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晓－《你是狐狸精》 [5]
那头传来刘熙浩轻柔的声音“肜语，你能出来一下吗？”
“诶？”
“我就在你公寓旁的咖啡馆等你。”也不容我拒绝就挂了电话。
张馨用眼神问我，我耸了下肩。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拒绝都不让，我这样真的不想出去见人。”
“你也知道呀！去洗把脸吧！有事才打电话过来吧。”她推我进浴室，看了镜子前的自己，还真吓了一大跳，真的可以和鬼‘媲美’。
洗刷完后稍微化了点妆，换好衣服走着就到了刘熙浩说的那间咖啡馆。
走进他,坐落在他对面.看见他明显瘦了一圈,可这样越显清瘦的他却越显俊朗，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刘熙浩今天看我的眼神似火般灼热，或许他已走出妈妈突然去世的阴影了。
也不知两人从何说起,静静的凝视着对方,直至看见对方眼中自己的身影。我率先打破沉默.
“最近好吗?对不起!你妈妈出殡的日子我都没去。”
或许是提到他妈妈,瞬间脸上闪过痛苦，眼里出现裂痕，接着轻轻的摇了下头。
“没关系,人去了什么都是没意义的.”深邃的眸子紧紧的锁住我的.
“是妈妈的去世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或许这代价真的很大很悲伤,但那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礼物.”
我的心跳动的异常快,也异常的乱,也许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然全身一阵酥麻,再也无力阻止些什么了。他的手横过桌子握住我的,温暖了我冰冷的手,也不知是谁在颤抖。
“我知道你最近和蒋晟闹分手，可心里却偷偷的高兴着。这样做我也知道很卑鄙，可你那么吸引着我，从第一次见面。尽管知道你是蒋晟的女朋友，尽管知道他很爱你，可文静优柔的你还是这样吸引着我，我每时每刻无法不去想你，又每时每刻提醒自己你是我最亲爱的表弟的女朋友，这样日子真的很让人痛苦，所以我只有逃，逃到没人的地方，逃到连妈妈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最近几天突然就明白过来，有的东西没了就会永远不见，所以我要试试看。”说完他停顿了下，用另外一只手抚上我的脸，像每次蒋晟用迷恋的眼神望着我会做的事情。
“所以..肜羽，和我在有一起吧！....受不了这里的一切的话，你就和我走！去希腊去西班牙去瑞典去我们任何想去的地方，你也可以游读。好吗？”
我抬起头看见他脸上的凝重，那么真切，那么专注，鼻腔一阵酸楚。我感动于刘熙浩对自己感情的负责，让我明白现在所做的有多么自私，对自己多么不够真诚，对蒋晟更是愧疚起来。
望着这样赤诚的眼眸，我摇了摇头，泪珠‘啪’就滴落在同握的手上，湿热的眼泪滴在冰冷手里心里，也连带着湿润。我暗哑的开口“不！我不配，也不值。”
然他用温暖的大手摸去我的泪痕说道：“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你知道吗？你值得更加好的，是我够自私，总想着你或许有点喜欢我的。爱情没有对与错，没有配与不配，有的就是这样相爱了。我不会逼你立刻做决定，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好吗？”
呵！我肜羽何德又何能让这两兄弟这样喜欢着。感情左右摇摆不定，也不看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拖着一个蒋晟还不够，难道还要拉着一个垫底的吗？是为那还可以看的外表？还是那样自私的感情？我已经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回到公寓后，或许是我呆呆的表情，令张馨拉我到客厅的沙发里，满脸好奇的问道：“刘熙浩对你说什么了呀？”
“诶？”
张馨用力戳我的脑袋。
“别给我装死！快说。对你说什么了？让你一副白痴样回来。”
我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抽了口，缓缓吐出烟雾，使我迷朦了眼睛，我赶紧闭上。
“他原来...是喜欢着我的....叫我跟他走。”
“什么？”张馨大叫道。
我叹了口起，睁开眼。
“你听到了不是吗？”
张馨似乎很激动，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激动，她整个人从沙发里跳了起来，手指微颤抖指着我
“你..你...刘...熙浩怎么能？他对得起蒋晟吗？你...怎么回答的？”
我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然后偎进她的怀里，听见她‘怦怦’地心儿跳，她真的是很激动呢！也证实张馨真的是我的好朋友呀！
“馨馨，我没有回答他，我怕....”
张馨轻推开我，用那漂亮的单凤眼凝视着我，满脸是担忧呀！
“肜羽，你和蒋晟的事还完结，你不能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说到蒋晟我忙低垂下眼帘。张馨却抬起我的下巴。
“你不要回避，你也不回避不了，并不是不说就代表事情结实，总要解决呀！那半夜不讲话的电话，你明知道是谁，可你却不面对。蒋晟他是真的放不下你，知道吗？学校都不见他的人影，我打电话过去，那边都是杂乱的声音，明显是在迪吧。这不是我从小认识的蒋晟，他虽然爱玩，又骄傲，可他还是知道在做什么，很有分寸的一个人。是遇到了你才这样，是你才让他一次又一次到你面前来道歉来投降。他能为你做到这些真的很不容易，你就不能原谅他这次吗？”
“不！不是我原谅他就能释怀，他的心里有个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你是说和刘熙浩在希腊的相遇吗？”
我心里一震。
“你知道这事？”
她的脸上闪过红晕，忙说：“有次在酒吧遇到他和客户，可能有点喝醉，拉着我说到这事上，你知道他有多痛苦，他真的是太过在乎你了才这样的，他其实也知道那时候你们不会发生什么。”
所以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现在蒋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呀！我心里自嘲道。
张馨推推我：“去看看他吧？要不打个电话也行呀！”
我罢罢了手：“让我静一下，今天很累，等我睡醒再说！”
我也不等她回话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张馨就是这点好，永远知道适可而止，不会纠缠。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抽到第十根烟的时候才有点睡意，原来外婆说的睡不着就点根烟还是有点道理的。
在一屋的烟雾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小公寓却来了个‘贵客’，蒋晟的妈妈。虽然看上有点憔悴，可那高贵的神情怎么也掩盖不住，我心里还是有点窃喜她的憔悴，说到底我也是个小气的人呢！
第十一章
“小羽，妈妈 ...那天有点冲动，今天来...我想你去看一下蒋晟好吗？”她踌躇不安的神情让我很震惊,想起派出所那一巴掌，这样的蒋妈妈让我很不安,一定是蒋晟有什么事,要不她不会这样低姿态。
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她握上我的手，急切的说：“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请你理解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吧！晟晟....他.....最近都快疯了...“
说到最后蒋妈妈都哽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想是不能拒绝了，她今天是有备而来。再者像张馨说的我不能总这样回避，拖拖拉拉也不是办法。
所以我点了头。
司机载我们到郊外那栋别墅，蒋妈妈开了大门，向我点了下头。意思叫我自己进去，我犹豫了下，在她期盼的眼光中进了门。我设想过种种，但是看见屋里的景象还是吓了一跳。一地的啤酒瓶不说，还有翻到的沙发，砸碎的花瓶，墙上古画的裂痕，就像鬼子扫荡过。
是在翻到沙发背上看见趴着睡的蒋晟。我不自觉的摇摇头，心里总有点不喜欢。但还从卧室拿了毯子帮他盖上，然后随便整理了下，坐地上打量着蒋晟的后脑勺、一副男子该有的宽实的肩膀。想着过去的交往，他是爱我，然他却没有一个男子该有宽广的胸怀，遇到不顺的事就这样颓废。当确定不再喜欢着他时，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不正确的，他也不再适合我。
“水...水”这时的蒋晟翻了个身，迷糊道。
我从厨房冰箱拿了瓶矿泉水，扶起他喂。虽然确定了自己的心，但看着这张消瘦的脸，心总有点刺痛，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喝了水的蒋晟有点清醒过来，张开了眼睛。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上闪过惊喜，随即又被愤怒取代，一把推开了我，使我一下跌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矿泉水瓶子也打翻在地上，泉水立即流到外面。
“谁叫你进来的...出去。”蒋晟起伏的胸膛显示着多么愤怒呀。
“将晟，别小孩子气了，回家吧！”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出去！”
“我不喜欢你这样...”
“你又什么时候喜欢过我了？”
“你不可以这样说，和你交往的时候是真心喜欢着你。”我只是不爱他。
他却大笑，空旷的大房子传来都是他的笑声。突然紧盯着我的眼睛，停止了笑声。
“真心喜欢？是呀！喜欢！你只是不爱我而已。”接着又笑起来，笑的眼光泛红，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男人的眼泪应该比血还珍贵，我讨厌他就这样轻易流了下来，我唰的站起来，已经没有多的耐心，向下俯视着蒋晟。
“蒋晟！告诉你今天是你妈妈来找我，我讨厌这样的你，怎么可以为了感情而让你妈妈伤心，你明知道她有担心你。你是为了自己而活，为家人而活，这样下去难道要你家人都放弃了你才顺心，我不认识这样的你。你听的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好。我最讨厌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人！”我深深地再次看了他一眼。
“你自己保重！”
我踏过凌乱走向大门口，背后传来蒋晟沙哑的声音。
“最后一次问你....真的没有...爱过..我？”
我愤然转身，对着沙发说：“是！没有爱过你，就算想爱你也葬送在这样堕落的你。”
沙发后这次传来泄绝望的声音：“好！你可以滚了。再也不会去找你了，再也不会放下自尊去求你了。我蒋晟不会放弃自己的！”
听到这些，我没有难过，有的是松了口气，毕竟他还是校园传说中的情圣，很快就会恢复过来。不相爱的何必相互折磨，折腾到最后才后悔，是不我最不喜欢的方式。
再次回到学校时，流言传的到处都是。有人传是我有别的男人而把蒋晟甩了,也有人传蒋晟玩腻了我才被一脚给蹬了,还和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真是荒谬之极。有几个同学还来问我是不是真的和蒋晟分手了？是他甩我还是我甩他，我一笑而过。口水能淹死人这句话是对的，我虽然没被淹死，却还是生病了。我的身体总是在累极的情况下发烧，要不就是浑身没力气。最近精神上的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整夜整夜地抽烟失眠，糟糕到最后倒下。
在床上生病的日子混混沌沌过着，每天三餐张馨会备好。关于那天从蒋晟处回来，她也就问了句‘怎样？’
我说真的结束了后，有那么几分种的沉默，然后她深深看了我一眼，从此再没提起蒋晟。我想张馨对我们俩也是伐了吧！
至于刘熙浩到是真的让我有时间想清楚而没来打扰，这样的男子真的很多得，做事方式永远那么成熟，说好会等待就让人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然却让我觉得很难过。
待身体稍微好了点就上学校去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实习阶段的蒋晟总会出现在学校，我想他是真的解脱出来了吧！回到那个开着跑
“诶？”
“我就在你公寓旁的咖啡馆等你。”也不容我拒绝就挂了电话。
张馨用眼神问我，我耸了下肩。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拒绝都不让，我这样真的不想出去见人。”
“你也知道呀！去洗把脸吧！有事才打电话过来吧。”她推我进浴室，看了镜子前的自己，还真吓了一大跳，真的可以和鬼‘媲美’。
洗刷完后稍微化了点妆，换好衣服走着就到了刘熙浩说的那间咖啡馆。
走进他,坐落在他对面.看见他明显瘦了一圈,可这样越显清瘦的他却越显俊朗，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刘熙浩今天看我的眼神似火般灼热，或许他已走出妈妈突然去世的阴影了。
也不知两人从何说起,静静的凝视着对方,直至看见对方眼中自己的身影。我率先打破沉默.
“最近好吗?对不起!你妈妈出殡的日子我都没去。”
或许是提到他妈妈,瞬间脸上闪过痛苦，眼里出现裂痕，接着轻轻的摇了下头。
“没关系,人去了什么都是没意义的.”深邃的眸子紧紧的锁住我的.
“是妈妈的去世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或许这代价真的很大很悲伤,但那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礼物.”
我的心跳动的异常快,也异常的乱,也许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然全身一阵酥麻,再也无力阻止些什么了。他的手横过桌子握住我的,温暖了我冰冷的手,也不知是谁在颤抖。
“我知道你最近和蒋晟闹分手，可心里却偷偷的高兴着。这样做我也知道很卑鄙，可你那么吸引着我，从第一次见面。尽管知道你是蒋晟的女朋友，尽管知道他很爱你，可文静优柔的你还是这样吸引着我，我每时每刻无法不去想你，又每时每刻提醒自己你是我最亲爱的表弟的女朋友，这样日子真的很让人痛苦，所以我只有逃，逃到没人的地方，逃到连妈妈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最近几天突然就明白过来，有的东西没了就会永远不见，所以我要试试看。”说完他停顿了下，用另外一只手抚上我的脸，像每次蒋晟用迷恋的眼神望着我会做的事情。
“所以..肜羽，和我在有一起吧！....受不了这里的一切的话，你就和我走！去希腊去西班牙去瑞典去我们任何想去的地方，你也可以游读。好吗？”
我抬起头看见他脸上的凝重，那么真切，那么专注，鼻腔一阵酸楚。我感动于刘熙浩对自己感情的负责，让我明白现在所做的有多么自私，对自己多么不够真诚，对蒋晟更是愧疚起来。
望着这样赤诚的眼眸，我摇了摇头，泪珠‘啪’就滴落在同握的手上，湿热的眼泪滴在冰冷手里心里，也连带着湿润。我暗哑的开口“不！我不配，也不值。”
然他用温暖的大手摸去我的泪痕说道：“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你知道吗？你值得更加好的，是我够自私，总想着你或许有点喜欢我的。爱情没有对与错，没有配与不配，有的就是这样相爱了。我不会逼你立刻做决定，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好吗？”
呵！我肜羽何德又何能让这两兄弟这样喜欢着。感情左右摇摆不定，也不看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拖着一个蒋晟还不够，难道还要拉着一个垫底的吗？是为那还可以看的外表？还是那样自私的感情？我已经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回到公寓后，或许是我呆呆的表情，令张馨拉我到客厅的沙发里，满脸好奇的问道：“刘熙浩对你说什么了呀？”
“诶？”
张馨用力戳我的脑袋。
“别给我装死！快说。对你说什么了？让你一副白痴样回来。”
我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抽了口，缓缓吐出烟雾，使我迷朦了眼睛，我赶紧闭上。
“他原来...是喜欢着我的....叫我跟他走。”
“什么？”张馨大叫道。
我叹了口起，睁开眼。
“你听到了不是吗？”
张馨似乎很激动，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激动，她整个人从沙发里跳了起来，手指微颤抖指着我
“你..你...刘...熙浩怎么能？他对得起蒋晟吗？你...怎么回答的？”
我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然后偎进她的怀里，听见她‘怦怦’地心儿跳，她真的是很激动呢！也证实张馨真的是我的好朋友呀！
“馨馨，我没有回答他，我怕....”
张馨轻推开我，用那漂亮的单凤眼凝视着我，满脸是担忧呀！
“肜羽，你和蒋晟的事还完结，你不能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说到蒋晟我忙低垂下眼帘。张馨却抬起我的下巴。
“你不要回避，你也不回避不了，并不是不说就代表事情结实，总要解决呀！那半夜不讲话的电话，你明知道是谁，可你却不面对。蒋晟他是真的放不下你，知道吗？学校都不见他的人影，我打电话过去，那边都是杂乱的声音，明显是在迪吧。这不是我从小认识的蒋晟，他虽然爱玩，又骄傲，可他还是知道在做什么，很有分寸的一个人。是遇到了你才这样，是你才让他一次又一次到你面前来道歉来投降。他能为你做到这些真的很不容易，你就不能原谅他这次吗？”
“不！不是我原谅他就能释怀，他的心里有个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你是说和刘熙浩在希腊的相遇吗？”
我心里一震。
“你知道这事？”
她的脸上闪过红晕，忙说：“有次在酒吧遇到他和客户，可能有点喝醉，拉着我说到这事上，你知道他有多痛苦，他真的是太过在乎你了才这样的，他其实也知道那时候你们不会发生什么。”
所以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现在蒋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呀！我心里自嘲道。
张馨推推我：“去看看他吧？要不打个电话也行呀！”
我罢罢了手：“让我静一下，今天很累，等我睡醒再说！”
我也不等她回话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张馨就是这点好，永远知道适可而止，不会纠缠。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抽到第十根烟的时候才有点睡意，原来外婆说的睡不着就点根烟还是有点道理的。
在一屋的烟雾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小公寓却来了个‘贵客’，蒋晟的妈妈。虽然看上有点憔悴，可那高贵的神情怎么也掩盖不住，我心里还是有点窃喜她的憔悴，说到底我也是个小气的人呢！
第十一章
“小羽，妈妈 ...那天有点冲动，今天来...我想你去看一下蒋晟好吗？”她踌躇不安的神情让我很震惊,想起派出所那一巴掌，这样的蒋妈妈让我很不安,一定是蒋晟有什么事,要不她不会这样低姿态。
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她握上我的手，急切的说：“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请你理解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吧！晟晟....他.....最近都快疯了...“
说到最后蒋妈妈都哽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想是不能拒绝了，她今天是有备而来。再者像张馨说的我不能总这样回避，拖拖拉拉也不是办法。
所以我点了头。
司机载我们到郊外那栋别墅，蒋妈妈开了大门，向我点了下头。意思叫我自己进去，我犹豫了下，在她期盼的眼光中进了门。我设想过种种，但是看见屋里的景象还是吓了一跳。一地的啤酒瓶不说，还有翻到的沙发，砸碎的花瓶，墙上古画的裂痕，就像鬼子扫荡过。
是在翻到沙发背上看见趴着睡的蒋晟。我不自觉的摇摇头，心里总有点不喜欢。但还从卧室拿了毯子帮他盖上，然后随便整理了下，坐地上打量着蒋晟的后脑勺、一副男子该有的宽实的肩膀。想着过去的交往，他是爱我，然他却没有一个男子该有宽广的胸怀，遇到不顺的事就这样颓废。当确定不再喜欢着他时，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不正确的，他也不再适合我。
“水...水”这时的蒋晟翻了个身，迷糊道。
我从厨房冰箱拿了瓶矿泉水，扶起他喂。虽然确定了自己的心，但看着这张消瘦的脸，心总有点刺痛，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喝了水的蒋晟有点清醒过来，张开了眼睛。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上闪过惊喜，随即又被愤怒取代，一把推开了我，使我一下跌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矿泉水瓶子也打翻在地上，泉水立即流到外面。
“谁叫你进来的...出去。”蒋晟起伏的胸膛显示着多么愤怒呀。
“将晟，别小孩子气了，回家吧！”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出去！”
“我不喜欢你这样...”
“你又什么时候喜欢过我了？”
“你不可以这样说，和你交往的时候是真心喜欢着你。”我只是不爱他。
他却大笑，空旷的大房子传来都是他的笑声。突然紧盯着我的眼睛，停止了笑声。
“真心喜欢？是呀！喜欢！你只是不爱我而已。”接着又笑起来，笑的眼光泛红，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男人的眼泪应该比血还珍贵，我讨厌他就这样轻易流了下来，我唰的站起来，已经没有多的耐心，向下俯视着蒋晟。
“蒋晟！告诉你今天是你妈妈来找我，我讨厌这样的你，怎么可以为了感情而让你妈妈伤心，你明知道她有担心你。你是为了自己而活，为家人而活，这样下去难道要你家人都放弃了你才顺心，我不认识这样的你。你听的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好。我最讨厌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人！”我深深地再次看了他一眼。
“你自己保重！”
我踏过凌乱走向大门口，背后传来蒋晟沙哑的声音。
“最后一次问你....真的没有...爱过..我？”
我愤然转身，对着沙发说：“是！没有爱过你，就算想爱你也葬送在这样堕落的你。”
沙发后这次传来泄绝望的声音：“好！你可以滚了。再也不会去找你了，再也不会放下自尊去求你了。我蒋晟不会放弃自己的！”
听到这些，我没有难过，有的是松了口气，毕竟他还是校园传说中的情圣，很快就会恢复过来。不相爱的何必相互折磨，折腾到最后才后悔，是不我最不喜欢的方式。
再次回到学校时，流言传的到处都是。有人传是我有别的男人而把蒋晟甩了,也有人传蒋晟玩腻了我才被一脚给蹬了,还和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真是荒谬之极。有几个同学还来问我是不是真的和蒋晟分手了？是他甩我还是我甩他，我一笑而过。口水能淹死人这句话是对的，我虽然没被淹死，却还是生病了。我的身体总是在累极的情况下发烧，要不就是浑身没力气。最近精神上的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整夜整夜地抽烟失眠，糟糕到最后倒下。
在床上生病的日子混混沌沌过着，每天三餐张馨会备好。关于那天从蒋晟处回来，她也就问了句‘怎样？’
我说真的结束了后，有那么几分种的沉默，然后她深深看了我一眼，从此再没提起蒋晟。我想张馨对我们俩也是伐了吧！
至于刘熙浩到是真的让我有时间想清楚而没来打扰，这样的男子真的很多得，做事方式永远那么成熟，说好会等待就让人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然却让我觉得很难过。
待身体稍微好了点就上学校去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实习阶段的蒋晟总会出现在学校，我想他是真的解脱出来了吧！回到那个开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