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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我的美丽没有错》作者: 唐达天 [28]

By Root 517 0
好地勾勒出了她精致的腰和饱满的胸,下身穿着一条七分牛仔裤,牛仔裤的颜色蓝中泛白,清清爽爽地将她的腿和臀裹得紧绷绷的,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犹如刚出水的藕,圆润而光滑。她的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头上戴着一幅黑色墨镜,那墨镜的确是戴在头上而不是戴在眼睛上的,她戴在头上比有的人戴在眼睛上要好看得多。在她的身上,无不洋溢着青春动感,无不散发着青春活力。就在她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刹那,我差点把她认成了火火。
张咪给我和小丹每人带来一个玉坠护身符,所不同的是我的是观音,小丹的是佛。张咪说,去了云南我才知道,男戴观音女戴佛。小丹说这正好是一对,你送给我,你呢?张咪“噢”了一声,就从乳沟中掏出了一尊小玉佛说,我早就把它戴上了。我看到玉佛汗津津的,想玉佛真是活得滋润,不知偷看了多少青春少女的无限春光,却还能留得一世好名,这真是修炼的不简单。
我们磨蹭了一阵子,到开元大酒店不久,丁良携苏晓轩也赶来了。苏晓轩换了发型,将长发绞成了乱糟糟的短发,那短发长短不一,边儿上参差不齐,且又染成了棕色,像卡通片中的洋娃娃。起初我还以为丁良新换了一个人儿,便打趣地说,我还以为丁良背着苏晓轩领了一个另外的女孩,原来还是苏晓轩。她粲然一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说不失望,这说明你总能给人带来一种新鲜的感觉。她说谢谢你的夸奖,可丁良不这么认为。坐在一旁的丁良咧着大嘴傻乎乎地笑着,笑得很甜蜜。我说这只能证明他爱你爱得太深了,觉得你什么时候都很新鲜,就无法看出真正的新鲜来,“居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嘛。苏晓轩“格格”地笑了起来,笑完才说,周风越来越像个哲人了。我怕冷落了张咪和小丹这两个女孩,就掉转话头说,既然你说我像个哲人,我就顺杆儿爬,给你们三位靓妹出道题,看谁能回答出来。苏晓轩说免了吧,我最怕的就是回答问题。在上学的时候我一看老师的目光投向我,就赶快逃避开来,结果老师还是叫我的名字。张咪接着说,我也有这样的感受,尤其是上历史课,那老头儿的目光总是盯着我,冷不丁就向我提出一个问题,搞得我一上历史课就紧张。小丹“格格”地笑着说,在这一点上我们真是太相似了,都遭遇过提问的尴尬和难堪,你们两位男士恐怕也是如此吧。丁良就坏笑着说,你们以为那是向你们提问吗?那是用目光奸淫你们,谁让你们长得这么秀色可餐?苏晓轩捏起粉拳砸了他一拳说,什么用目光奸淫,难听死了,这恐怕是你的阴暗心理吧,硬是强加到我们尊敬的老师身上。张咪、小丹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笑着说,其实丁良说的没错,好多男人都有这个坏毛病。张咪睁大眼盯着我说,啊,真的是这样?我说差不多。张咪笑着说,这太可怕了,太恐怖了。我一脸坏笑地说,我可以教你们一个办法。三个女孩几乎异口同声地问是什么办法,我说你们最好不要穿得太性感了。苏晓轩说谬论,我们以后要穿得更加性感,让那些老色鬼们馋死。说完疯笑了起来,张咪和小丹也开心地跟着笑了起来。我说,你这不是当面骂我和丁良吗?苏晓轩一下指着我说,周风,我看你真是变坏了,越来越坏了。我说谢谢你的夸奖,只要有人说我变坏了,就证明我还有救。
第四部分: 第49节:事过境迁
在我们的调侃中,菜一道道上来了。自从操办卫大胡子的丧事后,我们几个人就没再这么相聚过,今日相逢,事过境迁,大家都显得很开心。张咪还不忘我刚才说过的要出道题,就问我,你不是说要出道题吗?什么题?我说,苏晓轩不让我出,我就不出了,干脆给你们讲个笑话得了。三个美女齐声说好。我说,有个县长,因为应酬比较多,所以经常在外面就餐。这位县长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餐厅赠予的手帕,那些手帕上大都印着“欢迎光临”、“好再来”等字样。县长的老婆是个抠门,看到那么多的手帕闲放着没有用,就给自己做了好几个裤头换着穿。一次县长的老婆上医院去打针,待她脱下裤子,医生一看,县长夫人的裤头上竟写着“欢迎光临”、“好再来”,忍不住大吃一惊,心想,县长夫人怎么也干那种事?
故事一讲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不知不觉中,我们竟然干了一瓶白酒。启开第二瓶后,我们开始猜拳。我的右边是张咪,张咪说不会猜大拳,我说小拳也行,石头剪子布老虎杠子鸡都行。她说那就石头剪子布吧,小时候我玩过这种游戏。于是她就将小手背到脑后,跟我玩了起来。一轮下来,我赢的少,输得多,越喝越激动。轮到张咪坐庄,她大义凛然地伸出小拳头说,过就过,人生难得几回醉。我一看她这副不醉无归的样子,反倒有点担心,但是又不好制止,只能任其自然。等每个人都轮下来,我们已经干完了三瓶酒。大家都喝得有些飘了,所以也都很兴奋,就相拥着上3楼的卡拉OK厅,要了一个大包间。我借着酒劲儿,鬼哭狼嚎般地唱了一首《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唱完一阵恶心,就去洗手间吐了一次酒,回来时,张咪正在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她唱得那么委婉动人,仿佛心里贮满了无法言表的相思愁,惟有月亮才能代表她的心。一曲唱完,她在掌声中来到了我的身旁,我知道,酒已经点燃了她的激情,只要我轻轻一揽,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倒在我的怀中。
等苏晓轩唱《相约1998》时,张咪主动邀我跳舞,我明显地感觉到,张咪很想在今天晚上相约到我的怀抱中,她的胸脯几次撞到了我的胸膛,我却借旋转的机会,巧妙地避开了这种亲密的接触。我清楚地知道,她是想借着酒劲儿表达她的欲望,只要我愿意,今夜就可以占有她,占有她的心灵和肉体。但是,我不能。我可以像丁良说的那样用目光奸淫她,也可以意淫她,就是不能真正地同她上床做那种事,我不能让一个纯洁的女孩去守候一片心灵的荒漠,那样不是对她的关爱,反倒是一种伤害。
我们玩得很开心,散伙后,很晚了,丁良和苏晓轩打的回了他的小巢。我带着两个小妹来到了飞翔书画店,把她们安顿好之后,一个人飘荡在大街上,心里空落落的。拐过一个巷口,见一个小姐站在洗头房的门口冲着我笑,我也笑了一下。小姐就向我招手,我大胆地走过去。春风吹,战鼓擂,如今世界上谁怕谁。小姐说先生,你需要服务吗?我说哪方面的服务?小姐笑着说哪方面都行。看她袒胸露背,小裙子下面的两条腿白得耀眼,一看就知道是鸡。我问多少钱,小姐说不贵,二百。我就坏笑着说,你行吗?小姐说,你进嘛,看不上我,还有别的小姐。说着就来拽我,我的身体开始有了膨胀的感觉。进了洗头房,看到还有好几个小姐,都长得不错,我看准了一个身材挺好的小姐。刚才拽我进来的那个小姐说,这位是新来的,你看上的话就带她上楼。我说谁是老板?她说,老板不在,我是大堂,你放心去吧,我们这里保证安全。我还在犹豫,那位被我看准的小姐却有点急不可耐了,牵着我的手就要上楼,我只好跟了上去。楼口很窄又很陡,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抬头望去,小姐的臀部十分饱满地悬在我的头顶,一晃一晃的,就把我的心晃得一下狂跳了起来。
来到小包间,我问小姐怎么做?小姐笑着说,就那个做法吧,还能怎么做?说着便扒光了衣服,见我只是看着她,她就说先生你怎么不脱?我说,还需要脱衣服吗?小姐说,先生真会开玩笑,不脱衣服怎么做?我说,我不知道,我还从来没有做过。小姐笑着说,没有做过我来教你。说着就来解我的衣扣。我被她扒光了衣服,几乎没有任何过程就进入到了实质性的阶段,小姐立刻就在我的身下愉快地呻吟了起来。我不知道小姐是真愉快,还是假装愉快,就在她这种愉快的叫声中,我仿佛走进了张咪的身体,我顿时觉得张咪是个挺好的女孩,我应该让她愉快地呻吟,让她快乐地大叫,把她融化在我的血液里,把她带进天堂。于是,她就真的大叫了起来,我恍若伏在一片白云上,飘了起来,一直飘到天尽头,才陡然跌落下来。
20.也许在某个黄昏的田野上,或者某个淫雨连绵的铁路旁,我会学着凡·高的样子,很笨拙地掏出一把匕首插进自己的心脏,或者很笨拙地伏到铁轨上,像多年前的海子一样,携带着自己的全部孤独走向另一个世界,却留下一团迷雾让后来的人去猜。
我的隔壁搬进了一位新邻居,这位新邻居是位诗人。在这个缺少诗意的年代里,没有一个诗人能靠诗真正养活自己,我不知道我的这位诗人邻居还有什么赖以生存的后续手段。
诗人的个头不高,长着胖乎乎的圆脸,戴着一副货真价实的近视眼镜,其邋遢程度与傲慢程度绝不亚于我。
第四部分: 第50节:青春女孩儿
他搬进后从没向我这个老住户打过任何招呼,我也没有主动向他问过什么,我们就像两条单行道,各自走着各自的路。忽一日,有两个青春女孩儿敲开了我的门,她们要找欧阳老师。我说这里没有欧阳老师。我又问他是搞什么的?女孩说是诗人,刚搬过来不久。我说你们到隔壁看看,隔壁是个新搬来的。两个女孩很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很快,我就听到隔壁屋里传来了阵阵笑语声,我想,大概是她们找对了地方。
事后的一天,我从外面回来,他正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抽烟,他主动地向我打招呼道:
“哥们儿,来抽支烟。”
“不会抽。”我摇了摇头。
“你是画画的?”
“是的,你呢?”
“写诗的。我叫欧阳雪中,你叫啥?”
“周风。你是刚来深圳?”
“是的。你呢?”
“也有好几年了。”
我说着就进了自己的屋。我不愿意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陌生的男人,即使他是我的邻居。
在深圳这座移民城市里,南来北往的人就像一条流动的河,每天都有无数个寻梦者踏进这片热土,又有无数个梦幻破灭者失望地离开这里。人生如梦,梦在无言中流走;世事有情,情在有缘时飘来。
一阵喧嚣过后,我的生活又复归平静。我的画儿得到社会的认可,这无疑给了我自信,同时也给了我创作的动力和压力。我觉得我不应该再这么平庸地过下去,我必须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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