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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 [29]

By Root 1406 0
是儿、非儿愁云满布的站在她身后,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康儿陪在她身边欲言又止:有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讲

福儿借着端茶的时间俯下身道:“主母,您不练琴了吗?”

“无聊,我要练数银子”

“那……主母还记不记得……”福儿不敢再言,那个人是忌讳,是陇墓堡的大忌,冲撞了他,主子也不会帮东院的人

幻惜笑看她一眼:“你们一副吊丧的样子就想说那个太子吧”

康儿、福儿交换个眼神,慎重的点点头:“主母,你怎么看”

幻惜想了想,躺在地毯上也不起来:“他说的是真的吗?”

康儿点点头:“部分是事实”

“龙潜远知道吗?”

两人犯难道:“这个,奴婢怎么知道,但奴婢想应该知道”

“他怎么说?”

“主子什么都没说”

幻惜抱着玉盘开始认真思索:戴了一顶翠绿翠绿的帽子都不吭声,傻啦!

就在幻惜猜想其的原由时,小景探出头来道:“主母,谣竹夫人来了”

“请--”说了请幻惜也没动地方

一身黑衣的慕谣竹有浓重的江湖气息,清朗俊逸一如松柏,她的目光瞥见幻惜胸前的玉盘时闪过杀机

幻惜随手把玉盘抛给小猫,仰视她道:“有事?”她和东院的每个女的都不熟,想和她套交情的只有那个情殇,恐怕情殇如果出身好也不屑搭理她这个孔雀精,这女人找她干嘛!

慕谣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皙精巧的瓜子脸俊逸飞扬,但语气有了挑衅失了飘尘的气质:“主母,明日我为大师兄洗尘,还望主母赏光”

“一定”原来是找碴!可惜小小的王千幻她还不放在眼里

两人互视,擦出的火花只有嫉妒和醋意

慕谣竹及其不喜欢她,如果以前她放任幻惜在东院扩大自己的影响力,那她现在恨不得把她杀了阻止她在龙潜远面前的肆无忌惮

龙潜远在谣竹心目的地位很复杂,爱还有敬意有仰慕有见到他的无措和卑微,可这个女的没有给予龙潜远应有的尊重,更没有遵守妇人的行为,凭什么她手里有了玉盘,凭什么主母的位置是她,凭什么素一的满月酒她最有资格发言--该杀!

说白了就是嫉妒

幻惜自负向来很高,能让她看在眼里的恐怕还真没几个人,即便是K89机枪的扫射她都不在乎,更何况是女子的攻击--无聊!

慕谣竹说完娉婷的转身,冷目风情与龙潜远相似,她裙角翻飞,带着不屑和冷清走出了东房

幻惜拔这身下的白毛,嘴角笑的越来越开,猫眼越来越冷:她最厌恶别人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样子,这个女人触碰了她的忌讳

幻惜拔毛的举动变重,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猫眼眯的越来越和善

是儿、非儿看她这个样子赶紧跑了

康儿福儿见她俩跑也跟着跑了

幻惜抓起仅剩的小蓝猫,甩出六七米,一声惨叫指控也没有意义

幻惜利落的从毛毯上起身,穿上的金装华服,挽好她的孔雀头,戴上七八公斤的首饰,找她的相公要保证去:

她要控制东院的女人!不听话的就杀!以后见了她最好老实的下跪,她现在心情欠佳,没事别在她面前装老大,她受不了有人拿鼻子看她

她要当第一贤妻还要当第一女人!没事都给她跪好了!少出来找死!

主院的书房门是她一脚踢开的

金光闪闪的她一露面吓坏了看门的龙倾侍:谁放她进来的!这女人在他眼里是瘟疫

趁他闪神,房里的另一个黑衣人迅速向他攻去,龙倾侍随手迎战,心有准备

幻惜站在门口歪着脑袋看着熟悉的场景,好奇的退后两步,又走回来道:“吓死我了,我以后时光倒流再次穿越去了”

屋里除了老人换成了早上那个男人,龙潜远在办公而不是听哭外,场景与看见老皇帝时无一丝变化

其实让这个男人有变化也难,活动地固定,所做事件固定,表情固定,样子固定,很方便堵截和暗杀的

幻惜讨好的跑到龙潜远身边,笑容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样光彩

龙滕海看着她,恍然想起了她是谁:“你……你……你……”龙滕海傻眼了,眼里的惊讶足以装下一头牛差距也太大了!

幻惜不受影响的抱住龙潜远的胳膊,轻快道:“相公,我又想了个好主意”

龙倾侍闻言差点失手:这女人的主意绝对不是好主意趁着打斗的空挡,他忍不住对她吼道:

“别贪得无厌!”早上他就发现主子少了一盘钥匙,肯定是这只可恶的孔雀拿去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拿的是什么呀!那不单是陇墓堡金库的钥匙还是焰国储备库的关键所在

“打你的架!少管闲事!”幻惜瞪他一眼,继续对着龙潜远笑

她感觉龙潜远其实很好说话,好说话的理由就是他不说话,不说话就等于默认: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嘻嘻,这相公真好,嫁对人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相公,你把东院的女人送我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至少龙倾侍听到她这句话就火大,以至于出手时多用了一份力道,不小心让黑衣人多了一抹伤口

黑衣人惊讶的看着身上的血迹

龙倾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个?……那个?……”不是故意的

黑衣人杀气肆起,剑芒出鞘,手段变狠,直取眉心

龙倾侍看主子一眼,龙潜远没有回应,幻惜笑调皮的在龙潜远头上做了个OK的手势

龙倾侍气的差点吐血,他心情极差,手腕翻转顿现杀招

本来这种打杀就是切磋,必定龙潜远的身份特殊,没有龙潜远的授意他也不敢真伤了他们更何况他们背后皇家禁卫的颜面,就更不会真的和皇室暗卫为敌了

出手时多数会手下留情,但这些人好似把他们的友善当怯懦,每次来都带一帮菜鸟到他这试伸手,他早烦了,除了皇族暗主他根本不屑和这帮孩子交手

黑衣人攻击凶猛,龙倾侍剑法精妙,多年应敌他比黑衣人更有经验

为了皇家颜面黑衣人手上杀招连连,身为暗卫被江湖人所伤是禁忌,以后还有什么颜面保护主子

但也不是说他们的伸手不好,至少皇族暗卫放逐江湖各个都能雄霸一方,可就有撞邪的每次交手对象都是龙倾侍弄的他们什么骄傲本钱也没了

更何况如果他输了太子回去也不会放过他,死是小,被侮辱是大!

两人忽上忽下,剑光急速,人影撞撞!

但有常识的人都知道,黑衣人不是龙倾侍的对手

龙滕海盯着戎装的徐幻惜一点也没给龙潜远留面子,眼神里的欲念昭然若是

龙潜远手里的笔一颤,批入的朱红多了一点墨汁,但这细微的变化谁也没注意,就连一向把主子安危视为生命的龙倾侍都没发现

幻惜眨着可爱的小眼睛,天真的望着龙潜远,摇着他的手臂撒娇,楚楚娇媚道:“相公,你说好不好吗--你送我好不好吗?--”她要杀几个不听话警警猴,她要灭几个眼高于顶的杀杀鸡,她要当天下第一女子,她要当最耀眼的女人,每个都要听她的,不听都杀了施肥!

本来前世她就很喜欢招摇过市,但谁让她是暗地组织的人呢不好在人群耀武扬威,少了很多乐趣如果可以她巴不得天天挽着灰灰的手,让那些女的嫉妒死!

“好吗--相公--”软软的语调沁入骨肺的柔软,甜腻的语气就像一直要糖吃的小猫向主人谄媚

龙滕海脑子一片空白,他对幼齿从来都没抵抗力

龙潜远合上折子,朱笔准备继续工作,身后的战争和身前的女人对他来说好似空气

幻惜经验丰富的不被冷气所伤,龙潜远没把她当回事,她也没把龙潜远当盘菜,她只是在走过程,结局她早就想好了她也没指望这个男人答应她什么,她只是告诉他:出了事别说她没报备!

她可是贤妻做什么都要和相公商量的!切

她委屈的低下头,眼睛可怜的盯着脚尖,乌髻上的蝴蝶摇曳飞舞,孤零零的单一无助,幻惜语气哀怨,声音悲戚:“相公,其实……其实……其实妾身很可怜的……”

龙倾侍真想一剑把黑衣人解决了,再把这个女人扔出去:可怜?她哪可怜了,陇墓堡的银子都是她的了!可怜个P!

龙滕海也感染了龙倾侍急躁的脾气但他不是想丢幻惜出去,而是想抱幻惜在怀

但他敢肆无忌惮到当着龙潜远的面和龙潜远抢女人吗?

幻惜说完哭出几滴相思泪:“其实你不在时,人家经常被人欺负”

幻惜小手握着相公的衣襟,眼角的泪珠金光闪闪,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

至少那个太子又看傻了

美人长长的睫毛上珍珠似的泪滴悬挂其上竟然不落,桃色的双颊含冤带屈,粉红色的薄唇陷进轻咬的潭口,光洁的贝齿像沙滩上的海螺在海风吹凑这旋律

龙滕海上前了……他想知道抱住她是不是他想象般美好……

龙潜远骤停,散发的寒气成直线冻结了朱红色的砚台凝固的焰国血液就像一滩誓死效忠的热血

幻惜光顾着表演,龙倾侍忙着打斗,龙滕海陷入欲念,好似谁也不曾把不爱说话龙潜远当人

人们也往往不会把他当人,潜意识里大家都认为他不会动,很多人都认为他不会动,幻惜也认为他不动

再加上他想让你认为他不动的话,恐怕天下间除了空僧人没人知道他会不会动

“相公……妾身虽然嫁进龙家不长,但对相公的心人人皆知,人家一心都想这家好……”

幻惜抬手哭几滴辛酸泪:

“人家辛辛苦苦的为相公生儿育女……为的还不是家和兴业……可现在呢,她们都欺负妾身年纪小,要把妾身敢出去……呜呜--”

哭的真伤心,哭的真悲切,哭的真孟姜女,哭的真窦娥

“妾身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呜呜……妾身被她们如此诋毁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呜呜……妾身这么做难道错了吗--呜呜--她们还把妾身的往事拿出来说,可这年头谁没有曾经呀……她们如此欺负妾身,妾身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幻惜抽噎的用小手帕抹抹眼泪,身体硬挤进龙潜远的怀抱,厚着脸皮在人家怀里揉揉捏捏,哭的还真情意切:

“相公你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对你忠贞不二,衷心可写汗青,你也许不知道,妾身曾经立誓:你就是死了都不改嫁,你看妾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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