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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请你让我后补票 [16]

By Root 357 0
做着下等的工作?”齐昊叼着烟,突然打破沉默,若无其事说着只有她听得懂的中文。
  子言整个人僵住,心跳漏了好几拍,好容易找回来重新按上,又如雷般又急又响。唯一一点点假装欺骗自己“也许他不记得我了,也许没有认出我”的想法,也跟着瞬间破灭。
  不作声,她继续机械的工作,假装听不见。
  “我很想见见你的丈夫,忍心让自己妻子当下等女佣,我很好奇他在做什么工作,也想问问他,现在是不是还像当年你们结婚时一样笃定。”齐昊又点上一支烟吞吐。
  子言依旧保持沉默,加快工作。
  “当女佣当的挺得心应手,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呼来唤去?”齐昊心里憋了太多疑问,却一个都问不出口,盯着子言,越看她低声下气地打扫越是愤怒,把牙根咬得直发酸。
  子言继续沉默。
  一直被忽视,他气急吼道:“说话啊!你后悔了吗?”
  Nice打扫完,出来发觉气氛不对,听不懂男客人在吼什么,给子言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打扫完了,咱们走。”子言边对Nice说边把工具整理好放进推车里,让Nice先推出去。
  “站住,回答我!”齐昊站起来,想拦住她。
  “没有,我从来没有后悔离开你。”背对他,逼自己用没有情绪的语调说出口,关上房门,离开。
  子言的话宛如一支支冰刀,插入齐昊的心田,看着她的背影隔在门外,他差一点要搭上她肩的手悬在半空,紧握成拳。他们的心隔着这道门,这堵墙,谁也过不去,谁也进不来。只有对着她的背影时,才能表露出对她的真情,眼神里才能流露出化不开的情思。
  憋了一肚子气,想宣泄,想掀翻身后的茶几出气。手刚触到茶几台面,猛然想到如果他掀了茶几,徐子言势必要来打扫,势必要多辛苦些,想着想着,手慢慢放下,心却放不下。
  子言也放不下,坐在工作室,越想刚才发生的事心里越慌、越寒。她不能再跟齐昊有任何的接触,以前坚持住是因为齐昊没有理睬她,她可以假装不认识,但是今天齐昊跟她说话了,以后只要碰面说不准他还会说什么。她实在是承受不起,她的心脏没有想象中的强劲,万一他知道天月,那太可怕,天月是她的命,她不敢想象,不能去赌。
  在齐昊还留这之前,她是不能工作了,正好马上要复健师执照考试,趁此机会在家好好复习吧。下定决心,她跑到经理办公室,想要从来没有休过的职工假期。她在这家酒店工作四年,从来没有要过休假,她只想拼命工作,赚钱,看来现在是该休假的时候。   
  带着失望回家,谁叫自己最近总是出状况,就算怨经理不通情达理准她休假也没用,何况老外了解何为通情达理否?
  站在大门外,眼前灯火通明,心里瞬间暖起来。
  “哥,你在家真好,太幸福啦,一回到家就有饭吃,还有门口为我开启的灯,不过下次不要开这么多,电费很贵的。”子言回到家,走进厨房,对正在做饭的方舟感慨,说着还不忘跑去把客厅没人用的灯关掉。
  “还有不用因为我接天月迟到而让她成天目送别的小朋友被接走,这样是很残忍的。”
  “这幸福是假象,我毕竟工作时多,你要是真想天天这样,赶紧答应李医生的求婚得了,我觉得他还不错。”方舟转身对子言猛眨眼。出完一次任务,会休息几天,他便当起全职保姆。
  “天啊,他也太难缠了吧,我都拒绝他了,他讨好你?”她仰头长叹。
  “嗯,非常热情,考虑一下。”这几天他成天往医院跑,李医生总会特意找他攀谈。
  “Stop!”子言实在不想讨论完全没印象的李医生。书上说,对一个认识的人没印象,即不讨厌也不喜欢,完全不感冒,那还不如讨厌,至少是有情绪在,这样的人能变成情侣的几率小于等于零。
  逃开方舟的劝婚话题,上二楼,敲开女儿的房门。
  “妈妈!”天月从一堆涂鸦中抬起头,小嘴撇着,脸上还挂着两道车辙。
  “怎么了,告诉妈妈?”她坐到女儿身边,抱着她,擦干她的眼泪。
  “老师留的作业,让画全家福,这是我画的。”从一堆纸中抽出一张递给妈妈。
  “这是舅舅,这是外公,还有我和你,妈妈说的对吧,天月画的很好啊,为什么哭呢?”她指着画上的人物对女儿说。
  “我想画爸爸、妈妈和天月,别的小朋友都要这么画,可是我画不出来爸爸的样子。”边说眼泪边如雨点似的一颗颗掉下。
  子言抱紧女儿,双目濡湿。
  “妈妈画给你看。”在女儿画的这张只有她们母女的画的左边,一笔一笔画出齐昊的样子。
  “爸爸的脸,眼睛,鼻子,嘴,身体,穿着西装,好了,这就是你爸爸。”
  看着刚刚还愁眉苦脸的女儿一下兴奋地拿着虚构的全家福,不停亲吻图画里的爸爸,她心如刀绞。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捧场,我会努力让故事更好看,请大家多多鼓励,多多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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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吃过饭,把女儿哄睡着,糖糖突然打来求救电话。虽然方舟阻止,但是她必须赶去夜总会救场,还人情债。
  幸好有方舟在,可以照看天月,不必把熟睡中的她抱去幼稚园。
  大上海舞台夜总会,今晚客人异常多,表演者又放鸽子,难怪糖糖搬出她这个救兵。
  子言在后台换服装,糖糖照惯例叽叽呱呱一通,好容易打发走他,正对着镜子化妆,常给糖糖放鸽子的文文无精打彩的走进来。
  “子言姐,上次谢谢你来替我出场。”
  “不客气!”
  子言上次就是给文文救的场,听糖糖说,她最近老旷工,今天人虽来了,却把魂落家里,状态不好,难道真像糖糖猜的,谈恋爱了?子言思索着开口:“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谈恋爱了?”
  文文点点头,泪盈于睑。
  子言没有再说什么,只轻拍她的肩膀安抚,做小姐遇到好男人很难,在这里看得太多,说什么对当局者都是多余。
  她最后检查一下全身行头,走出化妆间,把安静留给文文。
  齐昊心情糟透,随一干合作同伴还有下属来消遣,别人是娱乐,他是买醉,一杯接一杯的黄汤下肚,没心情找小姐逗乐子,又不想一个人喝酒。人有时很奇怪,当一件事做的次数太多,即便已成习惯,即便曾经很享受,也会有厌烦的一天。他以前很喜欢一个人喝酒,可以让头脑冷静,思考问题,享受独处,但是徐子言离开他后,一个人借酒浇愁次数太多,只能更加想念她,身体瘫软,头脑却异常清醒,她的身影总会把他折磨得遍体鳞伤,当有一天被孤寂掐得他喘不过气,他厌烦了,也害怕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免不了夜深人静处,独酌悼念。
  这几年他是怎么生活的,他唯一的印象是工作,除了工作,任何事便船过水无痕。他觉得自己倒像个浮萍,虽然浮萍多形容女性,但他觉得自己现在漂浮不定,无处安身,很像浮萍。
  第一、二任太太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他都不记得,如今想想还真有些对她们不起,只在婚礼上露过一面,离婚时适时出现,他便消失在父母跟所谓妻子的视线里,埋头工作。
  工作是非常好的伙伴,你可以信任它,它不会背叛你,你的一分耕耘在它身上定会产生一分收获,不过意外总是难免,母亲试图用她的权利在工作上打压他,请放心,只要有坚定的决心,就不会被难题打倒,她也终于对他放逐不理。
  强烈的掌声及欢呼声,拉回齐昊的思绪,但并未好奇,来时听友人介绍过这里有表演可看,许是哪个特别受欢迎的小姐登台吧,他继续灌黄汤。
  下面有请百合小姐,为各位带来《忘记他》,欢迎!
  随着司仪的报幕,掌声更加热烈起来,百合小姐款款步入台中,如黄莺般清澈,动听的天籁之音,阵阵传入在座耳中。
  耳朵自动接收此声讯,齐昊如遭雷击,蓦地抬头,从半敞式的包厢望向舞台中央的小小倩影,呆若木鸡。
  子言唱完歌,按惯例,碎步走下舞台,穿过大厅雅座,往后台前进,边走边有人向她提出邀请,边有人伸出安禄山之手,她早习以为常,他们不过是来找乐子,子言跟他们打打太极,说说俏皮话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今天来了个霸道的主儿,拽着子言不放,除了舞台,夜总会的营业区都灯光昏暗,直到把她拖到包厢里,此人近距离面对她时才知是谁。
  她头皮发麻,墨尔本酒吧、夜总会数不上数,他偏偏来这家,还偏巧赶今天这个时段来,这比中乐透的几率更更低吧,太不幸。
  齐昊近距离观察她的脸,涂了太厚的粉,足有十张面具,她藏在面具背后,可以得到安全感吗,别人认不出她吧,但是他能。徐子言,你就算罩在蜗牛壳里,只要我看见,便可认出你。
  “你的生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精彩。”齐昊勾起子言的下巴,语气及动作均十分轻浮。
  “你认错人了!”子言甩开他的钳制,只除了颤抖的手出卖她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我认错人,我又没说你是谁。”继续留恋她的下巴。
  “你刚才不是很热情嘛,干什么对我如此冷漠?说话啊!”齐昊吼道。打断正寻欢作乐的所有人,他们把视线都投向他俩。
  “你认错人!”子言转身要走,齐昊上前拽住她,双方僵持不下。糖糖闯入这间包房,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不紧不慢的走到齐昊身边。
  “客人,您是第一次来吧,不好意思,我们百合不能陪你,我这儿有好些比她漂亮灵巧百倍的姑娘,任你挑,今天就算我请。”糖糖说着,摆手叫进来一票小姐。
  “她说我认错人,这样吧,你们打开门做生意,我也不习惯闹事,我认识的人不能喝酒,如果她能把这儿的五瓶威士忌不加冰全部喝掉,我就相信她不是我认识的人。”他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子言的脸。
  “这怎么行,五瓶威士忌不得喝吐血,没这么玩的,对不起啊!”糖糖知道前面这位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但是也不能让子言喝酒啊!拽着她就要往外走。
  包厢里的人,此时渐渐醒酒,他公司的保全都在这里,所有人都作势要打仗般兴奋,男人就是野蛮暴力动物。
  子言知道自己是躲不掉的,这酒不喝齐昊是不会让她走,不能因为自己连累糖糖,连累“大上海舞台”。
  “好,我喝,但是我喝完之后,请你们安静离开。”
  子言拿起酒瓶,像给鸭子填食一样,猛灌烈酒。一瓶下肚,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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