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传说 [16]
感染力，让他也想跟着一起笑。
她完全不同他所见过的那些人，那些人是很少笑的，连说话都不多。
"如果当时我上了另一个人的车会怎么样？"赵曦问出一起埋在心里的疑问。
"不知道。"
她的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怎么可以不知道，她不是人类吗？
"她当然不会知道。"神出鬼没的阿御又出现了。
"你吃饱了？"舒展开心的向他打着招呼。
"再过两个月会有一只小骆驼出生，小家伙还不错，应该是个雄性，兔子和老鼠太多了。"阿御说着他打食看到的情况。
赵曦打了个寒战，怎么忘了他是个吸血鬼呢？
"你还好吗？"
"还好。"他匆匆洗洗有点不舍的站起身，接过舒展扔过来的衣服换上。
阿御打了个呼哨："没想到你这个家伙有一副好身材呢，如果再长出两条腿来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小姑娘呢。"
他在说什么？赵曦象是鸭子听雷，但是直觉让他有一点点脸红。
"还会脸红呢，曦，你可别这样，会让狼女想一口吃了你？"
"御，别吓他。"舒展阻止阿御继续说下去。
"狼女？"是什么意思？和吸血鬼是一个意思吗？赵曦希望他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蛇人。
阿御走近他的身边："喜欢玩女人的男人被叫做色狼，有一种非常喜欢男人的女人，看见好看的就抓来上床，就叫做狼女。"
"嗯，什么是玩女人，色狼是男人和狼基因的混合体吗？还有，什么是上床？"好大的一堆没有听过的词，然后阿御的这一句话他一点儿都没有听懂。
他说的声音不低，舒展听得是一清二楚，喝叱道："赵曦，别听他胡说八道。"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呢，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话，他应该知道的，否则哪天被人拉上床还给人家铺被子呢，那不是亏大了。"
"什么是胡说八道？"赵曦听到了一个新词。
"就是没有根据的胡乱说。曦，怎么说你也是个大男人，有些事展是不知道的。她那个家伙有一点不正常，别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让人给你送点东西你看一看，长点知识，我看你在原来那个地方也没学到什么东西。"
赵曦点了点头："我只认一些字，看的书不多。"
舒展启动了车子："聊够了没有？我们该走了。御，要搭车吗？"
"不了，我要回去给他找些东西看。"
"别把你的写真集给他看。"
"他看那个东西还太早，还没长那部分呢，别担心你用不上双人床。"
"你是在发情期吗？还是喝多了发情血，自己找地儿去去火。"舒展踩下油门走了。
赵曦看看舒展，又看看渐远的阿御，他怎么一句话也没听懂，自己真的有一半的人类基因吗？还是只有一半的外貌，没有大脑？
阿御的"礼物"送来了，有书，有磁片，足足有十只大箱子，送来的人说只要赵曦把这些东西都看过一遍就能做人类了。
所以，赵曦不分昼夜的看那十箱子的东西。
舒展的言行已经颠覆了赵曦以为的世界，李春风送来的东西足可以把赵曦打回婴儿时代。阿御送来的书什么希奇古怪的内容都有，天文地理，诸子百家，奇闻异事，道听途说。
这是一个赵曦没有看到更没有听到过的世界，他就象是一个新奇的孩子，面对眼前的一切他承受着惊天动地的震撼。
"这......这么大的家伙是真的吗？"赵曦看着那张着血盆大口，吼声如雷的巨兽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它是真实存在过的，怎么可能？
舒展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包子，把你玩具给他拿来。"
伏在赵曦身边也跟着看的包子有一点不情愿的站起来，用爪子拉开厨房的那个小门，从里面极用力的拉出来一个东西，在地上托动时发出沉沉的声音。
赵曦好奇的走过去："这是什么？是石头吗？"象是石头的感觉。
"是恐龙之一的梁龙右后腿骨化石的一小部分。"
"化石？真的有恐龙这种动物？"赵曦摸着凉凉的石面。
"那又不是我的骨头，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带你去自然博物馆看更多的骨骼标本。小子，你就慢慢看去吧，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赵曦看下去，如果片子里面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只有目瞪口呆、目不暇接了。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呢？是这片子上说的吗？他想去看看。
《ET》、《大战外星人》、《吸血鬼的传说》、《异形》......
赵曦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沉默的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舒展发现了他的异样，翻看着他手边的几张碟片。
"这些也都是真的吗？"赵曦无力的问。
舒展倒了一杯热奶，加了一点点酒："这些都是故事。"
赵曦一口气把奶喝尽，又长吐了口气才有一点点力气："故事？你说过恐龙也是故事。"
"这种故事和恐龙故事是不一样的。"舒展拿来一条被子盖在他身上，再把他轻轻放倒，让他躺在自己腿上。
赵曦刚开始还有一点点抗拒，但是舒展温柔的目光让他顺从的躺下来。
轻轻用手指梳量他的头发，舒展轻声解释道："故事和故事是不一样的。恐龙故事是因为发现了各种各样的骨骼化石，人们是根据化石复原出恐龙的样子，再根据骨骼特点，埋骨处植物、其他动物化石以及石层年代复原出恐龙生活的年代环境，和各种恐龙之间的关系，它们是真实存在过的。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描绘出他们生活的真正年代是什么样的，但是多少也差不多。这些故事是人们想出来的，人们还无法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一些东西的存在，就有人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解释它，比如外星人，是不是真的在，没有人知道，长什么样子就更没人知道，可是人很好奇，怎么办呢？就去想。"
"可是......你说过御是吸血鬼。"她的声音有超乎异常的安抚作用，让他有了点力气。
"吸血鬼跟恐龙不一样，它们是没有化石留下来，只是在一些典集里有些许的记录，因为害怕，所以人把它们描绘成恶魔，让别人也用来吓自己，当然也用来证明神的存在。这个世上是没有人见过吸血鬼的。"
"可是御......"难道她在骗他？他的心突然觉得痛痛的，那个人也骗他，可是他没有感觉，她是不一样的，让他知道什么叫难过。
"御是特殊的，不做为记录存在。人，也是一种动物，动物都有排斥异类的本性，对于能够伤害到自己的物种，人这一族是采用了消灭的方法。所以，御这一族是不能够让人族知道的，否则他就没命了。"
"我是异形吗？"赵曦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不同，知道自己在那个地方过的是什么生活，自己真的是个实验品！他的心里百味陈杂。
"如果单从生态形式上讲你是个异形，但是你的存在的形式是生命。首先，你要知道自己不是人类，所以就不要按人类的条件来约定自己。其次如果你想生存下去，只有离开人类世界，至少不能以真实面目出现在人类面前。"
赵曦叹了口气："人类真的好可怕。"这是他看那些片子的心得，跟那些疯狂的科学家相比，那个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人类是非常可怕的物种，他们会因为非生存原因自相残杀，这也算是生命到极限的一种悲哀吧。"
"你......你也是人类吗？"他已经不敢相信人类，那是一种自私、残忍、狡诈的物种。
"我是百分之一百的人，但是我的思想只有百分之五十是人。曦，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接受跟自己不一样的生命体，尤其是你这种近人类的生命体。"
"为什么？你们不都是人吗？"
"人是有思想的动物，思想决定着每个人的生存方式。我是特殊的，因为我小的时候不是在人类的社会里长大的，所以我看重的是生命，而不是他的外貌，很悲哀，虽然人总是讲要尊重生命，可是人做不到。曦，别想太多了，至少你现在不是孤单的，你还有关心你的朋友，有我，有阿御，以后我还会介绍更多的人给你认识，有恨不得，大哥，小乔，凤。"
"他们会接受我吗？"赵曦渴求被人接受，他再也不想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
"会的，有一句话叫做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的朋友当然都和我一样的性格。"
"朋友？"和她在一起听到最多的就是朋友两个字，朋友是什么呢？
"朋友是一种称呼，两个人感觉可以说得上话，就可以用朋友相称。但是真正的朋友是一种极深的情谊，是视他如已，是可以为了对方舍去自己的生命。好多人都可以说是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却不多。"
赵曦有点听不懂："我是哪一种朋友？"
"大哥说万万能不可把朋友两个字说出口，因为那是一种承诺，是一种性命相交的承诺。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可是我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赵曦觉得全身暖暖的，不知道是因为舒展的话还是酒开始起做用了，眼睛瞌上之前，他想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感觉是这样啊，真好！他不是孤单一个人，他有舒展！
赵曦坐了一会不得不起身站起来动了动，近来身体老是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腿骨总是酸酸的，腰以下麻麻的痒痒的，全身总是有什么小虫在爬似的。
他伸出手用力处自腰向下推，每次推动之后就会觉得很舒服，好象把凝固不动的血推得活动起来，人也为之轻松了些。
"你不舒服吗？"舒展放下餐盘。
近来，赵曦吃饭的口味也开始向舒展靠近，虽然还不能象她那样吃生食，但是五成熟的牛肉已经成了他的取食标准。
是哪本书说的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现在某些习惯就跟舒展接近，这算是赤还是黑呢？朋友，舒展是朋友呢。就好象是另一个自己，让他感觉自己是真实的，存在的。眼光不由自主跟着她的身影而动。
"唉，我跟你说话呢，你最近怎么总是喜欢发呆啊？"
"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也说不明白哪里不舒服，只是有一点怪怪的。"
"要不要让阿御来替你看一下。"舒展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摸："也不发烧啊。"
"没什么，可能是近几天没有休息好。"习惯了舒展的体帖关心，也习惯了和她相依相偎，更习惯对舒展的全心依赖，目光跟着舒展的身影进退。
"真的没事？"
"没事。"不想她太过于担心，赵曦长吸一口气忍住大叫的冲动，腰腿痒得让他心烦气燥，让他想扯下自己的皮来。
他怎么想去扯下自己的皮呢？多么残忍的想法，他不就是因为不想被人剥皮才逃离那个地方吗，怎么现在却想自己扯下皮来呢？他怎么可以象个野兽一样，有这么血
她完全不同他所见过的那些人，那些人是很少笑的，连说话都不多。
"如果当时我上了另一个人的车会怎么样？"赵曦问出一起埋在心里的疑问。
"不知道。"
她的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怎么可以不知道，她不是人类吗？
"她当然不会知道。"神出鬼没的阿御又出现了。
"你吃饱了？"舒展开心的向他打着招呼。
"再过两个月会有一只小骆驼出生，小家伙还不错，应该是个雄性，兔子和老鼠太多了。"阿御说着他打食看到的情况。
赵曦打了个寒战，怎么忘了他是个吸血鬼呢？
"你还好吗？"
"还好。"他匆匆洗洗有点不舍的站起身，接过舒展扔过来的衣服换上。
阿御打了个呼哨："没想到你这个家伙有一副好身材呢，如果再长出两条腿来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小姑娘呢。"
他在说什么？赵曦象是鸭子听雷，但是直觉让他有一点点脸红。
"还会脸红呢，曦，你可别这样，会让狼女想一口吃了你？"
"御，别吓他。"舒展阻止阿御继续说下去。
"狼女？"是什么意思？和吸血鬼是一个意思吗？赵曦希望他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蛇人。
阿御走近他的身边："喜欢玩女人的男人被叫做色狼，有一种非常喜欢男人的女人，看见好看的就抓来上床，就叫做狼女。"
"嗯，什么是玩女人，色狼是男人和狼基因的混合体吗？还有，什么是上床？"好大的一堆没有听过的词，然后阿御的这一句话他一点儿都没有听懂。
他说的声音不低，舒展听得是一清二楚，喝叱道："赵曦，别听他胡说八道。"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呢，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话，他应该知道的，否则哪天被人拉上床还给人家铺被子呢，那不是亏大了。"
"什么是胡说八道？"赵曦听到了一个新词。
"就是没有根据的胡乱说。曦，怎么说你也是个大男人，有些事展是不知道的。她那个家伙有一点不正常，别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让人给你送点东西你看一看，长点知识，我看你在原来那个地方也没学到什么东西。"
赵曦点了点头："我只认一些字，看的书不多。"
舒展启动了车子："聊够了没有？我们该走了。御，要搭车吗？"
"不了，我要回去给他找些东西看。"
"别把你的写真集给他看。"
"他看那个东西还太早，还没长那部分呢，别担心你用不上双人床。"
"你是在发情期吗？还是喝多了发情血，自己找地儿去去火。"舒展踩下油门走了。
赵曦看看舒展，又看看渐远的阿御，他怎么一句话也没听懂，自己真的有一半的人类基因吗？还是只有一半的外貌，没有大脑？
阿御的"礼物"送来了，有书，有磁片，足足有十只大箱子，送来的人说只要赵曦把这些东西都看过一遍就能做人类了。
所以，赵曦不分昼夜的看那十箱子的东西。
舒展的言行已经颠覆了赵曦以为的世界，李春风送来的东西足可以把赵曦打回婴儿时代。阿御送来的书什么希奇古怪的内容都有，天文地理，诸子百家，奇闻异事，道听途说。
这是一个赵曦没有看到更没有听到过的世界，他就象是一个新奇的孩子，面对眼前的一切他承受着惊天动地的震撼。
"这......这么大的家伙是真的吗？"赵曦看着那张着血盆大口，吼声如雷的巨兽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它是真实存在过的，怎么可能？
舒展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包子，把你玩具给他拿来。"
伏在赵曦身边也跟着看的包子有一点不情愿的站起来，用爪子拉开厨房的那个小门，从里面极用力的拉出来一个东西，在地上托动时发出沉沉的声音。
赵曦好奇的走过去："这是什么？是石头吗？"象是石头的感觉。
"是恐龙之一的梁龙右后腿骨化石的一小部分。"
"化石？真的有恐龙这种动物？"赵曦摸着凉凉的石面。
"那又不是我的骨头，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带你去自然博物馆看更多的骨骼标本。小子，你就慢慢看去吧，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赵曦看下去，如果片子里面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只有目瞪口呆、目不暇接了。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呢？是这片子上说的吗？他想去看看。
《ET》、《大战外星人》、《吸血鬼的传说》、《异形》......
赵曦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沉默的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舒展发现了他的异样，翻看着他手边的几张碟片。
"这些也都是真的吗？"赵曦无力的问。
舒展倒了一杯热奶，加了一点点酒："这些都是故事。"
赵曦一口气把奶喝尽，又长吐了口气才有一点点力气："故事？你说过恐龙也是故事。"
"这种故事和恐龙故事是不一样的。"舒展拿来一条被子盖在他身上，再把他轻轻放倒，让他躺在自己腿上。
赵曦刚开始还有一点点抗拒，但是舒展温柔的目光让他顺从的躺下来。
轻轻用手指梳量他的头发，舒展轻声解释道："故事和故事是不一样的。恐龙故事是因为发现了各种各样的骨骼化石，人们是根据化石复原出恐龙的样子，再根据骨骼特点，埋骨处植物、其他动物化石以及石层年代复原出恐龙生活的年代环境，和各种恐龙之间的关系，它们是真实存在过的。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描绘出他们生活的真正年代是什么样的，但是多少也差不多。这些故事是人们想出来的，人们还无法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一些东西的存在，就有人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解释它，比如外星人，是不是真的在，没有人知道，长什么样子就更没人知道，可是人很好奇，怎么办呢？就去想。"
"可是......你说过御是吸血鬼。"她的声音有超乎异常的安抚作用，让他有了点力气。
"吸血鬼跟恐龙不一样，它们是没有化石留下来，只是在一些典集里有些许的记录，因为害怕，所以人把它们描绘成恶魔，让别人也用来吓自己，当然也用来证明神的存在。这个世上是没有人见过吸血鬼的。"
"可是御......"难道她在骗他？他的心突然觉得痛痛的，那个人也骗他，可是他没有感觉，她是不一样的，让他知道什么叫难过。
"御是特殊的，不做为记录存在。人，也是一种动物，动物都有排斥异类的本性，对于能够伤害到自己的物种，人这一族是采用了消灭的方法。所以，御这一族是不能够让人族知道的，否则他就没命了。"
"我是异形吗？"赵曦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不同，知道自己在那个地方过的是什么生活，自己真的是个实验品！他的心里百味陈杂。
"如果单从生态形式上讲你是个异形，但是你的存在的形式是生命。首先，你要知道自己不是人类，所以就不要按人类的条件来约定自己。其次如果你想生存下去，只有离开人类世界，至少不能以真实面目出现在人类面前。"
赵曦叹了口气："人类真的好可怕。"这是他看那些片子的心得，跟那些疯狂的科学家相比，那个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人类是非常可怕的物种，他们会因为非生存原因自相残杀，这也算是生命到极限的一种悲哀吧。"
"你......你也是人类吗？"他已经不敢相信人类，那是一种自私、残忍、狡诈的物种。
"我是百分之一百的人，但是我的思想只有百分之五十是人。曦，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接受跟自己不一样的生命体，尤其是你这种近人类的生命体。"
"为什么？你们不都是人吗？"
"人是有思想的动物，思想决定着每个人的生存方式。我是特殊的，因为我小的时候不是在人类的社会里长大的，所以我看重的是生命，而不是他的外貌，很悲哀，虽然人总是讲要尊重生命，可是人做不到。曦，别想太多了，至少你现在不是孤单的，你还有关心你的朋友，有我，有阿御，以后我还会介绍更多的人给你认识，有恨不得，大哥，小乔，凤。"
"他们会接受我吗？"赵曦渴求被人接受，他再也不想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
"会的，有一句话叫做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的朋友当然都和我一样的性格。"
"朋友？"和她在一起听到最多的就是朋友两个字，朋友是什么呢？
"朋友是一种称呼，两个人感觉可以说得上话，就可以用朋友相称。但是真正的朋友是一种极深的情谊，是视他如已，是可以为了对方舍去自己的生命。好多人都可以说是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却不多。"
赵曦有点听不懂："我是哪一种朋友？"
"大哥说万万能不可把朋友两个字说出口，因为那是一种承诺，是一种性命相交的承诺。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可是我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赵曦觉得全身暖暖的，不知道是因为舒展的话还是酒开始起做用了，眼睛瞌上之前，他想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感觉是这样啊，真好！他不是孤单一个人，他有舒展！
赵曦坐了一会不得不起身站起来动了动，近来身体老是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腿骨总是酸酸的，腰以下麻麻的痒痒的，全身总是有什么小虫在爬似的。
他伸出手用力处自腰向下推，每次推动之后就会觉得很舒服，好象把凝固不动的血推得活动起来，人也为之轻松了些。
"你不舒服吗？"舒展放下餐盘。
近来，赵曦吃饭的口味也开始向舒展靠近，虽然还不能象她那样吃生食，但是五成熟的牛肉已经成了他的取食标准。
是哪本书说的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现在某些习惯就跟舒展接近，这算是赤还是黑呢？朋友，舒展是朋友呢。就好象是另一个自己，让他感觉自己是真实的，存在的。眼光不由自主跟着她的身影而动。
"唉，我跟你说话呢，你最近怎么总是喜欢发呆啊？"
"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也说不明白哪里不舒服，只是有一点怪怪的。"
"要不要让阿御来替你看一下。"舒展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摸："也不发烧啊。"
"没什么，可能是近几天没有休息好。"习惯了舒展的体帖关心，也习惯了和她相依相偎，更习惯对舒展的全心依赖，目光跟着舒展的身影进退。
"真的没事？"
"没事。"不想她太过于担心，赵曦长吸一口气忍住大叫的冲动，腰腿痒得让他心烦气燥，让他想扯下自己的皮来。
他怎么想去扯下自己的皮呢？多么残忍的想法，他不就是因为不想被人剥皮才逃离那个地方吗，怎么现在却想自己扯下皮来呢？他怎么可以象个野兽一样，有这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