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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祭 [1]

By Root 183 0
当个米虫啊。”    听到她戏谑的话,林姿神色也缓和下来,一直以来,说是自己在抚养采薇,实际上多数时间却是采薇在安慰软弱的自己,母女俩才总算熬过了艰苦的十余年。    总算安抚完母亲,寒采薇走出大厅,向车库走去。18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她一辆红色的跑车,她一直很少开,但是今天她却突然想出去,逃离那些不堪的回忆。    庭院里十几株樱花正开得热烈,粉色的花妖娆了半个天际,在风中弥漫着媚惑的香气,若即若离地萦绕在周围。    树下石椅上寒皖晨舒展着身体,闲适地躺着,阳光像是不忍心惊扰他,透过树影花影淡淡地投在他的脸颊上,轻阖上的眼睑下浓密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粉色的花瓣落了他一身。变幻的光影下,整个人像是虚幻的。    也许任何人见到这个情景都会感叹像一幅完美的画,但是寒采薇看见他俊朗的面容,修长的身躯,咽喉却弥漫起淡淡咸涩的味道,她忘不了昨晚他在她身上肆虐逞凶时脸上报复的快意;忘不了他在她痛极时悠然地拿出她口中的手绢,享受她的哀求。他就像一匹恶狼,一点一滴地把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自尊蚕食干净,连最后一丝一毫的骨血也不会剩下。    她不再停留,直直地走了过去。寒皖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那轻盈的脚步渐渐远去,像一阵风,掠起他的发,却在下一刻不留下丝毫痕迹。  

第 4 章  大海是无边无际深邃的蓝色,阳光像打翻的碎金点点撒下,绚烂了整个海面。午后灼热的风带着带着微微咸猩的气息袭来,沙滩上无数小蟹和沙虫翻动着潮湿的沙土。    海边的礁石上,寒采薇把头深深埋进双膝,坐成了一具雕像。    许久,身旁有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你没事吧?”    寒采薇微扬起脸,风吹乱了她黑缎般的头发,衬着瘦削的瓜子脸,更显得脆弱无依。    身旁的男孩不过跟她一样的年纪,周身都是温文尔雅的气息,并不像故意搭讪之流。    看到他递过来的手绢,寒采薇婉转而坚决地拒绝着:“谢谢你,我没事的。”    那男孩才看清她脸上并没有泪痕,甚至连一丝凄楚的表情都没有,仿佛一直见到柔弱无依的背影只是一个幻觉,便略有些尴尬地缩回了手。    寒采薇看着他白皙的脸上一闪而逝的窘迫,微微一笑:“真的很谢谢你。”起身便要离开。  男孩慌慌地拉住她,却不期然地瞥见她手腕上的红痕。    寒采薇敛了笑容,那是昨天被领带勒出的伤痕,便不着痕迹地抽出手。    那男孩不知所措地把手放回,喏喏地出声:“我无意唐突你,只是我在海边作画,看到你的背影就画了下来,我想请你当我的模特。”    寒采薇果然看到他身后背的画板,拒绝了他的提议:“在海边我只是风景的一部分,你可以画我,但是谢谢你的好意,我实在无意当谁的模特。”    那男孩还想说什么,却看见寒采薇纤细的身影渐渐远去,眼中不禁弥漫了沮丧的神色。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天边最后一抹彩霞也敛了颜色。寒采薇没有食欲,便称自己已经在外面用过餐,缓缓上了楼梯。    迈上最后一级台阶,她不期然地看见寒皖晨斜依在墙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血一般的液体轻轻摇荡,沿着透明的杯沿滑过一波波红浪。寒采薇想无视他绕过去,绕开这纠缠她的梦魇。    就在她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寒皖晨沉沉地开口:“这红酒真是香醇,颜色也美得眩目,就像处女的鲜血。”    寒采薇身体略微僵硬,但仍是倔强昂着头,走了过去。昨夜是她最大的失误,但是她不会允许自己再犯错。    寒皖晨扳过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吟:“我要跟你做个交易。”    寒采薇嘲弄地扯开嘴角:“放开!我从不跟恶魔交易,那样只会失去灵魂。”    寒皖晨却不放开她:“跟你交易我必定有足够的筹码。这个男人我估计你不会陌生吧。”    寒采薇看着照片中男人的样子,不由白了脸色。    寒皖晨满意地看着猎物一步步掉进陷阱,说:“你可以不答应,不过你亲爱的妈妈将失去现在的一切。”    寒采薇看着他笼在阴影中的脸,说:“我又知道你怎么会守诺呢?”    寒皖晨低低地笑了:“果然还是那么小心,但是现在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我会遵守我的承诺,不去揭穿你那看似无辜纯洁的母亲。”    寒采薇深吸了依口气,抑止着心底的颤抖,说:“好,我答应你的要求。”这句话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她无力地站着,知道跟恶魔签下契约将是万劫不复。    寒皖晨浅啜了一口酒,就着她的唇吻下。那酒气顺着咽喉而下,很快在血液中奔腾开去,把她的脸晕染成玫瑰般娇艳。    寒皖晨抚摸着她的脸,那光滑的触感让他流连。在她耳边,说出了他的条件:“昨夜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要满足我。”    寒采薇因了他的话睁大了眼睛,无力地偏开头,昨日恶梦般的事在她心里已烙下了阴影,一想到他的要求,她觉得胃里剧烈地翻腾,却因为没有进食而干呕着。    寒皖晨掬了她小巧地下巴,轻轻磨蹭着:“不要试图逃离我,你永远都是我的,不要试图做无谓的挣扎。”    一旁楼梯上有脚步由远及近,寒皖晨推开旁边的房门,把寒采薇带了进去。    这是一个储物间,很少有人在,但一切家什物品都有人整理,洁净有序地摆放着。寒皖晨把她压到其间的一张桌子上,左手从她的裙底摸索而上,停在大腿根部。    寒采薇不适地夹紧双腿,听见门外脚步声渐渐近了,却不能发出一声呼救,只是紧闭了双眼,无奈地接受着他的摆布。    寒皖晨用手在她腿间轻轻勾画,惹来她不自觉地轻颤。月华如洗,从床边斜射过来,她脆弱的神情都落在他眼里。她是那么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像一朵小小的百合,空灵地开放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但是现在她逃无可逃,终于让他采撷下来。    沉醉于往事的缘起缘灭,现在的他心中满溢着胜利的喜悦。双手也没停了动作,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拿了一旁的红酒,缓缓地倾倒在她身上。那红色的液体在她银白如雪的肌肤上恣意蜿蜒奔流,空气中渐渐盈满了酒的香气,妖娆得不可方物。    寒皖晨俯下身,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细细地品尝着属于他的甘美。    寒采薇睁开了双眼,她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折磨,可是他没有。现在他轻柔的动作让她更加心惊,他的唇,他的舌在她敏感的部位不住流连,身体像被他撩起了一团火,不知情事的她在他熟练的挑逗中轻轻扭动着,像是逃避,又像是渴求更多。她努力地保持清醒,与情欲抗争着。    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的僵直,寒皖晨加快了动作,让她的防备与拒绝又有了一丝软化。他看着寒采薇偏到一边的脸,不耐地把她扳朝向他,低声说:“看我。”下一刻,面对她阖上的双眼,他失去了耐心,掀起她下身的裙子,把自己紧崩的身体覆了上去,火热地进入了她。    那小穴没有第一次的干涩,竟微微有了湿意,寒皖晨猛地一个挺进,顺利地进入了那诱人的最深处。他满意地看着她无助的颤抖,双手无力地扶住桌子的边缘,轻声笑了:“看来你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姐姐!”    寒采薇因了他那声“姐姐”,厌恶地别开头,寒皖晨却不再理睬她的反应,扶住她的腰,让自己更方便进入,然后有节奏地律动着。    这样抽动了百来下,寒采薇气息有了一丝紊乱,仰头微张着口,喘息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有人渐渐走近了,低低地说着话。    寒采薇努力地想清醒过来,但大脑已是一片空明,那话语分明地传来,却不知道说的什么。    身下那火热的物体仍在体内冲撞,几乎要退出去又猛地进入到最深处。身体已没有一丝力气,只得顺波逐流,任寒皖晨摆弄着,任由他沉沉地进入,急急地抽出,再更深更猛地撞过来,身体像被抛到浪尖,随后又落入低谷,那折磨似乎永远没有止境。窗外的星光在她乍沉乍浮中在眼前晃动、旋转着,幻化成无数的光影。    她的脊背被桌子磨得极痛,只是努力地压下口中的呻吟。门外说话声渐渐近了,就像在耳边,有一切都暴露人前的错觉,心中只是泛起更深的羞辱。    寒皖晨身体紧密地贴着她,加快了动作,不容她逃开。天地似乎倾斜过来,酒气、汗气、少女的甜香在房间氤氲成颓靡妖异的气息,一波波地袭击过来。感观在黑暗中异常敏锐,一点的刺激便可在身体上燎原成大火,那火热似乎要将他吞噬。在极至的欢乐中,他泄了出来。    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寒采薇不安地动了一下,想移开身体,却被他双手按住腰际,年轻富有生气的身体仍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火热的欲望仍留在她体内,惹得她微微收缩。寒皖晨没有放开她,她穴口已然红肿,和着温润的液体却更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轻柔地挛缩让他欲罢不能。他把寒采薇扶起,双脚环在他腰际,就这样抱着她又冲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说话声也渐渐远了。寒采薇衬衣半挂在身上,就这样半裸着身体,无力地仰着头,一头浓墨似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飘飞着,轻轻地舞过雪白的肩头。在他的怀抱中,在没有穷尽地黑暗中,她无声地落下泪来。    有时,黑暗与光明只有一门之隔。

第 5 章  四周都是黑暗,似乎无边无际,恐惧与无助紧摄住她的心,她不住慌乱地奔跑着,寻找着光明的出路。在她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却看到前方一片耀眼的莹白,她跑过去。那片白包裹了她,四周渐渐弥漫起的消毒水和药混杂的味道,她才发现自己站在一扇门前。  推开半掩的门,她看到母亲熟悉的背影,欣喜地走到她身边。病床上男人已经奄奄一息,身形枯槁。一双枯木般的手轻轻地停在母亲光洁如玉的颈上。她记得这个男人,那个很慈祥的叔叔,总是温柔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她想张嘴叫他,下一刻的情景却让她来不及出声。眼见着那双手在母亲颈上骤然收紧,母亲只是闭了双眼,并不反抗。她一双小手用尽全力想扳开他的手,那手竟是带着决绝的恨意,丝毫无法撼动,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病重的人有那么大力气,眼见着母亲的脸由苍白变得渐渐青紫,她大声地哭喊起来,可是似乎没人听到。倒是那人叹了口气,松了手,望着母亲无力滑落的身体,眼睛一动不动地圆睁着,一旁的监护仪却低低地响起来。  寒采薇从梦中惊醒,那声音在脑海里似乎萦绕不去,那时她多大,不过10岁吧,却见证了一个人的死亡。最后他的眸光是什么样子的呢,温柔?不舍?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没有恨吧。  这是她挥之不去的记忆,早已深埋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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