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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争霸5-幽灵战士 诺娃 [15]

By Root 258 0
知道了枪没上膛,而是因为她那惊恐万分的样子。
她并不想弄坏那架AAI。
她是想杀死自己的姐姐。
她怎么敢?克拉拉知道我没有死的!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动过尸体---她清楚地记得。她就是从那群尸体旁逃开的,那里自然不会有自己的尸体。所以克拉拉应该清楚地知道诺瓦还活着。
“喂,金头发的,”玛丁娜举着空膛枪喊道:“在我把你射成筛子前快从我的地盘里滚出去,听懂了没?”(请别伤害我,别再让我的房子爆炸了。我快付不起保险了,而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UNN免费给我换一台新的AAI。求你了,别逼着我开空枪…)
诺瓦转身,用尽双脚的力气跑离了这里。
她跑得没有想象中的快---长时间躺在垃圾桶边让她的双脚如橡胶般软绵绵的,连走以外的动作都无法承受---不过没有人去追赶她。她能感觉到,人们是太害怕了,根本不敢靠近她。
她一直跑到了加拉斯通街(Gladstone Way)的交汇处才停了下来,在一间出售小玩艺的店前半弓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现在,饥饿的感觉又开始占据她身体的绝大部分。
穿过饰品店就能看到另一间杂货店,门前也没有AAI。和密尔顿杂货不同的是,诺瓦知道这里的店主并不在乎有没有顾客来这里买东西。因为后屋被当作牌室来使用,可以玩扑克或者豪南(1)。而且这里也是马库斯?纳连的人经常用来碰头、交易的地方。
从这样的地方偷食物,诺瓦可不会感到良心不安。
仍然有些气喘的她踏进了店内,站在柜台后的店主正看着平面电视,画面里同一个UNN播报员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关于克拉拉的事。现在他正讲到奥斯博港针对不断增加的恐怖袭击和外星人危胁提出了新的安全设施预算。
“泰拉摩天楼的那场自杀式袭击告诉了我们,为了达到邪恶的目的,反抗军们并不吝于赔上自己人的死亡。”
带着厌恶感,诺瓦狠狠地朝平面电视发出低吼。火光和爆炸声中,机器掉落了下来,柜台内那专心致志的观众这才惊讶地注意到她的到来,诺瓦并没有将他也杀死的念头。
“这他妈的到底...”耀眼的闪光让店主先用手遮挡着眼睛,然后转向了诺瓦,“你又他妈的是谁?”
“我要吃的!”在诺瓦听来,自己的口气里尽是绝望和孤注一掷,尽管她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很强硬,很显然这方面的经验她寥寥无几。
不过,她的话看来起了效果。“该死的,小妞,你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闭嘴!我要吃的,现在,不然我会让更多的东西爆炸,听得明白没?(2)”她贸然的加入了最后那句话,因为她记起费金和他的手下常常这么说,或者是类似的话。她指望用这样的话让自己听起来更像混混些。
名叫特伦斯(Terence)的店主年纪大的足以做诺瓦死去的祖父了,他开心地笑了:“小娘皮,你脑子有毛病了吧,跑来威胁我。不过我得告诉你,快点把你那漂亮的小屁股从我的地盘挪开,要不你就等着一辈子留在这里好了。听懂没?”
诺瓦知道特伦斯并不把她的话当真,因为他把那台平面电视和刷卡机的爆炸归咎于它们劣质的制造商。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竟然连‘听明白了没’这句黑话都搞错了。
她闭上眼睛,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到特伦斯所站的地方,确定自己还能感应到他的想法,试图把他拎到空中。她的脸因为专注变得有些僵硬。
光是这么做就让她感到濒临崩溃,不过她还是成功地把他弄起来了---仅仅只有一秒---然后他掉在了地板上。
割裂般的疼痛冲击着诺瓦的脑子,尤其是右边眼睛。她从没有如此集中注意力过,现在脑子疼的要命。
而这一切只是让特伦斯感到惊恐罢了。“你这可恶的娘们!”他大吼着,颤抖着站了起来,从柜台内掏出一把T10。这是他六十年前为联邦军队服务时获得的佩枪,也是他最贵的武器了。这把枪有些小问题,诺瓦只花了半秒钟来堵住火花塞---从特伦斯脑中读出答案之后。
特伦斯在开枪的时候惊讶地看到扳机弹了回来,狠狠夹了他的手指一下。“噢~~~~”他扔下枪,用力地甩着手。
“特伦斯,要玩的话我随时奉陪。”她说道:“还不止,我可以去告诉马库斯?拉连,说你被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当猴子在耍,是的,没错,我只有十五岁。想要我不这么做的也很简单,快他妈的拿吃的给我!”
诺瓦从没有这样咒骂过。不过,她觉得自己只是说出了最合适这场合的话。
用另一只胳膊捂住受伤的手,特伦斯大声说道:“该死的,你到底是谁。”他随即又摇摇头:“我操,无所谓了,拿走,随便你要什么的。快点拿了东西滚蛋,我再也不想在这里见到你。”
“很好。”
特伦斯店里的那些包装食品:三明治看起来在架子上放置了很久,早就过了保质期限,她当然不会选。那些水果和蔬菜也腐坏了,跳过。肉条看起来还能吃,于是她挑了三条树莓口味的。一大堆各类的果汁,上帝保佑,竟然有树莓汁,她一口气拿了四瓶。想到自己拿不下这一大堆东西,她转向特伦斯问道:“袋子能拿么?”
正在往手上涂着药膏的特伦斯对她这无端的问题感到抓狂:“拿上该死的袋子。”
于是她决定再做些测试。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将注意力集中在架子上的袋子上,就在坏掉的刷卡机旁,试着把它们移过来。
这个试验算是成功了一半---她成功地抓起了整叠的袋子,不过在半路上掉了下来。
带着高兴的傻笑,她弯腰捡起了一个袋子。望见特伦斯正在大摇其头,期待着这个疯女孩快点从他的店滚出去。
她把肉条和果汁扔进袋子里,又拿走了特伦斯放在货架上的十包肉干---蛋白质对她有好处,而且那些东西不会变质---还有一包坎萨曲奇(Camthar Cookie),长大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临走之前,她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扫光了特伦斯店里所有的猫粮罐头:整整十五罐,包括三文鱼、金枪鱼和艾里克鱼等口味。对于小P来说,这比她从垃圾箱里找到残羹和偶尔路过的巷鼠要美味的多。
“有完没完?”特伦斯愠怒地问。尽管心里害怕得要死,至少在语气上他显得很愤怒。
诺瓦决定继续吓吓他,掀翻了整个水果架子。和其他食物一样,这些只是用来装点门面的腐烂水果纷纷落下,砸到了地上。
她笑着望向他:“现在的话,完了”。这才施施然转身走了出去,特伦斯只得边收拾她留下的一片狼藉,一边狠狠地诅咒她、她的家人、祖先以及任何她在旧地球上有关系的人。他还想到,自己不得不花钱去买一台新的平面电视和刷卡机。
玛寇姆?凯勒奇恩为了和处长琪兰妮见面足足等了2个小时。要不是进入密码门需要识别琪兰妮和她助手的视网膜条码,或者由后者按下她桌后的控制器才能开启(而且那个控制器记录了助手的DNA,其他人碰触也无法开启。),他一定会暴怒地冲进她的办公室。
整整两个小时里,玛尔近乎绝望地坐在接待室里,试图忽略UNN里传来的长篇大论,一边寻思着制服和(或)干掉那个助手,然后用她的手指---最理想的情况是用非常暴力和血腥的方式将其和手的其他部分分离开来---按下控制器。
终于,助手---玛尔可不在乎她叫什么名字---开口了:“处长现在可以见你了。”
从那张非常不舒适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玛尔尽量地控制脸部肌肉向她报以最不真诚的微笑---事实上也是非常不真诚---然后说:“十分感谢。”
她同样回以虚伪的微笑。和玛尔为了表示鄙夷不同,那是经过常年训练,在各种场合下保持微笑的结果。“乐意效劳,凯勒奇恩探员。”
她随手按下控制器,通往琪兰妮办公室的门开了。
伊尔莎?琪兰妮的外表迷惑了不少人。瘦小苗条,看起来比玛尔的皮制防尘披风还要轻。有着棕色短发,鹰勾鼻,以及一副就其视网膜年龄来说毫无必要的眼镜。她给人的初次印象往往是毫无伤害的人。
这样的错觉在她开口之后就会烟消云散,她那张尖刻犀利的嘴能让加入联邦军队三十年的老兵甘拜下风,对于愚蠢的人,她能忍上六秒半不出口伤人便是万幸了。
玛尔自认不是那么蠢的人,所以至少在半分钟内他是安全的。
琪兰妮的桌子整洁无暇, 这也玛尔认为她不仅只是有一点疯狂的诸多原因之一。桌子上,她的电脑终端和一台UNN虚拟投影仪打破光滑闪亮的桌面形成的单调乏味。影像处于暂停状态,只看到播报员---不是玛拉?格雷斯金,所以玛尔也没兴趣去弄清楚他是谁---闭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既引人发笑,又让人厌恶。
走进她办公室的同时,玛尔开门见山地问:“为什么让克拉拉?泰拉四处宣传说她的妹妹死了?”
琪兰妮透过厚厚的镜片盯着他:“我过得很好,凯勒奇恩。你怎么样?”
玛尔一屁股坐在琪兰妮的会客椅上。她的椅子由无比罕见且非常昂贵的真皮制成,而会客椅却像是几块木片搭成的,让坐在上面的人担心下一秒就会散架。如果在上面坐上十分钟,玛尔敢打赌,不会比让一头瓦图西(watusi)站在他脊梁上舒服多少。幸运的是,琪兰妮很少让人在她的办公室里待那么久。
“为什么要克拉拉?泰拉告诉每一个看UNN的人说诺瓦?泰拉已经死了,而我却在贫民窟里翻遍每一个角落搜索诺瓦?泰拉的踪迹?”
“那么,这件事办得怎么样了,具体的说。”她用甜腻的嗓音反问道,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度。
“很烂。”玛尔从不说模棱两可的话。“清点过泰拉家的交通工具了,包括悬浮机车,所以她肯定没用过其中的任何一样。她的ID被记录在城里每一车站、公交车站和空港码头里了,所以也可以排除。此外---”
“她能心灵感应,更是个念能者。她可以---”
紧紧握住拳头,玛尔反驳道:“她是个没有接受过训练的心灵感应者/念能者。如果我们是在说一个真正的Ghost,那么没错,她可以让所有人和检测仪器都把她当作另外一个人。但就我所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念能者。毫无疑问,她不值得我们训练,一点价值都没有---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是的,我和城里的所有人都谈过了,泰拉家族里没有人教过她,也没有任何外来的人给过她正式的训练。”
琪兰妮笑得有些得意:“干得不错。”
玛尔一时语塞。伊尔莎?琪兰妮从来不是那种会赞美的人。“啊,谢谢。不管怎样---她很有可能还在塔索尼斯。也就是说她不是在城里,就是在城郊。很显然城里没有。”
“所以你认为她在贫民窟。”
玛尔点点头。
“你在辖区里拿到了报告?”
玛尔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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