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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舞男BY 十三太保 [12]

By Root 227 0
来的!」

  「一年前捡到他时他就受了很重的伤,忘了很多事。」凝视着刻有「无忧院」的匾额,武男自顾自的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欢喜一扯绣袍冷淡的转身往里屋迈去,可那瞬间握紧的双拳却泄露了其一丝心事。

  「你真的听不懂吗?」见他要走,武男却也不去挽留只是好像喃喃低语般的轻言:「满是菊花的无忧院。」

  「你给我听清楚了,」脸色瞬间煞白的欢喜闪雷般的回武男身前,一把揪住远比他高大许多的武男衣襟目露凶光恶狈狠的威胁:「做男宠的只要张开腿伺候好主子就够了,其它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一直在等有人去寻他。」轻轻的推开紧抓着自己的手,武男伸手想安慰只及自己前胸高的欢喜却被他灵巧的躲开。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听着那砰的关门声,只得无奈的笑笑:菊!无忧!鞠无忧,鞠无忧,菊的本名……

  武男坐在听雨轩的长廊边,手里不停地翻阅着兰刚送过来的账本。犀利的黑眸扫向坐在另一边悠闲地吃着花生的男人,两道剑眉微拧:「菊怎么没来?」

  「啊,」翘着二郎腿剥了一地的花尘壳,满地的狼藉和籣那极为清秀的长相人相径庭。又将一粒花生抛得老高后兰敏捷的调整位置,随即那粒长得白白胖胖的花生米便稳稳地落进大张的口中:「您问菊吗?不知道耶,打前两天从您这回去菊就变得怪怪的,整天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客也不接了,还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

  看来真的和欢喜有关了。武男暗自回想起一年前遇到菊时的情景,那时他不但受了很重的伤而且睑上还长满了毒疮,样子非常恐怖。本以为就此毁容,可十天后竟又奇迹般的复原,光滑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再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菊已经忘掉了很多。

  「老板,他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菊好像又开始封闭起自己了。」虽然还是不在意的抛着花生米玩,可兰关切的语气却坦白了他对同伴的担忧:第一次见到完好的菊时所有人都被他那惊为天人的外表吓呆了,惨白的脸色非但不损其半点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眼眉间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拥进怀里好好安慰。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陶瓷娃娃般易碎。

  「他在努力的想事情,你们就不要去扰他了。」深知菊此刻定是为了和欢喜的事情而烦恼,武男也就好心的随他去了:「这些日子就先摘了菊的牌,叫他好好休息吧。」

  「是,老板。」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兰也知道菊虽然外表开朗活泼心里却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结,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就不只一次的看见菊一个人躲在夜里偷偷的哭。

  「乖,」得到兰的保证,武男微微抬头向他赞许的一笑后习惯性的询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对了,是竹。」被老板盯得直发毛,兰慌乱的低下头去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是干嘛,明明就知道老板只是表面光,做什么还要怕他。

  「竹?」武男才舒展开的浓眉再次拢起:呜,竹又怎么了。这些人怎就不能安分点,叫他和得来不易的小金主好好的过小日子!?

  「有人在怜王爷府外见到竹的红绸飘起来了。」兰用眼角偷瞄面色阴郁的武男,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以告:红绸是每当店里有人出事时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不到万不得已舞男店的人是决不会将红绸升起。可想而知,生性冷淡的竹要不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断不会冒然的以此法求助。

  「三王爷吗!?」武男轻轻的合上最后一本帐薄,左手灵活地玩转着毛笔:怜王爷,当朝天子一母同胞的三皇弟。传说中他不是一向不喜声色的吗,怎又会刁难起竹来?

  「是的,就是他,」使劲点头,同伴被欺,兰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扭着杨柳般的小腰凑过来:「那家伙趁您不在天天来为难竹,现在更可恶了,竟然敢欺负我们竹。老板,您一定要帮竹报仇啊!」

  「嗯,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报仇!?武男好笑的顺顺自己漆黑的短发:瞧他说的,出了什么事都还不清楚,就好像竹已经被人家给谋财害命了一样。

  「老板,你一定要尽快把竹带回来哦。」兰扯着武男的衣角小鸟依人的恳求他:「不然他就要被那个臭王爷给生吞了。」

  「好了好了,等你走了我就去怜王府拜访,好不好?」心软的武男最受不了别人的哀求,赶忙搂着兰好声安抚。

  「谢谢老板,兰就知道老板最好了。」兰喜笑颜开的紧圈住高大男人的背拼命往武男怀里蹭去。

  「我说怎么在屋子里找不到你呢,原来背着我在这里偷人。」随君甜甜的声音在两人后方响起,只见他闲适信步般的靠过来,笑得煞是亮眼。

  「忙完了吗?」一见小金主现身,武男便推开巴在身上的兰,伸手将嘟着嘴的随君带到怀里宠爱的摸着他的头:「今天早些啊。」

  「哼,要是我来得再晚些,还不知道看到什么呢。」随君人虽乖顺的偎在武男怀里,一对大眼却恶狠狠的瞪向被晾在一旁的兰,口气不善的质问:「他来干嘛?」

  「拿账本给我的。」指了指一旁的帐簿,武男将那气鼓鼓的小脸扭正,刮刮小巧却直挺的鼻子又转向看得直发愣的兰:「兰,你走吧,我会去的。」

  「你要去哪里?」一听见他说要离开的随君立刻将那根名为兰的野草抛在脑后,反被动为主动的揪住武男厉声喝问:「没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准去!」

  「我会去的,因为你也一起。」勾回面色不善的随君,武男重新将人抱住。决定还是带着他一道去的好,免得这任性的玄皇又要去找哪个倒霉蛋的秽气了。

  随君咬着嘴唇十分不甘的瞪视自己的爱马——子夜:枉本宫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这畜牲,竟然这么容易就叫别人骑了上去。像是感应到主人的不满,子夜竟挑衅似的嘶叫起来,很是兴奋。叛徒!

  「来吧。」武男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神游中的小金主捞到马背上固定,双手从随君身后拉住缰绳。本就生得高人一等的身姿再加上通体漆黑的子夜,不管随君再怎么郁闷也不得不承认,那景象真是迷人。最起码他比自己更衬子夜。

  「去哪,」随君本想抗议自己是可以单骑另一匹马的却发现靠在这家伙怀里真是舒服极了,索性将未出口的抱怨咽回。结实的胸膛暖暖的,引诱他又往里更贴近了些。

  「三王爷府,」笑看着歪着脑袋的小金主,武男禁不仕轻啄他洁白的面颊。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夹膀下马儿便疾风般的冲了出去,卷起的沙盘旋着,「你可知道?」

  三王爷!?随君下意识皱起眉头的点头回应:「找他做什么?」他不喜欢那家伙,非常不喜欢。

  「见竹。」简洁而清晰的两个字,随君却听得出武男的坚决。只是,那个病态得很严重的男人会轻易答应他的要求吗!?

  第八章

  「这位爷,您找哪位?」贵气逼人的王府大门边伫立的二尊门神大哥一见武男气度不凡、衣着讲究便知道这位爷非富即贵,得罪不起。忙很拘腿的跨步上前陪苦笑脸点头哈腰。

  「在下是竹的朋友,烦劳一位通报一声王爷,说武男求见。」不愧是皇亲国戚,服务态度还是可圈可点的。武男满意的赞许:不错不错,下人都如此想必那三王爷更该是素养极高的人了。

  「请武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王爷。」见惯了王公贵冑,面对身份不明的武男,门神甲仍是不自主的打躬作揖。

  「贱奴才!」随君瞟了眼那一遛烟没了影的守卫,不屑的冷哼。

  「别这么说,」看出了小金主的不耻,武男将他拉近身侧,顺着他乌黑亮丽的发:「他挺和善的。」

  见他这样说,随君只有硬压下满腹的恶语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和善!?哼,要不是因为对象是你,他们早就抡起棍子赶人了。和善个鬼!

  「这位爷,王爷有请。」不多时已被随君在心里问候到祖宗第十九代的无辜门神甲返了回来,恭敬的弯腰送走了慑人的武男,才要直起身却瞥见另一道略显单薄的身影,即刻哆哆嗦嗉的颤动:「那,那不是……」

  一脚迈进王府的正厅,武男差点被晃了眼,只觉眼前一片的金光闪闪。黄金铺成的地面,镶满宝石的梁柱,总之从屋顶到茶具,无一不是璀璨夺目闪闪放光的。

  那、那叫一个——俗啊!

  而在这座黄金屋中那一点刺眼的红,就是权倾天下的三王爷赭赫怜怜了。

  「竹竹不会见你的,」还不等武男说明来意,正翘着脚修剪指甲的赭赫怜怜便扬手将一袋金锭抛到他们脚前,随即正眼都不瞧的继续磨起指甲,只是不可一世的张口:「恩就不必谢,领了赏钱滚吧。」

  「半年不见,三王爷倒是越来越会摆谱了。」从武男身后出来的随君拉了他上前,照着堂堂三王爷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搧了下去,凉凉的蹦出两个字:「奉茶!」

  「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快坐。」差点被一巴掌劈晕的赭赫怜怜惊跳起来,只想着要人砍了那个竟敢拿王爷脑袋当西瓜拍的大瞻刁民,却在看清来人影后神速地换上一张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的脸,扯开嗓子直叫唤:「来人啊,给玄皇奉茶,奉茶。君,来,坐这儿。」

  「哼!」理都不理满脸谄媚的怜王爷,随君握着武男的手心安理得的坐在人家王爷老大的座位上趾高气扬的指使负责上茶的仆人:「你,去叫那个竹出来。」

  早在王府里服侍过多年的下人对于这位虽非皇族却胜似皇族的娇客和自家主子间的关系也略知一二。他既不敢违了随君的意也不能无视主子的禁令,只得为难的偷瞄赭赫怜怜的神色,见他首肯才快速退出去找人。

  「君认识我的竹竹?」不想开罪喜怒无常的玄皇,怜王爷咧着嘴陪笑。

  「不认识。」随君拾起一个红通通的苹果,啃了一口尝了尝,将剩下的喂到武男嘴边:「很甜的,吃吃看。」

  眼中含笑的武男依言咬了口苹果:的确很甜。

  「是不是很好吃?」随君眨着一双充满期待的大眼,小狗般的望着男人,希望得到他肯定的赞美:「这王爷府别的没有,就苹果好吃。」

  「是啊是啊,不用客气,请尽量吃。」忍住,一定要忍住。瞧着旁若无人般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一个苹果的二人,被气得头顶冒烟的怜王爷快要咬碎了白牙,极力压抑着想要扑上去掐死随君的念头紧张的问道:「君,掠……掠空有没有提过我啊?」

  「没有!」斩钉截铁的扼杀了赭赫怜怜的期盼,随君扫了眼垂头丧气的男人,俏皮的舔着指头上的残香:「你还敢惦念着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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