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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如故 - 结婚只要九块钱 [9]

By Root 439 0
子:“你个贱人,叫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耳朵聋了是吧?我掐死你个祸害混蛋王八蛋。”
  “你……干……嘛!!!”党杰呼吸困难,揪住她的手掰开:“你要死啊?”
  林懿瞪他一眼,又蹲了下去:“挪下脚,滚开点。”
  党杰察觉了有些不对,真的退开了一步,跟她一起蹲下来:“你干嘛?”
  “你看这个东西,”林懿指着地板上一团手指尖大小的,疑似蓝色胶布黏成的东西问:“你觉得它看起来眼熟不眼熟?”
  党杰默。
  林懿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捡起来放在手心给他看:“我倒觉得看起来挺眼熟的。”
  党杰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因为它一分钟以前吧,还戴在我眼睛里,”林懿冷笑:“这个东西就是那传说中的隐形眼镜。”
  她把“传说中的”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党杰站起身。
  林懿也“噌”地站了起来,劈头盖脑一顿臭骂:“死党杰,你说你有脑子没有?都叫你别过来你还过来,你脑瘫了?还是你听不懂人话?你丫就是一草履虫,单细胞!!!傻X!!!!”
  党杰自知理亏,但还是犟嘴道:“谁叫你在那蹲着,我还以为……”
  我以为你在哭啊,党杰欲哭无泪。
  “谁告诉你我在这的?”林懿心疼地看着她那被党杰一脚给踩成全身瘫痪使用无能的隐形眼镜。
  “林应卿。”
  林懿默默无言地把破掉的隐形眼镜丢进垃圾筒,然后往回走。党杰跟了上去,走了几分钟,才想起来:“你是不是想子涵哥了?”
  那句“你是不是在哭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林懿继续朝前走,看都不看他一眼。
  党杰轻轻叹息。
  “你看到那个人了吗?”林懿却突然问。
  “谁?”党杰明知故问。
  “他说他叫林子涵,”林懿揉着自己的眉心:“大学四年我就这么颓过去了,有这么号人物都不知道。”
  党杰笑。
  “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他叫什么,无聊死了,除了名字,他什么都不像子涵。”
  党杰清清楚楚地看见,林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一种眉飞色舞的表情。
  但是他又想,她不快乐,自己不会快乐;但是她快乐了,他也不会快乐。
  林懿的快乐永远活在从前。
  那个时候她爱人,被人爱,纵然不是百般顺遂,但是甘之如饴。
  因为所有人都以爱之名,紧紧围绕在她身边。
  “你们去干嘛了?”北北跟林应卿看着他们进来,赶紧迎了上去。
  “刚才我隐形眼镜好像有点问题,所以去卫生间看了下,”林懿斜眼:“结果走出来的时候我揉眼镜揉得太重,结果它就掉出来了。”
  “然后我以为她蹲在那哭,就想过去拉她起来,结果就一脚把她的隐形眼镜踩破了。”党杰帮她说完。
  “你说你笨不笨?”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就满腔怒火的林懿发飙咆哮。
  “我哪有你笨,戴个隐形眼镜还那么多事。”党杰立刻回吼。
  “我笨?我有你笨?都让你别过来了。”林懿白眼。
  “谁叫你在那蹲着然后眼睛都红了。”党杰冷笑。
  “行了行了。”北北实在听不下去:“你们想炫耀你们夫妻感情好也不要在这种公众场合OK?”
  “去你的,我是一文明人。”
  党杰跟林懿同时脱口而出。
  林应卿“啧啧”地感叹:“人家说两个人同时说一句话就可以多活十秒,恭喜你们。”
  “滚!”两个人继续咆哮。
  北北把手上的香槟递给侍应生:“又多十秒。”
  林应卿笑:“年轻真好啊。”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大,但也不小,虽然同学会现场人声嘈杂,但是还是有好几个往日有交情的同学朝他们看了过来。
  那戏谑的眼神让林懿无言以对,用眼神杀人无数。
  “OK,大家静一静可以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担任司仪的老同学道:“现在,请我们的班长大人上台跟我们说几句。”
  来了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保留节目。那长着一张斯文皮面的林子涵上了台,未语先笑:“我随便说啊,大家要走的要吐的赶紧,过时不候。”
  下面一阵假意喝倒彩的唏嘘声。
  北北看到林懿满脸不耐,笑得几乎要肚子疼:“林懿,听说你刚才都不认识我们的林总班啊。”
  林懿僵硬地点点头,扮可爱吐舌头:“歹势啦,人家的择偶标准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还不能入□。”
  “靠,就凭你这话也该拖出去轮了,你居然说朝廷的坏话。”北北撇嘴,用手肘撞了林懿一下。
  林懿道:“难道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看他演讲,拜托,我从小学就不好这口了。”
  王靖蓉才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正好听见她这句,忍不住贴在她耳边问:“那你好哪一口?”
  林懿被她吓了一跳,紧紧地抓了党杰的手:“吓死我了!!”
  “抱歉抱歉。”听王靖蓉的声音倒没有一丝抱歉的一存在。
  “上头那个,可是一等一的好货色。”她叹息着道。
  “大姐,我已经结婚了。”林懿苦笑。
  王靖蓉瞄了她一眼,无所谓地道:“我还没结婚。”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林应卿张口结舌:“靖蓉啊,你好像也有男朋友的。”
  王靖蓉不以为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好男人那么多,能玩几个玩几个,何必这么快就决定?”
  默,四个人集体默,然后开始小声嚼舌头。
  林懿说:“你们觉不觉得靖蓉姐最近越发恐怖?”
  北北说:“较之从前,的确是有这趋势。”
  林应卿道:“今天她生理期?”
  党杰没说话,被三个女人瞪视良久,他扯了扯领带,极不自然地道:“难道是……”
  三个女人期待地看着他。
  “更年期……”三个字软绵无声地落在她们耳朵里。
  王靖蓉冷哼了两声:“我去拿杯酒。”
  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林懿道:“杰杰,你完了。”
  “为嘛?”
  “呃,我们大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做过心理测试,”北北解释道:“结果我们寝室就她一个人吧……”
  她没说下去,林应卿接口:“有一点小问题……”
  “此话怎讲?”党杰问。
  “反正我们是正常人,不过她呢,比较那个啥,特殊一点……”
  “所谓变态吧……你看,跟我们也没太大的差别……”
  “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早上醒来就看见靖蓉姐趴在你床边,给你注射了麻醉剂,然后用一把小刀割你的肉?”林应卿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或者她下次给你递烟的时候,里面掺着有纯正的海洛因,从此以后你欲罢不能,啊……”
  “或者你被她囚禁起来,找来一百个精壮男,日也XX夜也XX……”林懿充满希冀地道。
  “对啊对啊,我申请架个摄像机拍下来。”
  “对,我还要截屏留恋。”
  “啊,党杰你要红了,你会比CGX还CGX!!”
  三个腐女激动了,沸腾了。
  良久,党杰才打着寒颤道:“我觉得你们比较变态。”
  很好很强大
  子曰:这个世界。
  子有没有曰过这句我们暂且不管,但是说起关于找工作这事吧,大家都要看清楚现状,那华丽逆天的大学生数量,那人才招聘会上人挤人的恐怖景象,那用人单位招聘负责人的白眼跟不停翕动的薄嘴皮:“哎不好意思,我们只招XXXOOO。”
  所以说,有份工作是不容易的。
  偏偏就是有一种人,工作的机会都到她面前了,就好比天上掉了一块馅饼,人家跟她说,你就伸手去捡呗。
  林懿偏不,她要盯着那馅饼先看半天,还要问人家“你看这能吃么?”
  不过就算人家告诉她,这是通过IS09001质量认证过的绝对没问题,她也不。
  因为她会很辛酸地说:“多累啊,还要弯腰,还要伸手去捡。”
  你说这人是不是欠扁?
  党杰评价林懿的时候,会长叹一口气说:“她就是一颓废并快乐着的人柴,柴啊柴。”注意是“柴”不是“才”,要说林懿是油菜花的人,那简直是荼毒了“油菜花”啊。
  林懿觉得党杰是在骂人,证据如下:我们早就用上天然气了,再好的柴那也是废。
  最后得出结论,林懿就是一废柴。
  按说林懿这人是典型的胸无大志,从小的时候开始就让人脱力:小学的时候吧,她的理想是要当家庭妇女;到了初中她想嫁个有钱人;再到高中她又超脱了,要嫁就嫁个有钱又好色的老头,以争夺其家产为最终目标;到了最后上大学了,她偶尔去上了一节婚姻法,被一大堆家庭责任夫妻义务给绕得头晕,回来就说,嫁人有什么好?我还是当情妇吧。
  可见此人意志薄弱,思想腐败。
  最重要的是,林懿对自己大政方针上的错误视而不见,她的意见是她一辈子天不管地不管爹妈不管政府不管□更不管,整一城市孤岛上的现代版鲁宾逊了。
  不过抛开这几样,还是有几个人管得住她的,比如苏玫,比如凌云志,比如凌子涵。
  但是这三个人呢,苏玫管不出个结果,她自己还得有人时刻提点着别走错路;凌云志想管,但始终隔了一层,又怕她心存芥蒂,所以插不上手;最后剩一个凌子涵,他死之前就没好好管过林懿,他根本就是一为虎作伥的家伙,不然也不至于放任林懿自由,结果养出个这么别扭的孩子,再者,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他死了,更谈不上管。
  至于党杰,林懿的话说得好啊——我们是平等的,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听不听就是我的事。
  所以党杰在仇深苦大的压迫中坚强的起义。
  被镇压。
  再起义。
  再镇压。
  如此往复循环后,党杰和林懿突破了形式上的平等达到了实质上的平等。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过工作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所以当林应卿说:“一一啊,我帮你跟林子涵说了下,你去他那上班吧。”
  林懿咬着叉子:“我不。”
  “一一,听话。”林应卿摆出哄小孩的姿态。
  “坚决不要,谁知道他干嘛的,”林懿瞟了一眼林子涵,他正在跟一个同学把酒言欢,笑得一派正气:“我觉得那人看着就虚伪。”
  林应卿几乎要厥倒,几乎要跟那《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对穿肠筒子一样,直欲吐血三升颓然倒地。
  “我就特不待见这种虚伪的。”林懿继续咬叉子,要不是在公众场合,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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