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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by [38]

By Root 1370 0
清是手中的还是肩上的,顺着我的指缝、我的肩头、我的胸膛滑落下去,染红了身上洁白的睡裙。

镜中的自己在我眼中逐渐变得模糊,痛感在渐渐消失。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撞开,眼前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我的手一麻,玻璃碎片掉落在地。

“心舫……”我听到安阗喑哑地叫了一声,我转过脸,看着那个向我逼近的、不那么真切的人影,那一刻我的唇边竟然飞过一抹笑。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一个沉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低语。

好熟知的句子……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一个夏夜――晴朗的夜空下,我拉着好友的手漫步在校园中,背诵着泰戈尔这首脍炙人口、让恋爱中的人心伤心痛的诗歌,只是当时单纯的我把这当成一种一时兴起的爱好。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听不到我说我爱你……”

如今再次听到这首诗,我的心竟然隐隐作痛,记忆如流水般冲过我的心扉。

同时有一双手将我的手压在掌心,似有一股恬静心安的暖意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掌心涌入我的身体,就像数年前的一天。

――但我知道这个人却不是数年前的那个人,所以我情愿装作继续昏睡。

“心舫,对不起。”我听到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受到伤害的事,那只是因为……”

他没有说下去,我听到到有人走了进来,用那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句什么。随后,安阗松开了手。

门轻轻地关上,脚步声渐远。

我偷偷地睁开眼睛,没有点灯,床边黑黑的,但窗口却有一片朦胧的光亮。将手掌轻轻地移到左肩,没有任何包扎的痕迹,但那个诡异眼睛造成的肌肤凹凸不平依旧存在,但除了隐隐的疼痛,被我用玻璃划破的伤口已全然不见。

这时关住的门发出一声轻响,是有人在转门把手――难道是安阗回来了吗?

我慌忙把手放到原处,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三十六章 重逢(2)

门开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向床边靠近,在淡淡的幽香中,一只冰冷的手暧昧地抚摸着我的脸。

――是那个曾经将我引到祭坛的黑衣人!

他的手滑滑的,仿如是一条刚从水里爬出来的蛇,我感到一阵厌恶,忍不住把头侧向了一边。

他“咯咯”地在我耳边轻笑了起来。

“啧啧,想自杀都不彻底,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他用一种嘲弄般的声调小声地说,“我那亲爱的表哥不知道是怎么看上你的,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哪里配得上我们尊贵的夜邪神王……”

“夜邪神王?”我脱口而出。

“整个紫艾的主人,也许将来还是诺蔚的主人。”他的手指又开始在我的脸上滑动,“为了你,我那可怜的妹子被神杖击伤……”

我想起那个右手流血的美丽女祭司,他说的“可怜的妹子”是她吗?

“……告诉你,我表哥平常对女人的兴趣不会超过三天,你也许是个例外,但我相信也不会长久。”

“我……并没有……”

“你想说你不爱他?真是个傻女人。”他又放浪地“咯咯”笑了起来,“我不相信你抵抗得了我那亲爱的表哥,他对女人可真是有一手,他想要得到的女人,最后无不痴迷于他的。所以,自杀对你来说是此刻最好的结局。想想吧,有一天你爱上了他,他却把你随手抛弃,那是一种多大的痛苦。”

他身子一转,把一柄硬硬的东西塞在我的手中。

――是一把剪刀!

我记得桌边放有一把安阗剪玫瑰用过的剪刀,这个雌雄莫辨的年轻人行事倒很缜密,他不会自己带把刀子来劝我自杀。

“就算眼下你没有爱上他,你愿意被他强行占有吗?以死来保持清白,不是你们地球人惯常的做法吗?”他又把脸凑了上来,“此刻正是一个好机会,神王有事在身,他不会无聊地守在你的身边,或者去观察你的水晶球,否则就算你想死都死不成。”

“我的水晶球?”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这个地球傻女人解释。摄像头,你知道的吧?你肩上的眼睛就像是一个埋在你身体里的摄像头,这和你那个朋友身上的眼睛不同,他中的不过是普通异术,只有方位功能。而你身上的血瞳……”

他那只冷冰冰的手掌探到我的肩头,如同抚摸艺术品般轻轻地蠕动着手指。尽管隔着一层衣,但我还是忍不住用他塞在我手中剪刀抵在了他的手腕上。他“哎哟”一声叫,缩回了他那只可恶的咸猪手。

“死女人!”他低低骂了一声,“想想你身上的血瞳,除了神王,没有人能够解得了。还记得你曾经在放杂物的那间屋子里看到的水晶球吗?中了血瞳术的人,他们身上的眼睛就像一个摄像头把看到的一切记录下来,然后在水晶球中显示出来。懂了吗?你只不过是被神王控制的一颗棋子……”

一瞬间我明白了我浴室自残时,为什么安阗能够及时出现,原来――如此!

“……想想你以后将生活在他人的监控之下,死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无论他爱不爱你,你爱不爱他,不必再忍受种种的折磨……”安阗的这个妖媚的表弟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蛊惑我去自杀,“……用这把剪刀刺入你的心脏,一切完美谢幕,多么美好,于你于我……”

“我不想死!”我冷冷地说,“我没有想过自杀,所以你说得再多也是白废口舌。”

“你……真是不知好歹!”他恼火地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剪刀,“你不愿意死,就由我来替你完成……啊?”

一道银色的光芒从窗台闪过,安阗的表弟猝不及防,扑倒在我身上,手中的剪刀擦着我的发际插入了枕头。

好险!我捂住嘴,差点没叫出声来,用力地推了下压在身上的黑衣男子,发现他已经昏过去。

正文 第三十六章 重逢(3)

目光向窗台扫去,却见一个黑影迅速移动,轻捷地跳入室内,手中拿着一根闪动着蓝色荧光的金属杖。是谁?我紧紧地闭住了唇,在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心舫?你……还好吗?”那个黑影轻轻地叫道。

刹那间我如遭雷击,那个声音如此熟悉,在梦中曾经千百次萦绕耳边。是罗生吗?是你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醒来却已什么都没有。不,我不愿意再做梦,不愿意你只生活在我的幻觉中,那对我不公平!我闭上了眼睛,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

身上突然一轻,压在我身上的黑衣美男被推到床边,随后一只手抓住了我。

“心舫,他伤到了你吗?”那个熟悉的声音焦虑不安地问。

我颤抖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他的手臂上的肌肤光滑而有弹性,跟安阗、跟我都没有任何差别。

“不……你不是罗生!”我低低地惊叫一声,迅速缩回了手。

“三年前,我……没有死,我回到了诺蔚对身体的部分构造进行了整型,所以我的手臂上已经没有以前的一些特征。”他的手轻轻地滑过我的脸颊、我的眼角,泪水湿湿地被他的手掌抹开。“心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我……真怕是梦,睁开眼,你却已不见……”我叹息着说。

他握住我的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在我的掌下,他的脸似乎比以往更加清瘦,颊边微微有些粗糙――是胡茬,这是往日那个极为注重仪容的他吗?但那是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当我的手触到他的嘴唇,他的唇温柔地吻过我的手指。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在弱弱的蓝色荧光照耀下,罗生那张英俊的脸依稀可辨,他的脸型依旧是那么优美,眼睛亮如星辰。是他,真是他!只是多了一份沧桑,还多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东西。我此刻说不清这是什么,这只是第一眼看到他时蓦然间的感受。

“是你!”我含着泪,唇边却露出了笑。

他张开双臂,把我紧紧拥在怀里。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就像三年前的那个晚上,轻轻地嗅着他长发中散发出来的气息。

“心舫,对不起,对不起……”他喃喃地在我耳边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着他。一千多个日子的分离,现在我只愿这样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想,让时间静止下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但罗生显然比我多一点理智,他及时地提醒我此时的处境,拉着我走到窗口。

“林云和我姐姐颜希会在附近接应我们……”天空已微露的一道晨光洒在我和他的身上,他突然吃惊地盯着我。“心舫,你是不是受伤了?你的脸色很苍白啊!”

“我……没有,只不过最近生了场病。”我靠在他的身上说,尽管伤口已经愈合,但因为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无力。“颜希,她……是你姐姐?”

他点了点头,在窗口系上了一条绳索,抱起我,动作敏捷地跃上窗台,顺着绳子滑到了一楼。

花园中静谧无声,树上的彩灯早已熄灭,地上散落着烟花放尽后的碎屑,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硝烟气息。

我轻轻地吸了口气,目光迷离地向前方望去。

在园中一棵巨大的黄花树下,我惊悸地看到一个人似幽灵般站在那里。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联姻(1)

皱皱的条纹衬衫,长长的细条纹围巾、磨白的牛仔裤,脖子上、手腕上挂着数串不同材质的饰物――他的打扮一如昨晚,随意而不张扬。

安阗的脸藏在阴影中,看不清什么表情,但他却用一种听似随便的声音问:

“罗生?”

我感觉到罗生抓住我的手紧了紧。

“用不着紧张。”他刺耳地笑了起来,“以我的身份,我不会随便跟一个不是我对手的人动手,能让我动手的起码得是您的父亲。”

“你想怎样?”罗生冷冷地说。

“我?”他向前悠闲地走了几步,星星点点的晨光透过枝叶间缝洒在他那白?帅气的脸上。“有一个传闻想向您求证――据说诺蔚王室将和移居在叶茉星的杜桑家族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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