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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空空 - 我的邻居很腹黑 [10]

By Root 285 0
在也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上一两次床算什么?”
  闻言,华诚脸上出现一层寒霜:“上一两次床不算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迟迟倔强地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华诚便一把将迟迟抱起,扔在床上,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迅速扑了上去。迟迟自然不会任人鱼肉,立即反抗起来。
  华诚,你肾上腺素慢些分泌啊!
  我正准备打开衣柜出去阻止,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将我拉了回来。
  庄昏晓捂住我的嘴,凑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想让他们窘死吗?”
  窘死也好过看迟迟被强暴吧!
  我拼命挣扎,但庄昏晓力气太大,差点把我勒得骨折,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找准时机,用手肘往后狠狠一捅。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放松了对我的禁锢。
  我正要推开衣柜门张口大喊住手,但看见缝隙中的情景,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晚了。
  活塞运动……已经……开始了。
  他和我看……真人秀
  我蜷缩在一大堆衣服中,脑子像被炸过,呆呆地听着迟迟和华诚的……互动。
  “变态!你出去!出去!”也就是说,已经……进去了。
  “做这种事情时,嘴用来说话是最杀风景的。”华诚说完便封住了迟迟的嘴,因为迟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啊!”华诚突然低低叫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拉?我赶紧竖起耳朵。
  他家小华被踹了,扭伤了,海绵体骨折了?
  “拿开你的嘴,不然我咬断你的舌头!”迟迟又能说话了,看来刚才咬的是嘴唇。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反抗更能引起男人的‘性趣’?”华诚声音里有暗暗的笑意。
  “难不成你要我享受?”迟迟咬牙说道。
  “其实,你也是很喜欢的……不是吗?”华诚低低说道,声音很有磁性,并且……还有点性感,听得我面红耳赤的。
  迟迟从牙齿缝中迸出一句:“你,真,是,人,渣!”
  华诚并不介意,只轻声说道:“而你,则是人渣的女人。”
  他一用力,只听得迟迟一声轻呼……
  之后,世界平静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
  因为,两人虽然停止了吵嘴,但改用了语气词与拟声词构成特有对话。
  例如迟迟紧咬嘴唇,说:“啊……嗯……嗯……嗯……啊……”
  那华诚便回答:“咻咻……嗯……哦……咻咻……噢……”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两位没有声情并茂地叫出英文单词: R……o……o……m。
  否则估计我会颅内血管爆裂。
  其实,只要仔细听一听,华诚使用的频率似乎是……九浅一深。
  果然是人才。
  正当全神贯注于床上两人时,身后的呼吸变得粗浊起来,我慢慢地转头,看见黑暗中,庄昏晓的眼睛变得绿幽幽的,紧紧地盯着我。
  那眼神,就像一匹饥肠辘辘的狼,恨不得扑上前来将我生吞活剥。
  完了,这厮肾上腺素也开始分泌了。
  左耳听着床上两位的激情互动,右耳听着庄昏晓压抑的欲望,我欲哭无泪,恨不得直接拿头去撞墙。
  抱头装睡一个小时之后,终于等到床上两人结束运动。
  “你可以走了。”迟迟恢复常态。
  “不是我,是我们。”华诚起来穿衣服,因为我听见系皮带的声音。
  “我不会跟你走的。”
  “那好,我们就继续,一直到你好朋友回家为止,让她看看如何?”华诚说着,又开始解皮带。
  我嘴角僵硬,何必等,我已经看完了,精彩的全没错过。
  “你别乱来!”迟迟有些惊慌。
  “那我们是待在这里,还是回家呢?”华诚话中饱含浓浓威胁。
  两人僵持。
  许久之后,迟迟恨恨说道:“好,我走!”
  然后两人穿好衣服,离开。
  等他们前脚一走,我后脚马上冲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在床边坐下,抹去一头的汗。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两人的“战场”上,还硝烟未散呢,马上跳起来,拍着胸口压惊。
  一连串的事件让我心头火起,拦住正要走出卧室的庄昏晓,使劲掐他的胳膊,埋怨道:“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们两个啊!”
  掐着掐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抬头,发现庄昏晓正看着我,眼睛虽然不是绿幽幽的,但眼底还是暗藏着两簇熊熊火花。
  “祝莞尔,我连续听了一个小时的色情真人秀……随时会对你作出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所以,最好不要碰我。”
  我吓得不轻,马上离他三尺远,吞口唾沫,战战兢兢问道:“需要我去买龟苓膏给你……消消火吗?”
  他摇摇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脑海中忽然显出一句成语:自作孽不可活。
  可无论如何,庄昏晓的目的已经达到。
  迟迟离开了。
  之后我打迟迟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正不知该怎么办,华诚主动联络到我,说他和迟迟正在享受二人世界,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我不要打扰。
  这些人,全是过河拆桥的主!
  我气得胃痛,可庄昏晓倒是乐得不行--终于没人和他抢菜抢电视了。
  不过,看在华诚这么执着的份上,就帮帮他,不去打扰吧。
  柔和灯光,香薰蜡烛,泡泡浴,外加华诚送来,却被我贪污的克鲁格香槟。
  真是太享受了。
  我躺在浴缸中,慢慢啜饮着香槟,感觉浑身舒适到极点。
  结束一天工作之后,泡个澡,绝对有让重度抑郁症者变为热血青年的奇效。
  正在飘飘欲仙之际,忽然听见开锁的声音。
  庄昏晓?!
  我立即清醒过来,他不是回他祖父家参加家庭晚餐?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该死,平时我洗澡时总会锁门的,今天以为他不在,就放松了警惕,真是大意失荆州。
  事到如今,只有装不在家了。
  打定主意,我马上屏气凝息,不敢发出点点声响。
  “莞尔?莞尔?”他在外面到处寻找。
  我暗暗祈祷,回去吧,回去吧。
  隔了会,听见大门一关,看来是确信我不在,便回去了。
  我松口气,呼,好险好险。
  但--
  浴室门猛地被打开。
  “你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了?”庄昏晓站在浴室门边,好整以暇地说:“我肚子饿了,快煮饭吧。”
  我无奈地看着他:“庄昏晓。”
  “什么。”
  “我在洗澡。”
  “我看见了。”
  “难道你没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
  “听说过,不过我一向不赞同。”庄昏晓眼睛一亮:“对了,后母说你身上有痣,是吗?”
  “你……想干什么?”我心生忐忑。
  “没什么。”他慢慢向我走来:“只是想亲自检验一下,看看那些痣究竟在哪里。”
  “别乱来啊。”我警告道,忙将身子全埋在泡沫中。
  “如果我乱来,你又能怎么样呢?”他坐在浴缸边,坏坏地一笑,然后轻轻一吹,脆弱的泡沫便被推到一边。
  凌迟?这招够狠。
  我忙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他凑近我脸边,缓缓说道:“答应我,以后早上不准再给我吃速溶麦片。”
  “可是那个很好吃啊。”
  他一记冷眼杀过来:“所以你就让我一连吃了三个星期?”
  “我承认过分了点,但早上来不及,只有将就点,我还不是一样的吃?”
  “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庄昏晓眼睛一沉,然后低头--吹起了泡沫。
  眼看着覆盖身体的泡沫越来越薄,春光乍泄就在眼前,我慌神了,马上投降:“好好好,我发誓再也不给你吃速溶麦片了!”
  闻言,他停止了动作,满意地点点头,“希望你记得说过的话,不过,”他盯着我非礼勿视的地方:“反正都已经到这步了,不如干脆把泡沫全弄开吧。”
  我瞄他一眼:“是想晚饭自己解决吗?”
  食与色之间,庄昏晓选择了前者:“好,我半个小时后再来,动作快点。”
  说完,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我气得牙痒痒,刚才的好心情也一去不复返。
  脑海中只余一个强烈念头。
  复仇!我要复仇!
  就像武侠剧中的主角,跪在山峰之巅,在寒风猎猎中,对着大地发誓复仇。
  我也一样。
  不同的是,主角手握的是染血的剑,而我手握着……滴水的浴球。
  这个,勉强算异曲同工吧。
  主意打定,立即行动。
  依据平时的观察,庄昏晓在外出回家后便会洗澡,那么,他现在一定是在自家浴室中。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拿着他给的钥匙,大大方方地打开他家的门。
  还别说,这种感觉挺不错的,难怪庄昏晓会上瘾。
  进屋后马上来到浴室门前,猛地将门打开。
  果然,庄昏晓正泡在浴缸里,看见我,吃了一惊:“你想干什么?”
  我斜倚在门边,叉着腰,向他挑挑眉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完,将门重重一关,迈着妖精的步伐慢慢向他走去,但仅仅走了两步,便停下--庄昏晓没洗泡泡浴,再走近点就看光光了。
  “你想要什么?”他问。
  “不准再威胁我。”我说:“还有,明天的早餐还是速溶麦片,因为我今天没买菜。”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问:“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不愿意,就只好让你们家小庄曝光咯。”我奸笑加淫笑。
  庄昏晓双手枕着头,水缓缓从他胸膛上淌下,蜿蜒成一股性感,他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来看吧。”
  “啊?!”我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反正你摸都摸了,不如将就看了吧。”他微笑,笑容刺眼:“怎么,不好意思,那我就主动一点吧。”
  什么,我额上渗出冷汗,摸和看怎么同,隔着一层遮羞布呢!
  但庄昏晓完全没有羞耻之心,竟真的站了起来!
  我自认没种,尖叫一声,马上转头向外跑去,但忘记了一点--门是关着的。
  于是,“咚”的一声,我重重撞上了门。
  鼻子一阵剧痛,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伸手一摸--绚烂的血啊!
  他和我的约定
  庄昏晓奔了过来,为我查看伤情:“别捂住脸,让我看看。”
  我紧闭着眼,大叫:“你快先把衣服穿上啊!”
  “你不是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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