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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 [71]

By Root 1217 0
嗣的他突然心血来潮,逗弄着小家伙的小下巴,诱哄道:“叫一个‘爹’来听听。”

“娘。”初夏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很认真地盯着萧千御,也超认真的叫了一声。

“不是娘,是爹。”这孩子怎么这么笨,果然是那人的孩子,呆子生的还是呆子。

“娘,娘呀。”不小点继续欢叫。

“叫爹啦。”萧千御继续努力。

“娘,娘,娘。”小家伙也努力的叫。

“叫爹。”某人忍着发怒的冲动沉声命令道。

“娘,娘,娘,娘,娘。。。。。。”某小不点不知死活继续叫。

“爹!”萧千御一声暴喝。

“唔哇。。。。。。哇。。。。。。哇。。。。。。”一声声中气十足的哭喊,将萧千御的怒火全压了下去。

这个场景刚巧被风药撞见,笑叹一句:伴君如伴虎啊,可怜的娃。

萧千御瞅见一旁看好戏的风药,将正哭闹的初夏扔给他,下了一道命令。

“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天后,朕要听见这孩子会叫爹。”

风药一张笑脸瞬间僵住,他招谁惹谁了,他的命也太苦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竹瑶也将铁心竹的话带给了璎炎凌霄,璎炎凌霄再三思索后,命人去唤那个他不想看见的家伙。

璎炎兀鎏一进军帐,璎炎凌霄就扔给他一块军令,拿在手上后一瞧,是以前他做太子时的麒麟兵符。

“你这是什么意思。”对璎炎凌霄这样的举动,璎炎兀鎏只是不屑。

“朕不想和你说话,想知道为什么问竹瑶,该怎么做自己决定。”璎炎凌霄也同亲不屑,他们之间还是没有交集。

言毕,璎炎凌霄离开了军帐。

经过一番详细询问后璎炎兀鎏大致了解了北方的情况,东南边境现有大金军二十五,他决定走走十万奔赴北方,然后沿途召集其余郡县的驻军,到达北方的应该能够召集到三十万人。

做下这个决定后,他找到璎炎凌霄。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去了北方。”

“给朕一个告诉你的理由,别忘了她可是联的皇后。”

“大哥,我们俩兄弟间非要这样才能说话吗?”

璎炎凌霄耸肩,那意思是,你还想要怎样。

璎炎兀鎏半晌无语,最后转身告辞时,只是嘱咐了一句:“萧千策不好应付,自己小心。”

“你能做到的事,朕同样也能做到。”他自认不比这个御弟差。

璎炎凌霄看着璎炎兀鎏离去的背影,遥祝一句:“我这个做兄长的,也只能替你挡着那个情敌,能不能追到那女人,就看你自己的了。”

璎炎兀鎏不日领军离开东南边境,他身边有两员大将,一个是宝善重楼,一个是北云郡王,他命二人先行,自己则先回一趟青州,有一件事情,他想要弄明白。

一冲进老皇帝所在的朝阳宫,便见老家伙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在花园里玩得不亦乐乎,俩孩子一个是耀阳一个夜荷,一旁梓童见璎炎兀鎏来势汹汹,忙福身一礼后退到老皇帝身后。

“你告诉我,你用什么方法逼她去的北方?”璎炎兀鎏也不拐弯抹角,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明白,但他要一个确定的答复,她为何会去北方,是不是因为。。。。。。

“我可没逼她,是她自己愿意去的。”老皇帝将耀阳递还给梓童,只抱着夜荷在那里亲亲。

“他没立场也没理由会去。”他兀自这么认为。

“一个女人为心爱的男人做力所能及的事,不算过分吧。”

“不。。。。。。不可能,她的心里只有那个人。”他还在自欺欺人。

“我是不知道她有多喜欢那个人,我只知道,她有多么喜欢你。”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逼迫她任何事,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做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因为她心里装着他璎炎兀 ,才会义无反顾地领兵去北方。

见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开窍,老皇帝将夜荷扔给璎炎兀鎏,又道:“看看这孩子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璎炎兀鎏拔开孩子的衣领,映入眼帘的是那块紫金双蝶,老皇帝给他皇娘的定情之物,皇娘过世前交给了他,他给了那女人,而那女人又系在这孩子身上,这说明了什么。

“那女人给俩孩子取的名字,男孩子叫初夏,这个女孩叫夜荷,意味着什么,你该清楚了罢。”

一语惊醒梦中人,孩子是他的,还不止这些,她的心里也有他,他确信她喜欢他,从没有像这一刻那么肯定。

要知道,得到她的真心,他就有勇气做任何事。

“你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别忘我们大金有句话,‘女人是靠抢的’,这个儿媳不错,能扛能打,放手交给别人,多可惜。”老皇帝自言自语完再抬头时,璎炎兀 早跑没影了。

老皇帝端起茶杯抿一口香茗,猛然想起一事,跟将起来,一激动茶杯也掉地上摔了个粉碎。

“臭小子,把荷儿给我送回来。”老家伙冲着璎炎兀鎏离开的方向大吼一声,那小子该不会带着他的宝贝荷儿去北方战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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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爱转恨

一连几日,东南边境的大金军中调动频繁,而且也有好几日没有主动出击,这一切萧千策都看在眼里,派人出去探听消息,才知道大金的北方正遭逢赤夏的攻击,一部分军队调去支援北方了,此时,也正是收回燕云十州的大好时机。

萧千策和铁心梅在一起合作久了,倒也有些默契,一些行军作战计划常常不谋而合,所以两人聚在一起议事的时候比较多,一来交流方便,二来也使得铁心梅无暇他顾,徒惹伤心。

随雨按时将铁心竹留下的第五封信稍给主子,萧千策看信时,随雨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主子看出什么破绽,那双精明狭长的眸子扫过信纸时,随雨大气都不敢出,要是萧千策的眉梢轻微动弹一下,随雨的心都会颤一颤。

萧千策看完书信,面色并无半点起伏,将信置在桌案上,右手食指微曲轻轻在其上扣响。

这极其细微的声响在随雨听来就如同响鼓雷鸣,震撼胸膛。

“那家伙还好吧?”终于,雷声止,转而袭来阴恻恻的青雨。

随雨心下惊惶,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帮将军大人骗主子,这种日子很难过。

强作镇静,沉声应道:“将军大人一切安好,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是吗?”

萧千策一声阴柔的反问语,差点就击溃随雨的心理防线,直接坦白从宽了。然而,正当随雨交待时,听见主子戏谑的话语,才打消了他欲如实招认的念头。

“那没良心的家伙,什么时候不是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笑语是竟含丝丝的柔。

末了,萧千策打发随雨退下,临走前,随雨照例问道:“主子不给将军大人回信吗?”

“不了。”两个字,简单的做了答复,却有着深深的决绝。

回了又如何,她也看不见。

也许她第一封信完美的欺骗了他,当他回信后随雨送来的第二封信,便已经露了破绽,他对她询问的数个问题,她一个也没有答复,一封如此,两封三封毫无进展,今日的这一封,他已经确定她不在贺南。

她欺骗了他,彻底辜负了他对她的信任。

然而,他仍然没有向随雨求证,他相信只要他稍加严厉的质问,随雨一定会如实招来,可人就是如此,有时候即便明知为真,也要自欺欺人一番,他情愿在这个诺言中继续做梦,相信她在贺南老老实实地等他,也不愿听到她背叛他的事实。

这一次,他不追了,他是真的累了也倦了,每一次经历千辛万苦追上她,以为从此可以和她常相厮守时,她却又无情的将他扔下远远的跑开,这样一次次的期望化作失望,他已经身心俱疲。

这一次,他希望她来追他,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战争结束后,他会在贺南等她,她若如期回来,他会爱她一生,她若不回,他将恨她一辈子。

两日后,随云带来萧千御的圣旨,萧千策听旨后却不接旨,只是扬言道:“要议和,那也要让大金先开口妥协,在大金没有认输前,继续攻。”

萧千策并非好强争胜之人,只是他心里着实不痛快,跟在她身边的随云为何会传下皇帝的旨意,很明显她所做的事他们都知道,独他被蒙在鼓里,他如何甘心,更何况,她为另一个男人拼杀,他不能原谅,她想保住那人的江山,那他就偏要破坏给她看。

北方草原上,大金几乎每日都会和赤夏军有两到三场的遭遇战,敌强则避之,敌弱则歼之,这样一来,大金军连连得胜,士气大作,相较之下,赤夏军就显得很被动,率大军出击找不到敌人,派小分队搜寻,又是有去无回,这种有力无处使的尴尬直教赤夏人抓狂。

赤夏的军营中架起一座可移动的高塔,塔上两个男人手持望远镜,观望远方战况。

“是那个穿红色铠甲的人吗?”凯瑟问道。

“是的,我军的小分队,大多都是被这人带的军队所歼灭的。”比特回道。

“想不到大金的男人也有这么喝矮小精瘦的,真不知那纤细的胳膊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砍人就像砍瓜果一样轻松。

凯瑟眼看着最后几名抵抗的赤夏士兵被击杀,本以为那人会率军继续前进,这样便好落入他所埋伏的陷阱,也不枉他派出去的一小队士兵以生命作诱饵,哪知那人四下巡视一周后,却下令撤兵,凯瑟失望至极,于是对比特道:“带上本王子的兵,把他们拦截下来。”

撤军回营的途中,小郡王问铁心竹:“我们为何不继续前进?前面有块绿洲,正好可以扎营休憩。”

“那里有埋伏。”铁心竹笑道。

“师傅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就没看出来有埋伏呢。

“直觉吧。”铁心竹话虽这么说,实际上也不全是直觉,若仔细观察,即便会察觉出他们要前进的方向所吹来的风夹杂着汗腥味,说明前方有数量庞大的军队驻守在那里。虽然不能确定,但还是小心为妙。而且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这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这也许就是女人的直觉。

“景阳,你先带三分之二的士兵走西面绕回营,照理来说我走直线会比你先赶回营地,如果你回营后见我还未回归就出兵前来支援,记住,请绕到敌人的后方突袭。”铁心竹一言一句的异常清楚。

“师傅这么安排是担心赤夏会在途中拦截?那么我和师傅换换,我走直线,师傅走西面。”小郡王提议。

“没用的,拦截当然是拦截主将的队伍,不论我走哪条线,拦截的都是我,听我的,带人先走,说不定这也只是我多虑而已。”

小郡王依言而行,铁心竹带着剩下的士兵,变攻击的阵形为防守的阵形,缓速前行,一连打了十来日的小鱼小虾,她觉得不够过瘾,所以,她以自己为诱饵来一招抛砖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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