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江湖 [25]
我自己制止住了，说了他也不懂的，趋光性，这个要怎么解释呢．＂飞蛾扑火啊！那是它们的习惯和意气用事！＂希望这样他能理解．＂习惯？如果那是习惯的话～～，那么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我同意，我就经常习惯性的意气用事！结果害惨了自己．＂可是，越可怕我就越想尝试！＂声音还是轻飘飘的，可是却很意外的斩钉截铁．＂为什么？你要克服恐惧？＂我对他的＂习惯＂更感兴趣．＂不，不对，我从不害怕，其实我有点期待害怕的感觉，雀跃，难过，生气，我似乎都体会过了，也许它会给我带来乐趣也说不定！＂真是够变态的，我在心里说．＂害怕啊！害怕我经常体会，尤其是和罗二闯江湖的时候．＂我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呵呵～如风，其实，我觉得你最有趣！＂我差点没滚下车斗，他的言语还真够霹雳的．＂听着，殷少爷，我可不想做你游戏的工具，我的命我自己掌握！＂我眯着眼，撑起上身回头看着他一派闲散的神态．＂不，如风，你不是我游戏的工具，而且，你的命只能是我的！＂很笃定．＂凭什么？＂我的声音有点高．他示意我小声．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因为这样更公平！＂＂我没看出哪里公平！＂我有点生气．＂这样的话，我的命也只能是你的！这样就公平了！＂我忿忿不平的重新躺下＂我要你的命作什么？又不能吃？＂说完转过头去睡觉．耳边似乎有声叹息，很微弱，随即破碎在夏夜里．
都城变脸
要去湖州，就一定要经过都城，对这里我并不陌生，天子脚下，赚钱容易．沿途之上，我们曾经路过些村镇，在那里也进行过杂耍表演，殷狐狸看的很高兴，可罗二看上去有点尴尬，大概是回想起过去做少爷时候的情景．在进城之前，天就黑了下来，附近也有很多赶路来不及进城的人，三五成群的在林子里休息．我们拣了个比较平整的地方停下马车，吃了点东西，就等天亮进城了．殷狐狸却把小飞叫到跟前，说是要换装，我有点诧异，于是走过去，探头探脑的看着他们．殷狐狸看我像个小偷似的躲在树后，于是招手叫我过去．我好奇的走到跟前，看到小飞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来，里面是些兰色粉末．取了点水，然后倒在一个瓷碗里，将那粉末化开，然后又从腰间挂的瓷壶里倒出一种红色的粉末，用特制的小勺称了分量，再将粉末倒入碗中，然后搅拌．我看着那水逐渐变成诡异的透明，好象之前从没放入过东西一样．小飞用一支小毛笔，蘸了那透明的水就在殷狐狸脸上画开了，一会这描描，一会那补补，等大功告成的时候，我再看殷狐狸，已经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少年模样，嘴唇有点厚，皮肤有点黑，眉毛有点杂乱，其貌不扬．好神奇！
我拉着小飞，我也要变装．看着小飞在我脸上涂涂画画，殷狐狸在旁边仔细看着，我问他＂殷公子，为什么你要变装？＂＂不，不是我，是我们大家都要变！＂他看着我的眉毛，笑了笑回答．＂为什么？＂＂因为都城里人多嘴杂，而且我在这里有很多生意，我们进城不用一个时辰，就会全城都知道我来这里了；而且我和你们在一起引起的问题会更多．所以，你们都要变装．＂说完满意的看着我的脸，笑的很开心．我随即找了一面小铜镜，迫不及待地看着我的新脸．啊～～我差点尖叫出声，这是什么呀！小麦色的皮肤变成一张大白脸不说，上面还点着红红的豆花．提前进入青春期？我无奈的看着小飞＂小飞，为什么我是这种脸？＂＂我觉得很好啊！＂笑脸大大的，而且已经开始招呼罗二无赦他们过去给他们变装．我好想哭！殷狐狸却笑的很认真，很开心！
天亮之后，我们一行人顶着新脸进了都城．都城里面往来非常热闹，官员贵族很多，和祁州是两种不同感觉的繁荣．人来人往却很相似．罗二换成了普通小男孩的脸，其实他原来长的是那种天真的可爱，现在变的极其普通．周安大叔和小翠也都换了样子，小翠甚至被打扮成小男孩，而小飞和无赦则互相给对方画了脸；整体来说，我们这一行人变成了普通的行走江湖的艺人，掉到人群里就认不出来了．我觉得小飞的神奇粉末很有趣，就要来了点，询问了配方；今后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也好换个样子迅速跑路．进城之后，小飞就很紧张，手足无措的，我觉得有些怪异．我们穿过街道来到集市上，找到一家非常小的客栈，住了进去．安顿好一切，我就要去逛都城，罗二累了不想去，最后出门的就只有我和小飞两个人．小飞自从进了都城就异常的紧张．我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个清楚．我们走在集市上＂小飞，你～～你好象很紧张！＂我陈述了一下事实，希望他给我答复．＂呃～～，是！＂大笑脸变的有点犹豫．＂紧张什么？你不是有功夫吗？＂＂～～是，是有功夫！＂＂那你怕什么？难道这都城里有什么人和你结仇？＂我揣测着．如果是这样，我要预先想好应对措施，到时候抓紧时间跑路．＂～呃～，其实我，我是怕～＂声音渐渐低下去，我听不清，于是把脑袋凑过去仔细听．＂怕什么？＂＂我是怕迷路．＂声音很小，笑脸不在，很困惑．＂迷路？应该不会呀，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陪，怎么会迷路？＂我也很困惑．＂可是我～～可是我记不住～～你们的脸！＂声音更低了，我要把我的豆花脸整个凑过去才听得见．我倒！所谓变装是混淆敌人视听的，怎么混淆到自己人头上来！
＂记不住，你还给我们变成这样？这么普通当然记不住！＂我头上冒汗补一句．＂所以，我要跟着你呀！＂笑脸恢复，天真依旧．＂跟着我就能记住？＂我有点疑惑．他迅速点头．＂我不能待在客栈里，公子他们的脸我记不住，到时候兴许跟别的不认识的人走了．看你出门，我就跟来了！我能记住你的脸哦！白的加红豆豆，左边有一巴掌，右边有三根手指！＂笑的可得意了．我晕！不会吧！这个小飞已经被折磨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了？
＂呃～～你们家公子知道你～～这样吗？＂我有点受刺激．＂知道啊！他说我可以杂你脸上画任何容易记住的标记．＂回答的可干脆了！我的自尊摆在殷狐狸的脚边，被他狠狠踩了一脚．＂所以变装期间，你就会一直跟着我？＂我小心翼翼的问．小飞大大的点着头，笑的很开心．我～～无语！
我和小飞在都城里乱晃着，其实我只是想看看都城的变化．走的无聊就进了一家茶棚，茶棚的门前对着大路，视野很好．我和小飞边品茶边看风景．正在这时，一伙人进了茶棚，其中一人嘴了吆喝着＂掌柜的！给我们上茶，这天也太热了！＂嗓门很大也很熟悉，我定睛一看，是唐家的＂老大＂许自有，后头跟着他的一干兄弟，我数了数，５个人！他们为什么会来都城？难道说是罗二的消息走露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他们说什么．几个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老大一贯的大嗓门和不拘束，＂我说，我们这趟生意可不会白走的！＂老五出声阻止＂大哥，公子交代，不要走露消息的！＂还是那么谨慎小心．＂嘿嘿，我倒是喜欢冷一笑的调调，终于让我见到了，美人呀！＂说完还咂了咂嘴，这个人大概是那个好色的老三范云海．老四沉吟，但不说话，似乎是个喜欢深思熟虑之人．＂美人？美人哪有酒好？＂说完还拍拍自己身上的大葫芦，这个是老大．我在心里把关于他们的信息整理一遍．忽然想到无赦曾经跟我说老四爱下棋，转而又想到净心里的家仆那晚受伤，暗器就非常象棋子，莫非～～我低着头，边听他们闲聊边思考．可是他们并没有透露任何有效信息．待休息够了，起身离开朝南门走去．南门？我心一惊！他们似乎是奔湖州的，那个什么冷一笑的名字也是第二次被我听到，难道这里有什么阴谋不成？要小心啊！
我和小飞喝完茶就从茶棚里出来，又绕了绕就回了客栈．一进客栈正看见一个年轻公子模样的人跟店老板打听人，我示意小飞先去房间，自己一个人在桌边坐下来．＂老板，你们这里来过三个人吗？一个２０来岁，两个１０多岁的，都是男子，长的很漂亮，其中大的总是不爱说话，两个小的中的一个特别漂亮，另外一个特别爱笑……＂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是找殷狐狸他们三个人的．＂公子，小店里真的没来过这样的人物，要是真来过，就凭您说的这么英俊漂亮，我是绝对会注意到的．＂那人似乎有点失望＂那么您见没见过５个人，镖师的打扮，其中一个人腰里挂着个大葫芦，说话嗓门很大？＂＂没看见过，都城这么大，他们可能在别的客栈，您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吧！＂店主一副为难的表情．那个人很匆忙，转身快速离开，我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他长什么样子．一身兰色的衣服，江湖人打扮，容貌很俊，腰里佩剑．门前有一匹马，这个公子上了马之后就朝南去了！
朝南？朝南！湖州的方向呢～～！这个湖州进得进不得呢？
我低头思索着上了楼，小飞在楼梯拐角的地方正为难的等着我．唉！这个记性被狗啃去的小飞呀！我领着他去了殷狐狸的房间．那个殷狐狸此刻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仔细品着随身带来的茶，看我和小飞回来了，很高兴的招呼我坐下．我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样子，决定问上一问．＂殷公子？那个～～小飞是真的什么都不容易记住吗？＂＂对呀～呵呵！＂笑的有点欠揍．他利用了小飞的忘性来达到自己可耻的目的，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我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非人道精神！我闭了闭眼睛！忍了！
＂楼下的人～～走了？＂他似乎知道我要开口问楼下的人，也似乎知道有人在都城找他．这算什么？给我转换心情的？决定主动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刚走～＂我决定不动声色，仔细判断．＂如风，这可不象你呀！这个时候你不是该问，这个人是谁的吗？＂鼓励的笑着．＂你想告诉我的话就自然会说的，否则我问也没用不是吗？＂回答的有点无聊．＂呵呵～～也好！告诉你，他就是唐公子，我说过你会见到他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怎么样？这个答案满意吗？＂＂追到都城来了？而且似乎还在找他那几个忠实的镖师呢！后来就往南走了！看来变装真的很有必要，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对你的去向这么感兴趣？＂＂如风，你这么聪明，应该猜的出来呀！＂继续鼓励．我沉吟．＂莫非，罗大那边有人走露了消息？所以有人知道罗二少爷在祁州，而且打算去湖州和罗大少爷会合，于是沿途派人打探？＂我揣测着．＂不尽然！只猜对一部分！～～而另一部分～～，＂殷狐狸话没说完，将脸扭到了一边，我看着他，他的表情没变，可是眼睛里有着狠戾，嘴角弯弯笑容很灿烂，可是茶杯却被硬生生捏碎．我看着这样的他，不知所措！看了看那只可怜的茶杯，转过头去说道＂客栈里，打坏茶杯是要算钱的！这个银子你自己出吧！＂说完转身离开！
休整一夜，天亮时起
都城变脸
要去湖州，就一定要经过都城，对这里我并不陌生，天子脚下，赚钱容易．沿途之上，我们曾经路过些村镇，在那里也进行过杂耍表演，殷狐狸看的很高兴，可罗二看上去有点尴尬，大概是回想起过去做少爷时候的情景．在进城之前，天就黑了下来，附近也有很多赶路来不及进城的人，三五成群的在林子里休息．我们拣了个比较平整的地方停下马车，吃了点东西，就等天亮进城了．殷狐狸却把小飞叫到跟前，说是要换装，我有点诧异，于是走过去，探头探脑的看着他们．殷狐狸看我像个小偷似的躲在树后，于是招手叫我过去．我好奇的走到跟前，看到小飞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来，里面是些兰色粉末．取了点水，然后倒在一个瓷碗里，将那粉末化开，然后又从腰间挂的瓷壶里倒出一种红色的粉末，用特制的小勺称了分量，再将粉末倒入碗中，然后搅拌．我看着那水逐渐变成诡异的透明，好象之前从没放入过东西一样．小飞用一支小毛笔，蘸了那透明的水就在殷狐狸脸上画开了，一会这描描，一会那补补，等大功告成的时候，我再看殷狐狸，已经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少年模样，嘴唇有点厚，皮肤有点黑，眉毛有点杂乱，其貌不扬．好神奇！
我拉着小飞，我也要变装．看着小飞在我脸上涂涂画画，殷狐狸在旁边仔细看着，我问他＂殷公子，为什么你要变装？＂＂不，不是我，是我们大家都要变！＂他看着我的眉毛，笑了笑回答．＂为什么？＂＂因为都城里人多嘴杂，而且我在这里有很多生意，我们进城不用一个时辰，就会全城都知道我来这里了；而且我和你们在一起引起的问题会更多．所以，你们都要变装．＂说完满意的看着我的脸，笑的很开心．我随即找了一面小铜镜，迫不及待地看着我的新脸．啊～～我差点尖叫出声，这是什么呀！小麦色的皮肤变成一张大白脸不说，上面还点着红红的豆花．提前进入青春期？我无奈的看着小飞＂小飞，为什么我是这种脸？＂＂我觉得很好啊！＂笑脸大大的，而且已经开始招呼罗二无赦他们过去给他们变装．我好想哭！殷狐狸却笑的很认真，很开心！
天亮之后，我们一行人顶着新脸进了都城．都城里面往来非常热闹，官员贵族很多，和祁州是两种不同感觉的繁荣．人来人往却很相似．罗二换成了普通小男孩的脸，其实他原来长的是那种天真的可爱，现在变的极其普通．周安大叔和小翠也都换了样子，小翠甚至被打扮成小男孩，而小飞和无赦则互相给对方画了脸；整体来说，我们这一行人变成了普通的行走江湖的艺人，掉到人群里就认不出来了．我觉得小飞的神奇粉末很有趣，就要来了点，询问了配方；今后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也好换个样子迅速跑路．进城之后，小飞就很紧张，手足无措的，我觉得有些怪异．我们穿过街道来到集市上，找到一家非常小的客栈，住了进去．安顿好一切，我就要去逛都城，罗二累了不想去，最后出门的就只有我和小飞两个人．小飞自从进了都城就异常的紧张．我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个清楚．我们走在集市上＂小飞，你～～你好象很紧张！＂我陈述了一下事实，希望他给我答复．＂呃～～，是！＂大笑脸变的有点犹豫．＂紧张什么？你不是有功夫吗？＂＂～～是，是有功夫！＂＂那你怕什么？难道这都城里有什么人和你结仇？＂我揣测着．如果是这样，我要预先想好应对措施，到时候抓紧时间跑路．＂～呃～，其实我，我是怕～＂声音渐渐低下去，我听不清，于是把脑袋凑过去仔细听．＂怕什么？＂＂我是怕迷路．＂声音很小，笑脸不在，很困惑．＂迷路？应该不会呀，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陪，怎么会迷路？＂我也很困惑．＂可是我～～可是我记不住～～你们的脸！＂声音更低了，我要把我的豆花脸整个凑过去才听得见．我倒！所谓变装是混淆敌人视听的，怎么混淆到自己人头上来！
＂记不住，你还给我们变成这样？这么普通当然记不住！＂我头上冒汗补一句．＂所以，我要跟着你呀！＂笑脸恢复，天真依旧．＂跟着我就能记住？＂我有点疑惑．他迅速点头．＂我不能待在客栈里，公子他们的脸我记不住，到时候兴许跟别的不认识的人走了．看你出门，我就跟来了！我能记住你的脸哦！白的加红豆豆，左边有一巴掌，右边有三根手指！＂笑的可得意了．我晕！不会吧！这个小飞已经被折磨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了？
＂呃～～你们家公子知道你～～这样吗？＂我有点受刺激．＂知道啊！他说我可以杂你脸上画任何容易记住的标记．＂回答的可干脆了！我的自尊摆在殷狐狸的脚边，被他狠狠踩了一脚．＂所以变装期间，你就会一直跟着我？＂我小心翼翼的问．小飞大大的点着头，笑的很开心．我～～无语！
我和小飞在都城里乱晃着，其实我只是想看看都城的变化．走的无聊就进了一家茶棚，茶棚的门前对着大路，视野很好．我和小飞边品茶边看风景．正在这时，一伙人进了茶棚，其中一人嘴了吆喝着＂掌柜的！给我们上茶，这天也太热了！＂嗓门很大也很熟悉，我定睛一看，是唐家的＂老大＂许自有，后头跟着他的一干兄弟，我数了数，５个人！他们为什么会来都城？难道说是罗二的消息走露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他们说什么．几个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老大一贯的大嗓门和不拘束，＂我说，我们这趟生意可不会白走的！＂老五出声阻止＂大哥，公子交代，不要走露消息的！＂还是那么谨慎小心．＂嘿嘿，我倒是喜欢冷一笑的调调，终于让我见到了，美人呀！＂说完还咂了咂嘴，这个人大概是那个好色的老三范云海．老四沉吟，但不说话，似乎是个喜欢深思熟虑之人．＂美人？美人哪有酒好？＂说完还拍拍自己身上的大葫芦，这个是老大．我在心里把关于他们的信息整理一遍．忽然想到无赦曾经跟我说老四爱下棋，转而又想到净心里的家仆那晚受伤，暗器就非常象棋子，莫非～～我低着头，边听他们闲聊边思考．可是他们并没有透露任何有效信息．待休息够了，起身离开朝南门走去．南门？我心一惊！他们似乎是奔湖州的，那个什么冷一笑的名字也是第二次被我听到，难道这里有什么阴谋不成？要小心啊！
我和小飞喝完茶就从茶棚里出来，又绕了绕就回了客栈．一进客栈正看见一个年轻公子模样的人跟店老板打听人，我示意小飞先去房间，自己一个人在桌边坐下来．＂老板，你们这里来过三个人吗？一个２０来岁，两个１０多岁的，都是男子，长的很漂亮，其中大的总是不爱说话，两个小的中的一个特别漂亮，另外一个特别爱笑……＂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是找殷狐狸他们三个人的．＂公子，小店里真的没来过这样的人物，要是真来过，就凭您说的这么英俊漂亮，我是绝对会注意到的．＂那人似乎有点失望＂那么您见没见过５个人，镖师的打扮，其中一个人腰里挂着个大葫芦，说话嗓门很大？＂＂没看见过，都城这么大，他们可能在别的客栈，您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吧！＂店主一副为难的表情．那个人很匆忙，转身快速离开，我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他长什么样子．一身兰色的衣服，江湖人打扮，容貌很俊，腰里佩剑．门前有一匹马，这个公子上了马之后就朝南去了！
朝南？朝南！湖州的方向呢～～！这个湖州进得进不得呢？
我低头思索着上了楼，小飞在楼梯拐角的地方正为难的等着我．唉！这个记性被狗啃去的小飞呀！我领着他去了殷狐狸的房间．那个殷狐狸此刻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仔细品着随身带来的茶，看我和小飞回来了，很高兴的招呼我坐下．我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样子，决定问上一问．＂殷公子？那个～～小飞是真的什么都不容易记住吗？＂＂对呀～呵呵！＂笑的有点欠揍．他利用了小飞的忘性来达到自己可耻的目的，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我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非人道精神！我闭了闭眼睛！忍了！
＂楼下的人～～走了？＂他似乎知道我要开口问楼下的人，也似乎知道有人在都城找他．这算什么？给我转换心情的？决定主动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刚走～＂我决定不动声色，仔细判断．＂如风，这可不象你呀！这个时候你不是该问，这个人是谁的吗？＂鼓励的笑着．＂你想告诉我的话就自然会说的，否则我问也没用不是吗？＂回答的有点无聊．＂呵呵～～也好！告诉你，他就是唐公子，我说过你会见到他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怎么样？这个答案满意吗？＂＂追到都城来了？而且似乎还在找他那几个忠实的镖师呢！后来就往南走了！看来变装真的很有必要，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对你的去向这么感兴趣？＂＂如风，你这么聪明，应该猜的出来呀！＂继续鼓励．我沉吟．＂莫非，罗大那边有人走露了消息？所以有人知道罗二少爷在祁州，而且打算去湖州和罗大少爷会合，于是沿途派人打探？＂我揣测着．＂不尽然！只猜对一部分！～～而另一部分～～，＂殷狐狸话没说完，将脸扭到了一边，我看着他，他的表情没变，可是眼睛里有着狠戾，嘴角弯弯笑容很灿烂，可是茶杯却被硬生生捏碎．我看着这样的他，不知所措！看了看那只可怜的茶杯，转过头去说道＂客栈里，打坏茶杯是要算钱的！这个银子你自己出吧！＂说完转身离开！
休整一夜，天亮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