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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蓝 [16]

By Root 486 0

  番外——祝胖兔子生日快乐!!!


开篇祝愿,某只胖到没有腰的兔子,生日快乐~~~~~~

祝愿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祸害千年~~~~~~~~~~~

还有你要心情快乐,就不要看~~~~~~~~~~~~~

因为忘记了你的生日,所以写得有点赶,也有点乱,但是还是写出来了瓦咔咔!!!(虽然,羞于见人,汗。)

总之,这是应你要求写得悱熔初恋的故事~~~~~~

完成约定的悄,手舞足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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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三十八。

北狄历,希学五十一年,八月初,秋。

国都,挲南。

夏日早早带走了挚热的余温,秋意便已在挲南浓得化不开了。

悱熔站在高高的凌霄殿前,按照惯例等待北狄的君主-比道,他的父皇的召见。

大殿飞脊上的压角兽,张着双翼仿佛正要飞升。映衬着整体青砖的宫阁,显现出北狄特有的飞扬跋扈。

那是不同于黎国的纤秀繁复,北狄的宫殿厚重恢弘、简洁、刚硬,却隐隐透出一股傲世的大气。

从殿中鱼贯而出的众多大臣看着他都恭敬的躬身行礼,走到远处不禁窃窃私语,对他的赞誉有加,直夸他年仅十七岁就被封为殷王,是比道最出色的儿子。

他依旧直直的站在那里,绯色的蟒袍在秋风中的咧咧作响。

这样的碎言碎语漫漫飘入他的耳朵里,他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俊美至极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那些压根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五岁学会握刀,十岁第一次上战场,十一岁杀了第一个敌人,自此在北狄军中声名雀起。

但他知道,这些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也许是父皇最出色的儿子,却不是他的长子。

当今的太子,北狄的皇位继承人,是正向他走来的消瘦的近似懦弱却又极为奸狡的男子。

淡漠的薄唇微微弯出了一个细弱嘲讽的弧度,然后悱熔谦卑的向长他十二岁的兄长——太子悱日拱手而礼。

“殿下。”

“三弟不比多礼,父皇口谕,让我们去代他迎接黎国的凝汐公主。”

悱日神色暗昧的说完之后,冲着悱熔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容。

所有人都知道,过了花甲之年的比道却越来越留恋后宫的美色,终日里不愿出皇城一步。

“殿下,先请。”

他侧身让过悱日,保持着落后三步的距离跟在他的身后。

走出几步后,蓦然,他回首望向巍峨的凌日殿,露出一抹不再隐藏血色的冷笑。

总有一天,凌日殿乃至整个北狄都会属于他。


出城十里迎接,是北狄的的惯例。

悱熔站在搭好的大帐中,看着大漠孤烟,古道驼铃。

风卷黄沙,仿佛总有人呜呜咽咽地吹着长箫。从日过中天,一直等到落日余辉中呈现出血一般的暗红,天边的云彩仿佛着了火似的燃烧着,映得大地如同浴火之下。直到此时,黎国华丽的送嫁队伍,才隆重而缓慢的走进了他们的视野。

仿佛是不适应北狄过于寒冷和干燥的天气,疲倦的送亲队伍,毫无精神的从枯萎的胡杨林边上蹒跚地走到悱熔的眼前。

护送的军队之后,就是凝汐公主的马车。

“太子悱日奉吾皇之命,迎接凝汐公主。”

悱日在那驷架华盖朱轮车前,沉声的说道,但许久不见动静,就在他不耐的抬起头时,马车侧面那深青色软竹车帷被微微掀起。

酡红色的袖下露出的纤细白皙的指轻掀着帘子,车内的女子端然而坐,攒珠凤冠所垂珠幌似水波微微摇曳,挡住了她的面容。

即便如此,悱熔依旧知道那是个极美的女子。

而此刻她隐在金丝璎珞下的眸子朝他射出冷冽的眼神,如同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

“你是谁?”

大漠日落,薄沙散尽,刺眼的阳光落在黄沙白土上,那瞬间,悱熔竟觉心头一阵发冷。

“殷王悱熔。”

看着他薄薄的唇中吐出的字句,旋即,凝汐殷红的唇角微微上扬,隐约露出一个没有丝毫笑意的微笑,诡异而意味深长。

然后竹帘重新垂下。

悱熔转身时,看到太子悱日伫立在车旁,失魂落魄。

天光未亮,悱熔习惯的早起来到未明湖畔舞剑。

在这宁静的秋之晨,没有鸟叫、没有虫鸣。阳光落地是无声的,风拂过是无声的,碎叶在脚下沙沙地响,极轻、极轻,几乎也是无声的。

水畔的几株枯黄的树斜斜地伸向水中央,明水如镜,映出了枯萎的倒影。

朦胧地,恍如织就了一袭奇异的鲜活和死亡的画卷。

风起,枯叶随风而落,浮在湖面,随波轻漾。

眼角瞥到了散落在地上的几件衣服,他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未想到会有人在皇家禁湖中入浴。

但是那酡红色的纹凤纱群,让他止住了脚步,下意识的向前看去,然后,他的目光在那一瞬间被固定住了。

水波乍动,滑过寂静之影。天边的阳光似是同样受到诱惑恰好初露。

女子仰首而出,乌黑的发凝聚晶莹的水珠在空中甩出一串优美的长弧。

精致的脸庞、玲珑有致的身姿、还有那流转白玉光泽的肌肤,令悱熔不自觉的又想起了在北狄苍茫天空中翱翔的白鹭。

那种无瑕、纯粹的美丽,在阳光下闪亮着,却比阳光更加灿烂。

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赤身裸体,已经成为他的母妃的女子,明知这是一钟大不敬的行为,可是悱熔根本无法,亦是无力将目光移开。


然后,她看见了立在岸边的他,愣了一下。

他看见了一双乌黑的眼眸,像冰一样清、像冰一样冷,不,也许那眼眸就是用冰雕成的,才会流露着那种无可言喻的寒意。

风起,未止的涟漪重又泛开,扭曲了水中的倒影。

她没有惊惶失措,没有尖叫,没有躲藏,只是缓缓的从水中踏出,径直行到他的面前。

如玉的手臂拥住他的颈项,唇贴在他的耳鬓,牙齿轻触着他的耳垂,冰冷得几乎没有任何温度的手滑入他的衣内,抚摸着他的身体。

感觉到凝汐的手越来越放肆了,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

她没有温度的唇吻过他的颈项、肩胛、锁骨,柔软的手摸过他的胸膛、小腹……所接触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烫。

他知道,他应该推开这种称得上不知廉耻的勾引。

父皇年迈,他的许多妃嫔都曾暗自对他投怀送抱,而他都能理智的拒绝。

可是现今,不知为什么,挣扎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软软绵绵,恍如飘在云端,轻而空虚。

也许是她的眼睛太过于明亮清澈,那么黑的眼睛没有任何温度还有感情的涟漪,在如此近的距离凝视着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折射出的朝阳初辉。

在那一瞬间,悱熔的理智被融化了。

恶狠狠吻上了凝汐流转着细腻盈亮的光泽,朱红中泛着淡淡的粉色的唇。

那么柔嫩的唇瓣似乎带着一丝销魂的颤抖,他觉得自己甚至吮吸到了天空的味道,如此地清甜、甘美,令他忘记了一切。

两人一起重重地草地上,朝阳如纱在他们的身上的颤动着,抚摸着……

他们紧密相连的刹那,他竟然产生了一种魂魄都与之契合的极至感觉。

她的眸迷蒙地凝睇着他,幽幽的眼波缠绵如丝。

即使明知是罪恶,明知是对自己父亲的背叛,他却依旧无法停止。

将她抱得越来越紧,欲望被紧致、炙热的触觉裹住了,吸住了,牵引他愈陷愈深,挺动腰身,更加放肆地掠夺。理智烟消云散,低低的轻喘时起时伏……

最终高潮来临的瞬间,她的身体抽搐了着,像虾一样地弓起,用力地仰起了头,漆黑的长发如瀑布甩落一地。

秋风瑟瑟。

带着狂欢后淡淡的惘然,他温柔地将她在怀中,轻抚着她如丝般的黑发。

她却径直起身,随手拿起地上的衣裙,自顾自地穿衣、束发,转身就要离去。

他突然不舍她就这样离去,支起身紧拽住她纹绣着飞凤的衣袖。

“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很寂寞,而且又恰巧遇见你,如此而已。”

她并未回身,她的声音,冷得像晨间的寒气。

然后,她毫不留恋的抽出衣袖,迈步离去。

她的身影像丝、像棉,在他的眼中袅娜地舞动着。

不知何时染上了一种极淡的香味,隐隐约约地绕在他的鼻端,却挥之不去。


后来她成了他父皇的宠妃,三千宠爱只寄一身。

南海的珍珠、珍奇的香料、顶级的貂皮……无数的奇珍异宝被送到她的眼前,她却从来不笑。

父皇的正室依在,她无法被封为皇后,却依旧喜红,于是还有火色的冰绸、赫赤的烟罗纱、绯色的提花缎、茜色的雪纺被做成了精美的华衣,包裹在她的身上……

可她极美的精致五官,依旧是被长年冰封。

他下意识的打听着她的一切事情,她是黎国君王凝舒的第十六个妹妹,和原太子凝析一母同胞,因而不容于黎宫,被远嫁到北狄。

后来,她对白发苍苍的父皇开口,她要一所临近未明湖的宫殿,每日拂晓,她要向太阳祈福。

于是,他的父皇耗时一年,给她建造了最为华丽的顷水阁。

后来,每日清晨,他们在那里幽会。


已经快到早朝的时候了,悱熔仍然躺在床上不愿起身。

风低低地顷水阁掠过屋檐,带动檐下的翡翠风铃一阵轻晃,发出泠泠的清音。

那是他送给她的,和父皇一样,只为博她一笑,可惜从未成功。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微微地动了一下,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低声道:

“你醒了吗?”

“唔……”

软软的带着些沙哑的声音,让他无法控制舌绕上她的唇,用舌挑弄着,在她柔软的口腔里肆意的掠夺。

手在她丝缎般的肌肤上摩挲着,感觉着她在他的掌下轻颤。

凝汐懒洋洋倚在他的怀中,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的眼中依旧冷凝。

拉起她的发,凑到鼻端,上面萦绕着她的体香。

天空的味道,清新而温和,带着一丝冷列。

猛然,顷水阁的大门被狠狠推开,他一惊抬头望去,正看见太子悱日目露疯狂的站在门口。

那样懦弱的身体,那样疯狂的目光。

然后,悱日转身飞奔而去,脚步癫狂。

他一惊,密密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急忙披衣而起,就要追去。

可是衣袖一紧,回首看去,凝汐纤细的指拉住了他的袖子。

“真是糟糕呢,竟然被太子发现了。” 她抬眼望着他,弯弯的娥眉下长长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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