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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朱七七向前冲 [23]

By Root 686 0
  
  那个壮实得象头牛的男人,又名叫做什么?——接下来,田畦想起了她的第二个失身对象。
  名字忘记了。不,不是,而是那人根本没说。
  她记得清楚:那一次她总共卖了三个整天,刨除了上交的那部分,她一共得了一千块,另还有二百的小费!
  但是代价也是沉痛的——她足有一天动不了身子!   
  这样模模糊糊地回忆着,田畦在不知不觉间流出了热泪。   
  那一厢,黄鹏还在絮絮地求着。半晌后见效果甚微,他只好收起那副可怜的嘴脸——
  “畦畦,你得帮我!”口气转而强硬。   
  她没留意到,仍然沉浸在那些可怕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你都被那多的男人上了,除了我不嫌弃你,还有谁会娶你?!”
  嗯,什么?——
  对于黄鹏后来说的这话,田畦似乎是听懂了些,但又好象一点儿也听不懂!
  楞愣地抬起头、她看向前一刻还匍伏在自己脚下、此时却一个利落地起身,挺*身直立、自高向低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看到自己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黄鹏自以为得计;不禁自鸣得意,脸上露出了笑容:“看,不说这个,你就不记得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就你这副脏身子,除了我还有谁肯要?!”   
  田畦的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鹏却没领会,他以为她是怕了,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要是在你的家乡把你这事儿一说,你肯定再也嫁不出去。”嘿嘿一笑,又补充说道:“别说是嫁人了,恐怕是——连过日子都得被口水淹死!”   
  不出所料地见田畦惨白了小脸,于是黄鹏话峰一转、说出了自己一早定好的计策——
  这一次数目不小,他知道靠她一次次卖,几百一千地挣,段时期内根本凑不到数目!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不用真的和他做,你吃饭回来,拖着时间就好。”他哄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等他把你两的衣服全都脱*光了,我就拿着相机赶来!他得要面子不是?那钱~不就手到擒来了?!”黄鹏的主意打得极好。   
  而她,则是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他说的,她能信吗?还能再信吗?!
  他的这副嘴脸,为什么在当初求自己卖身为他还债时不表露?
  如果在那个时候露出了,那她——那她,狠狠地咬牙:那她一定会决然转身,不再理他!
  可现在,可现在——自己已经是这样了,还能转身吗?还走得了吗?田畦猛烈地摇着头,她不知道!   
  黄鹏看到她犹豫,自又是一番赌咒发誓,以及甜言蜜语。
  对此,田畦半信半疑;可又没其它的出路,无可奈何下只好选择再相信他一回!   
  但是事实再次证明——她错了!
  黄鹏再次地摆了她一道!他的计划根本就不是捉*奸,而是——以大的代价再次将她给卖了!   
  就算卖,也该是我自己卖自己吧?——事后,田畦心想。
  就算卖,得的钱也轮不上你来花吧?——想到家里辛勤劳作着的父母亲,想着求学在外紧衣缩食的弟弟,田畦于是下定了狠心!   
  她对自己身旁那此刻正一身赤*裸的老色狼刘雨成软声道:“刘总,怎么办?今天我那个男友黄鹏又来敲诈我了!他说,要是明天我不再给他拿出五千块钱的话,他就要把我的事拿回老家去说!”   
  事实当然是子虚乌有,但田畦此时的面目却十足地委婉可怜,她说话的语调更是楚楚动人。   
  刘雨成一听就立即来了火气,手下紧了一紧,将女人搂贴到胸前,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贪得无厌、出尔反尔、在老子头上动土? TMD活不奈烦了?!”   
  脏话说完,他的嘴巴又凑到田畦的耳边,轻轻地咗一口——嗯,滋味香甜!就象她的名字,“田畦,甜琦儿~”
  嘿嘿一笑:“你要是真舍得,那我就替你将他摆平!”   
  田畦不做声,只扭过脸来,将自己红红的小嘴探了过去,一口亲住他的!
  “5~” 刘雨成发出闷闷的一声,随即再次爬到田畦的身上——   
  交易,达成!      
27-28
  27小沈叔和白白弟弟的第一次对决
  熊小北坐着火车南下,第一站到达的是郑州。老流氓陈董在那里有一个远房亲戚,在人才市场工作——
  “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帮你先落下脚;他那里本身就是帮人找工作的,给你找一个估计不是大问题。”陈董说。   
  事实确如此,人家先是安排小北在自家单位的宿舍里凑合了半个月;后来见熊小北表态说愿意在此长住下来,于是又前脚后脚地为他张罗着租到了房子。   
  “谢谢您。”面对这么热心的河南汉子,熊小北发自内心地表示感谢;说完他就抬手又为陈凯斟满了酒盅。
  陈凯将这满满的三钱白酒盅端了起来、一个仰头灌进肚里,抿一抿唇后才笑着回答:“别谢别谢,这点儿对我来说,容易!”   
  “话可不是这么说,”小北回答得认真:“对我来说,可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我得好好谢您!”
  “呵呵,好说好说,那咱接着喝?喝个痛快?!” 陈凯还是一个劲儿地笑着。
  熊小北看着面前笑容可掬的人,也裂大了嘴:“好,那今天咱就可着劲儿地喝,不醉不归!”
  ——心里说:管他什么风花雪月?管他什么美景良辰?还是美酒最为可靠,喝下它万愁皆休,喝了它再没烦恼!
  “干!”豪爽地喊。
  “干!”…   
  ***
  这打人的一方离京避风头去了,那——挨打的一方呢?
  话说,这一回的白兵跟上一次的周乐乐可谓异曲同工,也是不敢借机撒娇以博取同情。而且白兵还要做得更多一些:得假装一副伤得不重的样貌,以求不追究肇事者的责任!   
  为了什么呢?
  到了这里,就得说说白兵的部分家事——
  白兵的身份,按照今天的惯例说法,算得上是一个小“太子党”。带了一个“小”字,那当然是因为他的级别还不够高;但即便如此在北京军区的范畴里他也绝对是数进前十名的一位小主儿了。   
  父亲是军区里响当当的少壮实干人物,白兵的母亲作为家学渊源的世家女,同样也是位高权重,常忙得不可开交、这里那里地四处视察工作。
  这样一来,独生子白兵就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双亲了。他小的时候是长在母亲家里的一位老保姆处;后来老保姆过世了,他也过了十三岁,于是父亲就把他送进军区子弟都去的一所中学里,顺带叫自己的一个得力干将关照他的日常起居。   
  这位得力的干将就是沈在。
  说起来截止目前,沈在和白兵已打了近三年的交道!因为他不是白安起(白兵父亲)的秘书、自身另有一大堆工作,所以一刚开始时,他就向首长推辞这份并不好打的工。   
  可是,白安起不准——
  因为这沈在家里也是有点儿根源的,老头儿是开国主席的警卫兵!他是标准的根红苗正、在军队里前程一片大好!而叫白安起更为看重的是,沈在一方面年纪轻轻就稳重妥当、城府深沉;另一方面,你说他小大人一个、年少老成吧?可他偏又处事果断狠决,雷厉风行得叫白安起那叫一爱才若渴!
  因此上白首长觉得,自己把儿子交在沈的手里,就两个字——放心!   
  于是,就这样,白兵和这位年岁长了自己一轮的小叔叔开始了一起搭帮过日子的生涯——
  有时侯,白兵觉得沈在管自己很是贴身、严厉——比如自己的家长会,沈在从未缺席过;甚至是,在他忙得分*身乏术时就算是调动*式直升机赶回来,他也在所不惜。   
  可有时候,沈在对待白兵又似乎很是松懈:基本上他从不出现在白兵的面前。
  但你如果就此而下了“他管理放松”的这一结论又极不准确!没错,小事上他很少过问白兵;但——他又偏知道白兵的许多细节!比如上一次白兵在赛车时不小心扭到了脚踝骨,第一时间沈在就安排301医院的骨科主任给他看诊。这就叫白兵纳了闷了,看着自己早前已经处理好了的脚在人主任的手里被翻来覆去地端看,白兵心想:MD!难道你丫是总C三部的?咋情报来得这么准、快呢?!…   
  ***
  话说白兵为人豪爽,却并不代表他就笨和傻——
  所以此次他可以完全地断定,自己的这位小沈叔叔是知道打架之前因后果的;但他应该不清楚NP的内情吧?白白看着此时站在自己床前、正一脸沉静不知内心为何的沈在,不无心虚地想。   
  “你想说什么啊?”正这时,沈在悠然开了口。
  “那个,沈叔叔~”白兵貌似不好意思地张开了嘴巴:“这事儿原本是我不对在前,我太喜欢朱七七那女孩儿了,所以~”吭几了几下、没了下文。
  这时,沈在却笑了:“人家比你还大着两岁呢!什么叫‘女孩儿’?!”   
  白兵随即梗一下脖子:“不就两岁?!”
  看白兵一脸通红、理直气壮的模样,沈在微笑着摇头:“行了,既然你这么有理,那我也就不怕今天下午见你母亲时有话直说了?!”
  “啊?”白兵听罢一楞,紧接着他急忙双手紧摆:“别,别,要是我妈知道我这次受伤跟她有关,那还不得棒打鸳鸯?!沈叔叔求求你别把这两事往一块儿说!”
  “怎么是两件事?分明就是一件事!”沈在心里感到好笑,于是不急不忙地逗着白白。   
  白兵他也不傻,看到此时的小沈叔貌似心情很优,于是立即讨好地说:“是,是一件事,可这一件事也可以从两个方面看,往两个方向说啊!”
  “怎么个从两个方面看?”沈问。
  “就是——”白兵狠一狠心、咬了咬牙:“就是这恋爱一方面是早恋不提倡;但是,另一方面它能促进我进步!我,我从这学期开始就把那个车队给退了!是真退!而且,下个学期我保证考进班级前二十名!”   
  沈在微微一晒:“才二十名啊?”
  “那,十名!”——白兵心说:我也想说第一啊,奈何之前底子太烂,牛吹出去了也实现不了啊!
  “下学期?”沈还是笑得一副风清云淡。
  “沈叔~”白兵哀哀地叫:“这马上就过新年了,我还打着石膏估计连考试都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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