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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见《 将军的锁心情人》(掳情勒爱系列之1) [1]

By Root 194 0
她已是靖王爷的人,如果您要人,只得找靖王爷商量去。」

  铁征尽管满腹疑问,但依照眼前的光景看来,这采春阁和情姑娘都是他动不得的人,看来只能另做打算。

  「熊大哥,小弟先行告退。」铁征不再理会情姑娘,迳自向熊契作揖,转身离去。

  一踏出房门,身后立即传来熊契的轻柔细语:「小情儿,手臂还疼吗?让我替你擦擦药膏……」

  铁征闻声眉头皱得更紧,只能无奈地摇头。

  步出厢房行至回廊间,铁征的眼角余光忽然被不远处楼阁上的一道白色身影所吸引,忍不住抬头仰望。

  一名白衣女子坐在露台栏杆上仰望着天空,虽见不到她的样貌,但那衣袂飘飘的身影看来脱俗极了,清灵得不似凡物。

  只见她双手微张,身子毫无任何支撑,好像想从露台一跃而下……

  「姑娘小心!」

  铁征下意识惊喊出声,单脚点地以迅雷之姿施展轻功飞向露台之上,如飞鹰般准确地将身轻如燕的娇躯抱离栏杆。

  待他站稳在露台上,白衣女子从他怀里探出头仰望他,脸上却无丝毫惊惧或错愕。

  铁征像是被点了穴道,瞬间忘了呼吸。凡间竟有这般美丽的人儿?!

  无瑕的白玉脸蛋儿镶着一双动人美眸,如磨亮后的上等黑曜石,一对上就令人难以移开目光。铁征见过无数价值连城的宝石,却不及女子这双凝眸来得耀眼。

  还有那精巧秀挺的鼻梁,以及不点而朱的樱色檀口,无一不让人惊艳。

  「姑娘……你没事吧?」铁征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未曾有过悸动的感觉,一开口嘴巴竟有些干涩。

  女子无视他炽热的凝视,使力想推开箝制的手臂却徒劳无功,一双美目晶亮地望着铁征。

  「多事!放开我。」柔细的嗓音如天籁般悦耳动听,却如她的脸一般冰冷。

  这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京城第一花魁云想依。

  自从靖王爷包下她的初夜,连带也买下她所有时间,现在除了靖王爷来访时陪伴他,其余时间都是自己的。

  不用周旋在其他男人之间,她落得清闲。

  今夜靖王爷有事不能来,云想依特地遗退丫鬟,照往常独坐月下发呆。

  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不知为何,皎洁月光里似乎蕴含一股神秘的吸引力,像是在召唤她什么。每当望着月光,她感觉就像被母亲抱在怀里,平静又温暖。

  现在抱着她的刚硬身躯却让她产生孑然不同的感受。陌生的阳刚之气透过紧密接触传到她的肌肤,几乎占据她的鼻息,浓烈得令她快要窒息。

  「如果我说不放呢?」她的淡漠引起铁征的好奇,忍不住兴起逗弄她的念头,还故意缩紧箝制的手臂,让两人更加贴近。

  瞧她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是在采春阁卖笑的花娘。既是卖笑,就该极尽逢迎以取悦恩客掏出大把银子,这位姑娘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男性自尊不容被人忽视,驰骋沙场的铁征惯于征服,从未对哪个女人产生的占有欲望,此刻却被激发出来。

  仰着他的绝美容颜几乎贴近他的脸,铁征故意低下头,丰厚的唇办几乎碰上她的。

  云想依不禁轻皱眉头。她向来少有情绪,旁人的嘻笑怒骂从不进心底,淡然是她看待人生的方式,喜怒哀乐对她而言都是不必要的负担。

  人前她总戴着一副淡然的面具,以往进到湘云水榭的外人都是经由情姑娘精挑细选的雅客,个个以礼相待,静静凝听她的琴音,从未做过唐突之事。

  至于她和单庆余之间的关系,也并非旁人所想那般。

  但这个登徒子无端闯入她的世界,无赖的行径已经些许惹恼了她,她不喜欢任人拨弄情绪。

  「公子再不放手,奴家便要唤来守卫……」云想依刻意提高声调,语带威胁。

  但她还来不及张口呼救,嫣红的小嘴立即被堵住,温热的唇舌一下子攻占她的意识。

  「嗯……」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感觉……

  思绪如滚水沸腾,突然涌出的陌生情潮令云想依慌乱不已,就要淹没她的自制力……她不要这样!

  奋力摇晃螓首想得到自由,却被一双大掌紧扫住后脑勺,只能任由霸道的唇舌在口中翻搅。

  原本只是想弄皱一池春水,激起的水花却美得让人期待更多,她尝起来的滋味比清冷的外表甜美万分,铁征讶异之余决意不让怀中的小蝶儿脱逃。

  从小蝶儿的青涩反应和一身高雅打扮,又被养在这雕梁画栋的楼阁中,铁征断定她必是情姑娘养来接替云想依的下届花魁人选。

  来采春阁本想兴师问罪,结果非但见不着云想依,还被情姑娘戏要一顿,偏偏又动她不得;这下,一旦得知自己豢养的小金丝雀已被染指,看她还神气得起来吗?

  由小蝶儿的表现看来应是尚未开苞,至少还算干净。或许他会为她赎身——如果她能够取悦他的话。

  能够挫挫情姑娘的锐气,又能捕捉到美丽稀有的嫩蝶,铁征的挑逗更加卖力,丝毫不让云想依有喘息机会。

  而云想依也从未如此失控过,以往的坚持脆弱得不堪一击。

  啊,他到底施了什么咒,她怎会全身无力?好奇怪……

  向来滑行于幽静湖泊的小船无预警地闯入大海,小小的浪涛就足以让船上的人儿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只消一个缠绵的吻,云想依僵硬的身躯和灵魂一下子瘫软在铁征的胸前。

  见她不再抵抗,铁征渐渐松开被吻得肿胀嫣红的娇唇。

  「小蝶儿……你叫什么名字?」为了诱出她的身分,铁征的双手持续甜蜜的攻击,隔着丝绸布料揉捏饱满的胸乳。

  「啊……」云想依闭紧双眼,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令她无法思考,本能地说出几乎被遗忘的乳名。「月儿……」

  「小月儿,你好美……」望着月光照耀着酡红的双颊,铁征亲昵地唤着和她十分贴切的小名,爱怜的语调却唤醒云想依的意识。

  她狂乱地推开铁征,涣散的眼神布满惊慌。「不要……不要这么唤我……不要……」

  铁征还来不及伸手,白色的身影已转身进入屋内,将门反锁。

  「小月儿……」铁征拍打着门扉,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原本可以破门而入,但她临去前惊慌无助的神情令他十分不忍,以为是自己的唐突吓坏了佳人。

  小月儿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外表虽然看来冷漠,骨子里却蕴藏无比的热情,这样的女人正合他的脾胃。铁征决意明日再来找情姑娘,不管花多少钱都要为小月儿赎身。

  打定主意,铁征回头望了紧闭的门扉一眼,才运气纵身下楼。

  小月儿……我的小月儿……

  被遗忘许久的呼唤在云想依耳边萦绕,她双手紧捂着耳朵,蹲在门后不住地摇头,想甩开盘据在记忆中的梦魇。

  为什么?好久以前决意遗忘的这个名字为何再次被提起?

  原来自己刻意营造的假象这么薄弱,只要别人轻轻一碰触就足以摧毁。

  都是他!都是那名狂嚣霸道的男子,一下子便戳破她辛苦筑起的防护膜,让过往一下子找到她。

  她不想沾染这些不必要的情绪!她不再是天真的小月儿,她是云想依——一个只会卖笑,无情无爱的躯壳。

  云想依捂着耳朵,紧闭双眼,心底不断重复这句话,像是符咒般渐渐安定心神。许久之后,她缓缓放下双手,抬起坚定的脸庞,嘴角漾起一抹微笑。

  笑得绝美,却见不着灵魂。


  
第二章


  隔日,铁征本打算晚上再度造访采春阁,找情姑娘谈小月儿赎身之事,但一件天大的消息却打乱了他的盘算。

  近午时分,坊间传来靖王爷确定已为云想依赎身的消息,并准备下个月以八人所抬花轿迎她入门;铁柔闻讯当场昏厥,醒来更是寻死寻活。

  铁征怎么也无法默许单庆余的一意孤行,他的行径已经伤害两家的婚约之谊,摆明不把将军府看在眼里。

  暂且搁下小月儿的事,铁征冲入靖王府准备找靖王爷理论。

  面对铁征义正严词的训斥,靖王爷却嘻皮笑脸地回他一句:「如果铁大将军看不过去,可以退婚呐!反正订下婚约的老头们早都作古了,还管他们随口说出的玩笑话……」

  说完还拿出铁家交换的信物——代代家传的彩玉鸳鸯随意搁置桌上,完全没有顾虑到铁家的颜面,甚至是铁柔的名节。

  「你想悔婚?」铁征炯然的目光里尽是怒火。

  这桩两大家族的联姻众所皆知,铁征打算明年妹妹满十六岁时便上靖王府要求履行婚约;如今靖王爷却想悔婚,只因一名青楼女子?!

  「我可没这么说喔!我只是提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单庆余那双比女子还娇媚的凤眼一飘,完全不将铁征的怒气放在眼底。「如果由女方退婚,外界只会道我靖王爷风流薄幸,反正我已恶名昭彰,多一条罪状也无妨啰!」

  单庆余说得轻松,铁征却听得火气更旺。「难道你一点也不在意柔儿的名节?」

  不管男方或女方主动退婚,该名女子终身都将背负着弃妇的恶名,妹妹一定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尤其外界的批评和目光如上了毒药的利箭射来,足以置她于死地。

  单庆余眼眉一蹙,眼底蓄满无奈之情,异于先前的洒脱。「女子的名节会比幸福重要吗?」这句话说来轻柔,却透露出淡淡的酸涩。

  铁征却将此话当作他的推托之词。「幸福?只要你不让那低贱的妓女入门,依约迎娶柔儿,就是她的幸福!」

  「唉,男人总是这么一厢情愿!」单庆余反问铁征,语调有些激昂,「爱有贵贱之分吗?难道门当户对才会有幸福可言吗?女人……一定要嫁人才会得到幸福吗?」

  控诉般的逼问直冲铁征而来,他回答得毫不犹豫:「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世界本就以男人为尊,女人理当成为男人羽翼下的附属品,以夫为天。像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皇亲贵胄,自然会选择门户相当的对象结亲。靖王爷也是男子,权势如日中天,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单庆余先是一愣,随即恢复原先的轻狂模样。「哈哈!真是可悲的俗世呐!」

  「你别扯开话题,我问你一句,要不要履行婚约?」铁征壮硕的身躯猛然逼近单庆余,以泰山压顶的气势睥睨矮他一个头的单庆余,以为这样就能逼他屈服。

  他真是受够了!先前在采春阁碰了钉子,这会儿又被这臭小子戏要,他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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