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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by [25]

By Root 1161 0
地有一项投资,本来派个代表过来也已足够,不过据说他要讨年轻小情人的欢心,所以亲自走一趟了。我说,我最近不看报纸,不看电视,难怪一无所闻了。阿飞说,他们电视台以及本地的其它一些媒体,明天要去采访赫利和莎莉郑(阿榕的英文名),如果我有兴趣,可以混在他们的采访队里一起去。我说,那好呀,据说女大十八变,我也想看看莎莉郑女士这十多年来是怎样一个变法,那身材是不是……我和阿飞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活像两条色狼。

干杯喝酒,再干杯再喝酒,这一餐吃完,已到了下午两点。阿飞酒酣耳热,捋起袖子看了眼表,顿时像只兔子般跳了起来,大叫一声“糟了”,嗖地蹿出门外,呼啦又伸进一只头:

“阿云,我有采访任务,先走了,改天我请客。”

他缩回头,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妈的,这小子吃白食吃惯了。”我一边和服务小姐结账,一边暗自骂道。

走到门口,我的手机阴阳怪气地哼了起来(是一首特难听的曲子,名字就不说了,选它全是为了在人多时不至于和他人的手机铃声搞混),在餐馆内众人侧目相视中,我愉快地拿出手机通话。

是心舫的电话。

“阿云么?”她情绪激动地叫道:“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罗生的手迹嘛。”我随口说。

“是他的头发!一缕蓝色的微曲长发。”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1)

蓝色的发丝在林云手中翻动,从他的眼中,我可以看出他的不信。有时,我真觉得我很不理解,他可以接受我和罗生的那个很奇特的故事,为什么不肯接受罗生没有死的可能?或许,正如他听我的故事时说,他仅仅把它当作一个传说?如果传说在人们眼前展开它真实的一面,很多人也许都会拼命地拒绝相信它。

“真难以相信。不论这头发是真是假,你在寓所的床上发现它,真让人觉得有点头皮发寒,不知道是什么人出自什么目的,在向你拼命地证实罗生的存在。可是他如果仍然活着,为什么他自己不出来见你?”林云甩了下手中的头发,“要不要我拿去请人化验一下,看看是否有染色的迹象?”

我摇了摇头。

“如果证实是天生的蓝色头发,让其他人知道,会多生事端。”我取出了游季交给我的信以及玫瑰花中夹着的纸张,“这是罗生以前写给阿季的信,阿季找来给我的。你请人帮我鉴定一下这张纸中的字。”

林云接过,郑重地放入他不离身的背包内。

“既然有人趁你离开寓所时把头发放置在床上,那屋子总让人感到很不踏实。心舫,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考虑的,但目的不明呀,在没有证实罗生还活着之前,善意还是恶意,谁能肯定呢?”

“其实我已准备傍晚乘五点半的车回家,我和阿季的事既然起了变化,总得让家人知晓。阿云,如果你有了鉴定的结果,请打我手机,我会立刻赶来。”

他点了点头,喝了口奶茶,目光扫了眼茶馆外零星停着的几辆车,其中特别醒目的是他的那辆我总觉得快要散架的摩托车。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睑,托着下巴,怔怔地盯着手中的茶杯,不时地皱皱眉,神情迷惘地低叹一声。

“阿云――”

“什么?”他恍然回神,注意到我那探究的目光,他的神态有了几分忸怩。“我……想到了一个人。”

“女人?”我微微笑道,“嗨,阿云,你是不是在恋爱了?”

“我喜欢的是你啊,你又不给我机会。”他坏坏地说。

“你追过我吗?”

“我曾经想过追你,但考虑到成功的希望不大,所以没有付诸行动。恕我直言,心舫,我真的很敬佩季哥的勇气、他的执着。”他望着我,“爱情真是个不可捉摸的东西,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错与不错,但那个不被爱的人,注定要忍受情感的煎熬。但季哥毕竟还可以不时地和你面对,和你说话,用他自己的方式爱你,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不像有的人,”他轻轻地哼唱了句歌词,“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他站了起来,向我道别后,骑着他的摩托车走了。

我喝完手中的饮料,走出茶馆,打的去了海边。

秋日午后的大海宁静而安详,不过由于早上冷空气南袭,风吹在身上很有几分寒意。我拉紧阿季给我带来的毛衣,将自他家取来的手袋抱在胸前,迎着风走在沙滩上。

我不停地走着,就像要走尽这一段海岸线,这也是我三年多来用以化解心中伤痛的一个办法。我无法凝神去注视海面,这会使我掉泪――我已经掉了太多的泪。

风送来浓浓的海的气息,也送来悠扬的笛声。

很美的乐曲,好像……好像是《卡萨布兰卡》,用西洋长笛吹奏起来,别有一番凄伤的韵味。

吹笛人是一个身着黑色皮装的男子,站在不远处伸向海面的岩石上,他的一头褐色的长发随风飞舞,就像……我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是你吗?是罗生你吗?你仍活着,我知道你仍活着!

我张开了唇,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声音哽住了,混合着我的泪流入我的心口。

不知什么时候,笛声停止了。

我的眼角挂着泪,静静地注视着那个高大的、飘飞着一头褐发的背影。期待和害怕希望破灭的恐惧交织在心头,刹那间,我甚至幻想着时间就此停止,我宁愿望着那个背影直到永远。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或者只是眨了眨眼的瞬间,男人拿着他的长笛转过身来。他的鼻梁上也像以前的罗生,架着一副太阳镜,但他不是罗生,他只是一个与罗生差不多体形的陌生男子!

他望着我,久久地,也许是因为我满脸的泪痕,也许是我那悲伤无助的目光。

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你要转身?上帝为什么残忍地让你转身?我在心中默默地一遍遍地重复着。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2)

“小姐――”他向我走近。

他的声音不像罗生那么沉,有一种不可捉摸的飘忽。

为什么你的背影像罗生,但你却不是罗生!不要,我不要看到你!

我转过身,顾不得失礼,狂奔而去。

跑得我筋疲力尽。

当我靠在路边的一扇玻璃门前,喘着气,真想痛哭一场时,一群年轻男女喧闹着涌来,我昏头昏脑地随波走进了玻璃门内。

是间酒吧。坐在桌边,有侍者问我要什么。我茫茫然地望着他,好久才想到他问我的意思。

“喝点酒会让你放松一些。”罗生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

酒,会让我放松吗?我心中的悲伤是一点点酒精便能够释放得了的吗?

“我要能醉的酒。越烈越好。”我面无表情地说。

侍者离开了,很快拿来一瓶酒。

对于酒,我一向没有多少概念。我要的是能醉,而不是品牌,如果此时手中拿的是西北酒精度极高的土制刀子烧,我也会大口地灌下去,哪怕是灼痛了咽喉。

酒入口并不觉得很烈,带着清香,带着一点甜。这是所谓的烈酒吗?我赌气地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酒液一口气倒入了咽喉。酒入腹中,暖暖的,似有一股热气在升腾,很舒服。但记忆仍旧,悲伤仍旧,它并没有化解在酒精中。喝,继续喝下去,我要喝到我的记忆、我的悲伤全都溶解在酒精中,随着酒精的蒸腾而散发出去。

一杯又一杯,我没想倒我真的很有点酒量。但当瓶中的酒剩下一半时,我的头开始发晕,思想开始模糊,眼前晃动的人影让我眼花。好闷!我喘了口气,用手托住头,额头湿湿的都是汗。

我站了起来,拎起酒瓶,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吧。

天已全黑,我站在苍白的路灯下,隐隐记得在傍晚我有一件事要做。什么事?想得头疼欲裂也没想出点头绪,只得作罢。喝了一口瓶中的酒,迎着冷嗖嗖的风,向海边走去。

半途中,一辆摩托车从我身边飞过,一只手也从我身边飞过,于是我的手袋也在这刹那间飞走。

我站在路中间呆如木鸡,好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我遇到了抢劫了吗?当我肯定这个事实时,我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我继续走着我的路,步履踉跄地走向沙滩。

抱着酒瓶坐在松软而有点潮湿的沙滩上,我的目光久久地盯着那深黑的海面。

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你躲藏在哪个角落?

“罗生,你出来!我要你出来!”我冲着海面大声地叫道,“我不要你躲在海里?你出来呀!你出来见我呀!”

我的手胡乱地在沙中抓着,把摸到的石块、贝壳狠狠地扔向海面。

海面沉沉地,像一张大嘴,吞噬了我扔出的东西,吞噬了我的声音,却未曾吐出点什么来回报我。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不,我不要流泪,我不想再为他流泪,我不想为一个不肯见我的人流泪。

我擦拭着眼泪,举起酒瓶,就像在喝一瓶水,往口中倒着酒。

酒瓶空了,我也倒在了沙滩上。

以后怎样,我只有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在那些不完整的片断中,有几个男人向我走,嘻嘻哈哈地对我动手动脚,我挣扎着,却又无力抗拒……我听到拳头砸在身上的声音,我听到惨叫声……眼前晃乱的人影……人影散开……我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在他的怀里,我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就像是躺在一个很熟识的人、一个爱人、一个长辈的怀里……男人抱着我不停地走着……我的胃好难受,我忍着不吐,但当眼前亮起一道微光时,我还是忍不住吐了起来……凉凉的冰水倒入我的口中,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在微弱的灯光下,映现在我眼中的是一张熟悉得让我心痛的脸。“罗生,是你吗?”我轻轻地叫着,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他的手盖住了我的,把我的手放到唇边温柔地吻着。“是你,真的是你。”我叹息着,“抱紧我,罗生,抱紧我,让我感受你的真实,我不要这是幻觉,清醒后什么都没有了。”他把我紧紧地贴在胸前,仿佛要把我挤进他的身体,挤进他的心口……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3)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睁开眼睛,首先映入我眼睑的是破旧粗糙的木屋屋顶。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我移动着目光,仔细地打量着我所置身的环境。

这是一间又小又简陋的木屋,不过很干净。无论是窗前漂亮的蓝色印花窗帘,同色的桌布,还是我所睡的白色床单,都纤尘不染。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坐了起来,尽管头疼得厉害,但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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