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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请从门缝里看我 [22]

By Root 1470 0
视线相对,我心跳若鼓,当即磕巴道:"那个……你……我……你别跟我回家了,我……我没有钱付给你。"说完这话,我的脸都要红透了。
  不料,银毛眼睛一眯,瞬间在我屁股上横扫一腿,喝道:"你当我是从事色情服务的呢?就算是从事色情服务也得量力而为,就你这身板,还不得压残我!别废话,快走!"
  我被踢了一下,差点儿趴在地上。胸口起起伏伏,混合了两分气愤、两分恼火、两分难堪、两分狰狞、两分残暴,组合成十分癫狂恶毒的我!手指慢慢收紧,脑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想要狠狠抓下他的脸皮,让他一身血肉模糊,好抵消我心头之恨!
  就在我抓狂时,银毛突然问道:"我说,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姜汁儿吧?"
  练过内功的人都知道,一口气提起,最忌讳的就是被针一扎,将气漏掉。虽然我没练过内功,但却知道这个道理。所以,眼下的情景就可以这么定义。
  当我雄赳赳、气昂昂地将复仇的路子升级为最狠毒版本时,却突然被黑客干扰,泄气了,无力了,变得悲伤而忧郁了。
  想当初,我刚拎着一个巨大包裹进入本市中专就读,眼见着一个个同门师兄弟来接新入校学妹的行李,那热情度就别提多高了。他们的口号虽然是帮助新同学,实际上,还不是为博取女生好感,方便日后联谊感情!当然了,最好能从中寻找到自己学生时代的另一半。
  而我,就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既好奇于中专生活,又对新的环境感到陌生,眼见着周围女同学的行李被一个个献殷勤的男生接到手中,而自己却没有一个男同学来帮我引路扛行李!心中的恼火可想而知。
  因此,当一个男生将手伸向我身边的女孩时,我用眼睛狠狠地瞪向他!
  那男生被我瞪得心虚,将手缩了回去,却是嘟囔了一句:"我看你那体格,应该能搬动。"
  纯纯的少女心扉,猛地遭遇袭击,竟产生了一种想要委屈哭泣的冲动。
  就在这时,我心目中的男主角出现,他一手拍向那男生的脑袋,笑着训斥道:"就你小子嘴损!"转身对我笑弯了眼睛,伸手欲提我的行李,"来,我帮你吧。"
  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姜汁儿,我的班主任及专业课老师,所以很有骨气地将头一仰,将原本拖着的大行李箱愣是扛在了肩膀上,以绝对孔武有力的身姿,走向学校报名处……
  思绪的海水一旦澎湃,就很难回复平静。在我陷入回忆的奔流中时,银毛突然推了我一下,隐含怒气道:"喂,想什么呢?我也不问你了,看你那样子就知道没跑儿!"
  我皱了皱眉,没有答话。想起了姜汁儿半年后就要结婚,心中又是一痛。低下头,若老牛般往前走。
  中专三年,一直暗恋的人突然说要结婚,到底要让我以何种心态去面对!是否可以哥儿俩好似的说声恭喜,还是躲得远远的,然后投递出一颗炸弹?口中泛起苦涩的味道,不晓得是否有人会爱我这株败火的黄连?爱情,好难……
  银毛难得好心地道:"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还真是没出息。不如,咱俩喝酒去吧。"
  我态度坚决,立场坚定,吐口唾沫是个钉,"不去!"
  银毛又道:"我请客。"
  我态度坚决,立场坚定,吐口唾沫又是个钉,"好!"
  于是,我秉着将委屈用酒水浇死、将郁闷用食物填死的执著精神,伙同银毛到了一家我连看一眼都怕折寿的豪华大酒楼,站在门口犹犹豫豫地问道:"你……兜里有钱吗?"
  银毛反问:"没钱拿什么赔那些被你压坏的冰激凌?"
  我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回击他,硬着头皮向前走了两步,脑海中却想到银毛这小子手脚不老实,别是兜里没钱,要去偷顾客的钱包来结账!到时候,他腿长跑得快;我腿又短,运动细胞还不发达,要是被抓,百分之百是我哭天抹泪来赔款。还是,不要了吧。
  我打定主意,脚步一转,一脸真诚地道:"还是别来这家了,看起来就太奢侈,不适合我这种贫民。再说,虽然你请客,我也不能一棒子揍死你。咱还是选家小饭店,喝上几瓶酒,谈谈心吧。"
  银毛如同领导般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问:"你是不是怕我没钱,去偷别人钱包,然后让你抵债?"
  我一惊,连忙摇头,"怎么会?我决计相信你的人品!"相信你的人品不怎么样!
  银毛哈哈大笑着,转身往台阶下面走,边走边说:"穿着另类、痞子模样、性格糟糕、有仇必报、小肚鸡肠、龌龊……龌龊什么来着?你最好把后面两个字想出来,不然多不顺口啊!"
  我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却没擦出冷汗,暗道:我的胆子果然越来越大了,现在已经不怕牛鬼蛇神了。
  第48节:第十四章 男色劫,还是劫男色?(1)
  第十四章 男色劫,还是劫男色?
  黑夜隐去了人类的表象,将骨子里狂啸的野兽释放出来,让每个人都变成了恶魔,纵容灵魂堕落。
  因怕喝得太晚,耽误了回家的公交车,所以我直接将银毛引到自己家附近的小饭店,就近解决。
  一盘辣子鸡丁、一盘酱牛肉、一盘卤味花生米、一盆大鹅炖酸菜、两瓶本地产白酒,全部放在了桌面上。桌面下,是我脚踩着的一箱啤酒。气势如虹,不醉不归!
  我先叫老板上了两碗二两米饭,然后开始大吃起来。
  银毛问:"二两够吗?"
  我摇头道:"不够,等会儿再要两碗二两。"
  银毛又问:"为什么不一起要够?"
  我瞪他一眼,"傻瓜!要一份四两饭决计没有两个二两来得多,不信你去看旁边那桌的四两,有咱俩这两个二两多吗?"
  银毛伸头去看,然后又转了回来,啧啧道:"这你也算计?"
  我忙着"进攻"辣子鸡丁,也没时间答理他,好几天就想吃这一口了,一直没舍得钱。
  一盘子辣子鸡丁和两个二两饭进了肚后,我这才抬起头,示意银毛也吃点儿,"吃些吧,不然等会儿喝酒伤胃。"
  银毛看了看我,皱了皱眉,问:"这里吃饭干净吗?"
  我抓起一片儿牛肉扔进自己的嘴里,"眼不见为净,你当那些大厨师就不抠鼻子、挖耳屎了?"
  银毛呵呵一笑,拿起筷子就要吃鹅肉。
  我拦下他,"吃点儿卤味花生得了。"
  银毛不解,问:"你自己吃肉,为什么让我吃花生米?"
  我扬扬得意道:"我喝多了不吐,你行吗?反正现在吃下去,你等会儿也得吐出来,多浪费啊,还不如拣些便宜的吃呢!"
  银毛的眸子里跳跃起火苗,我呵呵一笑,松开了拦住他筷子的手。
  他斜眼看我,怪声怪调地问:"你是打算把这菜带回家吧!我说请你吃饭,可没说还管你全家老小。"
  我本想将鹅肉炖酸菜带给何然的,听他这么一说,我打死也不能承认了,于是示意他接着吃,"你吃,你吃,反正等会儿你将这锅大鹅炖酸菜吐出来后,就当便宜狗了。"
  银毛的筷子伸不下去了,最后索性扔到桌子上,发出不友好的声音,引得其他桌的客人都看向我们俩。
  他一个眼神扫去,绝非善类的样子让不想惹事儿的客人悄然转过头,这才气愤地对我说:"你也叫个女人!"
  我起开一瓶啤酒咕嘟嘟下肚,吧嗒了一下嘴,感慨道:"这你就没有眼光了吧?我其实很特别的。"
  他把唇角悄然弯起,打开白酒,鼻子凑近闻了闻,皱了皱眉,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下一大口后,问:"怎么说?"
  我古灵精怪地一笑,说:"我啊,我就是男人中最女人的!女人中最爷们儿的!"
  银毛被我逗笑了,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拍向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直说:"形容得好,形容得好!"
  我又灌下一瓶子啤酒,这才眯眼望着他,用手摇了摇啤酒瓶子,说:"喂,别笑了,你信不信我喝高了将酒瓶子砸你脑袋上?"
  银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亮的白牙,"原本是信的,不过如果你今天要是真砸了我,只能说明你借酒装疯,我下手也不会留情。"
  我捂住口,装做惊恐的样子,"糟糕,泄密了。"
  他嘿嘿一笑,又给我起开一瓶子啤酒,"杀无赦!"
  两个人其乐融融就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在一起调侃着生活乐趣、人生百态。桌子上的酒瓶子越来越多,我却仍旧屹立不倒。我除了偶尔跑两趟卫生间外,还没到醉生梦死的地步。
  眼见着半箱子的啤酒被我自己干掉,银毛又叫了两瓶白酒,然后给我倒上一杯,说:"喝点儿这个。"
  我昏沉沉地道:"不成,这个不成,喝不了!"
  银毛不放过我,非得让我喝,还直说:"喝!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今天这单我可就不埋了。"
  在我也想彻底醉一回的前提下,这话比什么都管用,于是我将啤酒一踢,也和他喝起了白酒。
  两个人推杯换盏间,不知怎的就谈到了姜汁儿身上,然后被我话锋一转,又扯到了齐荷身上。
  银毛说:"那小妞的模样和身段都比你强多了,你基本上没有希望。"
  我一听,不服气了,一撸没有的袖子,怒目道:"狗屁男人!不就是看什么S型曲线吗?要是说这个,我自认为全身上下的S,只比她多,不比她少!"
  银毛笑得很痛苦,脸部都扭曲变形了。对我伸出了大拇指,气喘吁吁道:"你狠!"
  我一仰下巴,"那是,女人,就应该对别人狠一点儿!"
  银毛身子一转,倚靠在墙面上,看起来也有些喝高的样子,晕乎乎地扯出个话题,说:"你说,平时看你还挺张狂的,怎么那么能哭呢?"
  第49节:第十四章 男色劫,还是劫男色?(2)
  我想了想,疑惑地问:"我哪里能哭了?"
  他扫了我一眼,恶声道:"你那是什么脑袋?不就是在电梯里见面那次吗?你哭得惊天动地,连鼻涕都甩到我衣服上了。"
  我脸红得发涨,不过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所以不在乎地一摆手,大大咧咧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体型,你不觉得我的容量更大吗?别说哭得惊天动地,那都是小事儿,知道不?没准儿下次我一哭,就直接被国家派飞机接天上去了,然后用眼泪滋润某些严重干涸的土地,成为受人敬仰的大人物呢。"
  银毛笑得胸口起起伏伏,眸子闪烁明亮,"你还真是能自娱自乐。"
  我觉得舌头都大了,却仍旧含含糊糊道:"我跟你说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期盼与梦想。我从来不奢望高飞,只希望别人的快乐不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而我的快乐,可以晒太阳。
  "可惜,审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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