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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217]

By Root 6522 0
能见到你。你仙逝那年我才7,..+.啊!”
阎立本看了吴道子的手一眼,道:“画画的吧?”
“正是正是。”
这俩老头也越聊越哈屁,再不搭理旁人了。
现在还剩最后一个老头我不知道是谁,但我明白,档次低不了,我现在已经反应过来了,这是一批新客户,吴道子、阎立本、王羲之、柳公权,个个如雷贯耳啊。
刘老六把最后一个老头介绍给我:“这位是华佗。”
哇靠!我就说么。华神医!
我几乎把手杵到了华老的鼻子上,一个劲说:“神医,帮我看看脉象吧。”
那第一个老头好象很不高兴地样子道:“我不是给你号过了吗——你脾力不足肝火上亢!”
我刚要回口,一想都是这级别的,这位一准也差不了,刚才太吵没听见这位叫什么,急忙恭敬地问:“您老尊姓大名?”
这老头淡淡道:“秦越人。”
呀,上当了,这个还真的没什么名气。
华佗浑身微微颤抖,直起身子道:“秦越人,可是神医扁鹊吗?”
扁鹊道:“不敢当,一介寻常郎中而已。”
扁鹊!哇卡卡,我一把抱住老头叫道:“扁神医,亲爹,你一定得给我看看我有什么病,就算治不了也别跑!”
从小没学么?扁鹊见齐桓公,桓公老丫讳疾忌医病入膏肓,扁老师一见没的救地了撒腿就跑。
我见扁老师见了我以后坐得挺稳,估计我还有的活。
这次来的客户总结如下:俩写字儿的,俩画画儿的,还有俩大夫,可谓都是知识分子,我看了一眼刘老六,刘老六点点头道:“是,前段时间因为何天窦的事儿积压了一批客户,这几天我可能得往你这多送几趟人,尤其是文人。”
我看了看在座的几位,学医的那是起死回生,码字儿的那是千字千元(不止!),画画儿地那随便甩个墨水点就能卖个几十亿不成问题。
面对此情此景,我慢慢生出一种晕眩感:历史上的大神们在我这开年会来了?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七章 改旗
更新时间:2008-8-14 22:59:01 本章字数:3711


位大神在我的酒吧里把酒言欢,一时热闹非凡,可惜琴的,刘老六把我拉在众人面前道:“这是小强,各位以后的饮食起居都由他照顾。”
六个老头客气地跟我点头致意,虽然没几个是认真的,但我也很满足了,这可都是国宝啊!
刘老六跟我说:“那你忙着吧,我得赶紧办下一批人的手续去了,这文人们来了何天窦应该拿你没办法。”
这时候大神们的聊天内容已经向着更为复杂的程度发展了,吴道子拉着柳公权说:“你这字写得好啊,下次我画完你给我配几个字吧。”自古书画不分家,绘画大师一般字也不能差到哪去,但毕竟术业有专攻,吴道子抱着力求完美的心态对柳公权发出请求。
这里头柳公权年纪最小——大概只有1200岁,其他人都是他前辈,于是谦虚道:“不胜荣幸!”
阎立本和华佗聊了一会说:“大夫,我最近看东西眼花,久坐之后更是头晕目眩,你说这是怎么了?”华佗给他号了一会脉说:“你这是气血有点亏,加上长时间不运动,有工夫了我把五禽戏教给你。”
我搓着手说:“祖宗们,大家也都累了吧?咱们先去休息一下。”
王羲之道:“小强,喝了这半天的酒,口渴的很,找点能润喉的来。”
这下我更为难了,我见过的最大的艺术家是上学那会校庆请来的市画协地画家,非信阳毛尖不喝,最后还是我们校长打发教导主任出去买的。伺候王羲之这个级别的得喝什么?
“王老爷子,咱这不卖茶,要不您忍会我带您去茶楼?”
王羲之摆摆手道:“不用,解渴的就行。”
我忙跑吧台问:“咱们这什么最解渴?”
“矿泉水……”孙思欣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不行!”这个被我轻易地否决了,总不能让大师们以为我就拿凉水来招待他们。
“那就只有这些饮料了。”孙思欣抱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瓶子,我一古脑全揽在怀里放在老头们跟前,阎立本先拿过一瓶雪碧端详着,道:“这个东西画画能用上。”我忙告诉他那不是颜料。一边帮他拧开,阎立本喝了一口点点,未做评价。
扁鹊尝了一口可乐道:“味道怪的很,什么药材配的你知道吗?”
开玩笑,我要知道就不在这了,可口可乐配方100年来都是个谜,有人估算光这方子就值好几亿美金呢。
我问他:“您喝得出来吗?”
扁鹊先是摇摇头,然后说:“这里必定有几味我还没见过的草药。假以时日,也不难推算出来。”
嗯,等他推算出来再加点碳酸气和咖啡因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老头们喝着饮料,好象都还比较满意。比市画协地好伺候多了。
过了一会,我把国宝们先让到车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飞奔回酒吧,孙思欣正在收拾刚坐过的桌子,我抢上去拿袖子先一顿乱抹——把几位书画名家临时用酒做的作品全抹掉了,估计就算这样这桌子也能卖个万把块,我问孙思欣:“刚才那几位没留下字条啊什么的吧?”
“没有呀。”孙思欣发现我有点语无伦次。
“那就好……”我又一阵风跑到车上,我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六个人,而刘老六的交通工具是我淘汰下来的一辆挎斗摩托,那他们是怎么来的,难道在这辆摩托车上再次上演了葫芦兄弟七缺一版?
柳公权最后给了我解释:“刘老六在前边带路,给我们几个雇了辆车。”
哦,打的来地。刘老六胆子真够大的,他也不怕司机半路跑了,绑架这六个活宝可比绑架盖茨来钱快,只要好吃好喝养着,把他们随手写的玩意儿拿去就能卖个千八百万——哪怕是求救信呢。
车到了学校门口,因为里面还在铺路,所以这最后一程只能步走,一群下了车,吴道子一眼就看见了我们的校旗,不禁指着天上夸张地说:“那是挂着个什么玩意儿?”
对这面经常被人误会成三角板地校旗。在别人跟前我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抽象艺术,但在这老哥儿几个眼皮子底下我哪敢放肆,害羞地说:“那是我们学校的校旗。”
吴道子把一只手挡在头顶上,好象天上飘着一坨屎,一个劲地说:“拿下来拿下来,真够不嫌丢人的!”
我立即照办,拽着滑轮把旗子降下来了,吴道子拿在手里问我:“你这是画的什么?”王羲之在一边插口道:“字还写得这么丑!”
我老老实实地指点着说:“这是一个小人儿,这是一个大人,因为我们是一个文武学校,所以代表面对恶势力不妥协不害怕的境界……
毕竟是艺术大师,吴道子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说:“寓意是好的,就是画功太差了,画这画的人超不过10岁吧?”
艺术是相通的……是没有国界,不分种族地,现在看来,时间跨度也不是问题。吴道子真是目光如炬啊!
吴道子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把画放下,自己也盘腿坐到地上,从怀里掏出画笔和一盒墨来,喃喃道:“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你天天丢人,帮你添几笔吧。”
我凑上前去讨好地说:“您索性帮我重画一幅呗。”
吴道子头也不抬道:“没那工夫。”他见附近没水,就把喝剩下的半瓶子可乐往墨盒里倒了点,研了几下,蘸好了笔,在那小人儿身周和太阳上细心地描了几下,布料扩印,刹那间多了几分山水意境,把那两个人物衬托得立体起来,吴道子画完把笔递给阎立本:“至于人物,那是非阎大师不可了。”我刚才听他们闲聊相互吹捧,也知道这个阎立本最擅长画人物,尤其是神态。
阎立本笑了笑道:“不用左一个大师右一个大师的,我痴长你几岁,就厚颜称你声贤弟吧。”
吴道子也很想亲睹阎立本风采,把画笔又往前递了递道:“阎兄请。”
阎立本不接那笔,伸出右手,用小指头撩了点墨水,在旗中两个人物脸上刮了几下,随即搓着手道:“呵呵,大功告成。”
再看画里那两个人,一个怒目横眉,一个态势熏天,形神跃然纸上栩栩如生,吴道子端着画布痴痴端详,不住说:“妙,妙啊……”阎立本笑道:“吴贤弟这几下又何尝不是神来之笔?”

王羲之接过画布,又拿起一支笔来,说:“画是好了,只是这字着实丑陋,羲之不才,擅做主张帮你改了吧。”
我小声嘀咕:“那可是李白的真迹……”
吴道子听了,呵呵笑道:“是小白写的呀,难怪如此飘逸,你放心,我跟他乃是旧识,你就说是我主张改地,他绝不会怪罪于你,再说能得羲之兄的墨宝,那是三生有幸的事啊。”
后来我才知道,吴道子不但和李白认识,而且大李白20,叫诗仙小白呢……
王羲之拈着笔,面带微笑在李白原来的字上修改起来,因为画布有限,重写地方肯定是不够,再说看着也不像话,我们是育才文武学校,又不是育育才才文文武武……学校,校园再大,名字也不能带回音啊。
所以王羲之只在原来的字上把边角拓开,使每一个字看上去都像是重写的一样,王大神看来酒喝得正好,心情也愉悦,随手几笔先把“亡月”连在一块,使我们学校回归本名,再抹勾提腕,把“才文”两个字也勾画出来,再看“育才文”这三个字——我也看不出好坏来,但至少看上去是浑然天成了,王羲之忍不住道:“嗯,今日这三个字,写得竟比《兰亭序》还满意几分。”他得意之际正要把下面的字也描出来,一眼看到柳公权在边上跃跃欲试,便把笔递过去:“剩下的就有劳柳老弟了。”
柳公权点点头,也不说话,提笔就写,看来是早就酝酿足了情绪,于是“武学校”这三个字就在他手底下重新做人(字)了。我现在才想起来,人们老说“颜筋柳骨”,我只知道这个典故说的是有两个人书法好,至于是哪两个人真没细问过,看来这“柳骨”多半就是说柳公权,后三个字经他一写,格外峥嵘,连我这外行都看得津津有味,尤其那个“武”字,真是剑拔弩张,看着就带种。
四个老头各施绝技完毕,相互一笑,然后齐声跟我说:“挂起来我们看看。”
而这时我已经把这面校旗仔细地面冲里折好小心地揣到怀里了……
在他们的监视下,我只好苦着脸把旗子又升上去,我们地大旗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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