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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见《霸主的葬心情人》(掳情勒爱系列之3) [10]

By Root 298 0
  眷恋殷情的身子甚至到无法自拔的地步,熊契痛恨这样的自己。

  理智告诉他该将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留在这里,如嫣肯定不会让她好过,这正是复仇的第一步。

  但离开主屋后,他的脚却不由自主走向这儿,如同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的视线便无法由她身上转移开,从小如此,爱她时更甚,恨她之后依然强烈。

  熊契失神之际,殷情已包扎好伤口,准备就寝时却感受到窗外传来的目光。一转头见到熊契,她的眼眶随即泛红。「契哥哥……」

  熊契仍是一脸冷凝,掉头就要离去,殷情赶紧开门轻唤:「契哥……爷儿……请等等……」

  尚摸不清熊契的心思,她不知如何看待两人的新关系。「我……奴婢有要事相告……」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熊契止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是很重要的事,能不能请爷儿进屋来?」

  「怎么?大小姐受不了当个任人使唤的奴仆,急着想献身?」熊契转过身,看她的眼神充满轻贱嘲讽。薄薄的寝衣遮掩不住玲珑的身段,不着兜衣的双乳呼之欲出,尖端的突起像是要撑破布料。

  「我……奴婢绝无此意,」殷情赶紧兜拢寝衣,将双手护在胸前。深知熊契绝不可能对她产生兴趣,以前如此,现在应是恨不得杀了她。「奴婢只想说说娘……呃……奶娘的事……」

  虽然这些年和奶娘以婆媳相称,但瞧见熊契对她的态度,殷情知道往后两人应是没有这个缘分。

  提到娘亲,熊契的恨意明显写在脸上。「我都还没为娘报仇,你还敢主动提起这件事……」

  熊契大步跨人屋内,迳自坐了下来。「你到底将我娘葬在何处?」

  殷情入内关上门,大感不解,「奶娘还好端端地活着,哪来的坟?」

  「你说我娘……没死?不可能!当时娘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熊契压根不相信。

  「那时奶娘只是晕了……」殷情不知他怎会这么认为,赶紧解释,「当时我真的无意伤害奶娘,却不得不这么做,否则爹爹真会打死你……」

  伴随着委屈的泪水,殷情诉说当时这么做的原由。

  「……你走了之后,奶娘得了疯瘫之症,半边身子瘫了,刚开始无法下床行走,我每天搀扶着她练习走路,总算不用成天躺在床上……」

  熊契撑着桌角,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来,娘亲的死因时时刻刻鞭笞着他的心,当年尊严被践踏殆尽的恨没有一刻不曾忘记,现在殷情却告诉他亲娘还活着,而且当时她演那场戏全是为了保住他性命……

  熊契怎么也无法相信会有如此离谱的事,认定是她为了躲避复仇所编织的谎言。

  他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所编织的谎言?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还爱着我?」

  「我是真的还爱着你!」殷情毫不讳言地表达心意,却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因为熊契投射过来的目光充满轻蔑。

  「哦?所以你的下一步就是爬上我的床,取代如嫣为我暖床?」他认定殷情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方才说爱他,以及之前所编的谎言都是为了让他心软,目的是将他留在房里。

  熊契迅速将她的身子捞过来,双手高举定在墙上,一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襟,没有兜衣的掩饰,丰盈嫩白的双乳瞬间弹跳而出。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引诱我?」他的手指捏住一端小巧粉色的乳头,然后用力一拧——

  「嗯啊……」许久未尝情欲,经所爱之人微微撩拨,殷情忍不住淫叫出声。熊契大掌硬是挤入紧并的双腿之间,透过寝裤和亵裤,却仍沾到微微湿意。

  「啧啧,这样就湿了,不愧是豪放淫荡的殷家大小姐……当初你为了争一口气,不惜勾引我;现下为了脱离卑贱的生活,该是让我怎么玩你都无妨吧?」熊契毫不掩饰的轻蔑将殷情伤得体无完肤,她别过涨红的脸,不敢看他。

  她不该随意吐露真心,也不该如此淫荡,随便一触碰就动情……这下契哥哥只会更瞧不起她,不再相信她的话……

  殷情因羞愧流下泪来,浑身轻颤,一双丰乳也随之颤动,两颗红梅傲然挺立。这煽情的姿势,以及楚楚可怜的模样,竟让熊契的硬杵一下子就高高挺举。

  轻易地失控让他恼羞成怒,愤而将她身子甩开。「可惜,你这干瘪的身子哪比得上如嫣的风情万种,爷儿一下子就玩腻了!」

  跌在床上的殷情拉拢衣襟,拿起被子遮住残破的寝衣,赶紧拭去泪水,有更重要的事让她没空沉浸于悲伤。

  「即使爷儿痛恨奴婢,但还是求您相信奴婢这一次……」她扶着床沿缓缓跪下,态度戒慎卑微,「娘……奶娘真的没死,当日我们离开殷家庄辗转来剧寅城,就是为了找你……我们一直住在寅城东北边的老窖胡同里,河边的一间小茅屋,外头围着竹篱笆……」

  见她说得煞有其事,熊契嗤之以鼻。「为何不留在殷家庄当你的大小姐,硬是带着我娘长途跋涉来到这儿?她不是不良于行吗?」

  这一切太不合理!

  三年前他曾回殷家庄想找娘亲的坟,那儿却空无一人,经过打探说是殷庄主外出寻找离家的女儿,便将奴仆全都遣退。

  虽说殷情是真的离开殷家庄,但她怎舍得优渥的生活,带着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生病老人离家,甘愿沦落至边疆地带过着穷苦的生活?

  殷情眼神闪烁,不敢回应熊契咄咄逼人的凝视。

  「怎么?谎言被拆穿,说不出话来了吗?」熊契故意弯下腰,托起尖细的下颔强迫她面对自己。

  「那是因为……因为那晚之后……我……」殷情仍将视线瞥向一旁,不知如何启齿。她好怕说出真相,他一定更加不相信。

  「说!」熊契手掌一使力,痛得她飙出泪来。

  「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爹爹扬言要打掉孩儿,我和奶娘只好离家……」想到那段日子的担心受怕,还有离家后四处流浪的艰辛过程,殷情又忍不住流泪。

  「我的孩子?」熊契放开手,慢慢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有些难以置信。

  知道他有所怀疑,殷情仰望着他急切地解释。「我为他取名熊谅,今年已经五足岁,他很乖很懂事,白天我到客栈上工时,都是他在家照顾姥姥……」个把月未见儿子和奶娘,殷情心中涨满对他们的思念。想起儿子的乖巧,泪眼婆娑的脸庞闪耀着母性光彩,熊契望着竟有些发愣。

  以为早已过世的娘亲还好端端活在世上,再来又被告知自己当了爹,熊契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但她那悲切的神情竟让他有几分信服。

  他的表情依旧冷冽,语带威胁,「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如果我有半句谎话,就让雷劈了我……」殷情颓然地垂下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还是求你去那儿找找看……你要怎么处置我都无所谓,但娘受了很多苦,该享享清福,还有谅儿……虽然你恨我,但孩子毕竟无辜……」

  被误解的痛苦令殷情犹如坠人深渊,绝望的泪水滴滴浸湿了地面。她不求什么,只希望娘和孩子不再眼着她受苦。

  望着她黯然垂泪,熊契拒绝心软。「我会查明一切。」他注视着脚下的身影好一会儿,接着转身离去。

  殷情这才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哎呀,昨晚爷儿真是需索无度,弄得人家浑身酸疼……」如嫣慵懒地靠在卧榻上,脸上尽露得意神色,「死丫头,还不过来帮我捏捏,免得今晚本夫人没力气伺候爷儿!」

  「是。」殷情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还是得伺候主子。如今她已学乖,省得招来一顿打骂。

  「用力一点,你是没吃饭吗?」

  「奴婢手受伤不能使力,请夫人见谅。」殷情恭敬地解释。此时右手的伤口因为使力而裂开,鲜血晕上包裹的布巾。

  这番说词却招来如嫣一个巴掌。「怎么?你是千金大小姐,一点小伤口就动不得啦?」瞧着殷情白皙脸颊上浮现的五指印,如嫣满意地趴下,「给我用点力,直到我喊停。」

  殷情来不及感受脸颊灼热的疼痛,只得忍住手掌的疼痛加重手劲。

  难道在契哥哥心目中,当年的她就和如嫣一般蛮横无理?所以她才会将自己安排到如嫣身边伺候,为的是让她受宛儿所受的罪……

  宛儿的苦有契哥哥帮她讨,那她呢?

  算了!如果报复能让他心里好受,从失去宛儿的伤痛中复原,她会咬着牙承受任何无理的对待。反正他根本不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只希望契哥哥能信她这一次,肯去她家瞧瞧,必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满怀心事的殷情浑然不知布巾已被鲜血浸湿,沾得如嫣粉绿色的绸衣上满是红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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