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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叛臣》作者-辛嘉芬(出书版) [2]

By Root 228 0
頓時反感,不想要這種溫柔,他猛地拉開賀真圈 住自己的胳膊,下身也倏然抽離,粗魯的翻過他,讓他背對自己,再次重重進入。

   不用面對他,只管自己的慾望,月智這才舒爽放心的低吟起來。

  這樣才對,明明只是洩慾的工具,搞那麼纏綿做什 麼?

   正模糊想著,身下那個人卻漸漸沒了聲音。

  可他沒有減緩動作,只是看著那人的胎記。賀真的後背有一個奇特的胎記,像極了火焰,隨著他的情動而綻放出冶 豔的色澤。

   真是賤貨,連胎記都那麼淫蕩!月智輕蔑地想。

  他進出的速度越來越猛烈,快感累積到頂點,繃到 弦上,最後如注洩出。

  喘息了片刻,月智從賀真的身體裏霍然抽離,推開 他,仰躺過身,享受高潮後暢快的暈眩。

  半晌,呼吸漸漸平穩,這才想到了身邊人一直沒有聲息。

  月智不由得瞥了一眼,見他仍一動不動地伏在那裏,月智皺了皺眉。他是不是昏了?

  伸手探那人鼻息,才看他動了動,微微地仰起頭,睜開眼像是要看清自己。

  見他萎靡的慾望前端還殘留著乳白液體,月智冷冷一笑,「你在裝死嗎?明明也得到快感 了,還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覺得我虐待你嗎?沒昏過去就可以滾了,難道還想我派八人大轎送送你回丞相府?那好,來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隻冰涼的手就拉住他,回頭,便對上賀真疲憊的臉。

  「……不要,我馬上……就離開。」

  賀真 勉強支起身子,手還在微微發顫。月智看他慢吞吞地扶腰站起,剛下地,腳一軟又跌了下去,半天也爬不起來,心中也不知在氣什麼,大步走過去將人狠狠拽回床 上,「來人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月智對著宮殿外大吼。

  「我……」賀真的臉色發白,以為他故意要他難堪,想讓宮人看他這副樣子。

  「閉嘴!待會兒泡下熱水,今天就准你睡在這裏。」月智惡狠狠地瞪他。

   賀真怔住,呆呆地看著他。

  沐浴過後,賀真睡得很不安穩,母親的臉、月智的 臉,還有許多許多人的臉,全都閃過眼前。

  「你不能去赤焰!」母親嚴厲的聲音阻斷了他的 路。

  「娘,我一定要去,求妳放行,我答應過月智的,我……」

  清脆的巴掌聲截斷他的話,他歪倒了身子,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娘親竟會給他這樣重的一巴掌。

   「你不能和他一起去!」母親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尖銳高昂,就像聽到了什麼最可怕的話。

   「我答應過他……」捂著紅腫的臉頰,倔強的眼睛裏泛出一絲淚光。

  但母親忽然撲過來,像是瘋了似的扯他的衣服。

  「娘……」

  「你後背這個印記,你知道是什麼嗎?」女 人顫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

  「這不是胎記嗎?從出生就有……」他不解地 回答,臉上卻又被重重甩了一巴掌。

  「這是赤焰皇室的象徵,是最神聖的赤焰 之火,不是什麼胎記!」母親的聲音像是惡夢,刺進他腦海中。

  他完全震住了,不明白母親在說什麼。

  「真兒,你不是大月人,你是赤焰之子,是將來赤焰皇位的繼承人!這個標誌,就是你繼 承皇位的最好證明,只有生來被賦予靈力的皇室血脈,才可以統治赤焰,帶著這個印記出生,你就是被神明選定的赤焰之主!」

  「娘,妳在說什麼……妳……」

   「賀王爺不是你親生父親,你的父親,是赤焰國的攝政王鳳修!那年兩國血戰,他戰死沙場,我懷有身孕,在戰場被賀王爺所救,為了讓你平安出生,才嫁給了王 爺,他根本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我……」他只能一步步後退,這一切都太過突然,超過他的接受範圍,他根本無法反應。

  「現在你還要去赤焰嗎?如果你去了,大長老一定會有所感應,這皇室的 印記,一定會讓他們找到你,屆時你就隱瞞不了你赤焰人的身份,那時候你和月智,就會變成互不相容的敵人,你會被他們硬逼著坐上赤焰皇位,然後和大月無休無 止地戰爭,最後和你父親一樣戰死沙場……不……不!」

  母親尖銳地叫起來,「我絕不要你這樣!真兒,不 要去!娘不能失去你,也絕不要你像你父親那樣為赤焰戰死!」母親說到最後,崩潰地哭起來,死死抓著他,尖銳的指甲掐進他的手臂,那張美麗的容顏因為痛苦而 扭曲,神情近乎瘋癲。

  然後,他終於沒能去赤焰,而是被母親關在地牢裏兩天兩夜,再出來的時候,牽掛的少年已經身在赤焰。

  他知道 月智一定恨自己,恨自己違背誓約,恨自己出爾反爾,對月智而言,賀真已經不是朋友,而是叛徒。

  再後來,他開始迅速成長,變得複雜、極富心機。

   月智的哥哥們不希望他回來,甚至想他永遠不要再回大月,好少掉一個與他們爭奪皇位的對手,所以他知道,如果想再見到月智,就必須是月智統治大月的時候。

  他一直知曉月智的決心,知他總有一日要重返大月,要統治這片土地,把小時候失去的全 部要回來,所以,他變成了無所不能的賀真,變成計謀多端的賀真,因為這樣的賀真,可以幫上月智。

  月智在赤焰,他不能陪在他身邊,那麼至少,可以在這裏,為他守住一片天地,等著他回來……

  賀真睜開眼,晨曦的光芒從窗外透進來,轉過頭就可以看到那個躺在身邊的人,綿長的 呼吸顯示對方正在熟睡。

  那張臉在晨光裏更加吸引人,濃密的睫毛那樣柔順地 閉合著,有些孩子氣,這雙眼睛閉著的時候,沒有醒來那種凌厲,看起來又像小時候的模樣。

  賀真仔細地看著,一點一滴,想牢牢刻在心裏。

   挺俊的鼻子、飄逸的眉峰,真是好看啊,沒有一點殘酷的樣子……他輕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很想碰觸那臉頰一下,卻始終沒有碰下去,只是隔空那樣靜靜描繪月 智的輪廓。

  很多年前月智說過的話忽然浮現出來,那時候他也是一副冷酷的樣子,微微上揚的嘴角帶了一點輕蔑。

   「賀真,你想得到朕嗎?」

  他只能呆呆看著他,誠實地點頭。

  那漂亮的嘴角笑意更深。「朕是皇帝,怎能被你壓在下面?你想擁有我,就張開腿讓我 上。」

  那是月智第一次占有自己,過程中的痛苦他已經不想 記得,可能也真的忘記了,兩個人因為這樣偏差的開始,距離也越來越遠。

   賀真停住手,怔怔地看著那張臉,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如果當初陪月智去赤焰,那今天的自己,能不能得 到他一點愛呢?

  月智的愛……賀真自己也想笑了,這個詞聽起來還真 彆扭啊。

  就算不恨,也未必會愛,愛這個詞,對月智和自己, 都太遙遠了。

  他呆呆的笑起來。月智說得沒錯,這苦果是他自己的 選擇,他選擇了開始,卻沒有權利叫停。

  「一大清早你傻笑什麼?現在要裝瘋賣傻了 嗎?」月智皺著眉,醒來第一眼看到那張臉,沒有想像中討厭,但是他臉上那個笑容實在太刺眼,比哭還難看。

   賀真凝視著他,幽幽的問:「皇上,我想問一件事。倘若當初我跟隨皇上去了赤焰,皇上今天可會有一點喜歡我?」

  月智眉峰微挑看著他,對方的眼神深邃湛黑,像是非常認真。

   沉默半晌,他才沉聲道:「如果是我少年時幻想中的那個賀真,我會。可惜,真實的你,永遠不會。」

   賀真又笑了起來,俊美的容顏在晨光裏有一絲迷離,他輕聲問:「那皇上幻想中的我是怎樣的?」D_A

   「善良,包容,會照顫人,有一顆溫暖的心。」月智覺得自己今天也有點不正常,居然會有耐心回答他的問題。

   「真實的我呢?」

  月智失了耐性,蹙眉冷嘲,「真實的你?還用我說 嗎?你背信忘義,陰險狡詐,算計苛刻,你那雙手沾了多少血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別以為我在赤焰就不知道你做的惡事!現在不知還有多少人怨恨你,想把你置之死 地,若不是你壞事做盡,會有這麼多仇家?」

  嘴角微動,賀真似乎笑了笑,「那皇上到今天還留 著我,是因為我這個工具很好用嗎?」

  「是,不管你存了什麼心,這些年對我也算盡心盡 力。當初我舉兵進攻,你那樣背叛我二哥,時至今日他還在冷宮詛咒你,可見他有多恨!可若有一天你敢背叛我,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我不是二哥,不會有他的婦人 之仁。」月智語帶嫌惡,冷冷道。

  賀真 呆呆地看他,半晌才說:「你知道我不會,我只會幫你,因為我愛你。」

  「愛?這 個字你對我說了很多年,我相信了,但你的愛有多廉價?」他的臉上又露出嘲笑。「賀真,你是個狡詐的人,又善於演戲,你的愛,在你的自私和貪圖安逸面前會變 得一文不值,這點只有受過你背棄的人,才能深有體會。」

   「……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改變你的看法,對嗎?」賀真失神地聽著,呆呆地問。

   月智淡淡一笑,冷漠的眼看著他,「我以為這些年你早就該明白了。」

  「……是 啊,都這些年了……」賀真喃喃喃自語的說,又幽幽的笑了。



  坐著轎子從皇宮回來的時候,賀真十分不舒服,只想快點睡下,但轎子到了丞相府,他還沒掀開車簾, 管家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少爺,你可回來了!」

   賀真眉微蹙,若是沒事管家自然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管家見是皇宮的馬車,便停在門口住了口,安靜地 等主人進屋,看皇上的人都走了,這才俯身過去,對著賀真小聲道:「少爺,那位姑娘不聽勸,私自離開了丞相府。」

  他皺眉,「什麼時候走的?」

  「可能已經走了一會兒,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她安撫下來,沒想到她早就鐵了心要走,今天早上丫鬟送去早膳的時候,就不見人, 府裏都找過了,而馬廄裏少了一匹馬,看來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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