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六斗做贼 [2]
你坐好！”春哥平稳地说道。
我向后望了望，没看出什么异常。马路上车流很多，虽然天已黑了，但来来往往的车灯将路上照得很亮，看不清有哪个车跟在我们后面。不过，这方面春哥是专家。他对危险有着异乎常人的敏锐，否则当年他也不能逃脱黑白两道对他的夺命追缉，保命到出庭受审，洗清冤屈。
所以我乖乖闭上嘴，心里不住嘀咕：最近也没惹什么大官司啊，接的案子也都是条理清楚、罪行明晰的司法援助。我做的不过就是尽量帮当事人争取权益，减少冤狱而已，始终想不明白哪方出了问题。
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我这个人除了坚持找个书生哥哥做良人外，其它事情我是不会狠钻牛角尖的。再说，春哥虽然已经退出江湖了，一身本领我还信得过的，一般情况他会应付过去的。
不过，越离家近，春哥的面色越难看，车速也不禁越提越高。我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春哥，这边好象有限速不能超过110的！实在不行就停下来好了，我也想看看是何方神圣！”
因为我知道，这次的对手可能不是一般的小状况，否则春哥的脸色不会越来越难看。何况，该来的躲不掉，如果能在外面解决更好。否则引狼入室，危及家人我的罪过就大了！
“还不行！来头很硬！对方有高手！我始终没抓住是哪辆车，我们冒然停下会有危险，我先绕几圈再走，你别乱动！”春哥打断我的提议，专心开车。
一会儿我们绕上了一级公路，对方也仿佛很有耐心。我快他快，我慢他缓，但是我始终没有看清究竟是哪辆车。莫非是公路幽灵？！我不禁一哆嗦，我的妈呀，不会遇上“那个”了吧，回家一定叫老妈叫叫压压惊！凭老妈的通灵本事还算过关，赶紧打扫干净为妙！
终于快到镇里闹市地带，车辆见少，对方好象见追击不成，从视线上消失了。春哥把车放慢，停下对我说：
“先等等看，也许对方就在暗处。你最近惹上什么大人物了么？”
“没有啊，你也知道最近都是一些小案子。你们别把情况想的那么复杂！我又不是本拉登，人人得而诛之，我没那么重要啦，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再说我可一直没看到有车跟在后面，你太紧张了！”我安慰他。
“也许，但愿是我多心。走吧，大家也等了好久了！”春哥不再说什么，发动车子向他家驶去。
还没进屋，就被老远闻到的香味儿熏得直流口水。春妈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怎么我就没这好命摊上这样的老妈昵！
“小妹回来了！”姐夫先看到我。
“啊，铁手律师驾到，春妈！可以上菜了么？我都等得饿死了！你们都好偏心，非要等小妹回来才肯开饭！”老姐唧唧喳喳地喊道。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要不是有我，你能尝到春妈的手艺？我看你早就偷吃过了吧！”我急忙抓起筷子往嘴里猛塞，生怕错过了天下美食。
“我冤枉！人家可是一直等到你回来噢。对了，今天案子怎么样？齐齐来了么？有没有新进展？我听说那个对方家人要一告到底哦，你有几分胜算？”老姐嘴里含着食物还不忘打探消息，也算有超级八卦的敬业精神！
“婷婷，吃饭的时候不要大声说话，会噎到的。小妹刚回来，你让她歇歇再讲也不迟啊，来，这个醉鸡很好吃，先吃东西吧！”姐夫适时替我解围，不愧是我偶像！
“对对！何律师，何教授，你们快来吃吧，也等了好久，都饿了！”春妈和蔼地唤大家吃饭。
“谢谢春妈，最爱你了！为等你这顿我都两天没吃了！”为表忠心，我不惜夸大事实地极力讨好！
开玩笑！春妈可是我的御用大厨，手艺绝对一流！以致于我们家其他人常常不惜厚着脸皮，借春妈犒劳我之机过来大吃特吃。
“你喜欢就好，大家多吃点！”春妈宠溺地看我们一家人不计肚皮容量地狼吞虎咽。
老爸还算客气，虽然夹菜频率不及我和老姐，但也不逊于姐夫，并且有不断加速的迹象。而老妈一向是“失节事小，饿死事大”！早就不顾和她苦命工作的女儿打招呼，端着盘子疯狂抢购，万事先吃饱再说。
在这种超级热烈的饭桌上，能保持风度的也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春哥，因为常吃而不屑和我们争抢；再一个是姐夫，我们家唯一一个不是饿死鬼投胎的；再来就是大功臣春妈。
看我们差点因为最后一块肥肠大打出手，春妈见怪不怪地连忙调解秩序：
“呵呵，何律师，别吃太急。还有剩，知道你们要来我多做了些！”
“西西蠢马，偶还要，班偶把生下的都蛋上来！（谢谢春妈，我还要，帮我把生下的都端上来）！”我急忙喘到，老天，边吃边说话还真累！
一顿风卷残云，我们几个都如吸饱人血的蚊子般瘫在沙发上。而老妈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帮春妈收拾厨房。
春哥面色深沉地对大家说：
“今天回来的时候有人紧跟我们后面，不知道什么来头，大家最近还是小心点！”
“什么？！铁手，真的假的？！好刺激啊！早知道今天我就跟你们去了，天啊，有人跟踪耶！我就知道小妹是苦胆英雌！”老姐惟恐天下不乱地兴奋乱叫。
“是孤胆英雄好不好！”我叹道。
没办法，我家人的神经都比较粗。早在我做刑事律师之初，本来还担心会因为工作影响家人安全，没想到大家完全是超乎我意料之外。
老妈当时的回答是：“会不会嫁不出去？只要脸蛋不会破相就好！否则成为老姑娘就不好了！”
老爸则笑眯眯地说：“没关系，妞妞高兴就好了。这年头找个好工作不容易啊，好好干！”
老姐更是反映过度：“真的吗？！老天！我要成为英雄的姐姐了耶，赶紧准备好记者采访时说些什么。老公，我们明天就去买衣服吧，不知道我上镜时穿红色的好不好看！”
姐夫算唯一一个表现正常的：“恩～～，红色好象不太合适吧。要采访也是以小妹为主，你还是别抢了主角风头吧！”
我当时昏到…＞＿＜…所以，大家知道为什么会出了我这个怪胎了吧？完全不能怪我！全是环境使然，我也只算得上是适者生存而已！
“铁手！”姐姐仿佛壮士断腕般下了决定，“下次再出庭告诉我一声，我先和单位请好假，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去了只会添乱！再说，武打啥的你又不行，到时只会成为我和春哥的累赘！”我打断她无知的幻想。
“不会啦，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你们打你们的，我只要观看全程记录就好了！”老姐开始撒娇。
“KAO！你以为你是八卦记者啊！”我吼道！
“差一点点而已，我有便利条件嘛，不利用怪可惜的！”老姐丝毫不以此为耻，接着说道：
“再说正邪大追击耶，多刺激！就像最近报纸总报道那个超级轰动的黑社会大案，听说好多记者都想挖内幕的，已经换了三个辩方律师了！第一个莫名其妙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第二个更惨，出车祸成为植物人，还躺在医院里。第三个好象遭受莫名恐吓，也要推手了！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什么威胁！不过这样，还有好多律师说要表示想接这个案子，大概是案子知明度太高吧，打赢了就轰动全国耶！好酷！！铁手，你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不要藏私呦！”
老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看来很有胜任八婆的潜质。
怎么没有！而且就要成为那个倒霉的第四任律师了，我在心里嘀咕。
第四章 老妈会通灵？？！
怎么没有！而且就要成为那个倒霉的第四任律师了，我在心里嘀咕。不过不敢告诉老姐，怕她反应过度，否则今天我就别想消停了。
师父今天给我介绍的,就是这个轰动警匪两界的今年第一重头大案。不仅涉及黑社会内部洗牌争夺地盘，听说还有日本黑社会组织介入其中。
被告被怀疑是日本黑社会的重要人士，因为涉及关系重大已经被秘密保护，所以对外封锁消息。记者们挖空心思，想找出信息暂时是不可能了。不过，有几个同仁遭受毒手是确定的，此案也牵扯很多，律师们跃跃欲试也就不难理解。
唉，既然有人愿趟这趟混水，师父干吗非拉我充数？！再说，对方还是万恶的小日本，杀一个少一个，值得我浪费力气么？算了，师父的想法是猜不透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想多了也没用！
为了这几天暂时的清净，我对老姐撒谎道：
“没有内幕啦，我只是个小小的律师好不好。除了你，没人把我想得那么伟大！何况要找死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根本不符合我的职业美学嘛！”
“也是！贪生怕死好像是我们家人的优点！”老姐沾沾自喜！=_= |
“不过还是小心点好！”老爸总算说句象样的话。
“会啦会啦！”我回道，“今天也够邪门的，一直没看到对方是何方神圣，像幽灵似地！”
“什么？！幽灵？！！！”老妈从厨房冲出来，“今天看来不是黄道吉日，回家后一定要给你们打扫打扫！”
老妈的职业病突然爆发，吓得大家面面相觑，冷汗涔涔！
为什么？！！作者没告诉你们？！天啊！老妈可是位“资深”通灵人士！（注：引号代表反义！）
话说当年老妈的第一次恋情以失败告终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加入了当今最流行的灵媒界。遥身一变成了位半吊子道士，糊弄鬼的兼职大仙！领教过她老人家的消灾去难手法的，绝对会时常“记忆犹新”！
还是老爸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撇清关系：
“我今天一直和你在一起，好象不用了吧？”
“对哈！”老妈和老爸毕竟是“亲生”老夫老妻，放他一马！
“我和婷婷没事。婷婷向来福运亨通，没有机会招邪上身，对吧，老妈？”姐夫不愧是老爸的学生，也算反应灵敏滴，不惜和丈母娘大套近乎！
“是啊，婷婷这方面向来不用我操心！她的八字超好，当年我师父就说，她是典型的三靠型好命！”老妈得意一笑！
（作者注：所谓三靠乃“在家靠父母，结婚靠老公，老了靠孩子！”）
春哥更是抢在我前面发言，速度快得恐怕连当年上学都没这么积极：
“我妈早给我请了万年灵符，您老就不用担心我了！”
大家这些没良心的！就把我一个人推给老妈。佛主！老天爷！为什么让我投生到老妈家里做女儿？！！是不是前生造孽啊我！
“老妈，我是你亲生女儿啊！就不要了吧？今天真的没什么，是春哥他太大惊小怪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急忙补救，顺便向春哥使眼色，心中喊道：大哥！救救我啊，别顾着自己逃命，好歹拉兄弟一把！
春哥很没良心地转过脸去，装看电视！
喂喂！春哥！电视上演的是你向来鄙视的苦情韩剧好不好！没良心！眼看春哥指望不上，眼睛转向老爸他们：老爸，老姐，姐夫，你们总不能明哲保身，眼看我落入火坑啊！
老爸装做很专心地消灭眼前的水果，对我的求救眼光施以同情：孩子！你就多多保重吧，爸是救不了你了，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忍忍就过去了！
姐夫和老姐更是过分，拉上春妈假装没看到我的求救，直接去厨房准备打包回家了！
我不
我向后望了望，没看出什么异常。马路上车流很多，虽然天已黑了，但来来往往的车灯将路上照得很亮，看不清有哪个车跟在我们后面。不过，这方面春哥是专家。他对危险有着异乎常人的敏锐，否则当年他也不能逃脱黑白两道对他的夺命追缉，保命到出庭受审，洗清冤屈。
所以我乖乖闭上嘴，心里不住嘀咕：最近也没惹什么大官司啊，接的案子也都是条理清楚、罪行明晰的司法援助。我做的不过就是尽量帮当事人争取权益，减少冤狱而已，始终想不明白哪方出了问题。
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我这个人除了坚持找个书生哥哥做良人外，其它事情我是不会狠钻牛角尖的。再说，春哥虽然已经退出江湖了，一身本领我还信得过的，一般情况他会应付过去的。
不过，越离家近，春哥的面色越难看，车速也不禁越提越高。我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春哥，这边好象有限速不能超过110的！实在不行就停下来好了，我也想看看是何方神圣！”
因为我知道，这次的对手可能不是一般的小状况，否则春哥的脸色不会越来越难看。何况，该来的躲不掉，如果能在外面解决更好。否则引狼入室，危及家人我的罪过就大了！
“还不行！来头很硬！对方有高手！我始终没抓住是哪辆车，我们冒然停下会有危险，我先绕几圈再走，你别乱动！”春哥打断我的提议，专心开车。
一会儿我们绕上了一级公路，对方也仿佛很有耐心。我快他快，我慢他缓，但是我始终没有看清究竟是哪辆车。莫非是公路幽灵？！我不禁一哆嗦，我的妈呀，不会遇上“那个”了吧，回家一定叫老妈叫叫压压惊！凭老妈的通灵本事还算过关，赶紧打扫干净为妙！
终于快到镇里闹市地带，车辆见少，对方好象见追击不成，从视线上消失了。春哥把车放慢，停下对我说：
“先等等看，也许对方就在暗处。你最近惹上什么大人物了么？”
“没有啊，你也知道最近都是一些小案子。你们别把情况想的那么复杂！我又不是本拉登，人人得而诛之，我没那么重要啦，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再说我可一直没看到有车跟在后面，你太紧张了！”我安慰他。
“也许，但愿是我多心。走吧，大家也等了好久了！”春哥不再说什么，发动车子向他家驶去。
还没进屋，就被老远闻到的香味儿熏得直流口水。春妈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怎么我就没这好命摊上这样的老妈昵！
“小妹回来了！”姐夫先看到我。
“啊，铁手律师驾到，春妈！可以上菜了么？我都等得饿死了！你们都好偏心，非要等小妹回来才肯开饭！”老姐唧唧喳喳地喊道。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要不是有我，你能尝到春妈的手艺？我看你早就偷吃过了吧！”我急忙抓起筷子往嘴里猛塞，生怕错过了天下美食。
“我冤枉！人家可是一直等到你回来噢。对了，今天案子怎么样？齐齐来了么？有没有新进展？我听说那个对方家人要一告到底哦，你有几分胜算？”老姐嘴里含着食物还不忘打探消息，也算有超级八卦的敬业精神！
“婷婷，吃饭的时候不要大声说话，会噎到的。小妹刚回来，你让她歇歇再讲也不迟啊，来，这个醉鸡很好吃，先吃东西吧！”姐夫适时替我解围，不愧是我偶像！
“对对！何律师，何教授，你们快来吃吧，也等了好久，都饿了！”春妈和蔼地唤大家吃饭。
“谢谢春妈，最爱你了！为等你这顿我都两天没吃了！”为表忠心，我不惜夸大事实地极力讨好！
开玩笑！春妈可是我的御用大厨，手艺绝对一流！以致于我们家其他人常常不惜厚着脸皮，借春妈犒劳我之机过来大吃特吃。
“你喜欢就好，大家多吃点！”春妈宠溺地看我们一家人不计肚皮容量地狼吞虎咽。
老爸还算客气，虽然夹菜频率不及我和老姐，但也不逊于姐夫，并且有不断加速的迹象。而老妈一向是“失节事小，饿死事大”！早就不顾和她苦命工作的女儿打招呼，端着盘子疯狂抢购，万事先吃饱再说。
在这种超级热烈的饭桌上，能保持风度的也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春哥，因为常吃而不屑和我们争抢；再一个是姐夫，我们家唯一一个不是饿死鬼投胎的；再来就是大功臣春妈。
看我们差点因为最后一块肥肠大打出手，春妈见怪不怪地连忙调解秩序：
“呵呵，何律师，别吃太急。还有剩，知道你们要来我多做了些！”
“西西蠢马，偶还要，班偶把生下的都蛋上来！（谢谢春妈，我还要，帮我把生下的都端上来）！”我急忙喘到，老天，边吃边说话还真累！
一顿风卷残云，我们几个都如吸饱人血的蚊子般瘫在沙发上。而老妈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帮春妈收拾厨房。
春哥面色深沉地对大家说：
“今天回来的时候有人紧跟我们后面，不知道什么来头，大家最近还是小心点！”
“什么？！铁手，真的假的？！好刺激啊！早知道今天我就跟你们去了，天啊，有人跟踪耶！我就知道小妹是苦胆英雌！”老姐惟恐天下不乱地兴奋乱叫。
“是孤胆英雄好不好！”我叹道。
没办法，我家人的神经都比较粗。早在我做刑事律师之初，本来还担心会因为工作影响家人安全，没想到大家完全是超乎我意料之外。
老妈当时的回答是：“会不会嫁不出去？只要脸蛋不会破相就好！否则成为老姑娘就不好了！”
老爸则笑眯眯地说：“没关系，妞妞高兴就好了。这年头找个好工作不容易啊，好好干！”
老姐更是反映过度：“真的吗？！老天！我要成为英雄的姐姐了耶，赶紧准备好记者采访时说些什么。老公，我们明天就去买衣服吧，不知道我上镜时穿红色的好不好看！”
姐夫算唯一一个表现正常的：“恩～～，红色好象不太合适吧。要采访也是以小妹为主，你还是别抢了主角风头吧！”
我当时昏到…＞＿＜…所以，大家知道为什么会出了我这个怪胎了吧？完全不能怪我！全是环境使然，我也只算得上是适者生存而已！
“铁手！”姐姐仿佛壮士断腕般下了决定，“下次再出庭告诉我一声，我先和单位请好假，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去了只会添乱！再说，武打啥的你又不行，到时只会成为我和春哥的累赘！”我打断她无知的幻想。
“不会啦，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你们打你们的，我只要观看全程记录就好了！”老姐开始撒娇。
“KAO！你以为你是八卦记者啊！”我吼道！
“差一点点而已，我有便利条件嘛，不利用怪可惜的！”老姐丝毫不以此为耻，接着说道：
“再说正邪大追击耶，多刺激！就像最近报纸总报道那个超级轰动的黑社会大案，听说好多记者都想挖内幕的，已经换了三个辩方律师了！第一个莫名其妙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第二个更惨，出车祸成为植物人，还躺在医院里。第三个好象遭受莫名恐吓，也要推手了！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什么威胁！不过这样，还有好多律师说要表示想接这个案子，大概是案子知明度太高吧，打赢了就轰动全国耶！好酷！！铁手，你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不要藏私呦！”
老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看来很有胜任八婆的潜质。
怎么没有！而且就要成为那个倒霉的第四任律师了，我在心里嘀咕。
第四章 老妈会通灵？？！
怎么没有！而且就要成为那个倒霉的第四任律师了，我在心里嘀咕。不过不敢告诉老姐，怕她反应过度，否则今天我就别想消停了。
师父今天给我介绍的,就是这个轰动警匪两界的今年第一重头大案。不仅涉及黑社会内部洗牌争夺地盘，听说还有日本黑社会组织介入其中。
被告被怀疑是日本黑社会的重要人士，因为涉及关系重大已经被秘密保护，所以对外封锁消息。记者们挖空心思，想找出信息暂时是不可能了。不过，有几个同仁遭受毒手是确定的，此案也牵扯很多，律师们跃跃欲试也就不难理解。
唉，既然有人愿趟这趟混水，师父干吗非拉我充数？！再说，对方还是万恶的小日本，杀一个少一个，值得我浪费力气么？算了，师父的想法是猜不透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想多了也没用！
为了这几天暂时的清净，我对老姐撒谎道：
“没有内幕啦，我只是个小小的律师好不好。除了你，没人把我想得那么伟大！何况要找死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根本不符合我的职业美学嘛！”
“也是！贪生怕死好像是我们家人的优点！”老姐沾沾自喜！=_= |
“不过还是小心点好！”老爸总算说句象样的话。
“会啦会啦！”我回道，“今天也够邪门的，一直没看到对方是何方神圣，像幽灵似地！”
“什么？！幽灵？！！！”老妈从厨房冲出来，“今天看来不是黄道吉日，回家后一定要给你们打扫打扫！”
老妈的职业病突然爆发，吓得大家面面相觑，冷汗涔涔！
为什么？！！作者没告诉你们？！天啊！老妈可是位“资深”通灵人士！（注：引号代表反义！）
话说当年老妈的第一次恋情以失败告终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加入了当今最流行的灵媒界。遥身一变成了位半吊子道士，糊弄鬼的兼职大仙！领教过她老人家的消灾去难手法的，绝对会时常“记忆犹新”！
还是老爸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撇清关系：
“我今天一直和你在一起，好象不用了吧？”
“对哈！”老妈和老爸毕竟是“亲生”老夫老妻，放他一马！
“我和婷婷没事。婷婷向来福运亨通，没有机会招邪上身，对吧，老妈？”姐夫不愧是老爸的学生，也算反应灵敏滴，不惜和丈母娘大套近乎！
“是啊，婷婷这方面向来不用我操心！她的八字超好，当年我师父就说，她是典型的三靠型好命！”老妈得意一笑！
（作者注：所谓三靠乃“在家靠父母，结婚靠老公，老了靠孩子！”）
春哥更是抢在我前面发言，速度快得恐怕连当年上学都没这么积极：
“我妈早给我请了万年灵符，您老就不用担心我了！”
大家这些没良心的！就把我一个人推给老妈。佛主！老天爷！为什么让我投生到老妈家里做女儿？！！是不是前生造孽啊我！
“老妈，我是你亲生女儿啊！就不要了吧？今天真的没什么，是春哥他太大惊小怪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急忙补救，顺便向春哥使眼色，心中喊道：大哥！救救我啊，别顾着自己逃命，好歹拉兄弟一把！
春哥很没良心地转过脸去，装看电视！
喂喂！春哥！电视上演的是你向来鄙视的苦情韩剧好不好！没良心！眼看春哥指望不上，眼睛转向老爸他们：老爸，老姐，姐夫，你们总不能明哲保身，眼看我落入火坑啊！
老爸装做很专心地消灭眼前的水果，对我的求救眼光施以同情：孩子！你就多多保重吧，爸是救不了你了，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忍忍就过去了！
姐夫和老姐更是过分，拉上春妈假装没看到我的求救，直接去厨房准备打包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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