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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舞男BY 十三太保 [5]

By Root 232 0

  「怎么,你有事要出去吗?」看着这轮廓分明的脸庞叫掠空不由得想起另外一个人来,不自觉的抬起那只还完好的左手轻轻的抚上去:不知那人现在好不好,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呢!?

  「我……」武男刚想表明自己的目的却只觉眼前一阵风吹过,再回眸哪里还有掠空的身影。以为自己眼花的再看了看,空旷的花园里仍旧空无一人。

  活见鬼了!武男沉默了一会下了这样的定论。

  端坐在玄宫主厅那张代表最高权威的紫檀花雕椅上,随君把玩着手巾的翡翠娃娃,漫不经心的听着属下的报告。

  「主子,掠空主子回来后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才从恶劣的游戏中恢复体力的白展机此时倒是十分希望能再被黑心同僚扛回去按着运动。最坏也就是再躺三天,总好过在这里被主子虚假的笑容扎死。

  「不愧是小叔叔,听完报告的随君冷笑连连。只有那正在一点点被摧残成细粉的翡翠娃娃无声地哀悼着自己的命运:「才回来就花了本宫一百万两银子,烧了一座藏书阁,毁了二间庭院,差点连他祖宗的坟都叫他给淹了。」

  「败家子就是败家子!不过,」随君越说越不甘,拍掉手里最后一点粉末站起身对着恭敬的站在身下的心腹恶毒地讥讽:「都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他要败家也不该败我玄宫啊。马上叫他给本宫滚回那男人身边去,那家伙的家当比本宫多,禁得起折腾。」

  「掠空主子又不是女人。」白总管边听着主上难得的牢骚边无聊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和玄皇比起来还是不具任何杀伤力的掠空主子容易激发他所剩无几的良心。

  「展机啊,有话不妨大声讲出来。」功力深不可测的髓君岂有听不见属下低语的道理: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

  「主子,当年又不是掠空主子自己愿意委身皇……嗯,赭赫公子的。还不都是您自个儿将掠空主子给卖了。」对于主子当年的决定白展机还是有些介意:那可是温柔得像仙人一样的掠空主子。

  「本宫卖的!?」怒极反笑的随君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你真的以为没有他本人的首肯谁强迫得了他吗?他曾是玄皇,玄皇掠空啊!」

  「啊?」狐狸眼中进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白展机确认似的与主子对视:「您的意思是?」难道是掠空主子自己……可当年在划星阁里自己明明看到……

  「展机啊展机,你还是太天真了!」瞧着白展机呆呆傻傻的模样倒叫随君多少有些同情他了:幻灭是很痛苦的。要是再叫他知道那瓶害得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毒药正是拜某人所赐,哈哈哈哈!

  「你怎么在这里?」不再搭理受到沉重打击的手下,随君刚想去找那多日不见的新男宠玩玩,就见到本应老老实实待在听雨轩里等待自己临幸的男人此刻正堂而皇之的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本是四处乱转到打算放弃的武男一见到随君便勾起性感的唇来到他的身边,完全无视向他略微躬身的白展机。依旧顾我的高傲。

  「原来你躲在这里,难怪我这些日子见不到你。」轻轻的用手顺着随君披散着的长发,武男有些宠溺的责备。

  一旁察言观色的展机适时的向二人再次弯腰却发现压根儿没人睬他,自讨没趣的撇撇嘴转身退出大堂忍不住想到:自家主子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连这位武爷也同样孤傲。好歹他现在的身份也只是个仰人鼻息的男宠罢了,还真是嚣张。

  「我要回店里一趟,和我一起去吧!」未等随君反应过来便被武男强行搂了出去。只是才走两步就硬生生的撞上一堵肉墙。

  「好疼,你干嘛!?」

  一下子走一下子停的。随君揉揉鼻子怨恨的瞪着那挺拔的背影:可恶,一定红了。不知道为什么素来杀人不眨眼的玄皇每每只要一碰到身侧这个男人就总免不了流露出少年心性来,有点不像统率江湖的玄皇了。

  武男充满笑意的看向拼命揉着鼻子气鼓鼓的少年,觉得和对朋友也能痛下杀手的那时比起来,还是现在的他要可爱得多。

  「我又不认识路,当然要你走前面。」拉下他的手轻柔的捏捏鼻梁确认没受伤后才绅士的请随君先行:没办法,谁叫他自个儿转得要晕了也找不到玄宫的门在哪里。现在不用怕了,有这里的老大带路他就不信出不去!

  「哼,传说中的玄宫也不过如此。咱们兄弟还不是说进来就进来了吗!」正厅前方的院子里不知何时伫立着十几个黑衣人,戒备的四处张望仍不见守备部队后。其中一个矮个子开始大言不惭的叫嚣:「兄弟们,咱们今儿个就屠了这座魔宫,宰了那个玄皇,拎着他的头给黑白两道瞧瞧。」

  「侮辱玄皇,死路一条!」话音末落只见一道白影闪过,展机徒手掐住前一刻还口出狂言的男人脖子只等厅内主子一个眼神便要捏断了它。

  「你吓到客人了,小白。」孩子般的玩笑着,随君勾着他那威武的新男宠一蹦一蹦的跳了出来:「你瞧瞧,他都要尿裤子了。」

  既然主子要亲自出马,为人属下的他当然识相的譲位。白展机很干脆的松开左手退到主子身后不雅的打着哈欠:算你们倒霉,死在自己手里好歹还有个全尸,落在主子手理,哎!

  不错不错,玄皇满意的上下打量着这十几个江湖人暗自欢愉:虽然是些江湖鼠辈,可自从最后一拨扬言要剿灭玄宫的人全被他给分尸以后,到今天整整三年没人再来挑衅了。害得他还以为自家守卫太森严特地下令将玄宫四周所有的宫门和围墙全部拆除迎接他们,谁知这一等竟是三年之久。今儿个总算叫他给盼来了。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的猎物,随君习惯性的舔舔嘴唇,大大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对血的饥渴:闻到血的芳香了。

  真是奇怪的古代人。同样面无表情的扫视着黑友人,武男见怪不怪的抿着嘴心下叹道:他真是不明白这些古人,这大白天的,难道穿得乌漆抹黑的就当没人能看见他们了吗!?还有,擅闯民宅好歹也得戴个面具应应景吧,怎地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看来相差了近两千年强盗是有进化的,人家现代的绿林好汉怎么说也全是自备丝袜的。真是不敬业!

  「各位大驾光临玄宫不知有何见教?」整个人挂在武男身上的随君笑得那叫一个可爱。

  「哈哈,没想到玄皇是个孬种,竟叫个这么俏丽的娃娃出来应战。」有着一张驴脸的男人完全无视随君的存在只是轻蔑地向他身旁的武男挑衅。

  「娃娃!?」这两个字成功的刺激了随君纤细的神经,开始面色不善的磨牙,最讨厌有人拿他的脸做文章。

  「这小家伙是谁?」黑衣杀手中貌似首领的大汉转向一侧的刀疤男询问。

  「老大,听说这玄皇喜好男色,还豢养了不少的男宠。」刀疤男迅速瞟了一下娇小很多的随君又看了看那无法忽视的俊挺身姿,自以为聪明的下了结论:「这小娃子九成九是那些男宠之一。」

  「找死。」彻底失去了玩乐的心情,被激怒的随君扬起手就要劈了那有眼无珠的蠢才却因老大下一句话而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素闻玄皇武功深不可测,在江湖上已无人能敌。我等今日特来领教一二,还望玄皇赐教。」磕磕绊绊的背完了练习多日的开场白,黑老大用力的吐口气。

  「哈哈,哈哈!」

  岂知这番听似再正常不过的江湖话一出,不仅是立于一旁的白展机和闻讯赶来的掠空黑耀庭等人,就连隐身于周围的玄宫的部属们都忍不住的闷笑出声。

  「啊?」搞不清状况的武男居高临下的看了他半晌又用了一秒钟才最后消化。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纯黑的短发,憨憨地笑。

  这玄皇的确是个不能小看的人物。黑衣老大艰难的吞吞口水,硬挺着不叫自己的双膝打颤,先不说那高人一等的身形,光是简单的拢发都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霸气。而最叫人心寒的是这男人的笑容——邪恶,冷残。

  「哈哈哈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再也忍不下去的白展机笑弯了腰,相见恨晚地上前拍拍黑老大壮实的肩膀夸赞道:这实在是太有趣了,他们主子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随君握紧双拳紧咬着下唇,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不住的颤抖:杀人,杀人,他要杀人!

  「好了好了,你不是还要陪我出去吗?」眼看他可爱的小金主就要变身喷火小恐龙时,武男先一把将人整个抱起来拥进怀里,还不忘在随君小小的耳垂上轻咬一口:「不要管闲事了,我们走吧。」

  「你……」感到自己突然腾空,随君像是吓到了一样睁大圆亮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男人:这家伙在干嘛,竟敢在众人面前对他如此无礼。

  「我带他出去溜跶溜跶,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毫无情感起伏的声音来自武男充满磁性的嗓音,边向玄宫一干下属理所当然的下着命令边抱着人家的主子大步流星走开去,活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是!」率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自认天下第一才子的白大总管。无视玄皇阴狠的目光,展机辛苦的抿紧嘴角目送自家老大离开,还不忘掏出绣着兰花的金丝手帕不住地挥动着:「您放心的去吧!」比起收拾满地的碎尸还是被主子瞪两眼来得轻松。

  随君越过武男的肩膀看着素日里对他敬畏有加的属下们,此时竟都用一种几乎是崇拜的眼神望着劫持自己的男人,那叫一个郁闷。要知道不论是亲近的助手还是玄宫里的下仆虽对自己也是恭敬得不敢有半分冒犯,却也绝大部分的包含了对他的惧怕而非崇敬。毕竟对着一张怎么看怎么可爱的娃娃脸是很难产生崇拜之情的,这是他早就深刻了解的,也正是因为暸解才更叫随君沮丧:为什么他竟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本应是属于自己的视线,还是他的男宠!

  越想越气闷的随君开始不断地挣动想要解脱武男的箝制:「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杀了你叫你知道触怒玄皇的下场!」

  「乖,别乱动。」丝毫不将随君的威胁放在眼里,武男将他抱得更牢些宠爱的舔舔那红艳的嫩唇:「掉下去会很疼的哦!」

  那毫不掩饰的饥渴表情叫随君的嘴角抽搐起来: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自然的做出如此露骨的举动。就算是一向不将礼法放在眼里的自己在戏耍那些男宠时,也还会稍微注意下场合。

  第五章

  武男一路牵着随君细滑的手招摇过市地往位于城南的老巢走去。全然不顾四周好奇试探的目光。

  「唉呀,是张公子啊,您好久没来了呢,快请快请!」离着武男店还有段距离二人便听到了掌堂爸爸桑尖锐高分贝的张罗声:「虎爷,您也来了,您的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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