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箫音》 BY 梦涵序 [6]
”最后却在水宴然转为吸吮、舔啮时模糊成氤氲的喃呢。 “呵呵,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的敏感。”突来的刺激成功的让段子楼无瑕磨蹭水宴然的身体,且引起了更高亢的的呻吟。很显然,水宴然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邪邪一笑竟转而含住了段子楼因无法承受乍来欢娱后仰而高高突出的喉节,手也隔衣一把捏住已自行挺立起的乳首! ——“呀——啊!!”仿佛在也承受不了激烈的快感,段子楼猛地将身弓起双手维持上举的姿势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不会吧?这么快……”因受他刺激而抬头的水宴然一脸的不可置信望着身下的男人——刚刚激烈颤抖的身子已软软的躺回榻上,因蹂躏而殷红微肿的红唇不稳的吐出重重的喘息,而一双迷迷蒙蒙的含水眼眸则再再显示着身躯的主人严重的失神。很显然的,即使没接触到他跨下湿湿的一片水宴然也知道,他高潮了。这简直就青涩到家,就是处子恐怕也——处子!!!水宴然简直不敢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实摆在面前没有理由不相信。叹口气,水宴然喃喃的说,“难道你是第一次?” 本来打算如果他是处子就温柔的待他,毕竟处子是无知兼脆弱的。然而,当那双还含着浓浓春情的眼睛对上自己的双眼时,水宴然仅剩的理智就被烧的灰飞烟灭,本能的低头封上了正发出犹疑的“嗯?”的薄唇…… ——“嗯~~~~快、哈、快一点,我受不了了!!”一吻过后,段子楼喘不过气的呻吟着,身体也忠实的在水宴然的挑逗下再次兴奋了起来,弓起身子不断摩擦着对方的身体,全不知道自己的媚态以及自己在说什么的央求着水宴然。 ——“别急,马上、马上就好。”面对着这样的段子楼水宴然汗如雨下,一向清朗的声音竟已沙哑而颤抖——不行了,春药劲太大了、“他”也太媚了。不快一点恐怕……水宴然一咬牙,伸手抓住段子楼已凌乱的衣襟“嘶——”的一把扯开,粗鲁的尽速脱,不,是撕去段子楼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段子楼火热的身躯忽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一个痉挛——然而这看在水宴然眼里却是最好的邀请。水宴然俩眼喷火静默的看了段子楼三秒,然后——左手猛地抽下自己系发的淡蓝细丝带,而右手则一把抓住他裸露在空气肿涨热烫、血脉驱张的尖挺,邪邪一笑沙哑的说道:“你还真是不一般的淫荡,才摸摸而已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应该有快射了吧?呵呵,那可不太礼貌。所以……对付你这样不懂礼貌的家伙就该这样!” ——“啊!呀!!——不!!!”当水宴然做出下一个动作的时候,段子楼发出了几乎惊心动魄的惨叫,猛力的摇头并扭动身子妄图脱出水宴然的掌控——他居然用那条细细的丝带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段子楼抽动的尖挺的根部,任凭段子楼如何挣扎都不放手。 当水宴然终于扎好时,段子楼已无力再挣扎,只是不断的抽着气无声的啜泣。看着这样的段子楼,水宴然到抽了一口凉气——太美了!不是阴柔的女人,却有着无可比拟的魅力。殷红的脸、唇,流泪的脆弱双瞳,被激情染红的健壮的身体同已散乱在雪白枕上的乌黑长发一起形成了一幅及其妩媚的裸画。 分开他的双脚、曲起,并将棉被垫在他的腰下,称段子楼出神之际将自己至于其两腿之间。水宴然低头看着那被蓝色丝带绑紧,委屈的颤动却无论如何也不得解脱的坚挺,一瞬竟觉得自己有尝一尝的欲望,而行为永远快于思想的他在犹豫之前便一口含住了那颤动的东西—— “啊呀!!!——嗯~~~~呜!”本已叫嚷挣扎到没力的段子楼突然受到这样的强烈刺激,反射似的腰身一挺,却更送进了水宴然的口中,水宴然在他这一送之下发现,品尝他的灼热竟比接吻的感觉更好:硕大的坚挺不断的跳动着而且出奇的炽热,一进一出之间竟不断碰触着口中敏感的部分。于是,他仿佛品尝般更加卖力的挑逗着段子楼的灼热。 然而,这对的段子楼而言却是莫大的折磨:快感无从发泄,不断的堆积;无数次欲冲上高潮,却每每被强行阻住,炽热的浊液回流回阴囊,却又马上再次冲出,再一次……前方无从发泄,所有的快感仿佛都找不到出口,最后竟全部涌向后庭,甬道仿佛找了火一般的热,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般的痒,剧烈的收缩痉挛着。前一段的欢爱和水宴然刻意的恶劣对待已让未经人事的他筋疲力尽,如今只能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微小的呻吟来抗议——然而在水宴然的耳里却怎么听怎么像求欢的媚叫。 久经沙场的水宴然当然发现了段子楼的异样,一边继续挑逗着他的分身,一边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粘稠液体全部到在手指上,对准已在颤抖的亮红小口一个用力便插入一指—— “呀!嗯————!”突然被如此侵袭,段子楼不仅痛呼一声,但马上感受到:快感无从发泄的焦躁竟奇异的从被插入的地方得到了舒解,带来一种欲仙欲死的强烈感觉——好舒服!身体是忠实的,在水宴然因为担心他是否受伤而略微失神的时侯,段子楼竟不满于他动作的停止而自行动起腰身,青涩的就着水宴然的手指抽插了起来,抓紧床单越来越快的扭动着,星眸半闭,已殷红的唇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试问,天下那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 ——“妈的!!”水宴然咬牙低吼,“这是你自找的!”便粗鲁的猛然又插入两根手指,毫不温柔的抽插、转动、开合,耳中不断听到身下男人的痛呼、呻吟、浪叫。然后,在那狭窄的洞口差不多能毫不费力的容纳三根手指时,抽出已粘腻着肠液与药液的手指,将段子楼的双腿一下子按到肩上,在他还没来得及抱怨後庭的空虚时,一个挺身将早已怒张到极限的分身推入开着的菊门—— “呀啊!!——啊!!好痛!不!不要!唔~~~~呀!呜……痛,不要!快出、出来!!!”在水宴然强行进入的一瞬,段子楼猛地睁大了迷朦的双眼——好痛!!剧烈的疼痛已远远超过了快感,他叫喊着,剧烈的摇晃身体想把在体内肆虐的凶器抽出,但他不知道这对正处在“连接”状态的两人而言都是极痛苦的折磨。 “——嘶!!别动!!”水宴然倒抽一口凉气,几近于恶狠狠的吼。而段子楼则因为突然被吼而不知所措的愣住,只有一滴疼痛中流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尤其使人怜爱。水宴然深深呼了几口气以平息欲望,放缓声音说:“别动,我会伤了你的。咱们慢慢来……”不过声音里的沙哑欲望却说明他真的是在强忍。 低下头,再次吻上殷红的薄唇辗转吸吮;一只手摸向被他蹂躏的红肿挺立的乳首按捏搓揉,另一只则悄悄探向因剧烈的疼痛而软下去了的分身上上下下的套弄,用指甲分开尖端的薄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探敏感的小洞;身子却不敢稍动一下,耐心的强忍尽情驰骋的欲望,等待段子楼适应。 很快,段子楼就又开始回应他的吻,生涩却更能勾起人的欲望,双臂在不知不觉中绕上了他的脖颈,分身恢复了原本的坚硬灼热,包含着他分身的内壁逐渐开合蠕动……当水宴然尝试的开始抽插时,段子楼嘤咛一声便狂乱的靠上去……… 朦胧的纱帐掩去了春光无限,只是夹杂着无数喘息、呻吟、呜咽、啜泣以及高潮的尖叫的风泄漏了一室的旖旎。凤凰台的夜色正浓、月色正浓、春色也正浓。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到了太阳升起的时候恐怕都将变成一场梦——一场不该作的春梦…… 黎明,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欢爱之后,段子楼终于在高潮的尖叫中昏睡过去。水宴然掀开纱帐裸身走出,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和——碎布。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了残局,打开窗放走一室的强烈味道,点上麝香……就好像夜里的一切不曾发生在这个房间一般。 收拾好了一切,水宴然坐到昏睡的段子楼身边,摸索着他明显疲惫的脸,似笑非笑的喃喃道:“段皇爷,被男人抱的滋味如何呀?别怨我,睡觉你帮六弟私奔的呢?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昨晚是你得初夜到真是累坏你了,但是,谁叫你给我下春药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身体到是非常不错,至少是我所上过的男人里最和我用的。可惜呀,你为什么是大理的皇爷呢?不然到是可以跟在我身边。有你这么棒的侍寝,倒也不错——不过我还不想当不早朝的君王。所以,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和你有任何交集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房门。 他没看见,本该睡着的段子楼在他转身後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 ——原来,“她”竟是一个男人。 ——原来,他竟是如此绝情。 ——原来,他竟是这样看我的。 ——原来,事实与真相竟是……这么……伤人 第四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清狂。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元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落日的余辉照着庭院里的古松,在树下形成一圈暧昧的阴影。这里应该是情人们约会的好地方,可这时却被四个不识相的家伙“霸占”着。 “哎,你说水小姐到底喜不喜欢咱们少爷?”要问“风起云涌”四大侍卫里谁是最聒噪、最有勇无谋的一个,答案一定是杨起月。(证明就是——他是唯一一个提醒了二十次还不记得主子化名的家伙。见第1章)而现在就是他第一个问出这样一个“白痴”问题的。 “当然是喜欢,主子那么优秀,哪个女人能不喜欢主子?”陈征云大大咧咧的发话了——不愧为东北人,说话还真是直白,“你就说说看,咱们主子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而且又才貌双全(那是形容女人的词啦!大白痴!)——难得的是主子还对他一往情深。这样的男人还不要?那女人就不要嫁人了!小四,你说是不是?”想来他的理论就是——女人都喜欢优秀的男人,所以即便是天下第一美女也应该喜欢优秀到应该是天下之最的主子。末了还向最与他志同道合的老四——独孤靖涌征求意见。 “主子何止优秀而已?风流倜傥、潇洒豪迈,堪称人中龙凤。而且对人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无论男女,都难逃主子的法网,”一向幽默风趣的独孤靖涌不晓得今天怎么了,竟一直保持沉默——好像在思考些什么。直到现在陈征云都点名问起了,才沉吟半晌开口,“只是……”独孤靖涌突的顿住,咬咬嘴唇,不往下说了 ——“只是什么?”风若行发问了,他强烈的感觉到独孤靖涌的想法应该是与自己一样的,如果素来最冷静、理性的独孤靖涌与自己的意见一致,那主子恐怕就…… “只是——我不认为水小姐真心喜欢主子。”深吸一口气,独孤靖涌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猛然抬头,对上风若行担忧的双眸,“她看主子的眼神不对,那不是看心爱之人的眼神。她的眼神是淡淡的,没有温度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在她眼里完全找不到仰慕、欣赏、崇拜,更谈不上爱恋。反而常常偶然的闪现出一丝鄙视、嘲弄、不以为然甚至是……最近,从二姑娘失踪后开始,那是报复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