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穿越时空)————生生死死 [48]
“你今天冒了这麽大的风险来见我,不是光为了送这些东西给我吧?” “当然不是!而是……”青酒上前,紧紧抱住了他,道歉道:“晋思,上次,是我的不对,不该那样怀疑你,我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地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了。我为我上次用那样的态度跟你讲话,感到抱歉。” “你这个死人,是怎麽想通的?上次你那样跟我说话,害得我回来後气了一整晚!” 想起上次青酒那样冤枉自己,晋思也著实觉得这家夥该欠揍。 ──竟然怀疑起他对他的真心来,他能不气吗?他敢发誓,他对他,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好上一百倍。而这家夥呢?竟然恩将仇报地那样乱怀疑他。搞得他一肚子的委屈都找不到人诉! “对不起……”青酒看晋思因自己提起以前的事好像又要生气的样子,赶紧再次诚心地道歉。“我之所以相信你了,主要是因为,我已经明白我闹肚子的真正原因了。” “什麽原因?” “李云风有一次跟我提起,说做那种事,如果处理不当,就有可能会闹肚子。而我记得那时,好像刚好是李云风临幸过我的第二天早上,再加上他临幸时做的时间太长,所以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个原因,我才闹肚子的吧!” 也正是因为明了了自己有可能误解了晋思,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都会那样地心神不安,总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晋思了,再加上反复想到自己曾那样过分地跟晋思说了那麽多难听的话,就更加地难过了!所以这才会出现经常魂游天外的现象。 却说这晋思听他说明原因,气不打一处来,揪住他的耳朵,咬牙道:“你***跟那家夥鬼混了一个晚上,弄得自己闹肚子,竟然还敢怀疑到我的头上来,而且,更可恨的是,你还跟我说了那麽多的难听话,冷战了那麽长时间,你说,你怎麽补偿我?” “随你开好了!你说怎麽补偿就怎麽补偿呗!” 为了平息晋思的怒意,青酒不仅忍痛不拨开晋思揪著自己耳朵的手,而且还很大度地表示愿意补偿他所受到的精神损失。 “真的随我开?” 晋思的眼珠开始咕噜噜乱转了起来。 “必须是我能办到的。” 青酒看情况不妙,赶紧声明。 “你肯定办得到!”晋思笑嘻嘻地靠了上来,道:“给我一个深情的热吻,怎麽样?” 青酒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豔面孔,一愣。 说句实在话,他这人,以前,是好色之心常起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所以便是第一次见这小鬼时,他也是曾起过歪念的,但,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起,他对他,便越来越没什麽色心了,然後,便越来越感觉,跟他,像是一家人,仿佛他是自己的弟弟般。既然都感觉像是一家人了,他当然对他是一点那种想法都没有了!所以现在,当晋思突然提这样一个要求後,还真让他霎时便愣住了。 “跟你开玩笑的!看你傻成那个样!” 晋思擂了他一拳,但还是凑上前来,在青酒的唇角,轻啄了下。 极轻的一啄。 “好了,我原谅你了!” “真的原谅我了?” 青酒追著问了一句。 至於晋思的那轻轻一吻给他心里带来的诧异之感,他选择自动忽略。 “当然是真的,还有,从现在起,我就来想办法,怎麽去皇极殿,好吧?” “好!不过,你得注意安全,李云风特别提过,不许我跟你来往。” 有人肯来看自己,当然好了!不过,现实的残酷性导致必要的叮嘱还是要说的。 “李云风提过我?” “对!那次我们站在那儿说话,他就在身後,全听到了,所以,他就不许我见你了。” “这个王八蛋!天杀的!八成是个变态!竟然跟踪你!” “他说他不是跟踪我,是路过。” “这样的鬼话,你也相信?” “当然不信!……” 还没说完呢,便见那秦无妨推门进了来,道:“青酒!该走了!你看,这快到中午了,李云风只怕会回来陪你吃饭。” 秦无妨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青酒跟晋思即使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情势不允许,也只得依依作别。 “你回去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要糟坏了身子,我会努力找机会去找你的,好吧?” “我知道了!以前,我老想著,连晋思都不能信,我在这宫里过著还有什麽劲,所以成天心情郁闷,搞得精神受了点刺激,有点厌世,现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然後又得到了你的谅解,我当然又对生活充满信心了!再说了,我还要等到我们一起去隐居过下半辈子的那一天呢!所以,你就放心吧!我这次回去後,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青酒保证。 晋思这才放心了,转过头去,显是不想看到青酒离去。 青酒也感觉自己心里感伤一片,但,又有什麽法子呢?既然自己目前斗不过李云风,当然还得乖乖地当那个床上用品。 所以,青酒轻声跟晋思道了声再见,便跟那秦无妨回了去。 一路依旧平安无事。上帝保佑。 第四十六章 从晋思那儿回来後,青酒的心情就比以前好多了,人的心情一好,自是看什麽都会顺眼得多。便是那个他一直厌恶到透顶的李云风在他眼里也变得可爱多了,所以,他跟李云风之间,终於是过上了几天安稳日子。 难得青酒这麽乖,李云风自是更不会轻易出言惹恼他,而每次他临幸青酒时,青酒也很难得地不再心不在焉,有时,甚至还会表现出被激情弄得情不能自禁,主动向他要得更多一点的情况来,结果是,他往往被他累得第二天早上再无力去上什麽早朝,好在他奏折都是按时批阅,所以有没有上早朝,大臣们还不敢有太多的非议。 “累了吗?” 他固然因为大做特做的缘故累得不轻,自己怀里这家夥,那自然就累得更狠了,窝在他怀里都一动不动的。 “你再乖两天,我就带你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什麽宴会?” 青酒虽因刚才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连做了三四次有些累,但是,听李云风说要带他去参加什麽宴会,他还是搭了搭话。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男宠,虽是生活在男权社会里,虽然在别人眼里李云风对他极为宠爱,但在宫中,还是要比名正言顺的宫妃地位低得多,所以,每次一旦有什麽宴会啦,大事啦,李云风都只会带各宫嫔妃前去参加,从来不会带他去的。所以青酒这次听那李云风说要带自己去参加什麽宴会,能不惊讶吗? “你的祖国,西凤王朝,过两天要派人来跟我国商讨如何跟周边几个国家再接著休战的事,所以到时我们会有一个为他们接风洗尘的宴会。我想你是西凤王朝的人,家乡有人来,见一见,跟他们拉拉家常,也许你会更开心点。” 青酒本想说自己失忆了,见不见无所谓,而且他也不喜欢参加什麽无聊的宴会,但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个机会,只要把握好,弄不好还能跟晋思见上一见,所以,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这麽乖,该得到奖赏。”李云风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唇瓣,然後抬手从自己的颈上,解下一件东西来。 “这个不是临幸你的礼物,你不要把它跟我以前给你的那些东西放在一块,这个,你把它挂在颈上,好吧?” 说也奇怪,平常的宫妃男宠们,如果他给他们什麽礼物的话,他们早就把那些东西缠到了身上去好到处炫耀一番,但,青酒不同,青酒是收到礼物高兴,但,却从未用过那些东西,全让他装进了柜里,藏了起来,这个青酒,嗜好还真不是普通的怪!难不成,他有收藏古董的嗜好?不懂。 李云风给他的,是一件很普通的玉饰,是用玉雕的一座栩栩如生的观音像。 “你怎麽会戴这样的东西啊?” 一国之君一般不都喜欢戴那些比较有霸气的东西吗?他怎麽会戴一座观音呢?感觉……这不该是帝王该戴的。 果然…… “那不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母妃柔妃的遗物,我戴著它,是为了我的母亲。” “那你给我做什麽?” 他干吗要他母亲的遗物啊?既然是母亲的遗物,他又怎能轻易给别人呢?真是! “唉!没法子啊,谁让你这家夥,总喜欢动不动就激怒我,在你身上挂上母亲的遗物,也好让我在发怒时,看见它,不会对你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来。不好吗?” 怎麽会不好?这东西简直是太有用了!虽说李云风已经很长很长时间都没对他施暴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吧?所以,这东西,还是有接收的必要的! 於是当下,青酒便赶紧手脚麻利地将那挂东西戴到了颈上,生怕李云风会反悔,将它收回去。 李云风看他动作迅速的那个样,不由好笑。 “怎麽?怕我发怒?怕我发怒还经常忤逆我!” 拧了拧青酒秀气的琼鼻,李云风不由自主,又凑上前去,将唇覆上了他的。 半晌,才微喘著道:“说句实在话,你这小鬼,接吻的技术还不是普通的不错,看来是这方面的老手嘛!你是跟谁练的?晋思吗?” 青酒被他吻得也是透不过气来,一时没法开口说话,只能简单地摇摇头。 ──他的技术不错,那可还是二十一世纪练来的,在这古代,谁会、谁敢、谁愿意陪他练啊?真是! “真的不是他?” “……不是。” ──不开口说话简单地摇摇头李云风还不肯放过自己,青酒只得声音微哑地回了他一句。 青酒回答得很干脆,看来,应该不是。李云风暗想。 他本来心里是挺不是滋味地想要追问的,但又怕过一会又会跟这小鬼吵将起来,打破和平了好长时间的局面,所以,也只得心有不甘地打住话题。 不过,必要的叮嘱他还是要说的。 “以後,这儿的主人……”李云风点了点他的妃唇,道:“只能是我,记住了吗?” 青酒能说什麽?当然是点头啦! 点头是点头,但未来的事,谁说的定?弄不好他以後会有那个机会能娶一个心爱的姑娘呢?那时,这个地方谁有主权,那还说不一定呢! “你是不是心里又在嘀咕什麽?” 青酒一口是心非,他就能感觉得到,所以,一看青酒那幅走神的样,他就知道青酒在心里肯定又在想啥了。 “没有。” 看李云风不相信的样子,青酒干脆上前,拉下他的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招很有效,李云风顿时就把青酒走神的事忘到了一边去,吻著吻著,他便将青酒一个翻身,又从後面做了一次,这一次过後,两人再没力气讲什麽床话了,俱各沈入了梦乡。 ──有关青酒接吻技术不错的问题,终於是没再追究下去。 第四十七章 两天後,青酒终於在古代第一次参加了一个比较大型的party──如果说那种围著桌子吃饭看歌舞表演就算是宴会的话,他确实是正式参加了那麽一次。 此次来太平跟李云风商讨国事的,是西凤王朝颇有能力的三皇子凤泉。 据说是一个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储君的家夥。 二十来岁的样子,年轻英俊自是作为一个皇子所不可或缺的条件,眼神与李云风一样的锐利,显而易见的,也是一个跟李云风一样,不好惹的角色。 在和李云风谈了些客套话之後,那家夥开始同他搭起腔来。 “刚才,小王听开平帝(开平是李云风的年号,凤泉虽非太平子民,但自也不能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所以,便以他的年号来称呼他)提起,你就是当年的青酒,是吗?” “是。” “想不到五年的变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