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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 下部 》-3 [7]

By Root 286 0
不离不弃。”

被那张面孔迫得喘不过气来卢若铭闭紧眼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臣妾发誓,发誓──”

扑面而来的黑暗里他并没来得及看见南刻瞬间舒缓的表情以及,满是痛惜的双眼。

“好了,没事了,铭儿,有朕在谁也不会抢走你的孩子,好了,铭儿,睡吧,没事了……”
是谁在耳边低语,温柔的语气和缓的轻抚令他舒展开紧蹙的眉心在黑暗中渐行渐远。


“别动,你瞧,铭儿,宝宝吃奶吃得多香甜。”

卢若铭醒来赫然看见那个被裹在绫罗绸缎里的小小婴孩正在自己赤裸的胯下吸吮他光洁软小的前茎,连日来饱受惊骇他已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情绪。不知所措的静默里肉体的触感显得异常清晰,伴随前面柔软强力的吮吸节奏松弛的后庭乃至小腹都传来带着些微快感的阵阵收缩,而玉茎的体积却并没有因之发生变化始终保持着软小的状态。

多年以后当卢若铭已成为施毅他依然对自己神经的坚强诧异不已,那时候他居然没被吓疯还真是不容易。

等到坚硬鼓胀的阴囊逐渐松软婴儿便渐渐停下动作安静地睡了过去,一旁的南刻轻轻将他抱离,卢若铭看见自己的下身还凝聚着一滴洁白的汁液。发现他受惊过度的模样南制微笑着以手指刮下那滴白汁送进他的口中,四溢的乳香让他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呻吟,真的是乳汁,浓郁甘甜,他的身体他的那个地方居然可以分泌哺育婴儿的奶液,一时之间他全身都发起抖来。

“怎么了?给宝宝哺乳很可怕?”一旁的南刻似乎有些不满地发问。

想起他之前的可怖行为卢若铭连忙摇头否认,身体下意识挨向身旁的南制寻求庇护,但眼睛却始终盯着他怀里的婴儿。

“想要孩子?”

“刻,你够了,吓得他还不够?连我都差点被你吓死,你倒真不怕铭儿短命。快把孩子给他。”

南制的抗议终于让卢若铭第一次将自己诞下不满一天的婴孩拥在了怀里。皱皱的面孔已经大致可以看出饱满的五官前额,柔软的身体意想不到的沉甸甸,也是个傻大个呢,但会是个英俊的傻大个,胡思乱想被南制的吻惊醒,扁了扁嘴角他意识到自己在笑,这,便是传说中的母性?


虽然从未做过母亲但在有经验的后宫嬷嬷指导下卢若铭学得很快。

男人的身体与女人到底还是有差异的,虽然乳汁质素略高些但一次的数量储备却差了许多,因而他必须每隔一个半时辰便哺一次乳。开始时他还真是手忙脚乱,因为一物多用所以每次哺乳前不仅要将自己清洗干净,他还必须以特殊手法抚弄下身阴囊直到有乳汁泌出方才可以把那个东西置入婴儿口中,而因为不熟练的关系他总得采用跪立体位才能保持整个过程不因姿势的变化影响喂哺,是以次次都累得腰酸背痛。

可能因为受到怀孕期间卢若铭情绪变化的影响,这个孩子十分容易受惊,若是醒来发觉没有食物入口又或者不是卢若铭的怀抱他便立时三刻哭得惊天动地,真是半秒也迟不得,每当南刻在身边时卢若铭更是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他会以自己照顾不力为由将孩子弄走,日复一日短短月余他因为怀孕而蓬松的腰肢下腹便瘦了回去。

两个月的时光在婴儿的吃睡啼哭大人的适应忙乱中一晃而过,等稍稍喘过气来卢若铭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修想起自己想起遭遇处境过去未来了。

13

“刻,你快看仁儿,真是一天一个样,这孩子长得简直跟铭儿一模一样,可惜是个男孩,否则又出个美人呢。”

“制!”

“哇──”

刚刚吃饱睡着的婴儿被这一声断喝惊得大哭,卢若铭赶紧自南刻的腿上挣脱上前接过哄啜起来,南制一句玩话他又何必这么大反应,是因为怕报应吗?将孩子贴近腮边轻吻,卢若铭眉梢眼角的涩意并没逃过俩人的眼睛。

待得室内重归平静南刻再度开言:“铭儿,今儿离你生产已过两个月了吧?”

暗暗叹了口气卢若铭弯腰将重新熟睡的小人儿放入摇床,当日他们当着他的面问孜莱产妇何时再能行房他便有了精神准备。整整憋了两个月,算是不容易了,这两人,依然每晚过来同寝,但只是默默看着他起卧忙碌从未有过拥吻以外的动作,如今孜莱提出的两月期限已过他自然是逃不过了。手按衣带轻解罗裳他顺从地跪上了那张阔大的床榻。

头一次见他如此主动宽衣解带俩人的喉结不约而同地上下翕动。

“铭儿,”南制的手势同温柔的声音截然相反,“刻同我商议自今晚开始仁儿随乳娘睡,这样你夜里也好有个完整的觉,攒足了精神白天就能更好地带仁儿了。”

看着南刻着人抱走孩子,卢若铭的心狠狠地早搏了一下,深深吸气他按捺下来,他们找的奶娘应该不会差,只是晚上而已,白天他还会在他身边。他必须忍耐,这孩子已经成为他致命的弱点,他不能给丝毫口实让他们夺走孩子,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圜转抗争余地,甚至没有死亡的退路。

看着俩人益发强悍的身体瞬间裸露他没等他们任何手势命令便弓背翘臀摆了个最标准的体位过去含住了其中的一个精壮。

尽管他的身子在生产之后变得较以往更加柔软,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能够在行房中自动泌出大量肠液润滑,但要他一个人同时应付两个饥渴了足足两个月的野兽仍是力不从心,更何况为了定时哺乳彻底被打破的生活规律令他的体力完全没能休整回来。很快细碎的呻吟就变得惨淡凄楚,没有精液的高潮频繁造访他有气无力地瘫在俩人身下连求饶的力气都找不出来,也不知这身体究竟变成了怎样的构造,孕育孩子的子宫长在何处,哺育孩子的乳汁又自何处泌出?看着自己挺直颤动的下身他的思维恍惚而游移。

“啊──”因为一个重重顶撞引发的抽搐令他不堪其荷地僵直了全身。

“这是惩罚你心不在焉,都说了孩子不会有问题,孜莱亲自挑选的。”

“是,臣妾知罪。”怯懦地看了他们一眼,卢若铭低声认错。

“噢?怎么个知罪法?”

“刻,你怎么吃起孩子的醋来。”见卢若铭惊恐得要起身叩首南制出言阻止。

南刻笑着伸手拉他入怀边啃啮他的耳垂边含混低语,“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何至于白白吃了这许多辛苦。”

“哇──哇──”

高亢有力的啼哭便在这时响彻云霄。

“没事的,有乳娘在。”

“你给朕老实呆着。”

但是俩人带了威逼的语气并不曾吓住卢若铭,那一声响过一声的啼哭也不知激发了他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令他成功地自俩人的钳制中脱了出来,顾不得身上只得一件敞散的长衣遮也遮不住满身的欢爱痕迹,他跌跌撞撞循哭声扑出门去,自己哭着求母亲一抱的经历至今依然如刺在心,那种寂寞孤苦是永远永远都无法补偿的,他又怎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再去经受。

冲入间壁乳娘的房内搂抱孩子他才注意到自己的一只胳膊完全使不上力气,动一动便疼得钻心,奇是奇在那个婴儿,也许是闻到属于母亲的熟悉味道,尽管并没有乳汁及时入口,尽管母亲的抱姿有些奇怪,但他仍是立刻止住了啼哭,轻轻哼唧着转动黑亮的眼睛仿佛很有耐心地等待着母亲的哺育,他口角处还有一滴奶液,看来是吃不惯别人的味道才如此大发脾气。

想立刻开始喂奶但力不从心,而一众被惊起的侍婢连同乳娘都随着南刻南制的出现跪倒在地没谁敢上前帮他一把,他只得吃力地跪趴下将孩子放在地毯上,单手托高婴儿的上身他艰难地挪动膝盖准备着哺乳的体位。

高大的身形遮住灯影卢若铭从未如此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的妇孺地位。

“求求你们,陛下,只要一下就好,一下就好,臣妾这就过去伺候,求求你们──”

下巴被抬起,一滴滴溢出眼眶的是承载不动的驯服屈从还有忍耐。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是南制帮他接上了刚刚挣脱他们时脱臼的左臂。

“除了当值的,都去睡吧,没事了。”

旨意下达的同时他被南刻打横抱起,孩子则进了南制的臂间。

再度泛滥的哭声直到属于母亲的乳汁入口方才平歇下来。

被清理干净躺在吃饱喝足再度熟睡的宝贝身边卢若铭轻握着婴儿的小小拳头疲惫不堪地阖上眼眸,然而长久以来被割碎了的睡眠习惯令他很难快速入梦。

“刻,你说我们是不是在作法自毙?”

“是。”

以为他已睡着俩人带着点自嘲的对话在一灯如豆的静夜里轻轻响起。

“想想办法?”

“这次轮到你,我是技穷了。”

“也不算满盘皆输了,至少他活着,而且变得柔顺。”

“柔顺?是,真的很乖。”

“但他仿佛怕得厉害。”

“是啊。睡吧,明天还要早朝。”

14

很久很久以后卢若铭仍然记得那个小人儿第一次尚属无意识的笑脸带给他的那种无以复加的感动,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屈从忍耐辛苦还有疼痛。那张粉嫩晶莹的灿烂笑靥仿佛暗夜里的一盏灯,暖暖亮亮钝化了所有的辛酸苦闷和彷徨。就连每每念及修念及自己时那份无从逃避的锐痛都渐渐变得不那么具有伤害性。

“哦哦──宽宽不哭,娘亲在这里,宽宽不哭,”

随着时光推进,这个孩子依恋母亲的特点越来越明显,开始还只是要求母亲呆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渐渐发展到不肯脱离母亲的怀抱,无论是谁,侍女嬷嬷也好,旋儿孜莱也罢,甚至是南刻南制,只要小人儿醒着便休想成功地将他从卢若铭的怀里抱出来。起初南刻南制还不服气,但试过一次儿子哭喊到惊风抽搐母亲心疼到生生昏厥以后他们也再不敢尝试了。

这一日午后趁着儿子熟睡,卢若铭去浴间打理内务,天空似乎憋着雨,闷热难当,刚刚洗去一身汗腻孩子便醒转,连忙虚披了件长袍赶在儿子哭出一头大汗前冲了出去,与南刻南制不同,卢若铭喜欢称呼孩子为宽宽。至于娘亲,入乡随俗,总算他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自己生育的事实,况且如今的他孰不可忍?所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个称谓。

一边哄啜着一边将孩子头高脚底地置于胯下,他如今已经能够做到以坐姿自如哺乳了。惬意地吸吮着奶汁,小东西的手贪玩地抓捏着食物来源,直到吃尽吃饱还不肯松口松手,见他益发玩得起劲,卢若铭轻轻笑着抱直了小身体顺奶。因为天热,小家伙身上只兜了尿片儿和一条薄薄绸巾,此刻与母亲刚刚沐浴过的清新身子肌肤相贴显得十分享受,胖胖脸颊软软身体靠着母亲的胸膛口里咿咿呀呀地不停哼哼唧唧着什么。移步坐进一角的摇椅缓缓拍抚哄慰,卢若铭口里不知不觉哼吟出一段旋律。窗外风声渐起吹得帘幔轻卷暑意稍却,侍女轻手轻脚地将他缠裹了白绫因淋浴濡湿的双足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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