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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樱恋4·皇子诱情 [5]

By Root 283 0
美人儿你也舍得打下去,好狠哪!」

「看病就看病!-唆些什么?」羽帆啐道。

东方傲呵呵笑,执起云霓纤细的手豌,替她把脉,「-这病好像拖得挺久了啊,雨姑娘。」

「嗯。」云霓细细喘息,「有一阵子了。」

「-身上怕是有伤吧?恐怕是这伤口还未全然康复,再加上饮食不调,颠沛流离,体力透支,所以久病不愈。」东方傲诊断道,放下她手腕,「-伤在哪儿?让我瞧瞧。」

「在……呃,在右胸下方。」云霓低声应道。

「右胸下方?」东方傲听来很高兴,「来来来,我瞧瞧。」说着,双手拉下毛毯,就要掀开她衣襟。

「你给我放规矩点!」羽帆猿臂一横,打落东方傲放肆的手,两束阴冷冷的目光锐利如剑,在东方傲斯文的俊容上一阵砍杀。

东方傲抬头,望向好友那阴沉不善的脸庞,故作委屈地缩缩下颚。

「殿下,小的只是想为雨姑娘诊伤啊!若是放着不管,万一伤口再度恶化就不好了。」

「诊伤可以,你给我闭着眼!」

「嗄?闭着眼怎么诊断?」

「我替你看!」羽帆在炕缘坐下,挡去东方傲的视线,「伤口怎么样我自会形容给你听。」

「唉,听人形容总是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精确啊。」

「少-唆!」羽帆不理好友感叹,一双大手瓜打算掀开云霓衣襟时,后者局促地阻止他。

「你别、别看,那伤已经好了。」她小小声地、尴尬地说道。

「伤口有没有好由我来判断!」他瞪视她,「-都已经是我买下的人了,还扭捏些什么?」

「可是……」

「闭嘴!」羽帆厉声驳斥,径自拉开那薄薄的衣襟。

小巧的乳峰下缘,一道伤口斜斜划下,虽没剌中要害,但看那长长一条疤痕,仍可以想见她当时的痛楚。

「谁把-弄成这样的?」他咬牙怒问,有股奇怪的冲动想砍那人十七八刀。

「一个……只是个山贼。」她没说实话,下幸亏瑞大叔他们救了我。」

「瑞大叔?」

「就是那些难民。」

「嗯。」他阴沉地颔首,收拢薄纱衣襟,替她盖好毯子,确定她没露出半点冰肌玉肤,才转过头对东方傲说道:「她的伤口已经结了疤,只要小心别再扯裂就好了。」

「是吗?我瞧瞧。」东方傲还想占便宜。

羽帆怒瞠他,湛眸燃火,熊熊炙人。

东方傲被那眼神烫得浑身不自在,却也暗暗觉得好笑,「既然如此,且让我开张药方吧,不过其中几味药咱们这儿可没有呢。」

「那就命人快马加鞭,到最近的村落把所有的药材给买齐了!」羽帆下令,「咱们今天就继续驻扎在此,不走了。」

「真下走?昨晚下了雪呢。现下好不容易停了,不趁这时候走,万一又让大雪给拦住……」

「我说今天不走!」

「你当然不肯走。要让佳人安心养病,免去颠簸之苦嘛。」东方傲嘲弄地低语。

「你说什么?」羽帆没听清,狐疑地睨他。

「没,没什么。」东方傲站起身,「我这就命人去抓药熬药,不打扰两位了。」

「东方公子请留步。」云霓忽地哑声喊住他,「雨儿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东方傲停步,扫了羽帆阴郁的脸色一眼,心下忍不住又是一阵窃笑,「什么事雨姑娘请说,在下一定尽力而为。」呵呵,有人在吃味哦。

「东方公子既会医术,能不能也请你去瞧瞧瑞大叔他们?」她轻声恳求,一面展袖拭了拭额上不停迸出的汗珠,「这一路跋山涉水,他们许多人也病了,请你也替他们诊病好吗?」

「要我替他们治病?」

「请你帮忙,雨儿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此大恩大德。」

「报恩?-一个弱女子想怎么报恩?不过若是-想用自己的身子来……」东方傲调笑的言语教两道凌厉眸刀给逼回。

「这家伙光只会出一张嘴,对他用得着报什么恩?」羽帆冷笑,「只要-以后服侍得我高兴,这点小事算什么?」

「你的意思是……」

「『我』会让东方傲去替那些人诊病,『我』也会让人去附近的村落把所有的药材全包了。」羽帆忿忿然强调着关键字眼,「-应该要恳求的对象是『我』,该感恩的人也是『我』,明白吗?」

她愣然瞧他,好半晌,才点了点头。

「很好。」羽帆满意地颔首,冷眸一转,「你听见了吧?东方傲。」

东方傲作势掏掏耳朵,「很清楚,完全明白。」他欠身,报拳为礼,「那么在下乖乖去实践殿下的吩咐了,告辞。」

他大踏步,迈出帐外,清朗的笑声却在帐内绵延不绝。

羽帆怒视好友嚣张的背影,片刻,方调回眸光,落向躺在炕上的云霓。

后者虽是病得晕沉,却不迷糊,聪慧的眸子好似了然什么,直盯着他,隐隐流漾着亮光。

羽帆教她看得胃一揪,胸窒闷,刀削的俊脸隐约发热。

「-看什么看?!」

二皇子殿下一声令下,一行人又在原地多驻扎了两天。

这两日,羽帆除了偶尔到东方傲的营帐里,与他抬杠几句,大多时间都留在主营帐里,不许他人打扰,就连一向在帐里伺候的雪色,除了送膳送药,其他时候也都让他给挡在帐外,不得其门而入。

流言如野火,在一顶顶蓬幕间迅速蔓延。

武士们传说,二皇子是让新买来的女奴给迷住了,从不许女子留宿的他竟让那女奴待了两天三夜,两人在芙蓉帐里度春宵,忘了世事。

还有人说,为了搏佳人一粲,二皇子不但让通晓医术的东方傲军师去给那些低贱的难民们看诊,还命人到村落里将所有的药材搜刮一空,让难民们能依药方熬药喝药。

更有人说,连殿下的好友东方傲都看不过他如此贪恋美色,出口嘲讽他,惹得他勃然大怒,脸色铁青。

不过不管流言怎么传,野火怎么烧,总碰不了羽帆的主营帐,暖融融的帐里,好似与世隔绝,径自温馨安详。

「殿下,我送晚膳来了。」

幕门外,雪色娇柔地请示。

「进来吧。」羽帆淡淡扬声。

雪色掀幕,盈盈走近,在案上搁下食篮,篮盖掀开,扑来一阵酒肉香,「下午东方傲军师和一伙人去钓了鱼,他说烤了下酒正好,这盘里是他亲自烤的鱼,这壶里是刚烫好的烧酒,殿下趁热吃吧。」

「我知道了,-退下吧。」漠然听毕雪色讨好的温言软语,羽帆挥挥手,一刻也不让她多留。

秀丽的脸表情略略一变,横了纱帐里那淡淡的倩影一眼,目光一沉。

可吃味归吃味,雪色终究是不敢在这脾气阴鸷的男人面前多说些什么,福了福身便退下。

确认雪色离开了,羽帆才来到炕前,执起纱帐,望向被他强迫镇日躺在炕上、不许妄动的云霓。

「饿了吗?起来吃饭。」

「啊。」她大喜,翻身坐起,充满希冀地问他:「我可以下来了吗?」

「不行。」他冷冷驳回,「-的病还没好。」

「可是好闷啊!」她扬眸,祈求地望着他,「你听听,我现下说话嗓子都不哑了,热也退了,冷汗也不流了,我已经好多了,你让我呼吸点新鲜空气吧。」

「这帐里的空气不够新鲜吗?」

她摇头。

「等-病好了随-怎么出去呼吸空气,现下给我乖乖待在帐里。」他不肯让步。

「那至少让我下炕来好下好?我能走路了,不会晕了,真的!」她极力想说服他。

他狐疑地睨视她,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可以下来。」他施恩般地指示。

她松了一口气,披上他送给她的白狐毛裘,翩然下炕,可连日躺在榻上,突然站起,让她晕眩了下,她急忙抚住额。

「怎么了?」他焦灼地问。

「没事。」她闭闭眼,扬起血气红润许多的容颜,樱唇一牵,浅浅一笑。

他呆了呆,神情一片空白。

「怎么了?」换她不解地反问他。

他定定神,一甩头,彷佛想甩去方寸里那莫名其妙的颤动,袍袖一拂,径自回到案边坐下,她犹豫了会儿,慢慢跟上他。

他举起箸,挑破略焦的鱼皮,拣出一块白嫩嫩的鱼肉,正要递上她唇畔时,她直觉侧颜躲开,令他眼色一沉。

察觉他的不悦,她连忙端起面前的饭碗,「我自己来就行了,谢谢。」

他沉默地瞪她,好一会儿,将鱼肉改送上她碗里,她干瞪着那块鲜鱼肉。

「吃啊!怎么不吃?」他催促她,「-不饿吗?」

「我是饿了。可是……」

「可是什么?」

「我不爱吃鱼、」她苦笑着挑起鱼肉,搁入他碗内,「你自己吃好吗?」

「都瘦成竹竿了,还敢挑食!」他低斥她,重新夹起鱼肉,硬塞入她的嘴,「给我好生吃!」

「咳、咳咳。」她苦着脸咽下那口淡腥鱼肉,呛得直咳,埋怨:「你怎么、跟我表哥一样?都爱强迫人。」

「-表哥?」羽帆脸色一变,搁下筷子。

「啊!」云霓这才警觉自己无意之间说溜了嘴,尴尬地敛下眸。

她怎么把风表哥都给抖出来了?

「-有个表哥?」他语气不善。

「……嗯。」

「他也会这样喂-吃饭?」语气更阴沉了。

「不是喂。」她连忙解释,「他只是喜欢逗我,所以老爱逼我吃鱼而已。」糟糕,怎么愈说愈多了?「呃,这碗卤肉看起来挺好吃的。」赶紧转移话题。

可他却不肯放过她,一连串地逼问:「-表哥逗-?他凭什么逗-?又凭什么逼-?你们感情很好吗?-很听他的话吗?」

奇怪了,他为何要对她和风表哥的关系耿耿于怀?她困惑地睇他。

他重重拍案,「-说话啊!」

她骇了一跳,怔然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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