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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书生,我 [5]

By Root 259 0
里有爱就要说,拼了这女儿的羞涩。如果他离开,你还向谁去说呢?”切身着痛啊!
  高翔坚定地点点头。
  “附耳过来,我再教你一招……”
  “要这样?”
  “对这种人就要下猛药。我要走了,祝你成功!”
  “你要走?去哪?”
  “我要去开封,想办法见到当朝国师玄机子。”这个玄机子是在小荷口里听到的,下山后也听不少人提到,想来道行应该不错。
  “国师?见他可不容易。”
  “我知道。不管用怎么样的方法,我一定要见到他。”
  “骠骑韩大将军是我干爹,我给你写份荐书,你去找他。”
  “那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想来回家过年不成问题。可是,心下却不知怎么有点难舍。
  一会儿,高翔把写好的信连同一块玉佩交给我。“这玉是信物,你拿着。如果日后有难处,可以拿它到我家各地的铺子去支银子。姐姐别的没有,这个却是不缺的。你不要客气!不过,我干爹很固执,你不要和他拗。有机会的话,代我劝劝他。”
  “还有一事?”
  “你说。”
  “替我缠着徐管事,省得他拿刀来砍我这个负心汉。”
  偷偷摸摸从后门走出去,因为被发现的话想砍我的不只徐遇。
  “站住!你小子给我站住。”
  “谁在叫本公子?”哦,原来是被我坏了好事的胡某人。难为你在这里蹲守了这么久。
  “给我上。”姓胡一挥手。
  哼,真当我好欺吗。天哥是省内蝉联四届的散打冠军,我从会走路就跟在他身后劈腿,出拳。卓擎苍,苏篱那种武林高手我没办法,难道还要受你们这些小混混的气。
  ......
  利落的收腿,拿回放于旁边的包袱,拍拍上面的土。里头可有二百两银票和高翔给的提款玉配呢。
  走过上次的酒楼,那个势利的酒保冲我直点头哈腰。看来,高老庄在本地确实是吼一吼,街上就要抖三抖那种地位。然后就看到徐遇和一个蓝衫书生从里面出来,敢情是拉死党借酒消愁来了。不好吧,大白天的。缩到柱子后面,省得被人借酒装疯揪去打。
  “徐兄,你的好意小弟心领了,赴考的路费我还是有的。高小姐和李公子,恐怕是你误会了。这些年,我冷眼旁观,她对你……”
  “你不用安慰我。安心去考取功名吧,愚兄等着你衣锦还乡的那一天。你,不是池中之物,终有一天会高飞云霄的。”倒是我小看徐遇了,能入高翔的眼当不是俗品。这个书生要去赶考,我何不与他同行,也省了沿路走,沿路问。
  我在前方的茶亭等到快睡着,才看到那个书生背着双肩背的木制行李架悠悠走来。以前有人特别急,都会被骂:“你赶考啊!”怎么这个人不急不徐的。从棚子里跳出来,站定在他面前,“兄台,在下也是往开封去的,结伴同行如何?”
  “你也是赴试的学子?”宁以诚奇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拦路者。
  “在下是去寻亲,刚才的提议兄台可接受?”
  点点头,“在下宁以诚,公子如何称呼?”
  “李亦然。”
  愕然瞪大眼,“你就是……”
  “没错,我就是高翔的义弟。你是徐遇的朋友吧,这一路可能要麻烦你了。”
  原来如此,宁以诚欣慰地一笑,当先往大路走去。
  几天的相处,我发现宁以诚话很少,但特别会照顾人。他总是把一应杂事打点得清清楚楚,一点不用操心。宁以诚呢,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也没有开口盘问。我走路很蜗牛,拖慢了他的行程,他也不恼,放慢速度耐心的一起走。但是我提议雇马车,他却一口回绝。说是平日埋首书斋,今日才得纵游。其时,离考试还有两月余,于是我们二人一路闲游,慢慢往汴京进发。每到一处景致,宁以诚都要停下来细细观赏,比我这个有幸到古代一游的还要有热情。
  “李兄,你起来了吗?”
  “等一等。”我把胸口的白布重新缠好,穿妥衣服才去开门。我一向是“九三学社”的(上午睡到九点,下午睡到三点),每日都是宁以诚来唤我起床。久了,彼此也习惯了。
  收拾停当,到楼下用饭。宁以诚口味清淡,我荤素不忌,一时之间倒也好调和。走到楼下,基本已经没什么人了,毕竟已经错过了早饭的正常时刻。倒是雅座里有不少文人在吟诗作对。他们看到我们下楼,便招手相邀。“宁兄,李兄,快过来坐。”
  直到昨日遇上这些文人,亦然才知道原来宁书生在文坛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这也不枉他每天挑灯夜读,三更灯火五更鸡了。不过他听了这话,也只是笑笑而已。
  “宁兄,李兄还是如此用功啊。”一个穿黄色儒衫的书生笑言。
  “临阵磨枪而已,谭兄笑话了。”
  我招来伙计,点好菜端到旁边的桌上开动。我可没心思饿着肚子应付这些吃饱喝足的家伙。耳听得那群人又在考宁以诚的对子。对这个,我只知道要讲平仄,压韵,以及入门的“天对地、雨对风、山花对海树大陆对长空”,自然插不上话。眼见宁以诚见招拆招,应付得滴水不漏,心头也不免佩服。
  吃下一碗东西,晃到书生群里。正在谈论无情对,昨日宁书生给亦然讲过,所谓无情对便是要对得无情讲究的是一字对一字,上下联字字相对,却要全不相干。听不懂,以前以为很好玩的,想不到有这么多讲究。
  “我也有一个对子,出给诸位公子对,不过不是无情对。”实在心痒的很,脱口而出。
  “李公子请出上联。”一个姓吴的书生语带轻视的说。亦然在他们眼里,无知的很,只是因为她跟着宁以诚才没被轰出这种场所。
  “桃花太红李太白。”这个对子是亦然在一个网站上看到的,听说是绝对。拈出来考考他们,省得这群人自以为李杜再世了。
   一群人全陷入冥思苦想中,亦然拖过宁以诚出去逛街,顺手帮他拿了些吃的。
  “桃花太红李太白,桃李,太白,难!”
  “宁书生,走快点,嘀咕什么呢。”我在前面快乐的采购,缺人帮拿东西。
  “来了,你等等。那个下联是什么?”快步赶上来,主动接过那些大包小包。宁书生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当年十岁就丧父的他,为了供养哭瞎眼的寡母,不求别人的施舍怜悯,以瘦弱的身躯去做工换取母子俩的温饱。长年下来,也是一副好身板。而他的母亲,在一年前去世了,所以他才准备参加今科的考试。这些是行前向高翔打听到的,若不是能肯定他的为人,也不会贸然与他结伴。在宁以诚看来,照顾徐遇的小舅子也是分内之事。因为这些年徐遇一直在暗地里帮他,甚至连他母亲的丧事也是高家帮忙料理的。
  “那个啊,芙蓉如面柳如眉。”
  “桃花对芙蓉,李对柳,字字工整。可是柳如眉是谁?”
  糟糕,柳如眉是明时秦淮河畔的名妓,要怎么说?看看一脸求教的宁以诚,估计他不清楚青楼的事,于是信口说是名妓。果然,那人打住话头,不再问了。
  兴奋地挤进看热闹的人群,原来是卖艺的。开头无非是那些“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的套话,然后两个人对打,挺没劲的,转身要出去。宁以诚却很执拗的拉住我,要继续看。拨开他的手,看就看,反正我又没提那么多。
  卖艺老人变法术似的一挥刀,就看到鲜血汩汩流下,人群爆发出阵阵掌声。很简单的化学反应,初中时就学过。不过,在宋朝这可是很不得了的。宁以诚掏出不少银钱撒进收钱的盘子里。我也放了碎银子进去,人家是讨生活的嘛。
  回到客栈,那几个书生马上围过来。“诸位都对出来了?”
  谭书生抬抬手,“我等都没有对出来,还请李公子说出下联。”
  微微一笑,“这个是绝对,晚生也不知道。原本就是请教各位的呀。”
  众书生作鸟兽散,我自回房中清点买回来的战利品。只是匆匆过客,还是低调点好。
  “笃、笃、笃”
  “请进!”
  “李兄,你怎么买那么多女人的东西?”看到散在桌上的东西,宁书生不解的问。
  “送人。”
  “我听说离此三十里的扁竹山风景很是迷人,我们去瞧瞧。”兴奋的提议。
  “好啊,把房退了再去,到时直接上路。”受够那些自命清高的书生了,竟敢认为本姑娘有铜臭味,一副不屑与‘阿堵物’打交道的样子,还不是一样要用钱。
  打包好行囊,来到扁竹山脚下。确实是个好地方啊,如果没有那一群拿刀比着脖子的强盗会更好。“走快点,不然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你听谁说这里风景好的?”小声问旁边的书呆子。
  “店小二。”这么说是住了黑店了,看来只有让高翔来赎人了。我们身上的财物已被洗劫一空,真心痛。人家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听说一两银子就相当与一千元人民币呢。被押上了山顶,推到强盗头子面前。
  “会做什么?”强盗头子不耐的问,不小心又想起了某人。
  宁以诚扭头不语,挨了一鞭子。强盗头子又看向我。
  “我只会算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哈哈,老子这里就缺个会算帐的。好,你就留下来做文书。至于这个小子嘛,”
  “我们是一路的。”这点义气我还是有的。
  “那好,你开导开导这小子。老四,带他们去房间。把人给我看好了。”
  我们俩被分到一个房间,幸好不是去睡大通铺。晚上怎么办呢?有了,我找根绳子拉在两张床中间,再把一床被子搭在上头,隔开两个空间。弄好后,我拍拍手,蛮像《一夜风流》的情节。
  “你干什么?”
  “我是女的,这样方便点。”不管那个目瞪口呆的家伙,我端上盆子出去洗脸,顺便观察地势。这扁竹山三面凌空,只有一条下山的路。一个人偷跑还有点指望,再带上个比一般书生强壮一点的宁以诚就有点麻烦了。不过,祸应该是我惹的。大概是在这里旅游的过于兴奋了,连财不露白的常识都忘了。
  “宁兄,我们现在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可不可以请你暂时收起读书人的傲气,合作一点?我真的好想回家。”我知道这有点难为人家,毕竟孔已己怎么都不肯脱下长衫。说到傲气,谁能比得过中国文人。
  宁以诚定定的看着我,随后轻轻点头。
  这群强盗的帐对我来说简直是小case,大不了就是某日抢到什么,谁谁又分了多少,多少留公,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宁以诚被分配去挑水,这个倒难不住他。可是我们要怎么逃走呢?
  有一天,他担水回来,从怀中掏出一截布,示意我过去看。我凑拢去,居然是地形图。“怎么弄到的?宁兄。”
  “我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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