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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偏北-陷落繁华(晋江) [31]

By Root 537 0

  没有爱,也可以有性吗?
  如果是,那么人和动物究竟有什么区别?
  
  她很想甩他一个耳光,而不是在他和药物的作用下随着他指定的节奏起舞。
  虽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是感受到一股不可思议的欢愉。
  可是......
  她看见窗口那投射进来的纯洁的阳光。
  在这样一个青天白日之下,他们却在干着这样龌鹾的事。
  多下贱!她想应该先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
  "啊......。"
  "唔......。"
  这可怕的不像是自己发出的媚惑的呻咛声,让她悲哀的发现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这个被他用贪婪的眼神愉悦地看着的敏感身躯。
  
  "听说了没有神经内科转来的那个病人?"
  "谁啊?"
  "就是前些日子轰动一时的和骆式集团的董事长订婚的那个姚家老五啊。"
  "怎么了?"
  "哎呀!你没发现我们医院今天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在院长室里开会?!说起来今天早上太吓人了,简直是黑社会砸场似的,十几辆的车子停在医院的外面。那个新任的董事长抱着她就往院长办公室冲。"
  "真的?"
  "骗你干嘛!现在院长正在联系其他医院的内科还有外科的权威要给她会诊呢。"
  "什么病啊?这么严重?"
  "不知道,反正我偷偷看了一眼,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加了进来。
  "在那个病房?"
  转回头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正定定地看着她们。
  "刘医生?!"
  天呐!被全院脾气最坏的医生逮到值班时聊天,她们算完了。
  "那个......我们不是故意聊天的。"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
  "别费话!我就问你今们天送来的那个女病人,现在在几号病房?"
  没有耐心地皱起他浓密的眉。
  囉唆什么!
  啊?两个年轻的护士面面相觑。
  "那......那个在一区的高级加护病房。"
  
  她蜷缩在白色床单的正中,身上套着一件白色宽大的病服。
  小小的头埋在双腿之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坠落在凡间来的天使正在休憩。
  除了对于他的接近有了几不可辩的颤抖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不妥。
  到底为什么会被送来医院呢?
  "你们出去,我要给病人列行检查。"
  压下自己目前的疑虑,他正色对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保镖要求。
  "可是,安先生有交代任何人都不能单独和小姐接触。"
  "我是任何人吗?我是医生!你们要是耽误了她的病情,负得了责吗?!"
  那四个保镖可能是被他语气神情里的严肃给震慑住了,相互商量了一下,终于是留下他一个人了。
  
  知道可能她有点害怕,所以他慢悠悠地走到了床边。
  很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姚晚。"
  她却没有反应,依然将头埋在双腿之间。
  "姚晚,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刘勉。就是帮姚伯伯做心脏手术的那个医生。"
  他配合地低下身,靠近她。
  "姚晚?"
  "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你把手松开,我来帮你看看,好不好?"
  "你这样裹着自己,我没法帮你看到底那出了问题啊。"
  他用了这辈子最温柔的音调来对人说话,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样子只好亲自动手了。
  他小心地慢慢地拉开她死死交握在一起的手,尽量不弄伤她。
  奇怪的是,她虽然明显不愿意,但没有强烈的反抗,只是微微发颤。
  温驯的像一只小猫。
  他慢慢地抬起她一直低着的头。
  发现她苍白的脸上,珍珠般的黑眼睛迅速地转了一圈,愣愣的瞥了他一眼后,却因为看见了窗而又惊慌地闭上了眼睛。
  怕见光?他暗付着。
  
  不知为何看她这样惊恐又害怕的样子。
  他的心第一次猛的抽疼起来。
  于是,他耐心的像哄孩子一样,坐在她的旁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让她害怕的窗户。
  然后伸出温暖的双手捧起她闭着双眼的小脸。
  "别怕了,来告诉我,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嗯?"
  大该打死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会相信他会这么温柔的说话。
  也许是他特别的低哑又温和的声音有了效果,她像小动物一样谨慎又胆怯地睁开了眼。
  他马上露出自认为最和善的微笑。
  "你还记得我吗?"
  她大大的眼睛由下往上地盯着他,不说话。
  "不记得了?那时你还狠狠地踢过我一脚呢。"
  他冲她笑了笑。这时往往要让病人一点一点的放下戒心,取得信任。
  "我们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我一个人不停地说,你都不理我。"
  也许是牵动她的记忆了,她的目光里的陌生和戒备消除了一些。
  "记得吗?那时我掉在玫瑰丛里,是你还帮我包扎的。我老姐回去看见我那副样子就问我是不是当罗密欧去和茱丽叶楼台相会太兴奋,失足掉进花圃里了。"
  他边开玩笑,边帮她舒展四肢,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腿上。
  她安静地听着他说的话,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就像融化在初春第一缕阳光里的冰雪一样动人。
  让他不由地心里有种柔软的感觉。
  
  知道她已经不再害怕了。
  刘勉拿出口待里的听诊器想要帮她听诊时,手却僵硬住了。
  她洁白的劲项上满是或红或紫的块状,甚至有些是明显的牙印。
  这痕迹顺着她的襟口蔓延到里面。
  他不敢置信地解开她的病服,细腻的皮肤上满是这样的暧昧的痕迹,而她左肩上暗红色的烙印更是像针一样地扎着他的眼睛。
  他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那代表什么他当然知道。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捏紧骨节发出的脆声。
  "谁,是谁干的?"
  "姚晚,是谁强............"
  他阻止了脱口而出的话,该用小心谨慎地口吻。
  "告诉我,是谁这样伤了你?"
  她转过头,很困惑地盯着他。
  然后又慢慢地坐起来,把自己恢复成他刚进门时的姿势。
  自言自语地说低喃。
  "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很脏。好像洗也洗不干净。"
  刘勉好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愤怒的不能自己。
  
  "如果方便的话,请您从'我的晚晚'的床上下来,医生。"
  一个似笑非笑的俊美男人站在门旁,用一种要把他抽筋剜骨般的眼神看着刘勉。
  刘勉也不免被这男人眼里的血腥给骇住了。
  同时,刘勉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她在害怕。
  空气里那一丝属于这个男人的麝香,那个男人的声音,都让她在害怕。
  "请快下来好吗?晚晚要休息了。"
  虽然他的语气很文雅,但是他冷笑着走过来,近乎野蛮地扯开刘勉扶着姚晚肩头的手。
  "还愣着干嘛!请医生出去!"
  他一把抱起床上的姚晚,命令着身后的保镖,可以把这个不请自来的医生'请'出去了。
  刘勉也不好马上发作,站起身刚要迈步却发现,他的衣角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拽住了。
  一双惨白的小手,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不愿放手。
  一个房间,四只眼睛同时看着这双手。
  那个男人危险地眯起了眼,看了看刘勉,似乎在估量他的分量。
  随即贴着姚晚的耳边说。
  "晚晚,听话。放开手。"
  虽然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无论是表情,眼神还是声音,刘勉都能体会出那个男人所传达出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
  终于那语气里的威胁起了作用,她的手颓然的松开了,脸上是认命的表情。
  是他?!
  是他伤了姚晚?!
  刘勉几乎为这个猜测而后怕!他在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那困在那个男人臂弯里的姚晚,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我会救你的,姚晚。
  
  "你对他说话了吗?"
  温和的水缓缓地流过她的背。乌黑的头发被宽大而有力的手细心地清洗着。身体浸润在注满热水的足够两人使用的大理石浴缸里。
  他像对待世界上最娇弱的花一样的呵护着她。
  "你认识他?"
  她的背后小心地被抹上了一些珍贵的玫瑰浴液,除了可以保养肌肤,也能让在她背后的手更加流畅地游走。
  "你对他说什么了,嗯?告诉我,好不好?"
  诱惑的声音,配合着温柔地手劲。
  她依然故我,没有一点反应。
  
  "不对我说?"
  "晚晚,你对一个医生说话,却就是不对我说?"
  "这么些天了,你不对我说一句话,碰你一下就发抖的不行。我还真以为你病了。"
  "但你居然在我的面前,安之若素地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临走还依依不舍抓着衣服。晚晚,你惹火我的本事,已经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温暖的手在她肌肤上来回的摩挲着,那大掌沿着她的身体的曲线,一寸一寸地抚过,最后来到她纤细的脖子。
  嫉妒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最后的那一幕让他几乎发狂。
  猛地,他将姚晚的头被摁在了温热的水里。
  好难受!不能呼吸了!水呛进了她的呼吸道。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想要扳开劲脖出的钳制。
  "求饶,对我求饶。"
  行凶者,冷冷地说道。
  不哀求,就会窒息了。
  她在水里剧烈地咳嗽着。
  "不然不放你起来。"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但是她的嘴依然像蚌埠一样紧闭。
  
  终于箝制住她的手抽出水面,她想迅速地抬头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那双手的主人却不放过她,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强硬地要她偏转过脸庞,狂烈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想要氧气是人类的本能,她依附着他透露出强烈的欲望唇瓣,索求着他的空气。
  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主动。
  安平看着她眼神迷蒙,清秀的五官在水滴的映衬下竟是极致的----妖媚。
  
  "猜猜那些该死的医生都对我说了什么?他们说你是因为心理问题,所以才会这样在做爱完了以后反射性呕吐。"
  "这就对我的报复?有用吗?"
  他邪佞地微笑着,肆虐的手暧昧地往她的腿根深处探去。
  "不......要。"
  这过度的行为让她的眼底只有绝望之意,眼泪也流了出来,她的双手开始反抗。
  可紊乱的气息听在他耳中,奇异地有了某种催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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