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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好色慕少艾 [23]

By Root 766 0
饭呢,怎么样才能让烦琐的事情变得享受起来?如果每顿饭都是两个人做,生活该多么有滋有味啊!两个人的生活,怎么能由一个人经营呢?我以前最恨的事,就是我爸每月把工资交给我妈,就什么事都不管了。钱可以买菜买米,可是,给钱就表示体贴和关心一个家了吗?我甘心为我爱的人付出,但是我的付出不是理所当然,他起码应该看到我的努力,心疼我日渐粗糙的双手。关心不是嘴上一两句甜言蜜语,最起码他应该与我分担家务。
  我喜欢会做家务的男人,我不想把所有的家事推给别人,我只希望两个人可以互相分担着。你忙我煮饭,我忙你做家务,两个人不忙的时候就一起尝试新菜。我觉得浪漫不一定要花前月下,烛光晚餐,两个人在平淡的生活中感受幸福,也会很甜蜜。
  我突然觉得,原来,庞飞是这样一个令人心动的男人。但是,我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色心,即使小心肝扑通扑通跳,面子上也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们做好了菜,摆好饭桌。我叫杨爽他们出来吃饭。
  “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赵青青突然问我。
  “好什么?”我很诧异。
  “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没有啊。”
  “那你今天怎么像女主人一样?”李明明也说。
  “喂,你们都不做菜,我帮个忙,你们应该感激我才是,怎么颠兑我?”
  “我们还以为你们好上了。”李明明说。
  “人家楚楚有男朋友。”庞飞尴尬地说。
  “对了,楚楚,你男朋友呢?”杨爽坐下来,问。
  “他跟你们又不熟。”
  “你带出来,我们多见几次不就熟了?”
  “他比较害羞。”
  “我觉得他才不害羞呢!”石靖说:“我见过他一次,很成熟的样子,他是不是嫌我们幼稚?”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很久以前了,那时候我跟明明还没有在一起呢。他在校门口等你,长得很帅,风度翩翩的样子。”
  “喂,今天是胖子的生日,不要再说我了。”
  “没关系,大家随便说什么都行。”庞飞说。
  “楚楚,你以前不是说他考研吗?考上了吗?”杨爽问。
  “考上了,在G大呢。”
  “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要考研,他都读研究生了,万一哪天嫌弃你怎么办?”杨爽说。
  “不会,男生比女生学历高,很正常。不像女生,学历越高,打光棍的几率越大。”石靖说。
  “那是你们男人自卑,只敢欺压学历比你们低的。”杨爽跟他争辩。
  “女生学历高了容易自以为是,瞧不起人。”石靖说。
  “其实研究生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系上的研究生,个个都趾高气昂,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好像研究生就登天了。”我一边说,一边想起了恶心死我的何斌。
  “研究生也就一个文凭而已。”
  “其实研究生未必比本科生好找工作,他们高不成低不就。”
  “在我们省,研究生还是很稀罕的。”
  他们终于把话题从我身上转移开了,有时候我真讨厌撒谎,我真想告诉别人,我跟一个有妇之夫勾搭,羞于见人,以后不要问我男朋友的事了。算了,我的美好形象要紧,即使我过的生活跟别人不一样,我也要假装清纯,像个“好好学习,天天上当”的大学生。
  吃完饭,庞飞收拾碗碟,叫我们先出去看电视。我拿了抹布抹桌子,进厨房看见他蓄水洗碗。
  “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没事,运动运动,帮助消化。”
  “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他赶紧说:“你去坐着,我马上就洗好了。”
  “这里有两个水池,你洗,我清,这样比较快。”
  我打开水龙头,拿起他洗好的碗,冲掉洗洁精的泡沫,顺便就放进碗柜里。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洗碗,怪不得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轻轻松松就洗完了,我还有点意犹未尽。
  我们来到客厅,他们已经把茶几收拾好了,石靖和李明明捧出他们送的蛋糕,我们也拿出了各自买的礼物。
  “楚楚,你这里面包装的是什么,这么神秘?”石靖抢过去,摇了摇,说。
  “关你什么事?”
  “我要拆开!”石靖说完,看了庞飞一眼,见他没有反对,就刷刷撕开了包装。“啊,一头猪呀!你真的把他当成胖子?”
  “这头猪那么可爱。”我笑着对庞飞说:“我以后就叫你猪头了!”
  “做猪好啊,可惜我烦恼太多,没有猪的福气。”
  “猪有什么福气?”杨爽问。
  “吃了睡,睡了吃呀!身为一头猪,什么都不用想,哪像你们女生,吃饭的时候想着减肥,睡觉的时候想着身材,一天就愁眉苦脸。”
  我看着庞飞发呆,杨爽的五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不要一脸崇拜地看着庞飞,他在中文系被一群小女生崇拜,已经找不到北了,你这么看着他,他会飘到天上去的。”
  石靖探究地看着我,说:“楚楚,你送的这个礼物,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意义?”
  “没有,我就希望他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
  “你们看他们多默契!”何家康说:“楚楚还没说出来,庞飞就已经猜到了,真是天生一对!”
  “对啊,楚楚,把男朋友甩了,跟庞飞好算了!”石靖拍拍庞飞的肩膀,说:“你看我们庞飞多帅,而且还会做饭,世上有几个男人会做饭?”
  “楚楚,要不你移情别恋算了。”庞飞握起拳头,晃了晃胳膊,一副显摆肌肉的样子,说:“看,我一点也不比你男朋友差!”
  “好啊,我们地下情吧!”我也跟他们开玩笑,说:“你要随时奉召,随时消失!”
  他们都笑了起来。李明明和杨爽在蛋糕上插生日蜡烛,我找了张报纸,一卷,卷成尖尖的圆锥形,找了几颗米粒粘上,套在庞飞头上,说是给他行冠礼。
  “我怎么觉得像文革时期挨斗的高帽子。”
  “别动!”我拿出手机,把他的滑稽样子照了下来。
  “先说好,今天不许抹蛋糕。”赵青青显然心有余悸。
  我们也都懒得洗衣服,于是都说好。
  “庞飞,许愿吧!”
  庞飞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我们一起唱生日歌,吹蜡烛。
  三十六、火星飘来的尘埃
  “你们很美,”他继续往下说:“但是很空虚,没有人会为你们而死,没错,一般路过的人,可能会认为我的玫瑰和你们很像,但她只要一朵就胜过你们全部,因为她是我浇灌的那朵玫瑰花;她是我放在玻璃罩下面,让我保护不被风吹袭,而且为她打死毛毛虫(只留两三只变成蝴蝶)的玫瑰;因为,她是那朵我愿意倾听她发牢骚、吹嘘、甚至沉默的那朵玫瑰;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就像我的花儿一样,如果你爱上了某个星球上的一朵花,那么,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觉得满天的繁星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我会住在这其中的一颗星星上面,在某一颗星星上微笑着,每当夜晚你仰望星空,就会像是看到所有的星星都在微笑一般。”   
  我买了一本《小王子》,把我喜欢的,觉得优美的片断用荧光笔划下来。我在扉页上写下:您可能忘记我的名字,可能记不住我的长相,但是,我希望您记住我的灵魂。   
  下课,我追上牛教授,把书交给他。“老师,送您一本书。”   
  “你不是要找我喝酒吗?”   
  “我不找您喝酒,您太忙,没有时间。”我匆匆说了声老师再见,扭身就走,走了一段路,心想我得去食堂吃饭啊。   
  我来到食堂,不想跟人抢位置,就用塑料袋打饭回寝室,很多学生都这么干,回去套在饭盒里吃,吃完了把塑料袋一扔,碗都不用洗。开水也一样,两个塑料袋套在一起,接了满满一袋开水,提着回寝室,倒满暖瓶里,还剩一半,可以用来洗头。没办法,上完三、四节课,已经十二点,寝室太远,来回拿水壶太麻烦,懒人当然要发明聪明的办法。   
  寝室的师妹们只有第一、二节有课,我回去她们已经在刷碗了。   
  “听说那个何艳霞是工科学校毕业的,学了点法律基础,就敢来给我们法律专业的上课。”赵小雅愤愤地说。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相信。   
  “真的!真的!”刘月说:“她今天给我们上课,我们同学在下边讲话,她就生气了,把书一摔,说:‘同学们请安静,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说:“那老师怎么不尊重学生的耳朵?”   
  “我们班同学不理她,继续说自己的。她的眼圈马上红了,要哭出来的样子。”赵小雅站在桌子上,学着老师的样子,敲着桌子说:“她说,‘我为了给你们备课,几个晚上没睡好,查了很多资料。环境法的专业性这么强,有些案例我看都看不懂,你们还要我怎么样?’一个老师,她看不懂,我们就更不懂了,她还好意思冲我们哭!”   
  “唉,你们要习惯,等你们开了逻辑学,你们会更难受。”   
  “逻辑学难吗?”刘美娟问。   
  “我反正越学越糊涂,不过教我们的老师更糊涂,自己写的书,错了都不知道。”   
  “是不是印刷错误?”李苏问。   
  “不是印刷的问题,她讲的课和她的书压根就是矛盾的。”   
  “那你们怎么不要求换老师?”杨雨菲问。   
  “我们闹得可厉害了,结果还不是没换下来,现在我们班同学心灰意懒,都懒得上课了。”   
  “不过也是,请外头的老师要花钱,系上哪里舍得?他们只要给我们安排了课程,教室里有学生上课,讲台上有人讲中国话就敷衍过去了,哪管我们的前途怎么样。”赵小雅说。   
  “反正,跟学政治的比起来,我们就是小妈生的,没有地位。”我说:“我们以前还请到一些好老师,现在有了方明和何艳霞,人家是我们专业的顶梁柱,只要没有老师,他们就顶上,反正把一本书念完,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觉得何艳霞可能是走后门进来的。”赵小雅说。   
  “人家有后门,也算她本事。”刘月说。   
  “没准方明也是走后门进来的。”周晓敏说。   
  “方明是自己找的,他以前跟我们提过,他糊里糊涂投了简历,然后试讲,就进来。”我说。   
  “人家在G大是法律系的学生会主席,一看就是特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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