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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的战争 [65]

By Root 837 0
副司令。
  我本意是想回西丹岛,那里还有我的几万部下,我带着他们从圣雷吉斯打到西丹岛,转战了1/3个地球,我放不下他们。但是军委和国防部都不同意,因为“中部集群已经解散了”,那里没有我的位置,现在的西丹岛是由一个“西丹岛防卫联合指挥部”负责,指挥部的负责人是原来西大陆南部防区司令,波斯边境冲突的时候他在中波边境上负责边防,却放了20个波斯步兵师进入国境,面对波斯的大兵压境,他没有预案也没有对策,不过对着地图发呆而已,以至被人讥为“蜡像司令官”。我不知道他后来在西丹岛干得如何,从1885年离开西丹岛后至今20多年了,我没有再回去过。
  最后我选了在总参做高级顾问。也许是我老了,也许是现代的战争已经变得和我们所经历过所参与过的都完全不同,总参谋长和我的意见总是格格不入,从全球战略到普通士兵的装备,我们取得一致的情况寥寥可数。
  钱隆在1886年底出院,由于“身体原因”,他也没有回东大陆和他热爱的士兵们呆在一起,军委给他在云岭山北麓风景秀丽的地方安排了一个“世外桃源”,让他能够静心养病。但他后来又搬了一个地方,据说也是军委给他安排的,在洞庭湖边上的一个小别墅,风景很好。1890年时我去看过他,他身体发胖了,但思维依旧活跃。精力则已经大不如以前,他每天以写书作为消遣,给军事界留下了一大批著名的军事著作。不过我记得当我和他在别墅附近散步或者室内谈话的时候,总有一个上校副官必恭必敬的跟在后面,钱隆把这个上校戏称为自己的“影子”,永远也甩不掉。
  钱隆1901年因突发脑溢血死于波伦山自己的别墅里,享年66岁。他在他辉煌的前半生走过了半个地球,他的名字令敌人胆丧,但他在1886年以后的十五年里只出过二十二次门(这是在钱隆的葬礼上他的女儿哭着对我说的),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
  我自己在1893年退役,而苏娜在那之前的1890年就退役了。退役后我们在上海住了下来,陆屿和我们一起住到他在1902年结婚为止。陆屿长得很象陆宾,但是眼睛则非常象他的母亲。他现在在北京大学考古系担任负责人,负责东大陆的野外考古挖掘工作。
  朱良国在东大陆国防军司令的位子上干到1890年,1898年以副总参谋长的身份退役。他现在是孙子军事学院战略学院的院长,依然是那么爱开玩笑。
  朱良国的副手田登1885年的爆炸中失去了一条腿,他在1886年退役后,联络了一批旧部下合伙开了家贸易公司。他发了财,成了百万富翁,现在和一个女儿一起住在东丹岛培西,他担任当地残疾人联合会的主席,很受当地人的爱戴。
  蒋宾达在1895年以特种兵上将的身份退役,他现在是东丹岛特种兵学校的校长,依然每天和士兵们混在一起。
  我的副手成逊在爆炸中收了轻伤,他后来实际负责了中部集群的裁撤和解散。他在1886年调回本土,担任西海岸防卫指挥司令部的副参谋长,他现在还在那里,不过现在的职位是上将司令了。
  我的副官沈海后来在东大陆国防军司令部担任作战参谋。1888年,他利用休假参加了去格力斯山脉的登山营,结果在一场雪崩中失踪。
  钱遥一直做到Ayooyoo文化传播公司的总经理和执行董事。1895年在她55岁时退休,她现在住在苏州,偶尔会来找我和苏娜叙旧。
  我亲身参与和经历的战争在1885年就随着那颗炸弹的爆炸一起结束了,虽然真正的战争一直持续到1887年与希腊的和平协定签定为止,但是那已经不是我的战争了。我不想去重复之前许多人写下的充斥着伟大和理想的战争经历,我在这里写下的,只是我曾经作为一个士兵、一个军官在战争中遇到的看到的东西而已。每一个参与过那几场宏大战争的人都可以写自己的经历,而每个人的经历又是不同的。正如马拉扎?特希在《黯淡的日子》最后写的:“我们都打了战争,但是每个人所看到的却不尽相同。”而这是我所看到的,是我经历的战争。
第三卷 第二次东大陆战争 跋  
  在第二次东大陆战争的日日夜夜里,我一直是方帆将军的副手,如果说他经历了战争,那么我也可以说“我跟他一起经历了战争”。
  方帆将军作为我军中唯一的由士兵干到将军的“全职军人”,参加了罗马战争、第一次东大陆战争、第二次东大陆战争,近三十年来几乎所有的重大战争,他都有所参与。在西大陆东大陆广袤的土地上,他指挥着我们勇猛的战士,在许多极端困难的条件和艰苦的环境下,战胜了无数凶悍的敌人。今日的中国能有现在的国际环境,和他们那时的流血奋战是分不开的。而我有幸和他一起,度过了一段如火如荼的战争岁月。所以当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感觉仿佛又回到那段战火硝烟的岁月,那场改变了全世界的战争。那些日子已经远去,而我的心里,那些鲜活的人物和事情仿佛就在昨天一样,永远无法磨灭。
  在我在圣雷吉斯的大作战室里第一次见到方将军的时候,我并不怎样把他放在眼中——他是这样的一个人物,虽然很多人评论过他的外表很有吸引力,但军人并不需要这项特质,而人们却常常会把他的成就与他的外貌联系起来,就事实而论,战场上的敌人不会因为你的容貌而决定杀死或者放过你——当时是1878年,我从西大陆罗马防区司令部转调东大陆任职,而方将军在圣雷吉斯任守备司令,正好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毕业于孙子军事学院世界战略系,而方将军是从普通一兵干到当时的位置,军校出身的人往往会有莫名的优越感,认为自己作为职业军人,与并未受过完整军事教育的人相比,我们有着更加专业的精神和素质。但是在方将军身上,我意识到这个观点是完全错误的。
  方将军是天才的军事家,他在战斗中学习战略,从过往的历史中吸取教训,并不断完善。他博览群书,见识广阔,用兵质实而有效,而起家于普通一兵的经历使他对士兵的安危非常关心。当中部集群在乌尔、巴比伦城与巴比伦军队展开激烈巷战的时候,他最关心的就是前线的士兵有没有足够的弹药和食物,有没有足够的医疗,伤员有没有及时的后撤……他就这些而要求前线军官所做的甚至超越了战术上的运用。他常常说:“每个士兵的背后都是一个家庭,当我们每少一个士兵阵亡,我们就少了一个悲哀的家庭。”他办公室的墙上永远挂着“生命高于一切”的条幅,他甚至可以为了一两个陷入敌阵的小单位而发动大规模的攻势。对于他的做法,我只能说,在中部集群的士兵,是中国东大陆作战部队里最受重视的士兵,我们的士兵在作战时仍有每月三天的休假期,也不会连续作战超过五周。在我印象中,我们从未为士气问题发愁,而方将军对士兵的尊重和爱护保证了我们始终有着不错的士气,即使在东大陆的最后几仗中我们伤亡特别大的时候仍然是如此。
  关于方将军早期的经历,在军队中流传很广,常常被作为神话般的故事来传说。至今西丹岛驻防部队中还流传有“方帆单手炸坦克”的故事,我听说的就有三个不同版本。而在方将军自己的回忆录中,我并没有看到这个故事,也许方将军并不看重自己的战绩吧?倒是他对自己早期的感情经历着墨甚多,这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但是军人也是人,有真实感情和充沛情感的人,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方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些故事中战无不胜的神话人物。
  方将军的战争经历在1885年停了下来,但我要说这不是他军事生涯的结束,他在与希腊方面的和平谈判以及与波斯的边境谈判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虽然他没有在回忆录中提起,但是我依然要为此向他致敬,他为中国的利益做了他能做的一切。
  方将军于1893年正式退役,现在他是东大陆远征军退伍军人协会的名誉会长,和他的妻子苏娜女士一起住在上海一处安静的的小区。无论如何,他在中国军队中始终有着巨大的影响和权威,所有中部集群的老兵依然把他当作自己的司令,永远的。
外传 扫倭外史 第一回  
  数十面巨鼓一起“咚咚”敲起,惊天动地的鼓声在战场上回荡,声势浩大之极。
  “报都督!锐勇镇已到!”一名报马飞奔到孙武的帐前单膝跪地,身后一面小黄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甚好。”孙武眯起眼睛望左望去,只见大队人马向营左列队而来,旗帜飞扬,军威严整,甚是壮观,微微一笑。再回头向对面眺望,对面山丘上是自号“日本国”的倭人军队扎下的一座大营,人马众多,无数旗号分列整齐,营帐分布也颇有章法,排成长蛇阵形,整个大营排满了一面山丘,山顶一面白色的大纛旗迎风招展,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红色圆形,旁边还有几个字。
  “呵呵……”孙武有点好笑。打了这许多年仗,此等军队倒是第一次遇到,一切都照着中华的来,连面旗子也不放过,上面写的居然还是中华文字:“日本都督天下兵马元帅新津”。
  倭人这点地盘也算天下?真是笑谈。孙武转念想起此前被自己剿灭的一个个蛮族部落:虾夷、羌、鞑靼……各有各的旗号,比如鞑靼的旗号就是一只飞熊,不过这些蛮族均无文字,士卒只用兽皮掩身,所用的兵刃也泰半是些木棍石斧,作战时只一拥而上,毫无章法可言,在披坚执锐、行伍有列的华军面前无不一败涂地。
  不过这些倭人似乎有所不同,前次在鹿野遇袭,倭人上阵军兵都手持青铜兵刃,身披皮铠,阵法也颇有道理,不象之前的蛮族不过是横冲直撞而已。虽然依然敌不过自己亲自统领的这一万五千的龙骧镇精兵,但是那一仗打得也颇棘手。
  “倭人的那个什么新津左助也颇了得……”孙武嘴里喃喃自语。新津左助是倭人国中第一大将,统领倭军,也很打了几个胜仗。之前孙武在南境与波斯军大统领哈拉宾会谈国境一事时听哈拉宾谈及这个新津左助,据说他曾引军在东南大战突厥骑兵,居然还把突厥的巢穴剿灭。当日听的时候孙武并不太放在心上,但就是这个新津去年九月在出云全歼了骐骏镇九千人,将骐骏镇指挥使墨劫斩首,是我朝建国以来首次大败。虽然墨劫自己无故越界,平日里颐指气使不可一世,接到倭人示警依然不当一回事,兵败也不算过分。但无论如何,中华若不复仇,日后如何在各蛮族间立威?又如何显我中华上国本色?也就是为此,大王才命他亲自前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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