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 [58]
此刻她的眼神落在瓦砺堆中的君天邪身上,幽幽一叹道∶
“我还是来晚一步,唉!”
“不晚!不晚!姐姐来得刚刚好,要是再晚一点那才真的麻烦了。”
看著君天邪若无其事的重新站起,一边拍去身上的灰尘,丽妇脸上露出收藏不住的讶异,掩嘴带点兴奋的声调道∶
“被离脉剑气正面击中还可安然无事,看来这一次我的确没找错人了!”
君天邪侧著头用几乎是侵略性的眼光打量丽妇的身材,特别是对方那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蛇腰,用不解的口气道∶
“这位美人姐姐似乎在哪里见过,不知道奶找小生有何贵干呢?”
丽妇露出甜甜的微笑道∶“我们是否见过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刚刚是我救你一命就好了。”
“想用这点流水人情来绑我?又是一个不知所谓的笨蛋!”
口头上轻松的道∶“喔,是吗?奶怎麽知道我不是假意中招,引诱那酒鬼不知死活的上前察看,再伺机给他致命的一击呢?”
丽妇娇笑道∶“若说『离剑』楚天涯会被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偷袭得手,恐怕他早在三年前就从魔门的『必杀榜』上除名了!虽然不知道你的护体真气是走哪一门的特异路径,竟能够中和伤心更伤身的离脉剑气,但也绝不可能如外表装出来那样的从容自在。刚刚一直躺著不动,恐怕就是在拼命调息、争取回气的时间吧?”
君天邪心中一跳道∶“这姣婆娘的眼光倒是非同小可。”语调中提高几分戒心的道∶“这只是姐姐奶片面的猜测,事实的真相未必就是如此,不过我好奇的是那酒鬼为什麽一听到奶的声音,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夹著尾巴逃跑了?”
丽妇笑道∶“终於问到重点上了,男人只有在心中有愧时,才会不敢面对女人,因为他所爱上的对像是个有夫之妇,世理所不容的禁忌之恋,所以他只有选择逃避一途。”
君天邪讶道∶“原来姐姐已经结婚了!真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奶跟我亲姐姐一样大呢!附带一题,我亲姐姐今年十八岁,嘻。”
丽妇笑得花枝乱颤般道∶“你这小鬼的一张嘴真是又甜又滑,将来长大了不知要骗的多少女儿家为你流泪。”
“不必等到长大,现在就已经数不清了。”君天邪心道。
“言归正传吧,我好像还未请教姐姐的姓名呢?”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丽妇浅浅一笑道∶“我就是『暗修罗』独孤碎羽的妻子,白素艳。”
君天邪这一惊非同小可,掩嘴惨叫道∶“奶是独孤寒心的娘亲?!”
难怪他总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
白素艳别具深意一笑道∶“放心,我不是来找你报复的,否则刚刚我也不会现身了,杀我爱儿的人是你的另一个同伴,冤有头债有主,我并无意迁怒於他人。”
杀死“小修罗”独孤寒心的凶器确实是丁神照的剑没错,但握住那只剑的手却是君天邪他自己,不过当事者绝对不可能蠢到向白素艳自首。
虽然按照一般小说的常理,主角此时应该一挺胸脯,表达出两肋插刀的兄弟之情,把所有恩怨一肩扛下,但我们的君天邪完全没有那种“传统美德”的观念。“损己利人,虽一毛不为矣”才是他的信条,而且君天邪隐隐感觉到,白素艳正希望自己是那样的人。
君天邪语带难过的道∶“白姐姐真是通情达礼之人,虽然神照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也没有阻止姐姐报仇的权利,只是有件事不得不提醒白姐姐,神照他的刀剑造诣非同一般,姐姐请务必小心,不要报仇不成,反受伤害。”
白素艳眼中亮起异采,暗自高兴道∶
“这人果然是个见色忘友、天性凉薄之人,我只不过略施小慧,便连患难与共的兄弟也可出卖!待会再让这色迷心窍的小鬼尝尝甜头,还怕他不肯俯首称臣吗。”
白素艳秀眉轻蹙、无限惹人怜爱的一叹道∶
“看到你就像看到我那苦命的儿子,唉!世事难料,人世间最悲哀之事,莫过於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君天邪心道我才不像奶那不成材儿子的短命相,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
“白姐姐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白素艳以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水(?)道∶“请原谅一个思念孩子母亲的失态,此处终非方便之地,君公子是否愿意移驾舍下?除了为公子治伤外,我还另外有事想与公子商谈。”
面对这样一个成熟娇艳美妇的邀请,君天邪似乎是毫无拒绝的理由,再说他也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如果能乘机捞点甜头那就更好不过了,假意思索了一下,便爽快应允道∶“请姐姐带路。”
第七章虎毒食子
粉红色的丝单营造出温馨旖旎的气氛,清雅高贵的摆设象徵主人的不凡,可惜不懂欣赏的君天邪一屁股坐下後,便只是顾著扫清桌上的精致茶点,无暇他顾,令有心卖弄的白素艳哭笑不得。
“我去换件衣服,你随便坐吧。”
丢下这句惹人遐想的话,玲珑有致的娇躯便摇曳生姿地消失在门房的另一端,君天邪两眼直瞪瞪的望著两片左摇右晃的丰臀,差点连口水流下来都不自知。
“哇靠!这摆明了是要诱惑我这『涉世未深』的少年吗!该怎麽办?送上门来的肥肉岂有推拒之理,但是这蛇蝎美妇摆明是有求於我,而且是不能告人的私事,否则她的杀手老公就可以摆平一切,何需来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还是跟杀子仇人混在一起的小鬼?”
君天邪并未如外表一样被色欲冲昏了头,相反他的理智始终维持在相当清楚的状态下运作,自白素艳进入别房後就一直不停思考,为了该不该“失身”於对方陷入了天人交战。
忽然一阵香风迎面送来,君天邪抬头一望之下眼珠差点掉了下来,只见白素艳换了一件几乎是半透明的水蓝色丝袍,短到只能遮住膝盖上方,白晰修长的大腿近乎全裸,根本遮不住的饱满胸部高高地撑在丝袍上引人遐思,媚眼迷蒙、春情流转,真正是应了那句“色不迷人人自迷”的老生论调。
白素艳显然深懂色诱之术,若隐若现的春光看得君天邪血脉喷张、浑身发热,更要命的是接下来白素艳还坐到自己旁边,毫不避嫌的距离让一阵麝兰般的体香直扑鼻内,丝袍更因姿势的变换而上升到大腿根部,萋萋芳草隐约可见,一阵热血直冲君天邪脑部,裤缝间高高撑起的帐棚象徵已压不下的炽热欲望。
勾魂摄魄的一双媚眼上上下下地在君天邪身上巡视,尤其是在那渐露雄风的男性象徵上逗留最久,白素艳似笑非笑的道∶
“看不出来君公子年纪轻轻,身上该大的地方却是一点也不小呢。”
“哇操!这女人真是浪到了极点!娶回这麽一个骚姣婆回家,独孤碎羽的绿帽子也不知戴了几顶,难怪楚天涯会一见到她就想跑,八成是害怕身子骨被榨乾乾!”
脑中转著不怎麽正经的思想,为的是从身旁丽妇的强大诱惑力中分心,君天邪开始体会到这女人的可怕之处,明明没有练过任何魔门媚术,但天生的风情仍是让异性难以抵挡。
白素艳似乎抱著打铁乘热的用心,娇滴滴的对著此刻“面红耳赤”的君天邪道∶
“君公子觉得我老了吗?”
君天邪想也不想的道∶“怎麽可能!白姐姐是我看过最美丽年轻的女人了!就算我亲姐姐都没有奶漂亮,到现在我都还在怀疑白姐姐真的是独孤寒心的亲娘吗?”
白素艳笑得整个身子都贴到君天邪身上来,伸出一根春葱般的手指刮著後者脸庞道∶
“你这小鬼真是太会讨人开心了!嗯┅┅可惜姐姐老了,不能跟你们这些十几岁的後辈谈情说爱,否则真是要被你这骗死人不偿命的油嘴滑舌给迷倒呢。”
白素艳这麽一倒一靠,两团极富弹性、温香肥软的乳房便毫无距离地压在君天邪身上,阵阵幽香直迫鼻而来,真是叫神佛也动心!君天邪把牙一咬,事已至此,再忍得下去的便不是男人!
“先上了再说!大不了事後不认帐就是了!”
完全忘记吉祥天的前车之鉴,欲火焚身的他现在只想抱著眼前成熟艳透的丽妇大干一场,哪管後果会如何。
“呀!君公子!你干什麽?!”
君天邪忽然一把将白素艳抱入怀中,起先她还假意推拒,不住挣扎闪避著,但没过多久便放弃了抵抗,让君天邪顺利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嗯┅┅嗯嗯┅┅不要这样┅┅”
与说出来的话相反的是白素艳那热烈的回应,香舌毫不害羞的在君天邪嘴里翻搅吸允著,两人互搂的姿势由坐变卧,位置更由椅子滚到了地上,君天邪两手毫不客气的摸著一对丰肥的肉球,将成熟美艳的躯体挑逗得春情大动,口中不自主的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啊啊┅┅君公子┅┅你不可以┅┅这样┅┅我是有夫之妇啊┅┅”
君天邪的挑情魔爪一路过关斩将的来到令人心跳的阴阜处,寡廉鲜耻的笑道∶
“自古以来伟大的恋情都是超越世俗伦理的禁忌而存在,就让我代替寒心兄来抚慰白姐姐奶孤独的心灵吧!”
“这┅┅这怎麽可以┅┅啊啊┅┅嗯┅┅你坏死人了┅┅”
两人狂吻了一阵,直到不得不补充那弥足珍贵的空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白素艳满布红潮的脸上发鬓微乱,媚眼紧闭,气咻咻地大口呼吸,惹得胸前的一对丰乳不住上下抖颤,看得人眼花撩乱。
忍无可忍的君天邪迫不及待的为白素艳脱去身上那仅有的一件丝袍,她也依顺的摆动让君天邪得以一饱眼福,更自动地分开双腿,让被浓密森林盖住的隆突小丘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少年面前,肥嫩滑细的腿沟间隐现一道深黝迷人的肉缝,看得君天邪他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挺枪冲刺一场。
白素艳忽然睁开了一对媚眼,对著君天邪娇笑道∶
“好弟弟!你不要一直看著姐姐吗,难为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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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邪使尽浑身解数,左右逢源、上下探底,得白素艳淫态百出,丰满娇躯不住扭动,肥臀不要命似的浪挺著,这一仗可谓是姣婆遇上胭脂客,棋逢敌手,战的天昏地暗、至死方休。
足足交欢了有三个多时辰,君天邪终於在一阵忘我的冲刺後,在白素艳体内深处爆发了最原始的欲望,後者亦几乎同一时间出阴精,全身剧颤疯狂嘶叫,跟随而来的极乐升华过後,两人都精疲力尽,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又过了好一会,白素艳粉脸上带著娇媚的满足,凑到君天邪的脸庞,先送上一个无比热烈的香吻,梦呓般地道∶
“好弟弟!没想到你是这麽神武英勇的,姐姐彻彻底底的被你征服了,从今天起,姐姐就是你的人啦!”
听到这麽诱人动听的说话,饶是君天邪知道其中未必有几分真心,也不由轻飘飘的一荡,不过白素艳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让他由梦境中掉回现实。
“如果可以的话,姐姐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