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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鱼-《皇朝秘史之我的传说》-第四篇 禁宫风云 [1]

By Root 176 0
边关正受突厥人侵袭,战况危急。
  
  我不顾母亲的阻扰,在父亲的支持下热血沸腾的奔赴前线,打算以此身保家卫国。
  
  到了前线,我才意识到,自己从不在意的容貌可以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困扰,就连我世家子弟的光环,都阻不住前赴后进的骚扰者。
  
  我恨不得在自己的脸上划几道,还好那时的长官是父亲的旧识,他及时阻止了我的自残行为,还送给了我一张鬼面具。
  
  从此只要我在军中,都会带着这张面具,“鬼面将军”渐渐的开始成为了突厥人梦魇。
  
  不过参军之后,我都没有机会再回到家乡,大部分时候都驻守边关,只是偶尔回一趟京城述职。
  
  这些年间,因为得到圣上的赏识,我的官越做越大,爵位也越来越高。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最在意的,我更看重的是圣上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我可以独断军机,全力剿敌。那种淋漓畅快的感觉,是其他任何荣耀也不能比拟的。所以我很久之前便下定决心,此生决不辜负圣上的信任,定要替他守稳大好河山。
  
  唯一遗憾的是,自古忠孝难以两全,这许多年中,我都未能见到父母亲。不过信件往来间,知道他们虽恨我不孝,但也颇以我为荣,所以偶有埋怨之语,却大多还是鼓励之言。
  
  去年开始,边疆的情势终于稳定了下来,突厥已经递了降书,开始称臣纳贡,圣上见边关无大事,便将我召回了朝中,不顾朝中反对的声音,让我破格以未及而立的年龄担任了总理武事的大司马一职。
  
  我虽是武人,但对朝中事务一向都有关注,因为父亲很早就跟我说过,只通武略不通政略的将军,只能做勇将而成不了名将,这句话我一直谨记在心。
  
  也是这句话,让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地位。
  
  所以我心知肚明,圣上对我如此器重,欣赏我的才能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想借培养我,积累自己的势力,借以制衡早已膨胀过度的谢家和楚家。
  
  担任大司马之后,我在朝中少有做事顺遂的时候,不过很多事情,我也不与他们争执,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手中握着军权,他们怎样也是对我徒呼奈何。
  
  前一阵子,皇帝突然提出要礼聘我妹子进宫,我这才记起自己还有个嫡亲妹子,名叫小彤。
  
  我离家学艺的时候,她才刚出世不久,后来我就鲜少有和她接触的机会,所以兄妹感情颇为淡薄。不过我知道她性格顽劣,所以都快十八岁了,还是没有定下人家。
  
  当今圣上一表人才,又正值英年,我妹子嫁他倒也不算委屈,况且我擅自揣摩圣意,他应该是有意将小彤扶上刚刚虚悬的后位,以压制谢楚二妃。这等荣宠,让我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
  
  圣旨颁下后,我还特意写信,邀请父母也和小彤一起上京,以全天伦。
  
  他们入京的时候,已经是夏末。一下马车,我就在洋洋众人中见到了她。
  
  她一身黑色衣裙,表情沉静冷漠,肤色如玉,气质若仙,眉宇间隐隐透着些妖异煞气,但并不让人觉得突兀,反而添了一丝迷人。那时我只觉得,她明明是混杂于人群之中,却偏偏仿佛独立于世,不似凡尘中人,跟传闻中的顽劣完全不同。
  
  她真的是我妹子吗?我心中突然好像有些遗憾,总觉得她要不是我妹子该多好。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却并不是十分清楚。
  
  很快父亲就面色沉郁的将我叫到书房密谈,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妹子小彤爱上了个山寨头子,宁肯自戕也不肯进宫。现在这位姑娘是小彤之前在外面认的姐姐,出身商贾之家,不久前因为瘟疫流行,父母双亡,现在孑然一身,愿意代小彤入宫。
  
  她出身商贾之家?我冷笑,她一举一动透着完美,比任何千金小姐都要优雅从容,我不知道哪个商人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儿。我看父母也未必是全信的,只不过因着小彤的关系,故意糊涂而已。
  
  我也懒得暗地里去查她,因为她既如此说了,便必有万全的准备。
  
  所以我当晚便找她到书房来,直截了当的问她到底是何来历,想要入宫到底有何企图。
  
  她愣了一下,接着从容一笑,我仿若看到了睡莲花开,竟然有了瞬间的失神。
  
  她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本来也没想瞒你,不过没想到大将军这么当机立断,查也不查便直接来问我,还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呢。
侍寝

  即使多少年之后,在甘露殿侍寝的第一夜还是让我难以忘怀,并不是说那是什么美好的经历, 只是当中的滋味实在复杂的五颜六色,以至于最后虽早已忘记了那味道,却始终记得那复杂。
  
  在他之前,我有过两个男人,对性事的了解不算不多。然而和一个近乎于陌生的男人分享这样的私密还是第一次。我紧张、厌恶,甚至难以克制的想到,自己和一个妓女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我的恩客是这天下最尊贵的。
  
  不能忘记的,他粗糙的大手不缓不慢的抚摸着我赤裸的身躯,引起阵阵颤抖,燃起片片火热,偏那双深沉的眼眸,只是冷静的巡视着丰美的领地,从始至终不曾染上一丝的氤氲。
  
  这时的我是如此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它让我明明已经屈辱愤怒到极致,却还是忍不住喘息、软弱。
  
  多少次想狠狠的推开他,逃开这让我受尽折磨的晦暗宫殿,可恨的是虽然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头脑却一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让我一次又一次阻住了自己的疯狂。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诡异,心堕入了冰窟,可身却火热滚烫的能将自己融化,我就在这样的诡异中徘徊着,由着重重的冰火无休止的折磨着自己的灵魂。
  
  他颇为耐心的用双手将我送上了第一次高峰之后,才终将我压在了身下,毫无花俏地进入了我,开始霸道十足的索取掠夺自己应有的一切。
  
  我的肉体感到了夹杂着疼痛的兴奋,可我心中的洞却无可控制的张大开来。他在我体内爆发的那一刻,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奔流而出——原来没有感情的性交是如此的不堪,我能从中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空虚。
  
  停了一下之后,他粗喘着从我的身体里退出,躺到了一边,待呼吸平复之后,以单手支起头,任保养极好的浓密长发顺势披散在背后,整个人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俊美。
  
  他略带深究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片刻之后,突然抬起另外一只手,接了一滴我仍然源源流出的眼泪,“这眼泪是为谁而流?”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帝王面前失态了,忙擦干了眼泪爬起来伏身请罪道,“皇上赎罪。臣妾只是因为终于能以此身侍候皇上,感动的不能自制,决不是故意要扫皇上的兴。”勉强地说出这番话,自己的觉得有些恶心。
  
  他显然并没有相信我的解释,半天都没有说话,但我感到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那只刚刚沾泪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了起来,我避无可避的望进了他泛着些幽蓝的眼眸。
  
  无论如何都不能否认,他确实是个极好看的男人,沉稳内敛,比睿王绝不会有丝毫的逊色,甚至多了些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可为什么我却不会被他吸引呢?若是我对他多一些好感,可能就不会如此的痛苦吧……也许我需要只是一点时间……只是一点时间。
  
  “爱妃若心中有什么人,便赶紧忘了吧。不然就算朕不介意,爱妃自己也会痛苦。”他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说出的却是让我胆颤心寒的话语。
  
  “奴婢惶恐。”我赶紧再度伏下身。
  
  我之前是将进宫复仇想得太简单了,皇帝和睿王这对兄弟竟都是如此心思细腻之人,和他们相对之时,即使一点点的疏忽,也足以让自己万劫不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好像只是以为我入宫之前有什么青梅竹马,并没有发现什么其它的东西。
  
  他见我再次伏低,便一把将我扯进了怀里,低声笑道,“朕从没见过爱妃这么冷静的女子,嘴里虽喊着‘惶恐’,身子却连抖都不抖一下,如此惶恐,朕真的没见过呢。”
  
  在他的怀里,我才意识到,他的胸膛竟然也是散发着烫人的热气的,和多少个夜里岚用以温暖我的热气是如此的相似。
  
  “那是臣妾知道皇上一向仁德,不会降罪于臣妾的年少无知。”我淡淡道。
  
  “年少无知?呵呵,朕可从未在年少无知的女子身上,看到过爱妃这种气质,这种眼神。”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还好他接着说道,“不过倒是有几分宇玄的味道。卿二人倒是奇怪,相貌上只有三分像,气质上却有七分相似,想是南国夫人教得好了。”南国夫人是苏夫人的封号,算是因子得荣。
  
  确实挺奇怪的,我和玄还真的有三分相像,所以大部分人都不会怀疑我们不是真兄妹。
  
  “承蒙皇上夸奖了。家慈若听到了,定是极高兴的。”
  
  我做不出来谄媚撒娇的举动,也不屑那样,因为我要的从来就不是帝王的宠爱。而我想要的后位,最起码现在看来,和宠不宠爱并没有太大的关联。
  
  他微微一笑,拥着我躺下,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这时我不识趣的从他怀里挣出来,而他用不带一丝情绪的深眸看着我又一次伏低身体,“皇上请安歇,臣妾要告退了。”
  
  我这举动算是极为不识抬举,但却不得不做。按宫中礼制,只有皇后和贵妃可以在甘露殿留宿,若我今日就这样留下了,徒予人把柄,太后那老太婆可不会轻易饶我。
  
  他好听的笑声响了起来,“爱妃可是被母后教训的怕了?”
  
  这一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他果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别人的事情他不关心,太后的动向他又怎么可以不理。
  
  我自然不会傻到跟儿子告母亲的状,只恭敬道,“跟太后无关,只是臣妾若留下,于礼不合。”
  
  他意向不明的盯了我一阵,很久之后才说道,“下去吧。爱妃如此贤淑,朕又如何能不成全呢。”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拒绝了太监的搀扶,我独自走出了甘露殿,上了软轿,才发觉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皇帝远不是像我想象的那般简单的人,跟睿王比起来不遑多让,这跟我从他以往政绩中所推测出的完全不同。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能与权势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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