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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专家 [2]

By Root 249 0
调查过了。”我了然地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那将军也应该知道我家上下没一个继承祖父衣钵的。”我爷爷非常开放,主张按照自己的兴趣爱好走自己的人生。所以导致於老爸学艺术,四处流浪帮人画画,然後很老套地碰到了我那美丽的混血母亲,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我刚才握你的手,你有练过吧。”他肯定道。
  
  “就算练过也无法跟将军相比。”我耸耸肩,“对了,将军还没说怎样才算我赢。”
  
  他笑了笑,轻轻吐出两个字:“见血。”
  
  我一愣:“我要是让你见了血,你还会轻易放过我?”以他这种不管三七二十一蛮横的作风,我很难不如是想。
  
  他好似懒得辩解一般,甩开毛巾,撇嘴道:“总之你只要能伤我见血,就算你赢。”
  
  “那就是一定得动家夥了。”
  
  他一挑眉,爽快地把手中的刀递过来。
  
  我接过一看,这把刀线条简约,优雅的弧度就像情人的纤腰,深黑色的刀身给人沈重的感觉。
  
  “这种刀起源於尼泊尔,以前的名字叫库尔嘎,它并不适合搏斗,用来砍柴反而比较实际。”他解释我听,“可是由於结构的原因,砍人的时候绝对够力。只要你用力的挥下去,想不砍上骨头上都难。”
  
  也就是说,鉴於以上种种,此刀是PK之首选。
  
  
  我隔空挥了两下,想了想笑道:“将军有没有听说过项羽?中国古时候有个叫项羽的,小的时候不爱读书,也不爱练武。他的父亲告诉他习武可敌十人,而学习谋略能敌百人,千人,然後问他,你是想敌十人还是百人。项羽的回答是我要敌万人,你知道要怎麽样才能敌万人吗?”我把整个身体靠了过去,指了指头,在他耳边吐出四个字,“要用脑子。”然後不屑地把刀还给他,拍拍屁股走人。
  
  “……东方御,希望你不要只会耍嘴皮子。”身後传来他冷哼的语调。
  
  “等著瞧好了,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我懒懒地回他一句,头也不回地打著哈欠没入楼梯口。
  
  本想回房打个电话让姓裴的直接来救人,可是我改变主意了,这个将军,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以及征服欲……
  
  
  
  

 
  5
  
  
  地点仍是昨晚的庭院中,时间也是晚上。白天我根本见不到贵人事忙的约什大将军。
  
  “来吧。”他缓缓抽出库尔嘎刀,凛冽的气势也随之散开。
  
  “真的要打吗?”我极不情愿地抄起一旁为我准备的不知名刀,摆出好多年没有摆过的架势。
  
  “你攻,我守。”表示让我。
  
  我忍不住笑了,抓住他话柄朗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只守不攻。”
  
  他无所谓地回道:“可以。”上位的姿态带有严重轻视的意思。
  
  “好。你别後悔。”暧昧一笑後,我便轻啸一声,毫无顾忌地攻了上去。
  
  尽管早有准备,可劈砍攻击因他的防守,虎口仍然被震的发麻。这种博斗,说穿了就是力与速度的较量。可自问哪一点都及不上天天与刀枪为伍的他。我只有边砍边想办法。
  
  “这算什麽?”他终於皱眉出声。轻松防守我毫无章法的攻击。
  
  “我从没承认我练过。”我说得很无辜,继续胡乱劈砍。
  
  “你以为这是儿戏?”他用力提刀一挡,倾身逼近我,沈声警告,“我说过你赢不了我休想活著离开这里。”
  
  “我记得很清楚。”不在意地一笑,继续挥刀相向。
  
  “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好似发现被人玩弄,森冷的目光仿佛可以致人於死地。
  
  “你想怎样?”瞄准目标,双手举刀用力朝他砍过去,在他瞬间搁挡之时,倏地转身──
  
  “啊……”刀锋以闪电般的速度划过右肩,强大的力道让我沈重地摔在地上。
  
  “你──”他站在原处,眸中掠过一丝讶异,犀利的目光紧锁住我。
  
  “糟糕。竟然是我见血了。”我低下头,捂著伤口,鲜血顺著肩膀流向手臂,最後会聚在手中的刀上,伴著月光,看上去分外阴森诡异。
  
  “……你故意的。”他皱紧眉头,蹲下身子,拿开我的手检查伤口。
  
  “将军,我很怕死。”我回答地模棱两可,“嘶……”听到我呼痛,他忙松开手。
  
  “跟我来。”习惯性地下完命令,便自顾自地站起,往前走了,也不管他人死活。
  
  “扶我。”我坐在地上耍赖般地要求。
  
  “你说什麽?”他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好似听到了什麽笑话。
  
  “扶我。”我指了指伤口,很认真地重复。
  
  “你瘸了麽?”
  
  “我被你砍伤了,扶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吧。”稳坐於地,跟他耗上了。
  
  “那你慢慢坐在这吧。”他冷冷一笑,转身就要走。
  
  “好啊,让我失血过多死在这好了。”我索性往後一躺,破罐子破摔。
  
  过了一会儿,如愿地听到由远而近地脚步声,以及一声低骂:“你他妈的……”然後整个人就被粗暴地扯起,尽管扯痛了伤口,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第一次来到将军的寝宫,真是大开眼界。说是寝宫一点也没有夸张,奢侈华丽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大颗的珠玉、玛瑙、夜明珠只是装饰著桌角,椅背……
  
  不愧是干走私的……贫富差距太大了……
  
  “把衣服脱了。”他在床柜的抽屉里翻捣。
  
  “嗯……”随口应著,我惬意地靠坐在KingSize的铜床上,津津有味地环顾四周。
  
  直到他手拿一个玻璃瓶,冷冷地站在床前俯视我:“你到底脱不脱?”
  
  “……我一般不在外人面前裸露,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带著笑意望向他,“除非对方要跟我进行某种亲密行为。”
  
  不知道为什麽,我越来越习惯在他面前开一些低级玩笑。在他面前越来越口不择言,惹他生气似乎是一件颇有趣的事。原因或许可以再次归结於:这个远离文明的国度容易激发人内心不常表露的部分……
  
  直到後来,我才明白到底是为什麽……
  
  “少耍点流氓会死麽?”他好像已经习惯我的耍流氓,面不改色地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把瓶子里的药膏抹在我的伤口上,血立刻就止住了,“还好我及时收刀,伤口不深。”
  
  “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我眼睛有意地快速一扫,奇怪道,“咦?将军那个最宠爱的女人呢?为何不见她为将军暖床?”
  
  他眼也不抬地回了句:“我的房间从不让闲杂人等进。”
  
  ……这句话真是有点……
  
  我咳了两声,侧头看著专注为我包扎的他,开玩笑道:“连最宠爱的女人都算闲杂人等,那我──将军何时给我个名份?别让我这麽不明不白的……你说是吧?”
  
  他猛地加重手上力道,唤来我的抽气声,他抬眼瞄了眼我,冷冷地道:“你那副流氓相再多给我摆个一次,我就亲手替你换张脸。”
  
  我扬了扬眉,乖乖闭嘴,包扎完,自然地掀开羽被舒服往里一躺。
  
  “回你的房间去!”他眼一瞪,就要来拉我。
  
  “亲都亲了,睡一晚有什麽关系。我失血过多,走不动了。”大半夜的,加上受伤,真的是困了,眼一闭就倒头要睡。
  
  “得寸进尺?”他轻笑了两声,突然厉声呼喝,“起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侧头,睁开眼,朝他一笑:“请便。”
  
  “你──”黑蓝色的瞳眸瞬间像要冻结人心般地瞪著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始终保持礼貌微笑。
  
  好久,他终於憋出四个字:“睡过去点!”
  
  我忍住大笑的冲动,往里躺了躺。
  
  床边凹陷,忽觉他修长的四肢温暖地贴靠上我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弥漫在整个卧室里;他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黑亮的丝缎枕头上方,那股气息掺进我的鼻翼,淡淡的情香,就像清晨的峡谷。
  
  那一瞬间,我迷惑了──一个可以说杀人如麻、恶贯满盈的人怎麽会有如此清爽的气息。不兼容中又带点意外的协调……
  
  就在这种迷惑中,我不敌睡意,沈沈睡去……
  
  
  
  
  隔日 夜晚
  
  
  
  一样的月色,一样的庭院,一样的对手,一样的攻击。
  
  “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嘴边带著高傲地笑,轻蔑地单用一手挥开我的进攻。
  
  “是麽?”我暗笑,不间断地持刀向他劈砍。
  
  对我毫无章法的攻击,他虽仍然轻松以对,可是,很明显,他的动作有些拘谨了,好像在提防著什麽,搁挡後立刻收刀,不进我分毫。
  
  我笑了,意味深长道:“将军,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会出事的……”转腕,用力朝他一砍。
  
  “我怎样?”他不屑地阻挡我这一击,仍旧瞬间收刀。
  
  我一笑,持刀的手出乎他意料地不退而进,可惜,他持刀的反作用力仍把我的刀挡了回来,我巧妙地一转,刀锋不偏不移即刻吻上我的左臂。
  
  “喂!”他惊觉来拉我,可惜晚了一步,鲜血已经渗出衣外。
  
  “将军果然厉害,伤人於无形。”我捂上左臂,如今肩伤未愈,又多一处。好在中刀并不代表著分出胜负。
  
  “……你故意的。”他还是那句话,眼神犀利而充满探究。
  
  我笑得很无奈:“刀剑无眼,我可没有自残的嗜好。”然後很自然地跟著他走回他的卧室。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来,我就像进自己家一样随便,惬意地往床一躺,任他帮我包扎。
  
  “……要是我明天仍伤不了你,你真的忍心把我……”我以乞怜地眼神望著他。
  
  他冷哼一声,绝情地吐出五个字:“我说到做到。”
  
  我忍不住问:“为什麽?杀了我对你有什麽好处?就为了显示你嗜血的癖好?”
  
  他没有作声,直到包扎完毕,才赏赐般抬眼瞧了我一眼,同样意味深长地飘来一句:“直觉告诉我,不杀你,会出事。”
  
  “那你为什麽不现在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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