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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月 神医刁蛮 [12]

By Root 291 0
跳急遽难平——这是怎么回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竟然对她产生强烈的欲望。
  自从生此怪病,他清心寡欲许久,虽未沾染女色,但也不至于像个整天胡思乱想、定不住心的年轻小伙子。
  现下他只想远离这引发恼人欲念的恶魔,偏偏关心过度的刁蛮还不放过他,指着他欲望的根源,惊讶的低呼,「你那里肿起来了。」
  他双眼几乎要喷火,咬牙切齿的辩称,「没有,妳……妳……」
  「我累了,想休息了。」他狼狈的抓过锦被,尴尬的遮掩住身体,整个人滚进床铺里,背对着她不再言语,摆明是要送客。
  刁蛮不识抬举,执意要问个究竟,也跟着爬上床,她跪坐在他身边,小手还不安分的扯开被子。
  「让我看看嘛,说不定跟你的脚病有关连。」
  「别闹了。」他闪避她的毛手,丝毫不敢大意。
  万一不小心又碰到她的布衣,中什么迷药,只怕晚上她又不请自来。
  「你真小气,我是为你好,大家都是人,长得一模一样,有什么好怕我看的。」对于他回避的行为,她深感不以为然。
  「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这下妳总该明白了吧!」他使尽最后一分力量大吼。
  「蠢蛋,男女当然有别,男人叫爹,女人叫娘,不过授受不亲就有点不懂,还有……还有,生孩子的是女人。」她炫耀地说着自己所知的,还不忘补充最后一点。
  「除此之外呢?」难道她师父没教她。
  「这样就很多啦!我有的你也有,你有的,我也不会少,所以给我看一下啦!」她变本加厉的搂住他扎实的腰身,抵死不放,「我要看,我就是要看。」
  「妳……妳快放手。」身材伟岸魁梧、武功修为高深的霍铁心,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刁蛮,搂抱的满脸通红,无力挣脱。
  「别躲嘛!让我摸摸看,不然你掏出来给我玩。」好玩成性的刁蛮,直觉霍铁心私藏有趣的玩意儿,非得找出来不可。
  「不要胡闹了。」霍铁心被逼得不得不压制她,把她娇小的身躯锁定在床褥上。
  「好啦!不看就不看。」四肢被蛮力压住的她,暂时放弃,气喘吁吁的点头。
  霍铁心同样胸膛急遽起伏的低睨着被困在身下的娇躯,那如朝霞般红扑扑的脸蛋,对他漾开微笑,那晶莹的黑眼珠映着自己庞大的身影,好象自己充满她的身体。一想到此,他下腹又疼痛起来,恨不得能贯穿她的身体。
  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味,若有似无的窜进他的鼻息。
  刁蛮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额头,发现那里聚集了不少汗珠——
  很疼吗?还冒冷汗。
  自小跟着眼盲师父生活的刁蛮,压根不懂男女情事,更别说和男人那么亲昵的接触,霍铁心可以说是她第一个深入交往的男人。
  谷中那些啰喽,见她如见鬼,只会唯唯诺诺。只有霍铁心敢义正辞严,毫不留情的训骂她。而且对他,又有种说不出的好感,令她很安心。
  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能仗着人高马大的优势压在她身上啊!
  他的重量令她有点难受,而且藏在他裤裆的「那玩意」,隔着厚重衣物不停的刺着她。她扭动着身子想脱逃,但他彷佛刻意不让她抽离。
  「大笨牛,你很重耶,起来好不好?」
  「妳好香。」霍铁心终于有点把持不住,心猿意马的耍赖,她身上的那种馨香是属于会勾人魂魄的那种。
  他一改君子信念,闭上眼凑近她细致的颈项嗅闻,蛮横的紧搂住她的躯体,不停的压挤,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霍铁心令她感到有点陌生,她还是习惯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而不是眼神狂乱,行为强霸的箍住她,尤其「那玩意」戳在她腿间真的好疼。
  「很难过耶,我不玩了,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放毒啰!」她使出唯一的保命绝招。
  想不到他早有防范,只手把她的双腕高拉过头,固定在枕头上,把她当成手到擒来的囊中物。
  「你不要舔我的耳朵啦!哈……哈,好痒,快住手啦!」她又哭又笑的求饶,浑身被他摸遍,完全不知他正利用她的无知,偷鸡摸狗的占她便宜。
  此时此刻,他拋弃仁侠风范,纵情于感官之中,尽情囓咬她的肌肤。本来他想浅尝即止,谁知到后来却像上瘾般留恋在她看似瘦弱,实则浑圆丰腴的躯体之中。
  「哈……哈,我认输了,我认输了。」怕痒的她,扭着纤腰,呵笑连连,「别像小狗一样舔人啦!」
  埋首于她胸前的霍铁心,眼神紊乱、神情复杂的凝视着她饱满红滟的唇瓣。
  「好啦,可以放开我了吧!我都投降了,再压下去我会闷死的,也不看看你那么重。」她娇喘连连的回视他,小嘴仍喋喋不休的叨念,丝毫没有半点戒心。
  霍铁心二话不说,低头封吻她的嘴,任由她挣扎也紧吻住不放,舌头卷缠,激烈地吸吮,贪婪的夺取她芬芳的甜美。
  她睁大眼,完全不了解他的举动,她的唇被他一次又一次强烈的索求,侵入她未经开启的心灵底层,一种怪异的热潮,经由血液扩散到全身,整个人热烘烘的无法正常思考。
  正当霍铁心忘情陶醉在情爱里时,一声语带愤怒的娇嗔打断了他的动作。
  「表哥,你们——」
  施燕燕花容失色,因妒嫉而扭曲的面貌,青白交加。她身后跟着丫鬟和刚从远方归来,风尘仆仆的老忠仆展叶。
  霍铁心迅速挡住尚在晕眩中的刁蛮,扯下床铺帘幕,不容许她的春光有半点外泄。
  「什么事让妳不经通报就直驱而入?」欲望得不到纾解,他口气十分恶劣。
  美丽的脸孔愀然变色,她顺顺气,压抑着怒火,「我……我是替舅妈帮你送补品过来的。」
  事实上她在门外徘徊许久,听到他们嬉闹的笑语,不禁怒火中烧,才借故闯入,想不到他们……他们竟然在做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她好歹也是表哥的未婚妻,虽然表哥因病委婉的取消婚约,但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他的病情好转,让他们的婚事有所结果。
  表哥对她一直冷淡有礼,她要不是仗着舅妈的支持,他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没想到中途竟跑来一个刁蛮大夫,表哥对她更是不闻不问。
  在那个粗俗的下贱村姑来了之后,表哥脸上表情就变多了,跟她出游不说,两个人还有说有笑,教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还有什么事吗?」他已经追不及待的下逐客令。
  「表哥,她……」她心有未甘的指着还躺卧在床上的刁蛮,然而质问的话却哽在喉头里,作不得声。
  「刁蛮在帮我治病。」霍铁心回望了后头一眼,冷硬的表示。
  他不回答还好,他一开口,一直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传唤的展叶,差点跌跤。
  帮人医病医到床上去!?这实在是少有,这趟出完公差回来才刚踏进门,亲信就把近日来,少爷跟刁蛮姑娘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转述给他听。
  耳朵听闻跟亲眼见到的事实,的确没有多大的出入,少爷真的变得很……怪异,他一时之间竟难以下定论。
  但是应该是好的吧!至少他不再死气沉沉、喜怒无常,而是生龙活虎,还差点把刁蛮大夫给「吃」了。
  施燕燕恼羞成怒、悲从中来,哀痛的掩住面容,转身离去。
  霍铁心收回目光,转向展叶,「你呢?」
  「属下把曼陀罗草带回了。」他恭敬的道。
  「曼陀罗草取回来啦!」刁蛮一听这名字,顾不得衣衫不整,马上就要跳下床去。
  霍铁心眼明手快的搂住她的腰身,丢回床铺上,径自帮她拉好单衣,「又跑不掉,妳急什么?」
  ***
  「原来这就是曼陀罗草啊?挺漂亮的,不过师父说此草毒性奇强无比,可伤人于无形,而且生长在极寒的山崖之处。」刁蛮对着盆栽打转,黑色花朵飘散着一股奇香。
  「妳说过我中毒的病因,跟中此花毒的症状差不多,但世上有那么多花草,妳是如何判定的?」霍铁心皱眉沉思。
  「问得好!那是因为我没告诉你,我师父在年轻时曾经着人的道,中过此毒。」
  「妳会解?」
  「应该吧!因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此草,我那些小啰喽不能到太远的地方,否则仇家、官府都会抓,所以我从未见过此草。」
  「这万一……」展叶忧心忡忡,不是他不信任刁蛮姑娘,虽然她信誓旦旦,但她也没有全然的把握。
  「决定权在你。」刁蛮看出他的忧虑,转头对霍铁心道。
  这种攸关生死之事,还是由当事人做决定比较好。
  该或不该呢?他凝视着刁蛮灵活的双眼,内心踌躇不已。
  罢了,至坏的情况不过一死,难不成真要眼见病情恶化,蔓延全身,变成一个活死人。
  「我愿意试。」一句话,决定了他的命运,也表明他对刁蛮的信任。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她笑咪咪的拍拍他的脸,鼓励他的意味浓厚。
  两人日益增进的信任和不知不觉中表现出的亲昵,让展叶的眼珠子差点爆凸——他离开前,他们明明水火不容,恶言相向的啊!
  「啊!你刚刚抓着我猛啃猛咬的,结果都留下红印子了。」她不期然的发现臂膀有红红的点点痕迹。
  霍铁心斜瞄在旁佯装无事,竖耳偷听的展护卫,他低咳的掩饰,面孔还微微潮红。「以后再告诉妳。」
  「不成,你咬得我好疼,我也要咬回来。」说罢,还唤着展叶一起帮忙,「快来帮我咬你们家少爷。」她整个人十分不雅的攀上他健壮的身躯。「快来啊,还杵在那里做什么?」
  「我……」展叶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亏少爷有耐性陪她一块闹。
  「就是你,过来啊!」她招手唤着他,直把这当成一场游戏。
  不想自小塑造的威武冷静、不苟言笑的形象完全破灭,霍铁心一边抵挡抱住他的刁蛮,一边还得装出正经的表情。
  「展叶……你先下去吧!」
  「是。」展叶迫不及待的退下。
  关阖上门的那一剎那,里头的人又开始嘶叫,展叶露出宽心的一笑,步出廊外。
  ***
  啪的一声,上好的黑桃木桌,应声裂成碎片。
  「老夫人息怒。」绿衣丫鬟惶惶然的跪在地上。
  在施燕燕诉完苦离去后,霍老夫人一改原先和善面容,怒不可遏的拍碎佛桌,由此可知内力之深厚。
  「铁心竟敢违背我的心意,跟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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