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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明 压上宰相 [1]

By Root 328 0
友人的,为什么大家都写信来安慰我呢?(爆汗),大家都没注意到写序的人名吗?(哭,存在感好薄弱……)序文是我写的,不是别人写给我的,谢谢大家的安慰,我会转给谜之友人的。
  本来不想特别强调的,但是真的发现大家好像都误会了,让我觉得有种害大家白白替我担心的感觉……请大家再去翻一次《缚绑王爷》的序文作者名吧,衷心的谢谢大家哦,啾。(本来想在狼与小羊那本序文里说明的,结果来不及赶上出版社的作业程序,只好挪到这里来了,还差点被编殴死。好啦好啦,我以后会尽量交完稿之后不要求东改西改啦,凌大书上说的作者强迫症是很可怕的病症,我会戒掉它的。)
  第二件事是替种子园的家长澄清一下,「茯苓」不等于「某人苓」,似乎不少人弄错,造成家长茯苓不少的困扰。茯苓是种子园的家长,「某人苓」是我个人死党,两者是不同的独立个体,请不要再弄混啰!(对了,同人志界也有一个非常有名的画者名叫「茯苓」——我喜欢她的作品《萌小花》——她和种子图的家长也不是同一个人,顺便说明一下,如果有造成任何误会,在这里一并说抱歉了,搔头ing)
  应该说是名字太大吉大利,导致大家都取这个名字吗?(笑)
  g_minn⑤yahoo.com.tW(我的电子信箱。一定要一直重申:我会拖信,但我会尽力回信。我会拖信、我会拖信、我会拖信^请跟我一起念,我会拖信我会拖信^)
  10570 台北市松山区南京东路五段234号11楼之3 禾马文化决明收(手写信件要投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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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明《压上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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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边关战事吃紧,吴副将已领三千兵马去救援,马不停蹄行军的话……最快两日内抵达,但两日足以让边关待援的人马全数被歼灭……」救人如救火,水火是不等人的,边关领军的总大将被斩,眼下尽剩些小将小兵,负担不起重任,只能任人宰割,偏偏边关那群谋士个个脑袋里榨不出半条好计谋,现在要求胜已不可能,至少得让士兵能安然退兵才是上策!
  说话的是名文人,皂蓝色的儒袍看来雅风文息,然而他此时脸上的焦急一点也不冷静,嘴上分析着战况,却无计可施,只能满屋子疾行盲走。
  与蓝衣青年回异,白衣青年缓缓听着紧急的军情报告,眼前来回踱步的杂沓声并不影响他沈思,薄长的唇畔有抹浅笑,淡淡的,并不明显,笑起来有些苍渺。他坐在床榻上,靠着软枕,长发整齐扎束在脑后,身上一股浓重药味久久不散。
  他合起手上的兵书道:「无妨,那日我将锦囊交给其中一名小将军,他能打胜仗的。」想起那名双腰缠了四柄大刀的年轻小将军,他笑得极有自信。那小将军,将来绝非等闲之辈。
  「你已经预见此回战事的结果?!」蓝衣青年惊呼,停下走了近半个时辰的双腿,拉了张椅坐在床边,仿佛遇到汪洋中的唯一浮木。
  「猜出来的。」白衣青年掩嘴轻咳。
  该怎么说呢……应该是此次领兵的总大将会做出哪些错误决策,全在他掌握之中,而那些决策会换来什么危险下场也就不难推演了。
  「那你怎么不事先跟六皇子说?!说了的话六皇子也不会惨遭杀害——」
  「说了的话,六皇子也不会听。」白衣青年一句话就堵死了人。
  「呃……也是。」六皇子是出了名的刚愎自用,哪可能听他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年轻小官之言。即使事先告诉六皇子任何应当注意之事,六皇子决计不可能放在心上。「只不过六皇子一死,那些士兵怕是会遭皇上迁怒。虽然六皇子并非皇上最最宠爱的儿子,但仍贵为皇亲。」看来有人要倒大楣了。
  「杀几个小将泄恨恐怕在所难免。」人命何其无辜,成为代罪羔羊。
  「那还不如战死沙场算了。」至少还能换个光荣战冢及几杯薄酒浇坟,也好过因为迁怒而掉脑袋。
  「是呀,将兵战死沙场,谋士死于运筹帷幄,适得其所。」
  将兵战死沙场,谋土死于运筹帷幄……
  白衣青年——穆无疾,笑笑说完最后一句话,呼吸停窒,瞠圆双眼,气息从有到无,手上翻阅无数回的兵书从手中滑落,仅仅坠地时发出微弱的「啪」一声。
  谋士,死于运筹帷幄。
  那一天,穆无疾正逢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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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穆府经年累月都弥漫着一股苦苦的药味。
  煎药房总有人忙碌地进进出出,袅袅飞窜的白烟夹杂着数十种珍贵药材独特的味儿,煎药小童个个专心看顾自己跟前那壶药盅,在它沸腾时小心火候,过与不及都会伤害药效,谁也不敢怠慢,一条不长的廊檐就足足坐着五名小童,火炉上不曾间断地煎药热药,为的正是穆府的年轻主子——
  那据说在多年前几乎断气弃世的年轻主子穆无疾。
  穆无疾,取其名义,无疾无疾,双亲盼其终身无疾无病,身体健壮平安,然而这个名字并无法治愈他一出生便身负的宿疾,他总是病着,情况时好时坏,寻遍医者仍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他的名字,成为一大讽刺。
  传言他逢九大劫,在他九岁与十九岁那年差点应验,眼看距离二十九大关仅剩一年,爱子心切的穆家夫人不惜重金礼聘名医,只求能挽救穆无疾的生命。
  这也是她出现在这里的主因。
  她,恰巧是医,也恰巧需要找到一名难治的棘手病患,所以,她挑中了穆无疾。
  而她在穆府征求名医的初试中拔得头筹,所以,穆府挑中了她。
  两者各取所需,她要治人,他要人治。
  她抽抽鼻,小声惊呼,「这味道……这不是毒蒲吗?若用得妥当,是有去百病的效果,嗯……开药方的人真敢下药呀,弄个不好,不能救人反杀人哩。蜀椒、附子、干姜、赤石脂……」她又细声数数所嗅到的各种药材,暗暗记下。「还有栝萋薤白半夏汤?胸痹不得卧,是肺气上而不下,心痛彻背,是心气塞而不和,其痹为尤甚矣,故胸痹孳中加半夏以逐痰饮,若病势向下扩展,更见心中痞气,气结胸满胁下逆气抢心者,为阴寒邪气较着,应急治其标……」
  每一盅药汤都不尽相同,她光凭味道大概都能分辨出来,综合以上药材推断出穆无疾的病况——很严重。
  「太好了,应该很难治!」她雀跃得几乎想大呼万岁,但顾忌穆夫人正在前头带路,一边不断重复养育她这个病弱儿子一路长大成人的心酸血泪,她若是在此刻太高兴人家的儿子病重而欢呼,八九不离十会被拖出去打成残废,还是识相些吧。
  「大夫,您刚说什么?」穆夫人听见她细细碎碎的呼嚷而回头。
  她急忙消灭唇边两朵可爱笑靥,做出沉重严肃的模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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