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六斗做贼 [6]
换了身轻便装。
下楼后看他缩在沙发上冷得发抖，终不忍心给他盖上棉被，灌了一碗我亲手做的姜汤。他迷糊中好象有一阵清醒，看看我手中的海碗，用眼光询问我这是啥米东西。
“这是姜汤。喝吧，小弟弟！你算有口福的，我老公还没这福气呢！”我愤愤不平，人家本来想把这处女作留给未来老公的，没想到便宜了这家伙！
他愣了一下，没说什么乖乖喝下后又躺着，闭上眼睛后回了我一句：
“我叫和玉！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
去！病歪歪的还敢冲我耍酷！要不是看在你病号的身份，一定要你好看！
终于到了夜深人静，人畜平安的时候，我也困的快睁不开眼睛了。想去睡觉，却突然察觉不对！
现在师姐不在，只有我和他俩个孤男寡女！而且万一半夜这家伙觊觎我的美貌（好象只有我自己承认）和财富（都是师姐的），我岂不是引狼入室，人财两空？！
不行不行！我强打精神，忍着不睡看守“猎物”，以防不测！但是我脆弱的防护系统完全抵不过睡神的造访，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快到天明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这么巧……会来找……的……傻瓜等等。可惜我实在是渴睡得紧，听不清便昏昏入眠了。
一直到天大亮，被老姐的追魂夺命电话叫醒，才发现家里好象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昨天折腾我半天的病美人早已不知踪影！
第十章 身入狼窝
一直到天大亮，被老姐的追魂夺命电话叫醒，我才发现家里好象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昨天折腾我半天的病美人早已不知踪影、人去楼空！这个没有良心的，病一好就话也不说，招呼不打就走了。
我边接电话边巡视家里状况。首先看看自己，恩，不错，还算穿戴整齐——昨天穿的今天也都还穿！证明没有被半夜偷袭。
（作者：你不要有被迫害妄想症！人家和玉弟弟才没看上你好不好！）
再看看家里，呼！东西都在，重要电器一个不少，没有梁上君子光顾和顺手牵羊事情发生。还想再检查一番，却已经被老姐的电话骚扰得理不清任何思路，专心应付她的紧急逼供！
待乖乖回答老姐“何时回家”、“是否接了大案”、“有无刺激内幕”等热点问题，充分满足她的信息需要后才暂时放过我。不过也没敢透漏关于案件的具体详情，只推脱说有案子要接、要晚点回家云云。
收了线看看时间，天！已经九点有余。赶紧收拾行装，狼吞早点，把自己打理得精明强干、摇曳生姿后出门行动。
按着师父给我的名片，联系了当事人和问清地址后，向目的地出发。看来好象是高级别墅区诶！转念想想也是，黑社会哪有几个不发家的！尤其这位还是在日本有深厚根基的帮派团体，财力不厚也有点说不过去。其实心里很不愿意接这趟官司，也不是说有歧视，否则我也不会为当时被人人都视为万恶杀人犯的春哥辩护，那足以证明我法为平等的观念。因为律师操守告诉我，不得对自己的当事人有厌恶和不信任的感觉，即使是令人深恶痛绝的大坏蛋，在法律上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法律的正义不就是保护每个人的正当权益么。
可是这件案子不同。第六感总是隐隐约约告诉我，它好象会给我带来一些不好的东西，具体又说不上来。而且当事人又是日本人，我强烈的爱国心，情感上总不愿让我做人民叛徒，走狗汉奸——尽管理智的法律人没有人会这么认为。不知道师父这次交给我做有什么用意！唉，人就是这么矛盾，理智和情感能分得清的，估计不是老奸巨滑，就是已经看破红尘了！像我这么个平凡的小律师，眼下也只能在俗世继续翻滚了。
胡思乱想，发了几通牢骚后，坐车到了眼前这座清雅的别墅区。啧啧！真不愧是有钱人的居所！师姐的豪华公寓和眼前的相比只能算是勉强遮风挡雨而已！
虽然没见过更豪华的，但这座别墅连我这分不清好坏的人，都能看出绝对是格调超然、很有气势！典雅柔和的颜色以及设计合理的布局，让不知道的人绝对想象不到这里竟然会是黑社会的据点。除了门口有两个看上去绝非善类的黑衣大哥外，一切都很平常。通报过后，我被放行。
进了大门，我又慢慢欣赏了园里的花卉设计和庭院结构。嘿嘿，受老爸影响，对花花草草还是有点研究的！没想到外边看来西式洋化的别墅，内里竟然混合着中式园林和日式庭院，两者的建筑风格被很好地结合了起来！虽然本人不懂，不过和谐就是美嘛！看着舒服就绝对不是凡品。
一边感叹着有钱真好，一边怀着好东西都让坏人糟蹋了的想法进入大厅。
“看来铁手律师很有雅兴，不知欣赏的怎么样了？”一个很醇厚的声音打断了我满怀嫉妒的观赏。
只见一位斯文得体、戴金丝眼睛的男士站在我面前，微微对我笑着。
不会这位就是日方律师吧？KAO！小日本中国话说得这么溜？
仿佛看得出我的怀疑，他自我介绍道：“您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端木淳，是鬼将堂家族的专属律师！有关案件的一切，目前都由我负责！”
“您好您好！”我哼哼叽叽地回应，“您中国话说的这么好！”
“哪里，您过奖了！我家少爷喜欢说汉语，所以我们多少都学了一点，请坐！”这位端木律师客气地把我让进客厅。
落座后才发现还有两个人已经先我一步坐在客厅里了，像哼哈二将、胖瘦头陀似的，有点眼熟不过不认识！我微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边喝茶边观察周围情况：
客厅非常宽敞，足可以开场小型演唱会了！除了端木律师和这两个人外，还有一个头上带疤、面无表情的管家式人物严肃地站在一旁，让我切实感觉到，只有这位管家大叔才像真正的黑社会人物嘛！那位和蔼的端木律师根本不象传闻中说的那样，是在庭上心狠手辣、步步逼人的为黑社会卖命的黑心律师！但人不可貌相，老祖宗说过的话还是熟记在心的好！
喝完一口茶，端木律师开始正式介绍：
“既然大家都已经到齐，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周显德律师，代理刑事案件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呵呵，您上回是渠堂伤人案办得很漂亮！”
“哪里，过奖了！”只见“胖头陀”嘴里说着客气，却一脸不以为然，果然具有大将风度。不过也说的我脚底冒风，不会吧？！这位可是跟我师父同等级的重量级人物，办案经验老道、口碑很好，是位律场上的常胜将军。端木打得是什么主意？莫非这件案子要找的不只一个律师？
“这位是莫不同律师，入行八年您得了不少律师协会的表彰吧？去年的年度十大风云律师好象您又入选了，看来今年还是胜利再望！”这个端木很会拍人马脚，官场厚黑学非常到家！
“看来端木律师对国内的情况很了解，不过和周律师比起来，我们那点小事不值一提！”这位谦虚精明的瘦头陀，是齐齐的大师兄，齐齐他爷爷的得意门徒之一。
看来要组成媲美辛普森杀妻案似的超豪华律师团了！有钱能使“磨推鬼”！（= =||||）
不过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顶替师父的缘故，这里就数我资历最浅、技术最差了！唉，和这么优秀的律师搭档，我压力很大耶，师父！
“这位是何春春律师。呵呵，好象何铁手的名号更适合您！”
＞＿＜！端木律师，你是不是曾经和我有仇啊！不待这么挖苦人的啊！
没想到这么一介绍，胖瘦头陀一齐转过头来打量我。尤其是那个莫不同大师兄，上上下下把我扫了一遍，仿佛很奇怪的样子。最后还是冲我微微一笑，看得我有些发毛，仿佛在与虎谋皮。
“好了，大家想必互相已经认识了，我就不再多言。案情媒体也报道了一些，详细情形一会我会仔细说清。”端木律师总算客套完毕，进入正题。“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做个调查。因为这个案子对我们影响很大，所以为慎重考虑，我们会挑一位更适合本案的律师，作为案件的辩护人，希望大家给予谅解！”
啥米？！原来还不是最后确定！害我以为是集体合作呢。我就不必说了，和前两位比根本不值一提，有这么强的律师作为对手，我还年轻，不想早死啊！
怀着狐疑我看了看另外两位，显然也和我一样疑惑。不过总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虽有些意外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我的希望是非常渺茫了，师父，到时不要怪我不努力！实在是你徒弟我人微言轻！
正想着，端木律师发给每人一份材料。我拿到手里一看不禁乐开了花，哈哈，走运了！
第十一章 胖瘦头陀
正想着，端木律师发给每人一份材料。我拿到手里一看不禁乐开了花，哈哈，走运了！
原因无它，发到手里的是一份类似考卷的东西。我心里窃喜：老妈，你老让我喝的香灰好象很起作用嘛！不禁感谢老妈的先见之明。我可是典型的没有考试运的人，嘿嘿，师父，你可不要怨我了，不是我不想上哦，是没考上啦！老天还是照顾我的！只要乱答一气就能达成愿望，不用接这个案子趟这趟混水，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容易的考试了！我不禁喜上眉梢。
然后听到端木律师向大家介绍：
“我这里列了几个小小的问题，方便我们进行进一步了解情况。大家若有不便之处和隐私可以随时提出来，若我们有冒犯的地方还望您见谅。一切都是为了案件胜诉的需要，因为这对我们关系极大，所以希望几位律师不要介意！”
这番话端木先生显然是考虑到另两位律师的颜面，这个年纪还要参加面试，而且这种聘任律师的方式在业界可能也是少见的。呵呵，这个案件看来也有可玩的地方！
高兴完后我定睛看了看材料，只见上面列了三个问题：
第一个是对于这个案件您有必胜的信心和把握么？原因是什么？
第二个是您认为当事人的身份和背景会成为您接受案件的考虑因素么？什么样的压力会使您最终退出案件？其他律师和个人的观点会影响您对案件的看法和处理么？
最后一个是如果您了解了和本案当事人有关的信息，对保密有何看法？
这几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对于想通过的人来说实在面临着两难选择。
首先第一个就很难回答。说句实话，不是每一个案件都有必胜的把握和可能的，再好的律师也不敢保证这点。尤其是越大的案件，涉及人物和背景越复杂的案件尤为如此。如果自信证据确凿往往会给对手以可趁之机，因为没有经过法庭最终确认的证据，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证据的。所以，越是身经百战的律师越是懂得骄兵必败这一点，不敢轻忽和大意。尤其这个案件已经有好几位同行栽了跟头，大家更是尤为小心。但是，如果没有必胜的信念和决心则任何事都很难做成，律师也是如此。所以，简单回答是不可能解决疑问的，想必端木律师还要做进一步的详谈吧。
对于我则再好答不过了，我直接写上“没有”。原因很简单，自认为没有和其他律师竞争的实力，尤其是和这两位相比
下楼后看他缩在沙发上冷得发抖，终不忍心给他盖上棉被，灌了一碗我亲手做的姜汤。他迷糊中好象有一阵清醒，看看我手中的海碗，用眼光询问我这是啥米东西。
“这是姜汤。喝吧，小弟弟！你算有口福的，我老公还没这福气呢！”我愤愤不平，人家本来想把这处女作留给未来老公的，没想到便宜了这家伙！
他愣了一下，没说什么乖乖喝下后又躺着，闭上眼睛后回了我一句：
“我叫和玉！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
去！病歪歪的还敢冲我耍酷！要不是看在你病号的身份，一定要你好看！
终于到了夜深人静，人畜平安的时候，我也困的快睁不开眼睛了。想去睡觉，却突然察觉不对！
现在师姐不在，只有我和他俩个孤男寡女！而且万一半夜这家伙觊觎我的美貌（好象只有我自己承认）和财富（都是师姐的），我岂不是引狼入室，人财两空？！
不行不行！我强打精神，忍着不睡看守“猎物”，以防不测！但是我脆弱的防护系统完全抵不过睡神的造访，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快到天明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这么巧……会来找……的……傻瓜等等。可惜我实在是渴睡得紧，听不清便昏昏入眠了。
一直到天大亮，被老姐的追魂夺命电话叫醒，才发现家里好象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昨天折腾我半天的病美人早已不知踪影！
第十章 身入狼窝
一直到天大亮，被老姐的追魂夺命电话叫醒，我才发现家里好象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昨天折腾我半天的病美人早已不知踪影、人去楼空！这个没有良心的，病一好就话也不说，招呼不打就走了。
我边接电话边巡视家里状况。首先看看自己，恩，不错，还算穿戴整齐——昨天穿的今天也都还穿！证明没有被半夜偷袭。
（作者：你不要有被迫害妄想症！人家和玉弟弟才没看上你好不好！）
再看看家里，呼！东西都在，重要电器一个不少，没有梁上君子光顾和顺手牵羊事情发生。还想再检查一番，却已经被老姐的电话骚扰得理不清任何思路，专心应付她的紧急逼供！
待乖乖回答老姐“何时回家”、“是否接了大案”、“有无刺激内幕”等热点问题，充分满足她的信息需要后才暂时放过我。不过也没敢透漏关于案件的具体详情，只推脱说有案子要接、要晚点回家云云。
收了线看看时间，天！已经九点有余。赶紧收拾行装，狼吞早点，把自己打理得精明强干、摇曳生姿后出门行动。
按着师父给我的名片，联系了当事人和问清地址后，向目的地出发。看来好象是高级别墅区诶！转念想想也是，黑社会哪有几个不发家的！尤其这位还是在日本有深厚根基的帮派团体，财力不厚也有点说不过去。其实心里很不愿意接这趟官司，也不是说有歧视，否则我也不会为当时被人人都视为万恶杀人犯的春哥辩护，那足以证明我法为平等的观念。因为律师操守告诉我，不得对自己的当事人有厌恶和不信任的感觉，即使是令人深恶痛绝的大坏蛋，在法律上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法律的正义不就是保护每个人的正当权益么。
可是这件案子不同。第六感总是隐隐约约告诉我，它好象会给我带来一些不好的东西，具体又说不上来。而且当事人又是日本人，我强烈的爱国心，情感上总不愿让我做人民叛徒，走狗汉奸——尽管理智的法律人没有人会这么认为。不知道师父这次交给我做有什么用意！唉，人就是这么矛盾，理智和情感能分得清的，估计不是老奸巨滑，就是已经看破红尘了！像我这么个平凡的小律师，眼下也只能在俗世继续翻滚了。
胡思乱想，发了几通牢骚后，坐车到了眼前这座清雅的别墅区。啧啧！真不愧是有钱人的居所！师姐的豪华公寓和眼前的相比只能算是勉强遮风挡雨而已！
虽然没见过更豪华的，但这座别墅连我这分不清好坏的人，都能看出绝对是格调超然、很有气势！典雅柔和的颜色以及设计合理的布局，让不知道的人绝对想象不到这里竟然会是黑社会的据点。除了门口有两个看上去绝非善类的黑衣大哥外，一切都很平常。通报过后，我被放行。
进了大门，我又慢慢欣赏了园里的花卉设计和庭院结构。嘿嘿，受老爸影响，对花花草草还是有点研究的！没想到外边看来西式洋化的别墅，内里竟然混合着中式园林和日式庭院，两者的建筑风格被很好地结合了起来！虽然本人不懂，不过和谐就是美嘛！看着舒服就绝对不是凡品。
一边感叹着有钱真好，一边怀着好东西都让坏人糟蹋了的想法进入大厅。
“看来铁手律师很有雅兴，不知欣赏的怎么样了？”一个很醇厚的声音打断了我满怀嫉妒的观赏。
只见一位斯文得体、戴金丝眼睛的男士站在我面前，微微对我笑着。
不会这位就是日方律师吧？KAO！小日本中国话说得这么溜？
仿佛看得出我的怀疑，他自我介绍道：“您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端木淳，是鬼将堂家族的专属律师！有关案件的一切，目前都由我负责！”
“您好您好！”我哼哼叽叽地回应，“您中国话说的这么好！”
“哪里，您过奖了！我家少爷喜欢说汉语，所以我们多少都学了一点，请坐！”这位端木律师客气地把我让进客厅。
落座后才发现还有两个人已经先我一步坐在客厅里了，像哼哈二将、胖瘦头陀似的，有点眼熟不过不认识！我微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边喝茶边观察周围情况：
客厅非常宽敞，足可以开场小型演唱会了！除了端木律师和这两个人外，还有一个头上带疤、面无表情的管家式人物严肃地站在一旁，让我切实感觉到，只有这位管家大叔才像真正的黑社会人物嘛！那位和蔼的端木律师根本不象传闻中说的那样，是在庭上心狠手辣、步步逼人的为黑社会卖命的黑心律师！但人不可貌相，老祖宗说过的话还是熟记在心的好！
喝完一口茶，端木律师开始正式介绍：
“既然大家都已经到齐，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周显德律师，代理刑事案件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呵呵，您上回是渠堂伤人案办得很漂亮！”
“哪里，过奖了！”只见“胖头陀”嘴里说着客气，却一脸不以为然，果然具有大将风度。不过也说的我脚底冒风，不会吧？！这位可是跟我师父同等级的重量级人物，办案经验老道、口碑很好，是位律场上的常胜将军。端木打得是什么主意？莫非这件案子要找的不只一个律师？
“这位是莫不同律师，入行八年您得了不少律师协会的表彰吧？去年的年度十大风云律师好象您又入选了，看来今年还是胜利再望！”这个端木很会拍人马脚，官场厚黑学非常到家！
“看来端木律师对国内的情况很了解，不过和周律师比起来，我们那点小事不值一提！”这位谦虚精明的瘦头陀，是齐齐的大师兄，齐齐他爷爷的得意门徒之一。
看来要组成媲美辛普森杀妻案似的超豪华律师团了！有钱能使“磨推鬼”！（= =||||）
不过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顶替师父的缘故，这里就数我资历最浅、技术最差了！唉，和这么优秀的律师搭档，我压力很大耶，师父！
“这位是何春春律师。呵呵，好象何铁手的名号更适合您！”
＞＿＜！端木律师，你是不是曾经和我有仇啊！不待这么挖苦人的啊！
没想到这么一介绍，胖瘦头陀一齐转过头来打量我。尤其是那个莫不同大师兄，上上下下把我扫了一遍，仿佛很奇怪的样子。最后还是冲我微微一笑，看得我有些发毛，仿佛在与虎谋皮。
“好了，大家想必互相已经认识了，我就不再多言。案情媒体也报道了一些，详细情形一会我会仔细说清。”端木律师总算客套完毕，进入正题。“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做个调查。因为这个案子对我们影响很大，所以为慎重考虑，我们会挑一位更适合本案的律师，作为案件的辩护人，希望大家给予谅解！”
啥米？！原来还不是最后确定！害我以为是集体合作呢。我就不必说了，和前两位比根本不值一提，有这么强的律师作为对手，我还年轻，不想早死啊！
怀着狐疑我看了看另外两位，显然也和我一样疑惑。不过总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虽有些意外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我的希望是非常渺茫了，师父，到时不要怪我不努力！实在是你徒弟我人微言轻！
正想着，端木律师发给每人一份材料。我拿到手里一看不禁乐开了花，哈哈，走运了！
第十一章 胖瘦头陀
正想着，端木律师发给每人一份材料。我拿到手里一看不禁乐开了花，哈哈，走运了！
原因无它，发到手里的是一份类似考卷的东西。我心里窃喜：老妈，你老让我喝的香灰好象很起作用嘛！不禁感谢老妈的先见之明。我可是典型的没有考试运的人，嘿嘿，师父，你可不要怨我了，不是我不想上哦，是没考上啦！老天还是照顾我的！只要乱答一气就能达成愿望，不用接这个案子趟这趟混水，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容易的考试了！我不禁喜上眉梢。
然后听到端木律师向大家介绍：
“我这里列了几个小小的问题，方便我们进行进一步了解情况。大家若有不便之处和隐私可以随时提出来，若我们有冒犯的地方还望您见谅。一切都是为了案件胜诉的需要，因为这对我们关系极大，所以希望几位律师不要介意！”
这番话端木先生显然是考虑到另两位律师的颜面，这个年纪还要参加面试，而且这种聘任律师的方式在业界可能也是少见的。呵呵，这个案件看来也有可玩的地方！
高兴完后我定睛看了看材料，只见上面列了三个问题：
第一个是对于这个案件您有必胜的信心和把握么？原因是什么？
第二个是您认为当事人的身份和背景会成为您接受案件的考虑因素么？什么样的压力会使您最终退出案件？其他律师和个人的观点会影响您对案件的看法和处理么？
最后一个是如果您了解了和本案当事人有关的信息，对保密有何看法？
这几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对于想通过的人来说实在面临着两难选择。
首先第一个就很难回答。说句实话，不是每一个案件都有必胜的把握和可能的，再好的律师也不敢保证这点。尤其是越大的案件，涉及人物和背景越复杂的案件尤为如此。如果自信证据确凿往往会给对手以可趁之机，因为没有经过法庭最终确认的证据，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证据的。所以，越是身经百战的律师越是懂得骄兵必败这一点，不敢轻忽和大意。尤其这个案件已经有好几位同行栽了跟头，大家更是尤为小心。但是，如果没有必胜的信念和决心则任何事都很难做成，律师也是如此。所以，简单回答是不可能解决疑问的，想必端木律师还要做进一步的详谈吧。
对于我则再好答不过了，我直接写上“没有”。原因很简单，自认为没有和其他律师竞争的实力，尤其是和这两位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