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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猫 红颜知己 [2]

By Root 228 0
需要侍妾,爷需要一位能懂您爱您,为您分忧解劳的红颜知己。月儿能做的,毕竟太少了。”

  遥翔轻颤:“月儿。”

  银月虚喘着继续道:“月儿所窥不及爷心中所想的十分之一,真正聪慧灵秀的女子又未必装的下爷心中的江山,就不知怎样的女子才能伴爷走完这一生啊。”她缓缓流下两行清泪,使那深陷的眼窝显得更加干枯了,“月儿再没有福分伺候爷了。”

  “月儿。”遥翔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滴,感觉那泪都是冷的,哑声道:“本王负了你。”

  银月摇头,再摇头,目光悲哀的看一眼碧荷,又看一眼刚刚进门的紫衣,仿佛宣誓着她们与她一样悲惨的命运。

  四更天,云霓被一阵心悸惊醒,听见远远传来凄凛的哭声,她急忙披衣而起,跑过去看。

  遥翔抱着银月的身体跨出房门,一直朝后花园走去。银月身上换了暂新的月白色夹衣,淡黄色的长裙,安静的栖息在遥翔的臂弯中,没有动作,没有呼吸。紫衣和碧荷互拥着跪在房门口,泣不成声。

  云霓使劲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敢相信银月姐姐死了。她不就是病了,找个大夫看看不久没事了?怎么会死了呢?她昨儿下午还手把着手教她抄书册呢,怎么就死了呢?她像鬼迷心窍一样追着遥翔高大的背影,看他将银月放在“映月池”的小船上,解开缆绳,放任小船顺着弯弯曲曲的水道漂流而去,不知飘到哪条河的入口。银白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漾起一圈淡淡的黄晕,仿佛她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微笑着向这个世界挥手告别。

  小船飘出视野,遥翔抬袖拭去眼角的水珠,从容的走出后花园,对闻讯而来的一大群人大声道:“都回去睡觉。”

  一干人悄声私语,慢慢散了。

  遥翔看着哭成泪人的紫衣和碧荷,低叹一声道:“将月儿的东西收拾收拾,都焚化了吧。看她还有什么亲戚,赠些银两给他们。”

  两女抽抽噎噎的应着,心中不免埋怨遥翔的绝情,就这样将人水葬了事,没有仪式,没有名分,没有任何伤心的表现。又生气又伤心,谁也不去服侍他就寝。

  眼看天就亮了,遥翔回寝居换衣上朝,丫头不在,他连官服的扣子都系不好。这个时候,又不能责怪紫衣和碧荷闹脾气。

  云霓悄悄溜进来,也不做声,自动自发的帮他着衣穿鞋,虽然不很熟练,丹总算手脚利落。遥翔看着她头顶颤动的珠钗,抚了一把她飘着淡香的秀发,低叹一声道:“云儿,你是不是也觉得爷太无情?”

  云霓红红的大眼睛眨了眨,吸吸鼻子道:“爷可能不想银月姐姐死了还要受困于王府,漂走了,下辈子就可以自由了。”

  遥翔心惊,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能体会他的心思。想到自己取走了她十五岁的童贞,随即便遗忘了两年之久,不免心中愧疚,怕她将来成为第二个,第三个,或者第四个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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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猫红颜知己

第三章
  银月死的第三天,遥翔就披上战甲,作为谋士随同遥冲领兵出征去了。云霓搬出了下人房,同紫衣和碧荷住在一起。银月的东西全都收走,换成云霓的,除了在几个女孩子的记忆中,仿佛空气中都没了银月的气息。云霓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王爷的通房丫头,按说她与遥翔曾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她是妓,他是嫖客,而她现在搬过来,只是为了分担紫衣和碧荷的工作。也许,不久之后也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通房丫头吧。听两位姐姐说,爷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每个月不过招她们四五次,但是爷在那事上,其实也是很有兴致的。

  紫衣每当提起,总是一副痴醉的模样。

  碧荷啐她一口,笑骂:“浪蹄子,才多久你就想爷了?”

  “呸,”紫衣吐回她,“我就不信你不想,半夜里抱着我大腿蹭什么呢?”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碧荷跳起来追紫衣。

  云霓双手托着下巴冥想,那时什么感觉呢?好久了,不记得了,只记得开始很疼,后来像难受又像舒服,第二天还是疼,总之就是疼,不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还很期待似的。不过据她看的那本《密戏趣闻》,好像那种事也很令人陶醉,不如等爷回来问问看。不行,那样他就会知道她没有把那本书烧掉,会挨骂的,说不定还要挨罚,还是不要问了。至少林嬷嬷说过,男人会很舒服。过了两年多安逸的日子,嬷嬷和醉香斋姐妹们教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傻瓜!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脸颊,府里有的吃有的住,还记得那些卑贱的伎俩做什么?有不用靠它吃饭。

  遥翔一走半年,连云霓都觉得有些想他了。前方传回捷报,说大军智破匈奴,将其赶出山海关外五百里,不敢再犯,两位王爷马上就要班师回朝。紫衣和碧荷两人终日等啊盼啊,忽又传来消息说靖王爷拉着平王爷下了江南,先行慰劳自己去了。哪知两天后,两个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平王府,躲开朝上朝下众多的庆功宴。

  碧荷和紫衣急忙回房梳洗打扮,吩咐云霓泡茶。

  遥冲坐在椅上,当自己主人一样大呼小叫:“快上茶,快上茶,爷渴死了。”

  遥翔摇头浅笑,这个么弟已经二十有二,离了战场却还像个孩子似的喜欢胡闹,就不知道他领兵杀敌时那股英勇威猛的劲儿哪儿去了。基本上,遥冲属于有勇无谋型的,思虑不够周全,否则也不必他一届文士亲临阵地帮他出谋划策。他这脾气,是自己和父王宠出来的,更何况他的亲娘还是皇后。

  看他贪玩又任性的样子,遥翔忍不住出口训诫:“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胡天道不除,始终是个隐患,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卷土重来。”

  “那我就再打他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放心,二哥,论智谋他不如你,论武功又打不赢我,他死定的。”说罢又大声嚷嚷:“茶来,茶来。”

  云霓见两女迟迟不出来,只好先端茶进去,放了一杯在遥冲面前,垂低头道:“靖王爷喝茶。”

  遥冲突然一把抓住她的细腕,勾起她的下巴惊道:“你不是那个小红?”

  云霓施礼道:“回靖王爷,奴婢不叫小红了,爷赐名叫云霓。”

  “云霓?好,好。”遥冲拉着她细细打量,口中啧啧有声:“瞧这小丫头,几年不见出落得真标致。这小身段,腰是腰,臀是臀的。”他在她纤细的腰上摸了一把,戏谑道:“来,叫声爷听听?”

  云霓乖巧的叫了一声:“爷。”

  “哎——”遥冲拍着她的俏臀大笑道:“不愧是林嬷嬷手底下出来的人,又娇媚又可爱,这声爷叫的我骨头都快酥了。”

  遥翔对于他调戏府中的丫头早已司空见惯,漫不经心的道:“你若喜欢就领回去。”

  “不行。”遥冲连连摇头,放开云霓凑近遥翔道:“她是你给开的苞,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遥翔无聊的瞪他一眼。

  “唉!”遥冲大大叹气,用力拍着哥哥的肩头:“二哥,我开始相信你真的是圣佛转世了。”

  “无稽之谈。”

  “谁说无稽之谈?打了那么久的帐,就没见你想过姑娘。你没听过‘兵营走一趟,母猪赛貂蝉’?拉你到江南水乡见识见识苏杭美女,你又不去,心急巴火的赶回来处理什么政事。不是圣佛转世是什么?不管你了,我得赶快找我那帮红分佳人们温存去。”话说完,人已出了房门。

  云霓这才得空将另一杯茶放在遥翔手边,奇道:“靖王爷不是嚷着渴了?怎么茶还没喝一口就走?”

  遥翔笑道:“他那渴,你这茶是解不了的。”

  云霓呆愣片刻,意会过来,忍不住脸红,赶忙收了盘子道:“爷喝茶。”便要退下。

  遥翔反手搂住她的纤腰带进怀里,深深吸取她身上少女的体香,埋头道:“爷今儿也有些渴了。”

  云霓被他温热的呼吸骚的发痒,咯咯笑道:“爷怎么也学靖王爷不正经?”

  遥翔细啄她粉嫩的颈项,贪恋她柔软得触感,呢喃道:“靖王爷不是说‘兵营走一趟,母猪赛貂蝉’吗?”

  云霓噘嘴嗔道:“爷怎么骂云儿是猪啊?”

  遥翔哈哈大笑,小丫头片子,心眼不知道转几个弯,他只是随口说说,他就能联想到这上面去。若把云霓比作母猪,天底下哪儿还有貂蝉呢?这小丫头的确讨人喜欢,既然她已经是他的人,也许改正式收她做通房丫头。 遥翔正想着,紫衣和碧荷推门进来。两女皆精心打扮过,在衣服上薰了淡淡茶叶香。遥翔的心思立刻被她们吸引过去,挥手叫云霓退下,微笑着将两女拉进怀中。他再清心寡欲,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半年没碰女人,怎能不心痒呢?

  云霓悄悄退下,细心的关紧房门,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笑和呻吟声。房门一关就是一整天,看两女既疲惫又满足的表情,云霓终于知道,王爷在那事上不但很有兴致,而且还兴致很高呢。

  碧荷端了一碗黑乎乎、浓稠稠、恶心扒拉的东西进来,递给紫衣:“你的。”

  紫衣捏着鼻子喝了,整张脸皱成一团,急忙喝水吃糖。

  云霓关心的问:“紫衣姐姐,你病了么?”

  紫衣敲了一下她的头,笑道:“傻妮子,这是藏红花,等你跟了爷,一样要喝的。”

  云霓出身青楼,当然知道藏红花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有亲眼见过而已。没想到身为南平王府中最尊贵的丫头,也与青楼女子一样的无奈。碧荷看着紫衣吃药的时候,眼中闪过悲苦的神色,她们只是不想步银月的后尘。

  这场雨淅淅沥沥的下了有半个月之久,下的洪水泛滥,民不聊生。据说黄河已有多处决口,数十个州府遭灾。遥翔在朝中数日未归,为赈灾之事忙碌。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雨的关系,碧荷整个人都懒懒的,懒得动也懒得说话,闲时不是睡觉就是一个人坐着发呆,连紫衣取笑她思春也不反驳。

  紫衣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奇道:“不烧啊,怎么怪怪的?病了?”

  碧荷白她一眼,刚想说话,突然跳起来跑到院子里干呕。

  紫衣急道:“还不是病了?瞧你这样……”她像突然被咬掉了舌头,没声了,半晌才不可置信的试探:“碧荷,你,你有了?”

  碧荷抹了把呕出的眼泪,轻轻点头。

  “怎么会?爷出征回来的那次?”

  碧荷再点头。

  “不是吃了药了么?”

  碧荷直起身道:“我没吃。”

  “你傻了?”紫衣的眼睛瞪的老大,“你想像银月姐姐一样?”

  碧荷摇头,凄然叹道:“我就是不想像银月姐姐一样,才决定这么做。”

  “你越说我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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