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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偏北-陷落繁华(晋江) [8]

By Root 574 0
小小的锦鲤。现在都在争先恐后地'吃'着姚晚放进去的纤纤细指。
  "红色的。"
  "呵,我还以为惠是骗我的。"
  她无意识的抬头笑道。
  "原来真是养着鱼呢。"
  这时,有一阵微微的清风轻拂过,带着淡雅的荷香,让清秀脸庞上的笑容,显得如此和熙怡人。
  目光没有焦距,可眼睛却依然清澈,这是一颗能应付世事无常、时运变迁的平和心境在此刻散发出的魅力。
  一种让人安静祥和的恬静力量。
  仿佛是成长在充满阳光的地方,接受着神所赐与的纯洁、善良、正直又坚强的一株的美丽幼苗,没有受到来自人间龌鹾欲望的污染。
  "这'鱼'很漂亮。"
  他盯着她樱色的双唇,用那略带低沉的嗓音说道。
  轻柔得宛如丝絮的口吻,竟让空气里飘荡起了一种淫靡的味道。
  "是吗?呵,一定是日本最好的品种。"
  她却毫无感知,以为他也在讨论所谓的'鱼儿'。
  "对。品种不错。听说以前在金阁寺的养着只有手指大小的红的透明的锦鲤。"
  "真的吗?"
  他们难得这样闲适,愉快的说着话。
  知道姚晚看不见他的动作,而且看来她心情不错,戒心比平时小了许多。
  于是他的头越来越低,直到几乎抵在她的肩膀上,手臂从她的两旁穿了过去,支在水缸上。从后面看,就像是亲热地环住了她的腰部,身体仿佛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啊!"
  突然走廊响起一声尖叫和一阵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谁!"
  他迅速地转过身,严厉的眸子里盛满教人不寒而栗的刹气,英俊的脸庞浮动着怒火的预兆。
  "安............安先生。是......是我。"好可怕,怎么都不知道在那样一张俊美的脸下,有如此狰狞的表情。她僵硬地站在那,虚弱地几乎要跪下了。
  "是你啊。惠。"
  他笑了笑,看着站在走廊上无措的惠。
  "惠,你刚才怎么了?打碎什么了?"
  姚晚不解地问,平时惠不会这么慌张的。难道出事了吗?
  "也许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小虫了吧。"
  他半挑着眉,睨半垂的眼中有着噬血的光芒。
  惠一惊,连连地摆手道:"没......没有。我什......什么都没看到。"
  见姚晚还是一脸疑惑,又赶紧解释:"是我刚才端餐具的时候......嗯......手滑了一下,不当心。"
  "哦。"
  "那就先打扫一下,小心点,别伤到你自己。"
  他微笑地看着惠,眼光里冷鸷锐利。
  
  眼睛感觉有点凉凉的,上面敷着一层不只名的珍贵药材。
  最近已经可以透过纱布,感到光亮了。
  是不是说明,不久她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这么一个好消息一定要告诉小寺,省得他那么自责。
  她伸手按了下扶手边的一个按钮。
  "什么事,姚小姐?"
  果然不到五秒,马上就来了。安平重新雇佣的新女侍,素质和能力的确一流。
  "麻烦你,帮我叫一下静。"
  "姚小姐,她不在。"
  嗯?姚晚楞了楞,那个声音解释到
  "昨晚,安先生让她去陪周惠了。"
  原来是去医院陪惠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身体健康的惠会突发心脏病,不能和他们一起前来东京,只得留在了浅草。派静去,是因为她和惠是熟识,在那里照顾许也方便些吧。
  "那就麻烦你拨这个号,6539299到XX市。"
  "好的,请等一下。"
  很快的,她离去的步子又回来了,把一个手提电话放在她的手上。
  "姚宅,请讲。"
  "哥。是我。"原来大哥也在家啊。
  "小晚?已经回来了吗?"
  "哥,我要能回来,就不用打电话了,直接就去你那了嘛!不过,就快了。"
  后天的机票都定了。
  "你的眼睛......治好了?"询问得小心翼翼。
  "对啊,你知道就算了。可别告诉小寺啊,让我回来的时候吓吓他哦。"
  "你呀,就喜欢和他闹。"
  "呵......,小寺好玩嘛。"
  忽然,姚谢声音一沉,好像挺严肃似的。
  "小晚,......"
  "怎么了?"姚晚不再笑闹。
  "嗯......记得回来以后要听话知道吗?别到处乱跑。"
  "啊?"
  她几时能随意出去了?还乱跑?
  "你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和爸爸都很担心你。"
  姚晚听出大哥口气里的忧虑。不由地有点自责。
  "要记得你已经快要十七了。"
  好像很为难的顿了顿。
  姚晚觉得更加的迷惑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大哥怎么说这些?
  "哥,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总之,小晚。无论你回来后遇到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冷静成熟。"
  
  家里一定出事了,结束通话后。姚晚敢断定,因为她一向沉着应战,稳如泰山的哥哥竟流入出一丝疲惫。
  可到底出什么事了呢?
  她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希望可以早点回家,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其实,根本没有到下飞机,她在第二天上飞机时就知道。
  姚氏被披露于黑道有染。
  警方已经得到的部分确凿的证据和证人。
  姚氏的不少高层已被拘留。
  受到影响,股价,业绩纷纷下滑。
  
  怎么会这样?她不过去了次日本,为什么家里就会有这么大的变故。
  "你不要太担心,医生嘱咐过,你的精神一定要放松,不然对眼睛不好。"
  一双温暖的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勉强地笑了笑。
  "来,先喝点牛奶。"
  "不用了,谢谢。我不想喝。"
  "不行。"
  安平索性抓起她的手将一杯牛奶一并捧了起来。
  四只手,她的,被他的,紧紧地包合在了一起。
  "你昨晚根本没睡,过几天就要拆线了,你的身体要养好才行。"
  "呃......"
  她窘迫地说不出话了。
  "我......我可以自己来。"
  还没有人,这么碰触过她的身体。
  "好吧,一定要喝完哦。"
  他看了看她布满红晕的脸,松开了手。
  姚晚松了一口气,举起杯子。
  奇怪,今天的牛奶怎么这么香?
  "这牛奶?"
  "哦,医生让我放的一些补药。"
  反正也不难喝。她心想。
  安平满意地看着她喝完了。
  不久,姚晚就觉得有点昏沉沉的,很是犯困。
  "你看上去很累,来先睡一会儿吧。"
  终于,她抵挡不住倦意,靠在他的肩上沉沉睡去。
  望着怀里姚晚熟睡的脸,他邪佞的笑着用修长的指顺着她脸庞边缘滑到下颚处,将它慢慢撑起,俯下身,在她的唇印上了他的记号。
  我的小猎物。好好的睡一觉,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回到家没有什么多余的嘘寒问暖,所有的人都忙的分身乏术。
  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受到黑道的影响,所有正常的生意往来,合作也完全都被搁置。
  家里,公司,每天都是开不完的会,受不完的审察。
  父亲和大哥每天都要轮流到警局做笔录。
  三哥则要安排好暗地里的那些生意,和联络各个部门的头目。
  就连远在香港的二姐都必须要奔忙与律师的接洽中。
  连着几天几夜的商讨,没完没了。
  父亲和哥哥从书房里出来时,眼睛都熬红了,一丝丝地充着血。
  这天,姚晚守在书房外,终于忍不住担心地问姚谢。
  "怎么回事,大哥,情况真的变得那么糟糕了?"
  "唉............"
  姚谢疲惫不堪地叹了口气。
  "谁想到,警察怎么会有我们在日本境内的犯毒资料呢?"
  拿出来的时候。连他都被吓到了,不仅有人证物证,连录像都有。
  "这很严重吗?大哥,你不是说我们早就和他们没干系了吗?"
  "原本是和他们那里脱得清清楚楚,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重新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姚谢愤愤不平地捶了下墙,见姚晚蒙着纱布的脸上是重重的担心。
  平息着自己的怒火,他微笑着宽慰着她。
  "不过,你别担心,我和爸爸会有办法的。我们会度过难关的。"
  "大哥,家里要有事千万别瞒着我。
  姚晚捏着大哥的手,颤颤的。
  姚谢捋了下她的前额,笑着说。
  "你目前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知道吗?"
  
  一年有多少天?
  她知道,却从来没有没有明确的概念。
  可因为有了这坠落黑暗的这76天,她才明白天数,时间意味着什么。
  她兀自低头笑笑,转身关上大门。
  今天终于要去拆线,重见光明。
  
  门外的空气也变得清新了。
  她微笑着用手感受着风向。
  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声在她身边响起。
  "姚晚。"
  "安平?"
  姚晚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你还记得我的声音,真让我高兴。"
  "你怎么回来了?"
  前些天他不是去香港陪二姐吗?
  见她满脸的惊讶,他敷衍又模棱两可地解释道。
  "今天是你要拆线的日子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特意赶回来?
  姚晚没有往深处想,反射性地笑了笑,试着推辞。
  "不用了,你刚回来挺累的。我有常管家陪我就行了。"
  "来,迈步小一点,要下台阶了。"
  他听而不闻装作没有意识到她的拒绝。小心地上前扶着她下了台阶。
  "安平,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认真使劲地想抽出自己在他掌心的手。
  不妥,她觉得这样非常不妥。
  骤然,
  手上的束缚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华丽却又冷冰冰的声音。
  "姚晚。"
  "难道你不放心我?担心我有什么企图?"
  听出他话里的恼意,姚晚反倒不能再说什么。
  只能略带尴尬地站在原地。
  她的确是在顾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堤防,但她就是忍不住要警惕。
  而她因为失明,却没有见到那双炯亮、深不可测的瞳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此刻的神情。
  害怕了?或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拒绝他?
  他打量着她被罩住目光的脸。
  
  重新牢牢地牵着她的手。
  知道她这次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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