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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见《 将军的锁心情人》(掳情勒爱系列之1) [8]

By Root 204 0
自己换药。他可以想像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昨晚他认真想过,如果云想依真要害他,就不会帮他治愈伤口,大可乘机伤害他——如果她真会使用妖法。

  这令他想起铁柔不药而愈的奇迹,还有醒来时所说的话,似乎也和云想依脱不了关系。

  但是,他不懂她怎会有这种不寻常的力量?她到底是谁?是奇人还是妖女?

  无论答案为何,他都不能让她继续对其他人使用这项力量,否则她不是变成人人争相抢夺的活菩萨,就是急欲除之的妖女。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隔离!

  云想依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铁征,眼底蓄满悲伤。「妖法?呵呵……我也希望自己拥有妖法,能将这身能力去除殆尽,做个平凡的女人……」她勉强苦笑,却比哭还悲伤。

  铁征别过头,她这模样令他心里难受得紧。

  为了将她隔离在此,他还特地命人打扫一番,在木床和地面铺上干草,也准备了几床干净的被褥。

  「无论如何,我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老老实实,没有隐瞒,我就让你离开大牢……」

  铁征在云想依面前坐下,眼睛瞥到她脚上的铁链,纤细白皙的脚踝肌肤已被磨出血痕,他的脚踝竟也跟着痛了起来。

  咽了口水,他逼自己狠下心视而不见。「你怎么学会这一身……妖术?你还有什么妖法还没使出来?」

  在世俗眼光看来,不寻常的能力就是妖法,是不为大家所接受的。

  口口声声的「妖法」扎得云想依心头千疮百孔,铁征有所忌惮的眼神让她觉得好悲哀。

  或许她该说出隐瞒多年的秘密,说出来不是为了求得舒适,而是她压抑得好苦好累,更不想让所爱的人误会她是妖女。

  她是爱他的!

  知道他受伤那一刻才发觉,但或许更早之前就爱上了。只是这爱来得好突然、好被动,而且好茫然。是他硬生生撬开她紧锁的心防,牵动她的七情六欲,如今锁坏了,心门再也关不紧了……

  沉默了一会儿,云想依以平缓却哀伤的语调说出隐藏心中多年的痛——

  「月儿本是个无忧无虑、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爹娘总是唤她『小月儿』。从小,月儿身边就发生很多奇妙的事——断了腿的小黄狗、生病的猫咪没多久就自然痊愈,和之前一样活蹦乱跳。爹娘以为那是动物们循着本能上山寻药治好的,也不以为意。

  「直到月儿五岁那年,爹爹摔下山谷奄奄一息,小月儿抱着爹爹哭喊着不让他死去,倾尽全力将身上的力量传给爹爹,之后,小月儿昏了……三天后醒来,爹爹已不药而愈,身上完全找不着伤口,但是,爹娘却将她当成了妖魔看待……」

  想到当时爹娘将她锁在房里,看她的眼神充满恐惧,甚至不敢靠近她,五岁孩子的心痛此刻依然那么清晰。

  「在小月儿被关在房里五年间弟妹相继出生,乡下饥荒成灾,营生不易。为了养活弟妹,爹娘将小月儿卖给人口贩子,那年小月儿才十岁……」

  故事说得简短,却是她毕生难忘的痛苦回忆,如同被活生生揭开的伤疤,痛澈心扉。

  牢里一片静寂,铁征望向低垂着头的云想依,审慎的目光似乎在咀嚼着故事的真假。

  如果这是真的,莫怪之前的她总是戴着冷淡的面具。任何孩子经过同样的遭遇后,对人生该是绝望至此,封闭心扉。

  第一次见面,当他唤她「小月儿」时,她的狂乱和慌张不像装出来的,应是想起童年悲惨的境遇。

  还有那些异族人降服在她的琴音之下,并唤她为天女,莫非也是天生能力使然?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不管你所说是真是假,我可以先允许你离开大牢……」铁征强迫自己别让故事里的悲情影响判断力,另一方面却说服自己故事的真实性。

  最终,对她的心疼和软化还是略胜理智一筹。只是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藉口。

  在这牢笼仍会接触其他人,不如将她锁在最偏僻的角落与世隔绝,派人定期送饭菜过去,谅她也变不出什么花样。

  「不过,我不准你和任何人接触,更别说对任何人使用那项特殊能力……否则我会砍了你的双手,明白吗?」

  他还是不信她!

  云想依抬起悲伤的眼眸,像是控诉铁征的不信任,脆弱的表情勾起他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疼惜的冲动。

  没有再说什么,也不敢再多看一眼,铁征拾起地上的手杖逃离牢笼,独留满腔悲凄的云想依。




第六章


  云想依被关进将军府最偏僻的悠然居。

  悠然居布置简单,正如其名给人一派悠然的清雅。铁征之所以将她关进这儿,实因这院落的地利之便。

  架在大片人工挖凿的湖面中央,悠然居听说是前代屋主为了防止宠妾逃跑特别设计的格局,只要锁起湖畔入口处的大门,悠然居便成遗世独立的牢笼。

  从大牢搬到悠然居,云想依没有丝毫被释放的喜悦。

  被禁锢是她的宿命,以往摆脱的方法就是禁锢自己的心魂,没有了灵魂,身处何处都不重要。

  但是,现在的她发现了爱,动了情,有如波涛肆虐后的湖岸,满心疮痍,残破绝望。

  孤独曾是她最知心的朋友,无欲无求的态度让她处于怎样的境地都能随遇而安,如今的她却再也找不回往日的平静。

  有了心,一切都无法不在乎。

  没人陪她说话,没人记得她的存在,这世界有她没她都没什么差别,这种被遗弃的感觉好可怕。

  她多么渴望有人打开院落的门,为这坟墓般寂静的院落注入点生气,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最难以忍受的是,她想见他,想得心好痛……

  上天像是听到云想依的期许,在几十个昼夜后的夜晚,正当她绝望地过完一天,悠然居的大门忽然被开启,砰地一声发出巨响。

  被惊扰的云想依披着外袍出房察看,赫然见到想念的身影正站在月光下,狂乱失控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即使相隔几步远,云想依仍能明显感受到男人粗重的鼻息,以及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她只感觉被瞧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无意识的举动却如火苗,一触即发!

  体内焚身般的燥气逼得铁征汗水直流,不自觉拉开衣襟让夜风透进来。好热……

  他到底着了什么魔?那妖女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

  他已经将她和那该死的妖术一并锁在悠然居之中,为何她的影像却离奇地占满他的脑海,连闭上眼睛都可以望见她那绝美的容颜,娇羞的神情,甚至绝望时的凄楚……

  尤其这几天特别烦躁,只能喝闷酒来麻痹自己。谁知喝了几杯,心头的躁气却烧得更加猛烈,尤其胯下的骚动排山倒海而来,欲望叫嚣着要破茧而出。

  他需要女人!而且他不要别的女人,他只要她!

  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摇摇摆摆带着迷蒙的他直闯边陲的悠然居,未带钥匙,他只能以石块击坏门锁,违背自己所下的禁令。

  见到朝思暮想的身影带着诱惑的表情回望他,铁征仅存的控制力当场瓦解,欲望轻易地冲破栅栏。

  带着沉重的喘息,他走向怔然的云想依,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以灼热的嘴唇封住她的呼吸,也融化她的意志。

  云想依任由强烈的欲望侵袭,流下欣喜的泪水。

  他终于来了……
  
  紧紧抱住所爱的男人,她毫无保留地表达热情,为了留住这一刻,她甘愿让欲火焚身,付出尊严。

  「嗯……嗯……」当急躁的大掌侵入兜衣找到那一方柔软,云想依敏感地吟哦出声,更加滋长男人的性欲。

  好软、好嫩……手下的触感让铁征简直爱不释手,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

  松开被吻得肿胀嫣红的娇唇,他双手往她松开的衣襟一扯,薄薄的寝衣飘然落地,白皙的裸身在月光的浸淫下如仙子般楚楚动人。

  云想依下意识以手臂遮住光裸的上半身,双手一下子被拉开,铁征炽热的双眸毫不掩饰地侵犯她。

  那纤细的娇躯里竟藏着如此诱人的秘密武器——性感无比的锁骨之下延展出雪白坚挺的双峰,挺翘出小巧的乳尖,上头的红莓因为动情更显得红润欲滴。

  尽管欲火就要烧灼全身,铁征仅存的意识里仍充塞着强烈护意。

  想到这么美妙的躯体曾属于其他男人,又爱又恨的矛盾情绪在他心中激荡。

  眼见他的目光转为浓厚的怒意,云想依娇羞神色一退,他的眼神令她害怕得想逃。

  挣脱被箝制的双手,她转身想逃回屋里,却被拦腰截住。

  「想逃?伺候男人对你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大掌紧握住颤抖的双峰,铁征挑逗的同时不忘羞辱她。

  尚未动情时,他的嘲讽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但此刻却字字凌迟她的心。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你这么对我……」云想依泪流满面地哀求着。她不要他把她当作妓女,不要被他瞧不起……

  「不要我?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占有你,只有我铁征不行,是吗?」铁征误以为云想依的抗拒是为单庆余守身,妒火和欲火烧得更炽烈。「我要让单庆余那小子知道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我不是……我不是……」云想依使劲地摇头,泪花四溅。

  她的否认让铁征更加不齿。「哼!妓女就是妓女,再怎样狡辩也无法成为贞节烈女,我倒要看看你能为单庆余守身多久……」

  拦腰抱住轻盈的娇躯,将她推倒在一旁的石桌上,铁征顺势撕去她遮蔽下身的寝裤,薄薄的亵裤跟着应声而裂。

  云想依感觉下身一凉,不禁晃动挺翘的娇臀想抗拒他毫无理智的侵犯,但私处传来的凉意却让她心头一颤。

  铁征手指跟着探入摇摆的双股之间,发现了她的秘密。

  「这样就湿了?真不愧是当妓女的货色……」就着湿滑的爱液,他的手指来回磨蹭着滑嫩的羞花,引来更多的蜜液和一声声高亢的吟声。

  「嗯……嗯……」

  啊!那是怎样的感觉?好麻……好舒服……

  云想依咬着唇不叫出声来,努力想缩回下身避开这折腾人的触摸,娇臀却被一双大掌箝制,捧得更高。

  铁征扳开云想依紧闭的双腿,让私密的羞花在月光下绽放,犹如沾满露珠的粉红色牡丹。

  手指拨开层层的蕊办,禁不住蜜液的诱惑,铁征的双唇像只蜂儿探进蕊心深处,灵舌不断拨弄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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