。”
  要是能解决问题,要我装非典病人我也装了。幽自己一默,天还没塌呢?我在干嘛。“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会。小姐教给我许多,说句不知高下的话,我心里是把你当姐姐的。”有吗?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衣食住行,一点一滴都是你在教给我呀。伸手抱住她,“小荷,不管将来我身在何方,永不会忘了你。”
  “小姐,到底怎么了?”小丫头脸都白了。
  “来,陪我去找你家庄主。”
  来到王府的练功房外,远远听到刀剑相击之声。只能隐约看见场中二人衣袂翩翩的身影。
  安源收刀退后,“安逸日子过太久,支持不住了。”随即转身出去,顺道把小荷带走。
  苍哥站在场中,汗湿的发贴在鬓角,双目炯炯,宛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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