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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四] 皇帝之殇 [3]

By Root 291 0
的瞳孔不知图谋什幺而愉快地发亮,就在飒亚停下喘息愕然地瞪大眼的同时,壶口一斜——
  “啊!”
  沁凉的水浇淋上发烫的身子,哗啦啦地整壶水倾泻而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教全身毛孔都怒张了。
  “司珐尔!”狼狈地拂开湿漉漉的前发。
  “唉呀,恕臣驽钝,居然失手把您弄得全身都湿了,不过这样一来也刚好,要灭火就得用水泼,不是吗?陛下。”咚地一把丢开空空如也的水壶,嘴巴上说愧疚,幽邃眼底可全没那个意思。
  “你这混帐,你是故意的!”
  支起他的脸庞,司珐尔伸舌由下颚处往上舔到他的耳根,低喃着说:“正如同我想的一样,即使是普通的水,融合了您珍贵的汗珠,就是这世上最甘甜的极品了。”
  剎那间,透凉的肤上冒出战栗的小疙瘩。
  “现在您能有的选择就是这杯酒了,请喝吧!陛下。”
  “谁稀罕啊?”
  啪地一挥,打掉了那杯酒,滚落在地的酒杯不胜撞击碎成一地晶莹。
  “啧、啧啧,怎幺如此浪费呢?这可是臣为您特地准备的陈年佳酿,我有罪但酒可是无辜的,您看看……这真是糟蹋了。”不怒反笑,只因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应。
  “你少在那儿假惺惺了,我也不必你拿水给我,我自己唤人!”
  “喔喔!”
  大掌一把扣住了那比自己细小的手腕,制止他摇铃。
  “不会吧,您是打算要叫人来观赏不成?我是不介意让别人看,但您……浑身光溜溜的,到处都是水渍,还有这红痕、这腿股间的一片狼藉。呵呵,任谁都看得出您方才经历了什幺,不是吗?”
  反应向来诚实的俊秀脸庞,尴尬地浮起红晕。
  “你、你以为我有那幺笨吗?我当然会在有人来之前,套上衣服,把你赶出去。”
  “在我还没有获得满足前?”恶劣地、嬉戏地,压低了一边的眉头,优美的薄唇百无禁忌地说:“那我成了什幺?无条件帮孩子嘘嘘的娘亲,只要你排泄完了,就可以滚了?拜托!我可没那幺富有‘母’爱,谁教我是如假包换的公的、雄性,健康而且成熟的男人。”
  而且还是个大变态!飒亚在心里加上这句话。难道就没人有办法治治司珐尔那张嘴吗?
  “刚好,这张床也湿得不能再用,我们就移到壁炉边吧!火会烤干您身上的水,至于您体内的水……别担心,我不会让您渴死,会让您喝个够,用另一边比较听话的小口。嗯?”
  这个不可救药,该被杀千刀的家伙!
  火光眷恋着男人健壮的臂膀,在偾张的二头肌上舞动着金黄色的光芒,细小的汗珠滑落,跟着攀上那臂膀的十只细指,深深地戳入肌肉中。
  “呃啊……啊……”
  挺进,抽出,绶慢的节奏是为了延长双方的乐越,将使得臣服于快感下的剎那转变为永恒。
  可是——“……已经……够了……快点……结束……”
  逼得顽固的情人亦不得不举旗投降的快感,是越过某一极限后,成了几乎要使得人疯狂的最高折磨。
  瞇细水蓝火瞳,唇角高高扬起,叹息着。“真是美妙的求饶,再让我多听一点这可爱的声音吧?”
  “啊啊……”
  高亢而掺杂着细细的泣音,连续不断的回荡在屋子里。
  推高一边膝盖,让原本就亲密贴合的身子,更是紧密得连空气都无法介入。追逐着解放的快感,强劲的腰身大幅的摆动起来。
  投射在墙壁上的两道黑影,亦跟着剧烈晃动。
  “司……珐尔……啊啊!”
  ——戛然静止。
  “飒亚?”
  不花费多少力气就恢复了平顺呼吸的男人,边抚摸着剧烈喘息着,连眼睛都还紧闭着不肯张开的恋人,微笑地说:“这是不是代表,您已经舒服到达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呢?不是我说,您的体力还真差。”
  随手抓起的抱枕,砸在得意洋洋的美貌上,是飒亚给他的回答。
  无意再捉弄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他的恋人,司珐尔在自己匀称优美的裸身上套了一件袍子,走到门边唤人推来一辆小餐车,亲手端起热腾腾的食物,转回到飒亚身边说:“你什幺都不必做,我会喂你吃的。”
  “先命人为我备桶热水。”
  比起肚子饿,现在他更想要好好地沐浴。
  “食物会冷了。”
  “我没办法就这样一身汗地吃东西。”
  “呵,这是皇族的良好教养吗?好吧,一切就听你的。”
  “留到现在才表现你的顺从,不嫌太迟吗?为什幺方才不表现。”忍不住嘲讽一句,回敬他的惺惺作态。
  “陛下,您在说什幺呢?臣不是一路戮力以赴地,顺从着您那不住喊着:‘好’啊,‘要’啊,‘再来’的言语吗?”会被飒亚给讽倒,他就不叫司珐尔了。
  “你、你胡扯。”
  “为了证明我有没有胡扯,要再来一回合,微臣也不是不能奉陪的。”
  登时领悟到给自己挖了个什幺样的墓穴,飒亚咬咬唇说:“去命人为我备水,才懒得理你。”
  给他一抹“胆小鬼”的讥笑表情,司珐尔没再回嘴的照办。
  趁着这空档,飒亚抓起掉落在床脚,早已绉成一团的外袍,把自己那不忍卒睹的身体遮住。要那家伙知道轻重之分,手下别留痕,八成是痴心妄想,绝不可能有的事吧?
  “水好了,我带你过去吧。”
  在这间寝室隔壁,就是一间铺着大理石,仿造皇宫大浴池所建造成的浴室。当然规模上不能与皇宫相比,但可供两人共浴的池子也是这穷乡僻壤少见的奢侈,建造之初还让那些工匠们对此啧啧称奇。
  幸亏有这间浴池,就算司珐尔不在家,只要请仆人准备好热水,光靠自己与车椅子的辅助,飒亚也能一个人入浴。但反过来说,只要司珐尔人在这屋里,就轮不到飒亚自己洗。
  像此刻,司珐尔无微不至地,宛如一名细心的妻子替丈夫洗澡般周到,仔仔细细把飒亚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涂抹上海盐与浴泥,连脚趾缝与不可告人之处,都洗得剔透粉嫩。受伤后鲜少接受阳光洗礼的肤色,也在热气蒸腾中脱离苍白,呈现出红通通的幸福光泽。
  以干净的白丝睡袍将飒亚包起,送他回到仆人已整顿好的寝室,再亲手把切下的肉片送到他嘴边,清澄的参汤也一汤匙、一汤匙地喂入口中,不让他动半根手指头地喝光,最后搭配上一小杯甜奶酒。
  这时,耗掉大半体力的飒亚睡意渐起,安分地窝在司珐尔的怀中,望着燃烧的炉火,打了个小呵欠说:“你这三天……都去干什幺了?”
  “不就是处理些琐事罢了。”
  该说这人是天真还是单纯呢?难道他真以为被逼退的隐居皇帝,能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地,过着无人打扰的日子,背后不需要半点努力?不过,司珐尔是故意一手遮天的。
  他不要飒亚去注意到自己以外的世界。
  像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了,飒亚就像只信赖的小猫咪,安稳地在自己臂弯中打盹儿,无忧无虑的……
  “总觉得你在瞒我些什幺……”再打个大呵欠,银眸睡意深浓地半闭。
  “是你多心了,我有隐瞒你任何事情的必要吗?”
  “没有是最好……”
  在他逐渐被火炉烘干的发梢上印下一吻,话没全说完,怀中人儿就已经发出规律的鼾声,早早遁入梦乡。
  是的。我不会隐瞒你任何事,除了那些会令你愁眉深锁的问题外。飒亚。
  亲吻着入睡后,格外无邪的脸庞。
  你是我的。
  不管我用多卑鄙的手段才获得现在的特权,我都不会把这份权利让出,也绝不让任何外力改变现况。
  为了保护这一刻,我誓言铲除一切外力。一切!
  叩、叩。“禀大人。”
  “有什幺事?”
  “通海尉令求见大人。”
  “都什幺时候了,我不见,叫他明天再来。”
  “大人,尉令下午就来了,只是一直不敢打扰您的休息时间,才会等到现在。他说,有急事想禀告大人。”
  “……那让他去书房等着。”
  “是,大人。”
  小心翼翼地不惊动睡梦中人,司珐尔将飒亚移回床铺后,换了套接见宾客的便服,往书房前去。
  ***
  揉搓着双手掌心所冒出的汗珠,通海尉令难掩紧张而潮红的脸,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今天如果不能顺利地从司将军的手中获得一笔能纾困的赏赐,自己头顶上的官帽不保是其次,因为盗用国库官银的罪而被砍头才是他所担心的。
  不、不,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他安慰着自己说:反正上回司大人出手那般大方,就像传闻中所说的,他拥有数不尽的财富,就算跟他伸手再要一点,相信他也不会皱半点眉头。
  可是……一想起上次会晤的情况,通海尉令的心又畏怯地退缩起来。
  若非亲身经历过,大概没有人能体会到,光是被那双炯亮、深不可测的冰蓝瞳眸给盯住,审视过每一寸时,一种接近凌迟刀割的发麻感,会冻住人的四肢,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再吭一声。
  所有大胆、不敬的念头,更是不知道飞到哪层天外去了。
  对,那时候自己不知好歹的脑中所浮现的是:原来这就是人称俊美无俦、天下一品的美将军司珐尔大人,的确是好一张绝色的脸蛋,可是像这样的人居然能在战场上立下辉煌战功,真不知靠的是什幺呢?嘿嘿。
  尔后,为了那点不敬的念头,通海尉令想起自己当时度过了如坐针毡的一炷香时间,听着司大人在他面前如数家珍地,把自己所有贪赃枉法的证据摊在面前,令他不得不接受他的威吓与利诱,答应了……
  猛一摇头,通海尉令甩去脑海中的担忧,不管如何,今日一定要让大人再从口袋中掏出一笔钱来。
  “喀啦!”书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司珐尔本人,如往昔般端正不似真人该有的完美脸庞,一无表情。冰蓝眸子淡漠地投向他,菱唇开启。“业尉令,有一阵子不见了。”
  “是,见过司大人,您一切安泰的模样,让小的感到无比高兴。”
  “那些场面话就省了。说吧!今日来见我,有什幺急事?”径自走到书桌后方落坐,既没招呼他坐下,也没派人送上茶水。
  业尉令按捺住胸中的不满没有发作。好歹他是这通海城的尉令,堂堂的地方官,就算官比不上他大,难道就不值得让他当成客人,以礼相待吗?
  “你还在等什幺,我叫你说。”
  哼,本来还想先礼后兵的,现在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司大人,自从您带着那位神秘贵客,定居在这通海城郊以来,属下都遵照您的意思,不管是朝廷或民间,有任何人跟我打探您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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